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难,我第一个交卷。”陆颃之飞快地把话题转移回来,语气可怜得不像该去参加最高学府精英班选拔的人,“给我,给我看看好不好,硬得好痛,看你的才能射。帮帮我,求求你。”
看什么顾星颉自然心知肚明,她也心知肚明自己该这就挂断电话再去重新洗个澡。
可她的手还是鬼使神差地移到下面,对准了她洇湿一小块儿的内裤。
“啊,你也湿了。”陆颃之发出惊喜的轻喊,阴茎在手里又激动地涨大一分,硬骨骨地想穿破屏幕,直接插进去。他鼓励着说,“脱下来,星颉,脱下来,给我看看你早就湿了的小逼,啧,真骚。”
那湿红的逼就半推半就地暴露出来,被含在雪白的腿心流出晶亮淫液,不知是被水汽熏红还是太渴望被窥探,蚌唇绵绵地翕合,洞口黏膜跟着害羞张吐,这是一个发情的,顾星颉的逼。
顾星颉觉得自己断然疯了,不然怎么会听着陆颃之“对,把阴唇扒开,去捏你的骚阴蒂”的话乖乖照做,她熟练地捏放那颗圆胖的淫豆子,让它在手里变熟变肿,好像在替他惩罚自己不回消息的坏习惯,嘴里“啊……唔……”地叫着,舒服得摇头,沾了满手甜甜的淫水。
不够,不够,这不是陆颃之的手指,她的手指没有那样粗砺有力量,指腹能总带着惊人的热度挑逗她阴蒂上无数敏感的精神末梢,要碾穿磨透一样轻易让她濒死着高潮。
于是她呜呜哭出声来,抱怨着吟哦,“不……陆颃之……不,不够。”她甚至学着他惯用的玩法去拍打整个阴户,拍打出噗呲噗呲的水声,蚌肉丰润惊羞地颤抖,“不是你的手……啊……”
陆颃之自己撸得也很不够,那样好看的逼只能看不能操简直是最甜蜜的刑罚,可他很满意于顾星颉一发骚就理智全无的体质,他知道此时那东西就派上用场,“不够啊,走之前我不是给了你一个礼物吗?拿来让它帮帮你吧。”
顾星颉颤抖着手听话地去够床头柜上那个盒子,陆颃之说想他了再打开,对,现在她的逼很想他,想得快发疯。
摸到一个圆圆的东西,她困惑地拿过来看,是一个金属外壳的跳蛋,素净到不像能送她上高潮的外形,这是她的第一个性玩具,也是陆颃之默认代替他去取悦她的东西。
“吃进去,让逼吃进去。”他诱骗小朋友吃药一样柔声说,谁知道吃的却是春药。就看见顾星颉犹豫地在洞口缩手,那张逼却熟知性味地张大,露出里头鲜红的阴肉腻着水光,“它能帮我疼你。”
顾星颉此时已完全被情欲支配,能帮陆颃之疼她的东西,那就注定是好东西。她狠狠心将那跳蛋塞进去,阴肉因为冷硬的异物感而瑟缩,却没想到这不起眼的小圆球立刻开始剧烈地跳动,在她吸紧了的肉壁上强震。
“啊!哈啊……别,别那么快,这太……”她整个身子不由得跟着抽搐,被她体内作乱的坏东西搞得淫态毕露,水争先恐后地滚落出来在床单上积了小小的一滩,“要,要震坏了。”
“不,不会的。”陆颃之一面快速撸动着自己的阳具,一面用另一部手机远程操控着,继续残忍地把强度往最高点逼近,他好像一个第一次看色情片的青涩男孩,看那骚穴里红肉翻涌,整个阴户活过来一样突突跳动,他却还要说刺激的话去刺激她,“你看你的逼吃得多欢,咬得紧紧的就这么多汁,好像它比我能满足你似的,我好伤心。”
她迷蒙着泪眼收不回鲜红的舌,逼肉被震得活了般战栗,全部理智也被震散,“它,它不是你啊!停下,快停下……”
陆颃之目眦欲裂,他爱惨了顾星颉沉湎于性欲的坦诚,好像在那个湿肉套子里横冲直撞的东西真的变成了他的阳具,阴肉正柔媚地吸咬吮吻。他自负地说,“是吧,它不是我,只有我才能操你操那么深,捅进你子宫里爽得直喷,对不对?”
“对,对……啊,要去,要去了,好爽”好像他说什么她现在都会不假思索地回答“对”,被点到名的子宫激烈收缩,春液猛地喷出来溅到屏幕上,而陆颃之也同时闷哼着对着她射了一手。
顾星颉不知道自己就这样大敞着腿躺了多久,拿出那颗跳蛋时滑得压根捞不住,她看了一会儿那金属圆球,此时被爱液泡得幽幽闪动淫靡的光,她无力地一掷,这颗具有巨大魔力的小东西就脆弱地落到地板上,滚了几圈。
手机对着天花板,而那边陆颃之始终没有挂断。
“明天考物理。”终于,他在那头小声说,好像是反思自己远程操控她发情的罪行。
反思有什么用,还是会再犯。顾星颉觉得自己就像地上那看上去又冷又硬的圆球,金属外壳裹了一层永远不会融化。
她拿起手机,想直接挂断,可有句话在她犹豫之前就自然地说出口,“考试顺利。”
急忙挂断,怕听见陆颃之雀跃的回应。怪就怪高三学生被考试摧残够多的惯性思维,她恨恨地想。
桃色秘闻<颉颃(半熟小桃)|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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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色秘闻
睡前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
顾星颉鲜少地收到了新的好友申请,申请人是初始化头像,名字也是一串数字字母胡乱组合起来的乱码,让人乍一看还以为是什么僵尸号。
不过申请备注上那一行话格外刺目:想救陆颃之就同意。后面还跟了一个骷髅头表情,可怖又滑稽。
救?顾星颉看向依旧正弹出的新消息提示,陆颃之还在给她发语音,她点开最新一条,“喜欢这个礼物吧,我回来的时候戴着来见我好不好,起飞前戴上,飞机落地的时候我就关掉开关,帮你取出来”,声音轻快得就像约着放学一起去游戏厅玩跳舞机的小学生。
这听起来哪像需要被救的人,估计好友申请也只是暗恋他却误以为他们是情侣的女生的小伎俩。顾星颉轻哼一声,想了想还是发过去几个字:你快睡吧。
陆颃之明显因她今日的频繁回复就他看来算是频繁而新鲜兴奋,继续得寸进尺地发来语音:“想你想得又硬了,睡不着,好燥。”
顾星颉确认了他现在只有下面那根阴茎最需要她救,可她又怎会接连好心地伸出援手,便决定不再与他进行这幼稚却变了味的对话。想了想,还是没有拒绝那条好友申请,就将它忽视在申请栏里。
陆颃之看她久久不回复,自觉已发言过火,有被禁言的风险,就小声嗫嚅着,变成了沉迷跳舞机被家长抓回家的小学生,“那你也睡,星颉晚安。”
第二日,顾星颉被叫到办公室,对着教学组长那张凝肃冷硬的脸,与桌上推向她的薄薄一封信,才明白过来“救”陆颃之并不是一个粉红色的恶作剧。
“A大保送协议”几个大字明晃晃地烫着她的眼,她吞咽了一下干涩的嗓子,心里居然生出奇异的背叛感,而不是此时如此靠近A大该有的欢喜,A大在苑庆只有一个保送名额,她就是那个争不过陆颃之的年级第二,一个作为尖子生的loser。
不是精英班,但也足够诱人。
她谨慎地开口,“老师,这是……”
“陆颃之的保送名额被取消了,”教学组长说话和办事一样雷厉风行,语调平平的也听不出对他向来看好的陆颃之有什么情绪,“你是年级第二,统考成绩也过线,有资格顶替他去参加保送。”
顾星颉顿时觉得脑袋晕晕,好像被馅饼砸中的不是她,而是被通知取消保送资格的人。
出了冷汗的手在背后不自然地绞着,这好像是她长大以后头一回感觉手足无措,“可是,陆颃之不都去参加精英班考试了吗?”她声音不由自主地发颤,“是他考试作弊了吗?”心里又小声地反驳自己,怎么可能。
教学组长瞥了这个他印象里始终淡静从容的女生一眼,摇头道,“不是,”她僵直的背微微松动,却为下一句话再次硬梆梆地板起,“他被人匿名举报,道德品行有问题。”
顾星颉脑子“嗡”地一声,陆颃之除了有着过于恶劣的性癖,与她过早的做了爱,平日里哪处不是维护得滴水不漏。嘴唇被自己咬得发白,“为什么”的声音就快冲破发出来。
此时教学组长又问,“你不是他同桌吗,知道这孩子平时和哪个女生走得近吗?”
和女生,走得近,那不就是她自己。
顾星颉觉得眼睛都快渗汗,“我不知道,”她违心地说,好像天天和他交换体液的人不是她,惊异于自己接下来几乎哀求的语气,“那个,老师,一定是哪里出差错了,你们能不能再调查一下……”
“我们会的,”教学组长此时终于惋惜地叹了一口气,“这孩子明明哪里都好,出这样的事自己也没想到吧,太可惜了实在是也是自作自受”
哪里都好吗。
顾星颉捏着皱皱巴巴的保送协议往回走,思路运转因为一些斑斓的色块而变得迟缓,是陆颃之,总是恶劣地说着下流话的陆颃之,掰开她腿逼着她给他流水喝的陆颃之,在地铁在天台在办公室都控制不住发情欲望淫玩她的陆颃之这不是道德品行有问题是什么,归咎于青春期合理的性冲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