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轻吻她的发顶,手臂收紧让两人贴得更加近,只有她的香气占据他的所有感官,他才能感到心安。

等到玲珑醒来时,天色已是黄昏后。

她昨晚被梁峥折腾到后半宿,大清早又被他翻来覆去操了一个时辰,爽是够爽,但是那家伙实在收不住力道,她感觉自己浑身骨头都要散架了,连洗浴都省了,直接招呼沐星往床上一躺,沾枕即睡。

不过,她倒是记得,睡前看到他的模样让人感到揪心。

要换作是她,她也受不了,可是没有办法,她终究做不到专属于一人。

玲珑咬了咬唇,抬手轻点沐星的眉心,将妖力缓缓注入他的身体,化作数道热流缓解他的疲惫,谁知这样轻微的动作也能惊醒他。

“感觉好些了吗?”

他看到她眉眼间的担忧,微笑着摇摇头,抓住她的手放到嘴边轻吻。

“以后要是觉得累了就去休息,我不会让其他男人伤害自己。”

他刚想继续摇头,她却掐住他的脸,恶狠狠地说,“不准反驳!”

他抿了抿唇,露出些许委屈。

虽然他知道她有妖力足以自保,但是他就是不想离她太远,哪怕是隔着一扇门也会让他感到茫然。

“你啊,总得知道珍惜自己的身体。吃不饱、睡不好,身体有损,只用盛阳膏也没用。”她熟练抓住他胯间休眠的大家伙,故作威胁地说,“要是这玩意不中用,我就不要你唔……”

少年惶恐地堵住她的唇瓣,将她剩下的话语全部封在嘴里。

许久后,两人轻喘着松开彼此,他忍不住压了压身子,让勃起的肉棍在她手心里磨蹭。

“知道怕了,嗯?”玲珑坏心眼地握紧根部,满意地听到他的闷哼声,“笨蛋,你是我的,就算你硬不起来,我也要玩弄你一辈子,让你浑身刻满狐狸的刺青,把你绑在床上每天舔干净我的尿水。”

分明是淫荡而病态的话语,却让沐星欣慰地笑起来,低头在她的唇瓣上来回吸吮。

他生来就该是她的玩具,只要能够留在她身边,哪怕卑贱到尘埃里也是万分感激,更何况心软的小姑娘还给他喝清甜的尿水,那简直是额外的奖励。

正当两人含情脉脉地抚摸彼此的身体,玲珑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叫了起来。

“好像今天都没吃东西……”她在心中把罪魁祸首揍了一顿,转眼便看到沐星起身走去准备膳食。

“我估摸着到饭点你们也该醒了,就让厨子热了一份饭。”画枝拎着食盒进来,眼见玲珑赤裸着身体趴在床上发呆的模样,连忙上前帮她盖了被子,“现在你可是邀春楼的宝,万不能疏忽一点。”

“容姨同意了吗?”

“同意了,今天和明天都可以休息。”

今天快结束了,相当于只能休息一天。

玲珑撇了撇嘴,懒得再争论什么。

画枝也是从小看着她长大的,哪里不知道她的小心思。

“你这丫头可别得寸进尺,要说这京城多少青楼花魁也就只有你养着小情人。”她看到沐星进来,那沉默寡言的模样就让她来气,“这要传出去了,你的贵客们知道你偷偷给他们戴绿帽子,那不得掀翻邀春楼?”

“这不是明摆着的事?”玲珑不服气地说,“我有多少贵客上门,他们就得戴多少绿帽子,我也不明白这些男人为了一夜的爽快竟是能委屈自己到这份上。”

她这阴阳怪气的话堵得画枝哑口无言,“行了行了,你俩玩就玩,别搞大了肚子,也别留下痕迹。容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也没什么资格多说。”

玲珑听明白了,她这话的意思就是容燕也默许了她和沐星的事。

“阿星,看来这老鸨也不算太死板。”她浑身赤裸着被他抱到怀里,颇为欣喜地亲了亲他的脸颊,“只是她不让我们搞大肚子,那可不行,我最喜欢阿星的阳精把我的肚子射得鼓起来。”

他看见她眼里浮现的欲望,笑着解下自己的衣裳,将身体毫无阻碍地交给她把玩。

从深粉的乳首,到精瘦的腹肌,再到挺立的肉棒。

她迫不及待地用手比划一个长度,弯起了眼眸,“阿星的物件也可以捅进小宫胞哦,应该会捅到这里……”

她按了按自己小腹上的某一处,极尽魅惑地舔了舔唇角,“只是想想就忍不住要吃掉阿星了,唔,两个小穴都湿了怎么办?”

他顺着她的话伸出手指插进两处窄小的穴口,柔韧的穴肉立即收缩吸吮他的指腹,可想而知操进去会有多么舒服。

夜还很长,今天也是渴望为了玲珑射空精液的一天。

正当沐星勤奋地喂养少女的三张小嘴,邀春楼又迎来了熟悉的面孔。684㈤76,49㈤H蚊)全偏

“张侍卫前来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世子交代我拿些东西过来。”张牧瞧了一眼三楼那间厢房仍是灯光明亮的模样,门外只有侍女画枝,却不见那位少年仆役,“花魁现在……”

“正在吃晚膳。”容燕说着半真半假的借口,“梁世子着实生猛,把玲珑那姑娘弄得乏困不堪,睡到傍晚才醒,真是把奴家吓了一跳。”

说到这里,张牧也是老脸一红,昨晚的动静确实不小,世子爷的本事那是让他自愧不如。

“咳,我就不拐弯抹角了。”他清了清嗓子,拿出一沓钱票,“这是三千两银子,我们世子吩咐,要为玲珑赎身。”

“这……”容燕不是第一次听见这话了,状若为难地斟酌词句,却是拒绝得毫不犹豫,“请恕奴家不能听从梁世子的命令。”

张牧脸色微沉,“钱不够,还是你不给面子?”

“您说哪里的话,梁世子的面子当然有足够的分量,否则昨晚的良辰美景恐怕不是梁世子当主角了。”她以团扇掩去半边面容,一双丹凤眼紧紧盯着他的神色变化,“只是您也知道玲珑还有多少贵客翘首以盼享用美人,这加起来恐怕不是三千两能抵上的。”

初夜三千两,赎身却是三千两也不够,当真是奸商。

张牧暗骂一句,不耐烦地问,“直说,还要多少银子?”

“不多不多,只要一百两……黄金。”

“你”张牧倏地握紧拳头,不可置信地盯着她,“一百两黄金买下邀春楼都是绰绰有余,你把老子当猴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