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他只是试探着撬开她的唇齿,很快尝到令人上瘾的香甜。

于是他变得贪婪,手掌抓住她的臀肉,轻松将她整个人抱起来,他的外衫还披在她身上,浓烈的雄性气息将她完全包围。

他的另一只手牵着她摸到那根炽热的阳物,尽管还隔着几层衣物,依然可以感觉到超乎寻常的尺寸。

她忍不住捏了捏茎身,他的身躯一顿,随即发狠地咬住她的舌尖,顺势将她抱上茶桌,湿热的吻逐渐从她的唇瓣游离到她的锁骨、雪乳,再到红肿勃起的花蒂。

“等下啊……别,别吸小豆豆……”她嘴上是这么抱怨的,却是诚实地抬起下体,把湿泞的花穴送到他的嘴边,“嗯啊……进去……吃进去……”

他服从她的要求,用舌头挤开紧致的穴肉,用力舔弄层叠的褶皱,效仿肉棒进进出出,直到堆积的快感让她轻颤着身子泄了一次,他立马张开嘴喝得满满当当。

“好舒服……还要……还要进来……”她娇声轻吟着,又被他吻住红唇,把清甜的花液在两人的唇舌间来回品尝。

“想要吗?”他不知何时脱去了衣服,将硬胀的阳物抵在穴口。

单从尺寸来看,他很难想象自己的物件是如何操进她小巧的花穴,不过他知道,一旦整根插进去之后,必然是极其愉悦的滋味。

玲珑同样低头瞧了眼两人的性器,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唇角,握住两颗饱满的囊袋反复揉捏,如同即将享用猎物的野兽欣赏她最满意的食材。五八'伶六.四一/五伶/五追更裙

“真是个又粗又长的家伙……”

她的脸上浮现出他最喜欢的神情贪婪、渴望、势在必得,尽管她有时候会用谎言伪装自己,就像他也会戴上温和的面具,所以他的直觉告诉他,她和自己是同一类人。

“气息也很干净……”

她用手指轻轻刮蹭鼓胀缠绕的青筋,划过敏感的冠沟,按住吐露精水的马眼。

耳边听到他骤然急促的呼吸,她弯起凤眸,露出调皮的笑容。

“即使知道自己是猎物,也愿意送上门来?”

他暂未答话,而是低头轻吻她的眉眼,描摹她绝美明艳的容颜。

“我不介意自己是猎物,也不介意你有过多少恩客。”他的薄唇带着清冽的味道,在她的唇上流连忘返,“最迟明年,我必然能够带你回岭南成婚。”

男人温柔而不失强势的话语让她一下冷静了不少,前不久刚说服成临玉打消娶她为妻的心思,现在又来了个世子爷非得带她远赴岭南。

玲珑总算明白了,这两个家伙确实洁身自好,就是对娶妻成家之事格外较真。

其实这也情理之中,毕竟他们对她的喜爱大过身份的芥蒂,娶她回家既可以挡下其他男人的觊觎,又能够名正言顺与她相爱相伴,只是她绝不可能丢下阿星,也不知道该如何向他们坦白。

正当她暗暗思索办法,角落里的屏风忽然传来些许细微的声响,引起梁峥的注意。

偷情play再次上线,而且还是三层套娃式偷情

付明在梦中以为玲珑和自己欢爱,梁峥在现实中和她欢爱,屏风后见证了整个过程的沐星本来可以忍耐下去,谁知道梁峥这家伙居然要带走玲珑,可不就急了(doge)

感谢宝子的珠珠~

下一章且看女鹅怎么同时把两个男人“玩弄”于鼓掌之间(?? ? ??)?

(19)青楼花魁(高H/伪3P/宫交/偷情/重度雄堕/藤蔓调教/精管扩张/性窒息/捆绑/轻度虐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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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峥侧头看向那道木刻屏风,只见一只松鼠蹦出来“吱吱”叫了两声,不一会就跳到窗台溜出去了。

这只松鼠当然是玲珑用幻术变的,她还顺带用法术隔绝了屏风所在的区域,以免沐星再次弄出声响。

她对他亦是极为了解的,这小子多半是听到梁峥要带她去岭南,下意识挣扎起来。

玩具不听话怎么办?当然是给他一点小小的惩罚。

于是她再次释放妖力,变幻成无色的藤条钻进长袍之下,缠上沐星的身体。

如今她的法术有所进步,可以隔物观人,精准地操控藤蔓分枝生长,快速裹住他最为敏感的阳物。

“在看什么?”梁峥注意到她的分神,皱眉掰过她的脑袋,“你不愿意做我的妻子?”

玲珑对上他深沉如墨的眼眸,娇笑着攀上他的胸膛,柔若无骨的身子随之贴紧他精壮如兽的身躯,春水泛滥的花穴缓缓吞入一小节的茎身,逐渐击垮他引以为傲的耐力。

“梁世子,人贵有自知之明。”她像是不知道他的理智正在走向失控,仍然无所畏惧地挑衅他,“到目前为止,我不认为你这个猎物拥有独占我的资格……”

这话说得极其大胆,但是梁峥并非自恃身份而张扬傲气之人,比起被女人轻视的恼怒,他更想向她证明,他是否有资格独占她。

“需要我射多少次,还是直接把你操晕?”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按住她的臀肉,让两人的下体更加亲密地贴近,享受着阳物慢慢撑开花穴的满足感,“里面又湿又软,除了付明,你还接待了哪一位客人?”

“像你这样的不速之客……那可多了去了……”她忍不住后仰,试图逃离如此粗长的性器,却被他更加用力地顶到最深处,“啊你倒是,倒是轻些……”

梁峥隐约感觉到最前端的龟头陷入了松软的宫口,难掩醋意地咬住她的下唇,“现在不过是正午时分,你没有和付明交欢,花穴已是软得一塌糊涂糊涂,是不是最喜欢男人操进去射满你的宫房?”

玲珑不服输地收缩穴肉,险些把他的阳精榨出来。

“你这男人总是扭扭捏捏,不做我就找下一个啊……”

他突然发狠撞开了宫口,直接把七寸长的阳物整根没入她的身体,在她的小腹上顶出棍状的凸痕。

“你可以找,最好别让我知道他们是谁……”他伸出手臂圈紧她的腰肢,温热的薄唇一遍又一遍地吸吮她的唇瓣,“玲珑,我的宽容仅限于你。”

他甘愿沦为她的猎物,这不代表着他拔掉了自己的獠牙,恰恰相反,正因为知道有其他男人的存在,他内心的攻击性远比任何时候都要强烈。

至少他已经锁定了一个名字成临玉。

她听懂了他的警告,笑得愈发妩媚。

他看似暗示她不要用他人挑衅他的自尊,实则是将自己锁在囚笼里,把钥匙交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