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娇嫩的地方被这样又怜惜又粗暴地对待,宝知猝不及防,呜咽出声,皓腕高抬勾住他的脖颈,往后一仰,只得颤抖着压在邵衍扶住她的手中,在微凉的黑暗中不住呻吟,往后抻长的长脖纤细脆弱,粘黏着寸缕青丝,不想未能唤起男人的怜爱,反而叫另一边的红樱被捻拧着,在长指间夹动。
“…不……行……”她双目含泪,失神着,口中断断续续吐着不成调的话,只可惜现下舒爽的,也不知是叫停还是叫行。
邵衍本就情迷意乱,感受到下边相连处即便是有布料相隔,也清晰明了地感受到两瓣滑腻,不等他反应,宝知便猛地前倾,口中不住咿呀,双膝扣在他腰侧,何其用力,只叫邵衍觉得她要嵌入自己体内。
宝知只觉脑中一片空白,眼前发黑,上下牙紧合着,牙关却不住发抖,发出哒啦哒啦的声响,而喉中也沁出一声长长的哭声,同手上抖动的白晶串串一道,谱成一曲靡靡之音。
下头亦收亦缩亦吮吸,花心乱动,牝内自上下起落,股脑地一张一翕,一股股热液便喷上薄薄的外裤。
热度之烫,叫那底下的尘柄愣了一瞬,也马不停蹄地吐出一小段清液。
邵衍被这么一激,竟也失了王府公子的风度,有些失控地吻着攀附于他肩头喘气的女孩的耳垂。
“丢了?”
只不过二字,叫还一息一息深喘的宝知的腰又麻软,塌塌的。
但刚刚的触感实在叫初尝情欲又中了药的女孩食髓知味。
她歪着脑袋就将唇压在那淡粉的花瓣上,像是逗乐似的,从左碾到右。
邵衍即便是这种时候也宠她,叫她占上风。
宝知只凭借着本能扭动腰肢。动作间竟将腰间的襦裙褪下,浑身不过可怜兮兮地穿着罗袜。
男人顺着她的动作往下一探,滚烫带着薄茧的长手便在那滑腻的雪臀上下游走。
这一身雪腻柔媚的嫩肉,是那成安的山水一点点浇灌而成一个精魂,又叫京城里最为尊贵的家族一点点熔铸。
041|第四十章(h)玉蚌翕合翻红肉, 狂蟒起落卷白流。(边缘性行为)(1)
宝知眯着眼,如院里受了抚摸的狸奴,沉浸于这似梦非梦之中,下头的水倒也不停,潆潆汩汩地一道往外冒着,黏糊糊的,却也甜丝丝,混杂着男人的气息,将罗帐里烘得热腾腾,叫来人都脸红。
她霸道的很,一下将男人的长舌勾到自己口中,叫他主动一些来吮吸她的舌尖。
若是不如她意,便是哼哼唧唧,手也不住轻挠他的后背;若是攻得狠,她又承受不住,推三阻四的,叫他抽出来,细密地吻去她口中不住溢出的津液。
邵衍摸索着,正寻着一个让她舒适的模式,却觉一股电流般的麻意从底盘慢慢爬升,沿着酥麻的腰身,直冲后脑。柄首好似埋进腻凹凹的润滑柔软之中,黏滑滑的,宛若千张小口,不住吸吮,快将他的魂魄与精髓统统抽去,一时间险些精关失守。
他本迷迷糊糊的脑袋忽的恢复了几丝清明,才发现自己的外衫与长袍早已同团花月白襦裙一道在地上相互纠缠,而宝知胡乱间竟将他的下裤蹭地四散,露出周身浅粉顶端朱红的尘柄,那柄头直冲天,叫那迷了药的姑娘用股不知轻重地研研擦擦,一起一落套弄了着。
覆着些许仙草的白牝蓬松绵软,窄狭狭的长细红口趁人不备绽放少许,悄无声息地将头部吞进寸许,敏感的圆头被里头层层叠叠的蚌肉热情地招待着,每一层褶皱都被撑得发直,如绵密的繁花。
自低端生出的油黑耻毛硬戳戳地一道蹭着那最柔软红艳的花口。
玉沟有一下没一下夹着,叫邵衍爽得昏头转向。
但他敏感地察觉到下头愈加逼近一黏软的薄层,有几次甚至被宝知顶着在那薄层侧边研磨。
宝知正闭眼得趣呢。一首撑着男人的肩膀,一手抚慰着自己在秋风中瑟瑟拧拧的雪上红珠。腰肢前后摇摆,正一点一点适应着下头稀里糊涂埋对地方的粗棍,吞一些,又吐出一些,却骤然被拔出。
她不满地睁开眼,却见邵衍小心翼翼地环着她的腰,将她抬起,叫她坐在那直翘翘的尘柄前头。
宝知有些不爽朗,用股缝磨蹭着。
邵衍猝不及防,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
可他终归是二人中最为清醒的。
说实话,不管是地点还是时间,都不恰当。
不消说宝知还未及笄,这般小便破瓜定是损伤了身子。
而他也不是打着先斩后奏的念头而进来的。
不错,邵衍是有意放她自顾自一段时间,好叫这狠心人明白她所做的有多残忍。
可是他不能不关注她,故意同她家里的兄弟一道出游,暗暗关注着她。
他不是真的放弃。
只不过是装出一个幌子罢了。
而她真是关心则乱,连这点招数也未参破。
可更是这般,他更要克制住。
他要她爱他,要的是从心到欲,而非纯粹的欲带来的牵绊。
故而,无论宝知如何撒娇撒痴,如何磨蹭,他上头面带那如沐春风的笑意,下边严防死守,决不肯叫她趁乱塞进去。
药劲上来,又无法疏解,宝知自然是难受的不行。
这也不行,那也不可!
女孩心中的委屈一阵一阵地往外冒,越想越难过,伴随着后知后觉女儿家的羞耻,长睫上就挂上晶莹的泪珠。
邵衍正要同她好好说道说道,低头便见怀中的女孩梨花带雨,好似有个小人举着把纺锤,一下一下凿着他的心口。
男人有些心慌,长臂一揽,便叫她毫无阻隔地贴靠于自己的胸前。
“都是我不好。所以你不再喜欢我了。”女孩抽抽噎噎道。
邵衍听到这话好似被敲了一棍子,似有千万条火苗在血液中奔腾,直冲心尖,心口滚烫,竟让他下意识屏住呼吸。
是的。
梁宝知心里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