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玻璃鱼缸壁上也溅上了星点白浊,热带鱼好奇地凑上去,却被陆颃之挥手驱赶。
顾星颉的腿终于失去力气从陆颃之腰上跌落,整个人就要瘫软地坐到,陆颃之及时托住她,手指上蘸了什么东西往她嘴里送。
味道有点腥膻,是他刚刚溅到鱼缸上的精液,她吃了他的精,她明明不想也不喜欢,可就是顺从地任他的手指抚摸自己的舌面,混着精液和口水。
陆颃之抽出手指,贴紧了一点一点地细细吻她,不介意她口里还有自己的味道,他说,“你真好,星颉,你真好。”
总有一天,他会把精液射满她为他建造的水底乐园。
走失小狗<颉颃(半熟小桃)|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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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失小狗
从第一次做爱到现在,顾星颉也没想到,从高二到高三,她和陆颃之保持了快一年的性关系。
就,性关系。她从没主动去问过陆颃之如何定义两人的关系,怕他说出越界的答案,就算她被逼着在床上对陆颃之叫出过各种亲昵的称呼。可她依然默认他们只是一对身体相性度很高的炮友。
不过她现在并不是关心这些有的没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手上薄薄的一张纸上,那是年级成绩单,陆颃之名字排第一个,她排在陆颃之下面。
陆颃之狠狠甩了她二十分。
高三成绩浮动上下十来分还可以归于试卷难度发生变化,可她从未和陆颃之分差如此之大,同时她也注意到,年级第三和她只差四分。
成绩单上留下顾星颉不自知但深深的指痕。
明明在一张床上,花同样的时间去做爱,怎么只有她一个人成绩下降。
纪嘉芙又转过来,她是艺考生,早已过了数一数二的影视戏剧学院的自招,只需稳定发挥就能考过一本线顺利入学。她不会在意那十分二十几分的变化,依然笑得无忧无虑,“顾星颉,我们周末去做指甲吧。”伸出手在她面前晃来晃去,“我看好一款好别致的花色呢。”
顾星颉摇摇头,把成绩单卷起来塞进桌洞里。
这时陆颃之从教学组长办公室回来,关于保送资格的事似乎已经确定,他步子多了一丝轻快,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顾星颉以顾星颉的成绩,也能凭自己轻松考入他保送的最高学府,因此他就从不隐瞒这事,即使如果他放弃的话,顾星颉就会得到这个名额。
“陆颃之陆颃之,老师找你讲的是保送的事吧!”纪嘉芙不知顾星颉心里小小的别扭,似乎也想沾沾年级第一的考运,“怎么样怎么样?”
陆颃之只是笑笑,他一直看着从刚刚就低头看书的顾星颉,连新发的成绩单都没瞥一眼,“星颉,你也考A大的,是吗?”
明明都一丝不挂地一起睡过那么多次了,还不知道她的志愿。
顾星颉此时有了答案,这就是他们的关系。
是“也考”,不是“考”。顾星颉对A大一直有种微妙的犹豫,她确实想考A大,那里有她心仪专业的最优资源。
可她不想和陆颃之一样,也考A大。
她以为他们靠着情欲维系着的关系注定不会地久天长,她也不想和特定的人地久天长,可如果他们一起去A大,就必然会保持着这种荒唐的交集。情侣会分手,因为不合,可他们是一对极为默契熟知彼此的床伴。
若陆颃之要交其他女友呢?她会继续去做他的地下情人吗?她若不想再被情欲支配,能顺顺利利地脱身吗?
“再说吧。”到了嘴里只变成这三个字,她甚至未抬一下头。
再说,离高考还有一个半月,说什么再说。汣⒑0㈣三⒌⑻期
她只是不想和自己说。
陆颃之盯着顾星颉冷白的侧脸,眼神慢慢变得幽深。
她一定得去A大,一定得在他身边。
这样擅自为别人做主的不礼貌的想法久久盘旋在陆颃之脑海里,他想象不出顾星颉不在他身边的大学生活,他们可以在不同的专业,住不同的校区,可以课表时间永远错开,可以一个在图书馆一个在实验室度过毫无交集的一天,因为他可以去找她,挤出去学生会去社团甚至去上课的时间,到她宿舍楼下,然后和所有普通情侣一样拥抱,接吻,等到门禁前五分钟看她上楼。
他们还要在一起做爱,那时候他们将有大把大把的时间继续更大胆的性爱实验,他可以天天去研究那具他爱惨了的身体,用自己无边的情欲,将她慢慢灌透,变成他的爱囚。
他在晚自习登录房地产网站,浏览A大附近的售房信息。星颉定然不愿常常去酒店,他又必然会不停地求欢,得找个家,他想。
他在兴冲冲地为他们找家,顾星颉的消息弹窗也感受到他的体贴似的,显示在屏幕上方。
顾星颉主动给他发消息的次数能够一手数过,他连忙点开,结果看见她说:
高考之前都不做了。
他微怔,睨了顾星颉一眼,她正埋头做作业,哪像是在与他商量做爱日程的人。于是他很快地打字:除了插进去,别的也都不行了吗?
他盯着屏幕耐心等,等顾星颉做完最后一道完形填空,终于慢吞吞地回复:都不行。
顾星颉正要放回手机去做别的科目,突然觉得整个人一轻,她难以置信地盯住握着她手腕猛地起身的陆颃之。
“干什么”还没问出口,整班都在安静自习的人却纷纷抬头,看向往外走的陆颃之和被强拉着的她,看向他紧紧抓牢的她的手腕。
大新闻。
顾星颉被拽着跌跌撞撞地往外走,在全班人的注视和低声类似“我说他俩肯定搞上了吧”的议论声里,灰心地闭上眼睛。
你看,不用再去费力寻找答案,别人已经为他们的关系绑上了死结。
“吃下去。”被捏着下巴张开了嘴,顾星颉屈辱地跪坐在陆颃之脚边,他的阳具就狠狠捅进她的喉咙,还未全然勃起,可长度粗度就撑得她险欲干呕。
他不等她是不是已经做好准备,也不顾她的口交技术到底有多么拙劣陆颃之极少让她为他口交就像对待一个湿热的肉套子,只为了处理自己的性欲,他开始插她的嘴,她口腔湿腻,舌面幼滑,很快就让他的阳具勃起,在她紧窄的腔子里凶凶地涨大数倍,薄薄的两腮都要被口里的巨物撑破或烫坏。
这是在苑庆高中的天台上,能看到四面的教学楼里灯火通明,还有四十二天高考的高三学生们都在争分夺秒地奋笔疾书,晚风吹动窗帘,也吹动她和陆颃之的校服。
而她跪在天台上被迫为陆颃之口交。
她从教室被强硬地拉到这里,不论一路上说什么“你要带我去哪”“别闹了回去上自习吧”“陆颃之你松手!”,都无法让陆颃之停下脚步,他带着她穿过无人的走廊,穿过已空的办公区,而顾星颉的心随着一节一节楼梯的上行,一寸一寸地下沉。
此刻的陆颃之确实是把她当做一个性欲处理器,他当着她惊恐的眼神解开裤子拿出沉甸甸的阴茎,按住她的头强迫她这样崇拜地跪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