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柳太妃和皇上的暗示下,不少世家贵族也有样学样,既是为了博取积德行善的美名,也是为了迎合掌权者的喜好。

从那一年开始,人们提到上官玲珑的名字,不再是兄妹乱伦的闲言碎语,也不再是貌若天仙的溢美之词,而是实实在在的赞赏。

当然,这都是后话,如今玲珑仍是挂念着小柱子一家,念及妇孺迁徙不易,凡是看到对妻儿不离不弃的,都会施以援手,为他们安置住处。

可是她并非无所不能的神仙,总有力所不逮的时候。

先是安阳旭在回京途中被劫匪砍伤,她赶到端国侯府时已是奄奄一息,后是赵北逸领命远去剿匪,又要离别数月。

玲珑一边照顾安阳旭,一边安排接济难民的事,不过短短两天,整个人憔悴了不少,就连罗秋湘也不忍心她太过劳累,主动替她分担部分事务。

“今日感觉好些了吗?”

“好多了。”安阳旭牵起她的小手,将她带到自己的臂弯里,“今晚早些歇息吧,这段时间你用法力治愈我,想必累坏了。”

“不行,娘亲那里我还没去看……”

“我去看过了,岳母小感风寒,已经喝了药。”代青推门进来,看到两人互相依偎的画面,神色微动,“我这几天也会留宿上官府。”

玲珑露出奇怪的表情,“你要睡我哥哥的院子?”

“傻丫头。”他淡笑着脱下衣衫,钻进被褥间,将她的小腿放在自己怀里,用手轻轻按揉,“你的手脚很冷,最近秋风渐起,可以备几个手炉。”

玲珑感受到他们身上传来的温度,心中积聚的疲惫渐渐消散,抱着他们挨个亲了一遍,一个翻身滚到两人之间,“明天的事情比较轻松,今晚我们好好睡一觉!”

她这一觉当真是睡得很沉,不过,她依然在梦中被花穴堆积的快感唤醒,趴在安阳旭的胸膛上哼哼唧唧地泄了大片春水,通通进了代青的嘴里。

“乖宝……”他环住她的腰肢,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我想射进去。”

“嗯……那就射呀……”玲珑朦胧可爱的回答让两人愈发喜爱。

安阳旭低声笑着,把阳物塞入花宫中,将储存了半月的浓精全部射给她。

只听她满足地轻吟一声,贴紧他的颈窝,继续沉入梦乡。

他们想为她补充妖力,又想让她睡个好觉,所以他们只要操开那个紧闭的宫口,就把阳物抽离,自己动手揉弄茎身。

两人今年刚好二十有三,性欲和持久力更甚以往,习惯了紧窒销魂的花穴,自己动手很难达到巅峰,最后还是拿起玲珑的小手帮忙揉弄,这才射了三四次,将她喂了小饱。

时至正午,吃饱喝足的玲珑打了个哈欠,在代青的服侍下穿好衣服,俯身亲了下安阳旭,又被他扣住脑袋深吻,直到她开始情动喘气才松开。

“今天要忙什么?”

“有几个小伙子准备离开芙蓉园,我要给他们发放盘缠,再安排其他人住进去。”

她名义上是招募人手建造房屋,实际上那些屋子都是让这些灾民居住的,既然有人选择离开、另寻谋生,当然不能让屋子空着。

“我陪你去。”代青牵起她的手,解释说,“今日是我休沐。”

听到有人陪她一起做事,玲珑明显开心起来。

安阳旭也抓住她的另一只手,探入被褥中,抓住那根硬胀的家伙,“晚上回来喂你。”

“好啊好啊!”

她的快乐实在简单,有时候是听到别人的一句感谢,有时候是吃到爱人为她做的饭菜,当然,忙碌的日子里,更多的是忧愁。

芙蓉园门前,玲珑头戴斗笠,送走这些离去的百姓,转眼看到角落里冒头的小男孩,当即认出他的名字。

“小柱子!”她跑到男孩的面前,掀开纱帘,难掩欣喜,“为何只有你一个人?你爹、你叔叔,还有你爷爷呢?”

小男孩定定看了她片刻,瘪起嘴哭了起来,“我,我是来找大夫的……路上有人说,说这里有不用银子的大夫,我想找大夫回去给我爹爹治病……”

“别哭别哭。”她抹去他的泪水,耐心地问,“你独自过来的?你还记得回去的路吗?”

“不记得了……我只记得叔叔在很大的厨房里干活,爹爹和我睡在柴房。”

听起来像是酒楼的后厨。

玲珑唤来代青,带上小柱子上了马车寻找京城的各个酒楼,找到小柱子他爹时,发现他不仅是烧热昏迷了,后背还有一处刀伤。

她当即决定把父子俩带回芙蓉园安置治疗,等到小柱子的二叔问讯赶来时,她差不多把人治好了。

“那天是你……”王福回想起当时的情景,只觉得满心懊悔,“我该信你的,否则也我爹也不会惨死……”

“小柱子的爷爷?”

王福点了头,说起他们入京之后,先是找了一间便宜简陋的客栈暂且住下,没想到夜晚进了毛贼,溜进来偷走了他们的钱袋。

王贵,即是小柱子的爹,与他们缠斗片刻,双拳难敌四手,暗中被捅了一刀,而小柱子的爷爷追了出去,被人从楼梯推下来,砸破了脑袋,当场毙命。

至于凶手早已趁着夜色溜之大吉,尽管他们报了官,一时半会也找不回那点碎银,所幸王福被招为后厨杂工,求了主簿半天,他们才点头同意把柴房让给王贵和小柱子暂住。

“麻绳专挑细处捻,命运专磨苦命人。”

玲珑听到熟悉的声音,回头看到罗秋湘捧着药碗过来。

“娘,你怎么来了?”

“你方才坐马车出去,许久未归,芙蓉园的管事找不到你,就去了我们家的府邸问询,我便过来帮帮忙、拿个主意。”她看到角落里的小柱子,又看到王福兄弟俩身上的破败衣衫,长叹道,“这一家子的事,你也和我说过。”

罗秋湘养病数年,丈夫冤死之事一直是她的心结,致使她看上去比同龄长辈还要沧桑些。

玲珑涌现对娘亲的愧疚,等着她继续说。

“等小柱子的父亲醒来,我想请求他一件事。”

此话一出,玲珑已经猜到了她要请求的事,而王福愣了会,回过神来,亦是感到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