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涨满的小肚子像是怀了孕,不仅变得愈发紧致狭窄,还会随着他的操干不断发出水液摇晃的声响,这叫他如何不疯狂。

“……真是妖精。”

他发自内心地感叹着,慢慢压下身躯,让狰狞的阳物挤开层层叠叠的穴肉,感受到湿滑的宫口勒紧青筋,感受到龟头深陷于柔软的宫壁,还有玉杵正隔着薄薄一层肉挤压茎身的快感。

此间极乐难以自控,让他瞬间沦为野兽在她身上狂乱地耸动腰腹,抽出半根阳物,再狠狠地操穿花穴。

“好撑啊……坏掉了……”每一次被肉棒贯穿,她恍惚感觉自己的内脏都要被顶移了位,饱胀的尿穴和后穴同时挤压着脆弱的宫胞,而这根凶狠的大家伙又反复凿穿宫壁,把她操成了只会喷水的淫娃,“啊轻些……肚子要破了……”

两颗硕大的囊袋反复拍打在花唇边缘,把溢出的花液都拍打成细碎的白沫,直到花穴骤然收缩,几乎要绞断这根粗长无比的性器,他不得不停下动作,叼起她的奶尖,闷哼着射出浓浓的阳精。

“……肚子破了就用肉棒堵住,以后就不必再拿出来。”他吻住她的红唇,捞起她的身子,把她插在肉棒上不肯让她逃离,“还需要第二个男人吗?”

她稍微缓神,靠在他的臂弯中哼哼唧唧,“就要……要很多很多男人……”

“我看你真是欠操。”他低头咬住她的侧颈,一手抱住她的腰肢,将她牢牢固定在怀里,另一手抓住那根玉杵末端,跟随着阳物进出的频率,开始同时操干这两个饥渴的骚穴。

恋爱线到这就差不多了,三个男主均已确定关系,接下来就把主线弄出来,然后就是发情期又开始吨吨吨吃肉……

(21)青楼花魁

(21)青楼花魁

时至正午,盼春苑里的动静方才停歇。

画枝蹑手蹑脚凑到门缝前瞧了瞧,连忙红着脸跑开了。

香气浓郁的卧房内,玲珑躺在茶桌上有出气没进气,像是搁浅的鱼儿止不住地颤抖着,任由男人舔弄花穴也只能哼哼唧唧发出沙哑的呻吟。

等梁峥喝了个半饱,抱着她亲来亲去,又把自己弄得欲火焚身。

“不要……你这个坏家伙……”她熟练地抓住那根粗长的肉棍,不肯再让它插进小穴。

“吃饱了?”

“真的吃饱了……”她抬眼看到他嘴边的笑意,撒娇抱住他的脖子,“是不是要回去了?”

“舍不得?”

“我才不会。”

“口是心非。”他捧起她的脸颊,轻吻她的眉心,温热的薄唇逐渐下移含住她的红唇,闯入她的唇齿间攫取甜美的津液,“……真是个妖精。”

“我本来就是妖精。”

他没把这话当真,恋恋不舍地咬了她的唇瓣,抱着她回到床上。

临走时,他还趁她不注意拿走了她的肚兜,精神抖擞地翻窗而出。

“……又来咯?”

“喏不是嘛,谁楞赶世子爷?”

梁峥皱起眉,绕过回廊寻找声音出处。

“先回去咯,不然撞见他又不好意思不收钱。”

交谈声停止了,他拨开盆景的枝叶,只见到老鸨容燕和另一位婢女的背影。

她怎会是岭南口音?

梁峥对此留了个心眼,潜行于山林中,驾马离开。

又过几日,镇远侯府的婚事还在拖着,有人已经按耐不住,生出了其他的心思。

京城四季茶楼,成临玉被人领到厢房,朝主座上的男人规规矩矩地行礼。

“晚生临玉见过林前辈。”

“贤侄太过客气了,去年令尊带你来府上做客,我就说你这晚辈天资聪颖,将来必成大器。如今上任员外郎不过数月,已有同僚向我称赞你。”

“前辈过誉了。”

这开场就是一阵吹捧,让成临玉有些尴尬,却不好表露于人前。

林岩也知道年轻人脸皮薄,状若热情地招手,让他入座。

“今日之约确实有要事相商,不过,我们先品茶赏画,再说正事,你看如何?”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这点道理,成临玉还是明白的,所以他看着桌上这幅画,如何也欣赏不起来。

“听令尊所言,你平日里喜藏字画,曾经淘到几幅小家真迹,不知可还看得上眼前这幅?”

小家真迹算是溢美之词,其实就是名不见经传的画作字帖。

成临玉喜欢书画之美,并不在意收藏价值,所以,当他看到这幅水墨画的落款,立即皱眉露出疑惑之色。

“竟是这位前朝大儒的画作?”

“成贤侄果然见识广博、颇为内行。”林岩示意仆从点燃烛台,放在画卷之下,用烛光把落款的朱砂印字看得清清楚楚,“你瞧瞧这印泥正面艳红、反面渗黄,足有上百年的沉淀,而且你也晓得,这位大儒以作诗著书扬名,遗存画作少之又少……”

“前辈另有他意?”成临玉直白的反问一下子把他准备好的说辞都堵在嘴里。

“额哈哈,贤侄当真是直言不讳。”林岩拿走烛台,慢慢卷起画轴,将其塞到他怀里,“我与令尊颇有交情,对你这位晚辈也十分中意,不如这就当做迟来的贺礼,祝贺你进士及第、步入仕途。”一10379六821群,还有其他H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