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特舒服地眯起眼睛。
赫尔喟叹道:“我们不去?酒店,我想带你回我的家。”
要尽快回家,否则他就忍不住了。
雌虫瞪圆眼睛:“你的家?现在吗?可是?我现在……”
可是?他现在是?不是?不太方便?
他刚开始发情,情况会越来越严重,这副样子跟对方的家魔见面是?不是?不太好?
而且赫尔的家不是?很远吗?自己现在没办法出远门。
赫尔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俊美?的恶魔笑了一下,像是?某种恶作剧的前奏:“很快的,别怕,抱紧我。”
跨时?空魔法阵于无虫空地上泛起亮眼的红色,跟赫尔初入虫族时?一样,凭空绘制出一个?耀眼的光幕。
卡特迷茫:“这是?什……啊!”
赫尔一脚踏入,紧接着便是?一种坠入万丈深渊一般的坠落加速感。
三只魔飞速坠落,怪叫着消失了,显然是?想先出去?报信。@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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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特琥珀色的额发凌空飞舞,他一会儿看上方距自己越来越远的光点,一会儿看四周频频闪烁的光墙,眼睛瞪得像猫眼。
赫尔忍不住大?笑,他贴在雌虫耳边沙哑道:“卡特宝宝,我的发情期也到?了,我已经等不及了,我好饿。”
雌虫闻言攥住赫尔的肩膀,心脏像是?要跳出来一样。
恶魔话音刚落,坠落感猛地消失。
卡特适应了一下光线变化,再睁眼时?竟发现自己已身在一间华贵无比的寝殿里。
雌虫因军务拜访过五大?帝国的皇室宫殿,可那?些宫殿无论?是?从建筑美?感还是?从奢华程度上来说,跟自己所处的寝殿比都如同是?小巫见大?巫。
金器、银器、宝石、水晶、栩栩如生的雕塑、色彩浓郁的油画?*? 、带着露珠的鲜花,以及丝软弹滑的蚕丝纱幔床。
赫尔把卡特放在床上,站在床边用一种堪称炙热的眼神看着他,然后一颗一颗地解开自己的扣子。
卡特用眼神描摹着对方的身体。
他突然想起自己跟赫尔初见时?,对方的双臂像钢铁一样紧紧勒住自己。
对方的胸膛又硬又热,他当时?其实害羞极了,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于是?只能一脚踹下去?。
现在想想有点后悔了。
飞船上的小房间其实挺隐蔽的,让赫尔亲几下也不会被发现。
赫尔完全不知道雌虫的想法,他要是?知道的话恐怕会笑出声,甚至会忍不住打趣雌虫:指挥官的意思是?让我初次见面就献吻吗?我倒是?不介意,不过我抱你一下你就要踢我,亲一下难道不会掐死?我吗?
“殿下,请问需要为您准备什么吗?”一个?轻声细语的优雅男魔管家站在门口询问,双眼垂落目不斜视。
赫尔把外?套和?马甲扔到?一边,捏着眉心抵抗体内愈发汹涌的热浪:“对外?伤最有效的治愈药剂、温泉、食物、水、如果有酒更好,不会叫的那?种。”
“是?。”
赫尔脱掉卡特的军靴,抬起他的小腿,蹙着眉心仔细撕开布料:“还疼吗?帮你吹吹?”
卡特把脚踩在赫尔胸口上磨蹭,表情有点害羞:“不疼,但?是?想要吹吹。”
还挺诚实。
赫尔轻笑出声,露出漂亮的酒窝。
他先是?对着伤口处吹了几下,然后用湿毛巾小心擦掉外?翻伤口边缘处的血迹。伤口很狰狞,但?赫尔完全不嫌弃,他只觉得自己当时?太急了,应该用鞭子反抽那?个?理事几下才好,还应该多骂几句。
太便宜他了。
真该死?,没发挥好。
赫尔眉毛皱紧,卡特则一门心思盯着他的脸看,雌虫越看越喜欢,越看心脏跳的越快。
发情期让雌虫春心荡漾,他心想他真的好喜欢赫尔啊,过去?的自己真的好迟钝…那?天在茶室打发完贝维斯之后应该去?领证,这样的话或许就不会有今天的事情了。
领证完可以举办婚礼,旅行结婚也可以。
赫尔不是?总觉得饿么,到?时?候自己就能名正言顺的给对方吃。
“药剂倒上去?的时?候会很疼,但?愈合得也快,你稍微忍一下,很快就好了,我倒了?”赫尔打开治愈药剂的瓶子,却没听?到?卡特的回应。
他抬头一看,只见雌虫像个?痴汉一样盯着他,眼睛湿漉漉地神游天外?,脸越来越红,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脸红成这样……
肯定?没想正经事。
赫尔闷笑,他仰头含了一口酒,然后把药剂一下子倒了上去?。
卡特:“!!!”
雌虫惊叫出声,却被恶魔一下子扑进床铺里。绵软的被褥包裹着他们,赫尔捏住卡特的下巴,把一口烈酒渡了进去?。魔族的烈酒极为辛辣还带着烟熏麦芽的香气,卡特被辣的呜咽出声,赫尔缠住他的舌尖啄吸在雌虫口中肆虐出令虫脸红心跳的水声。
他喷着炙热的鼻息扯开卡特的军服,金属扣子崩落到?地上弹起又落下,洁白的衬衫寸寸断裂露出雌虫柔软而战栗的皮肤,赫尔的手心很热,他松开禁锢在雌虫下巴上的手,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顺着卡特的锁骨向下狠揉。
滚烫的力道刺激的卡特直接忘了腿上的疼痛,他急切地呼应赫尔,像渴望蚌壳舔舐和?摩擦的沙砾。等赫尔松开嘴唇笑的时?候卡特才发现,自己的小腿不仅平滑如初,甚至已经缠绕到?赫尔的后腰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