陆颃之变得目光冷硬,可还是蹲跪着低下身去,分开她的双腿,盯着那个不断往下滴水的贪吃小穴骚肉翕动,不用自己扒开都外翻着作吞咽状,“果然变得很奇怪,怎么湿得那么厉害,想要我给你舔吗?”
被舔,她实在太想念陆颃之灵活粗暴的唇舌,一卷一吸就能让她扭着腰交出灵魂。即使赤身裸体地面对这个城市也不要紧了,转过头去眼光潋滟着情欲浓重,“要,要的。”
她多么乖顺,“要老公帮我舔。”
肉缝立刻被舌头含上,她发出满足的一声呻吟,双腿哆嗦着爱液汹涌,被陆颃之大口大口地吸食了满腔,这种气味激得他舌头动得愈发殷勤,恨不得整根探进去扫弄渴了太久的肉壁。
她不知道,他恨恨地想着,她不知道自己是怎样挨过了每次痛苦的晨勃,不知道自己是怎样每次回避去看她曼丽透光的腿,甚至在镜子前掀开衣服观察肚皮都害他落荒而逃,不知道他被熬得半夜睡不着,一下一下捋着阳具射在她变得莹润的身上,手劲重得像在惩罚自己的欲念,再又轻柔地为她拭净身子。
“唔……唔,好舒服……不够。”顾星颉难耐地扭得更厉害,堵不住的水滴滴答答在地板上积了透明的一小滩,陆颃之明明用力在吃,舌头拍着肉壁发出啪啪的声响,可里面还是钻心地痒,“阴蒂,阴蒂也要摸……陆颃之,帮我摸摸阴蒂”
手指就惩罚她不再叫老公一样撷住那颗骚豆子,死命地抠弄着里面的硬籽,整根手指在湿滑的蚌肉间穿梭着,它立刻感激地夹紧了,陆颃之望穿她白生生的腰,上面两漩腰涡盛着月光般的阴影,清纯到想不出色情的静谧感,陆颃之很怕被她扭得碎掉。
他狠狠心终于将手指塞进逼里,湿得惊人,好像以前也未出过这样丰沛的水量,他暗叹孕期对女性身体的改造好大,慢慢解开裤链,“插进去了,宝贝的骚逼舒服吗?老公用手指就能让你爽透,是吧?”
不够,不够。虽然再次被填满的感觉让顾星颉舒服得全身战栗,可她想要的远远不止手指,她一边承受着他大开大合的指奸,一边挤着肉壁汗湿淋淋地索求更多,“不……不要只是手指,”她主动把手伸到后面,把逼口扒得更大,变成一张淫靡的嘴,“呜呜……我听到你拉开拉链了……放,放进来,求求你……”
陆颃之怎么不想放进去,放进那个永远夹得紧窒水液泛滥的逼里,像有无数张肉嘴吸张按摩,他怎么不想去操她的逼可是,他手劲逐渐加大,带出噗呲噗呲的水声,让她“啊啊”哭叫着达到了高潮,对着整座城市的夜空抽搐着喷出大量淫汁。
“怎么,这就,呜呜……”她脱力地就要滑下去坐,为没能吃到阳具而难过地哭起来。
男人下一秒紧贴上来,握住她的腰作为支撑,“把腿夹紧,”他将粗硬到快要爆裂的肉棍挤进她颤抖湿泞的腿缝,抵上那仍半张着出水的阴户,开始狠厉地摩擦,冠头直顶她敏感的肉核,终于贴近肉逼的阳具几乎要不听使唤地长驱直入,却只能在逼口磨蹭,“老公让你舒服。”
顾星颉觉得自己快成欲海深黑里的一只小船,颠颠簸簸就快淹没漩心,她被刮蹭得爽利冲顶,听见陆颃之在耳边笑意深沉,“楼下的人抬起头就能看见,你被老公磨逼就磨得喷了一地。”
就像是指令,她竟真的痉挛着再次汩汩地潮吹,不知道陆颃之究竟磨了多久,磨到她阴唇肿起,性器麻痹,终于射了她满户的浓稠白精。
她整个儿瘫软,被抱进盥洗室清理时还抽出在高潮的余韵里,眼光涣散地看陆颃之为她冲洗擦干,问她,“饿不饿。”
流失了大量体力的她终于难得的有了一些饥饿感,半阖着眼点点头。
陆颃之将她抱回床上,明明是夏天还用被子捂得脚趾都不露一颗,再进来的时候手里端了碗玫瑰冰粉,晶莹剔透浇着红糖,花生葡萄干玫瑰瓣铺了厚厚一层,拿着勺子一口一口地喂。
明明好吃得很,顾星颉却吞得好艰难。
“陆颃之,”她泪濛濛地抬起眼,“我想吃新的东西了,我想吃牛轧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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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物们<颉颃(半熟小桃)|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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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星颉不知道她是不是已习惯了大多时候对陆颃之冷脸,因此面对陆父时就毫无惧意,两人长得实在一看就是亲生父子,无非是个中年版的陆颃之,这样想着她就自然地平静下来,以致与那镜片后的阴沉眼睛对视时,想到这就看到了陆颃之的中年时期,甚至险些窃笑。
陆颃之带她回陆家时她堪堪将满三月,还犹豫着见面对话时万一害孕吐太失礼,可陆颃之不要她犹豫,实在太想这就结婚,“他们不敢也不能说你什么的,有我在。”他亲着她在因飞机降落时颠簸而惨白的脸,语气越来越像哄小孩。
进陆家前一刻她还束手束脚,早知陆颃之有钱,可这儿大得超出她认知,甚至能说是个小庄园。她打心里担忧一进门就会迎上一排仆从叫陆颃之少爷,然后低眉敛首向她沉默地示威还好是她多想,不过确实没见过这么高的天花板顶。
顾星颉真正安心下来还是坐定后,看见的茶几上那银质缠花的小托盘,里面盛了满满一捧牛轧糖。
“我和我妈说你想吃,她就给你做了。”陆颃之拈了一颗为她剥去糖纸,举着就要往她嘴里送,“快尝尝,她做的一定比我买的好吃。”
她不知该不该就这么张嘴接过,在正厅里这样亲昵似乎也太明目张胆,正在她做思想斗争时,陆母及时出面,“颃之,哪有你这样的,坐了半天飞机才进门,不先给小顾一口水喝。”
顾星颉稍稍松弛一些的精神瞬间又绷紧了,她刚想站起来却被陆母轻按着坐下,这妇人眉目矜贵生来挑着,眼神却很温和,她只说了一句“阿姨好”,就被问道“一路上辛不辛苦?”,又嗔着去看陆颃之,“你快倒水去呀。”
陆颃之脚底生根般站着却不动,居然带点戒备地看陆母握着顾星颉的那只手,被陆母一个眼风顶回去,“你傻了?是要渴死你女朋友吗?”
女朋友,就女朋友,顾星颉微不可察地缩了缩手。
陆颃之端了水过来,示意他妈靠边坐,整个人就很不由分说地横在她俩之间,遮住顾星颉大半身子,“妈,是未婚妻了,你叫错了。”
“好好好,未婚妻,未婚妻。”陆母实在敌不过执拗的小儿子,识趣地坐去对面沙发,开始重新打量这个面容带些冷丽的女孩子,瘦得陆母都不敢信她能像自己怀陆颃之时肚皮吹气球般鼓起,她担忧地叹出一口气,“你这么瘦怎么行呢?真到生的时候要多遭多少罪呀。”
顾星颉手被陆颃之几乎是钳着样抓住,这让她想露出笑容都差点扭曲,“阿姨,他照顾得我很好。”
陆母挑眉,心说不敢想象小儿子还会照顾人,恐怕她更难想象自家小儿子已会煲十余种汤,能眼睛不眨处理鲜活蠕动的八带蛸。
她望着他们紧紧叠在一起的手,终于重新慢慢地开口了,“你们在一起三四年了吧,他待你好,那是他应该做的。”
这话刚顾星颉心里不住的小小震悚,她没想到陆母真如陆颃之说得那样心软好说话,只能拘谨回道,“阿姨,谢谢您做的牛轧糖。”
一直在楼梯旋角处观察的陆父实在受不了这其乐融融的场面,慈母多败儿,妻子就是那个只会纵着顺着的慈母,养得陆颃之成了野草般肆意生长的败儿,他记挂顾星颉怀孕一事快两个月,陆颃之当时通知般的语气险些气得他亲自将儿子捉回家来审上一审,问问他哪来的胆子接二连三挑战他作为家长的权威。
他刻意放缓了脚步走出来,好让那小姑娘看看他周身的威严气势,顾星颉自他现身就一直看着,再偏过头去,才发觉这父子俩甚至蹙眉的角度都分毫不差。
陆父坐定后看她就这样面色清淡地望着自己,竟毫无面对上位者时该有的怯意,开口便愈发硬梆梆的,“你就是顾星颉?”
“老陆!”陆母立刻拿胳膊支他,嗔怪着,“你这么严肃做什么,别吓着人家女孩子。”
顾星颉觉得身边的陆颃之自父亲一出现就整个儿变得同样阴郁起来,手被攥得愈发痛,她踢踢示意他松松手,“是的,陆叔叔。”她面对着这样熟悉又陌生的一张脸,竟不再觉得别扭,“我就是星颉。”
他重重地用鼻子哼了一声,转去看护食般警惕瞪着自己的小儿子,面色有些森然,“这么久不回来,见了面连爸都不知道叫一声是吗?”
陆颃之不再是几年前听到父亲几声冷笑就会难控哆嗦的少年,他身量更高,轮廓更厉,那股总往外钻的劲儿敛藏成眼里的锋芒,可对父亲他依旧惜字如金,“爸。”只是声音不再颤抖。
“要结婚?”陆父似乎受到挑衅般微微抬高声调,可还是扫不去那分阴沉,“不仗着我给你那些钱,你凭什么结婚?靠什么去养小孩,养一个家?靠你每天胡来吗”说着就去睨顾星颉。
陆颃之就差像好斗的猫一样弓起背来,气氛瞬间变得紧张了,陆母在一旁大气不敢出一丝,听见小儿子冷笑起来,“大哥不是听您的话娶了‘该娶的人’,接着靠您工作养家吗?”
顾星颉实在不想听这些至亲之间的私密,她看见陆父额上青筋暴起,陆母紧接着惊呼道,“颃之!”
陆颃之却仍傲慢道,“啊,忘记告诉您,我已决定不回家这边工作了,您的公司愿意给大哥就都给了吧,我大学里接的几个小项目赚的钱,够我和星颉这段时间过得很好,我未来的工作也会让我们过得越来越好,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