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刻被那根狰狞恐怖的大肉根抵住了下身,她再也无法自欺下去了,一瞬间,脑海中闪过了一个念头,她不敢置信地看着白虎,嘴唇发抖,“你……你是故意的!那朱果有问题,你是故意让我吃下那朱果,对不对?!”

白虎默然,伏低了虎身,锲而不舍地往那个小肉洞中戳。

从坠落山谷,睁开眼睛那一刻开始,所有的问题都有了答案,为什么不吃她,为什么一听她说回家就生气,为什么要对她献殷勤……这一切的一切,原来都是为了这一天!

她怎么也想不到真相竟是如此,她原本只以为白虎在深谷中寂寞,好不容易见到一个活物,便想留她做它的玩伴、做它的朋友,却没想到,它要的不仅仅是一个玩伴。

可是她又怎能遂它的愿?她是人,它是虎,她们怎么能做这种事?

霍云容左右摆头,身体又软又热,她流着泪哀声央求,“不要,小白,我求求你……”

她本就生了一双乌黑明澈的秋水眸,两排睫毛墨如鸦羽,此刻盈满了泪水,更显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白虎身下那根硬得快要爆炸的虎茎已经戳进去了小半个头,瞧见她的泪眼,动作有了一刹那的踌躇,然而不等它犹豫,那淌着水的小肉洞早已争先恐后地吸附上来,洞口的一圈软肉又热又嫩,违背主人的意愿,紧紧地咬住了白虎硕大的龟头。

白虎再无迟疑,张着一双虎目,低吼一声,沉腰压胯,顺着软嫩的肉壁狠狠插了进去。

紧嫩的肉穴瞬间就被撑大到无以复加的程度,穴口的软肉都变成了半透明,猩红的液体顺着薄嫩的洞口滑过臀缝,缓缓落到草垫上。

霍云容被这开膛破肚般的剧痛逼得惨叫一声,脑子一片空白,身体痛苦的往后仰,浑身都冒出了涔涔冷汗,小腹绷得紧紧的,晶亮的汗水顺着平坦的肚皮慢慢滑落,渐渐隐没在双腿之间。

白虎下身被卡在那紧致无比的肉洞里,进退不得,大半截的虎茎还悬在外头,而霍云容的肉道却好像已经插到底了一样,它顿了顿,前爪按在她的双乳上,垂下头用鼻头左右嗅她的肚皮,探出舌头慢慢地舔。

从薄薄的腰侧舔到白嫩的肚皮,舌尖卷起,顶进小巧的肚脐眼浅浅地戳,两只前爪按在柔软白皙的乳肉上或轻或重的踩,将那两团奶肉踩得左摇右晃,尖利的爪锋刺进两颗奶头的凹陷处轻轻刮擦。

毛茸茸的虎尾一甩一甩地拍打在腿上,然后慢慢缠住右边的大腿,来来回回反反复复的蹭,卷着尾巴尖时不时地戳她的腿肉。

霍云容一身的嫩肉都被它悉心伺候着,身体不受控制地软了,酥酥麻麻的快感渐渐从体内升起,潮水一般漫上来,直至将她淹没。

白虎察觉到那紧窄的肉洞稍稍松动了些,内里的媚肉正绞着它的肉刃缓缓蠕动,顿时精神一振,按着霍云容的两个嫩乳立起身来,巨大的身影笼罩在霍云容上方,粗大的肉棒缓缓抽动起来。

“啊啊啊不要!”雪白的身子在它身下不停颤栗,她摇着头,发丝散乱,脸生红晕,神色之间半是痛苦半是欢愉。

白虎不停地沉着腰腹往她穴里插,爱恋地伸出舌头舔她的脸,火热的舌面从下巴滚到侧脸,然后扫过挂着泪珠的双眼,将她睫毛上的泪水都舔干净,最后停在她红润微肿的嘴唇上。

霍云容被迫张开嘴,仰着脖子含住那根粗热的舌头,它方才给她舔了半日的穴,舌面上还残留着从她体内流出来的淫水,此刻尽数在她口中弥漫开。

霍云容被迫吃到了自己身下的滋味,羞耻得泪流满面,小肉洞也夹得紧紧的,白虎的舌头实在太厚太宽,她含不住,嫩嘴被塞得满满当当,晶亮的涎液不停地从嘴角流出来。

她痛苦地呜咽着,下意识地抱着白虎的脖子,白嫩的双腿缠在雄壮的虎身上,被干得一耸一耸的,细薄的脚尖绷得很紧,脚趾蜷缩。

过了一会儿,身下的剧痛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蚀骨销魂的酥麻感,她无意识地用脚后跟蹭蹭白虎的背脊,眉眼之中渐渐有了一丝媚态,“唔……”

白虎像是得了鼓励,顿时就亢奋起来,按着她的双乳一顿乱踩,又凶又狠地往她穴里凿干,插得她的肉穴噗嗤噗嗤的响,淫水乱溅。

那根舌头堵在她的喉间,几乎要叫她窒息,她涨红了脸,挣着双手推它的头,“嗯……”

白虎倏然收回长舌,毛茸茸的虎头埋进她颈间上下磨蹭,亲昵地舔她的胸口。

敏感的乳尖被长舌一遍又一遍地扫过,激起一阵无法忽略的快感,霍云容抱着它的头,被舔出了一身汗,双乳挺得高高的,眼神迷乱,“好热,哦,不,轻,轻一点,要死了……”

甬道内的软肉层层叠叠的挤上来,又热又嫩,像一张灵活的小肉嘴,吸着大肉棍不放,白虎兴奋地粗吼,双目发亮,几乎要冒火。

霍云容被压在地上狠狠抽插,穴口被插得红艳艳的,淫水四溅,媚肉向两边翻出,雪白的奶肉被踩得满是红痕,全身都被白虎舔了个遍,白皙的肌肤上泛着隐隐的水光,她被白虎撞得头重脚轻,两团饱满的奶肉胡乱摇摆,晃出了浪。

人兽好难写,我真是人菜瘾大,脑子里想得很刺激,写出来就好萎,还是让小白早点化形吧,至少可以说几句骚话助助兴。

0014 14.事后

汗津津的不知干了多久,霍云容脑子里早已一片混沌,恍恍惚惚瞧见洞口外射进了一丝天光,白虎的那根孽物还在她的穴里噗嗤噗嗤的插个不停,她的腿根被撞得发麻,肉穴里射满了那畜生的脏东西,又酸又胀。

双腿被架起来,小腹被射得微微隆起,她眼神涣散地看着自己腿间进出的巨物,肉穴紧紧一缩,浑身抽搐,又去了一次。

白虎埋在她湿软不堪的水穴里狠狠抽插几下,虎啸一声,也射了出来。

霍云容初经人事便被折腾了一夜,持续不断的高潮早就让她筋疲力尽,喷完之后就昏了过去,没察觉到洞内忽然生出了变故。

一片柔和的白光笼罩在白虎周身,须臾之后,光华渐渐隐去,那趴在她身上作孽的白虎竟然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却是一个浑身赤裸的俊美青年。

那青年的孽根还埋在霍云容的穴里,气息稍重,浓密的长睫一颤,缓缓睁开双眼,怜惜地看着霍云容在梦中还皱着眉头的睡脸,抬手在她脸侧轻轻摩挲,垂下头在她红肿的嘴唇上吻了一下,低声说道:“对不起。”

霍云容蹙眉低哼一声,像是被惊扰了美梦。

片刻之后,那青年又在眨眼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唯有一头白虎无比餍足地趴在霍云容身上,尾巴一左一右的轻轻摆动。

霍云容自然是对这场短暂的变故一无所知。

等她清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了,她眨眨眼,神智还有些迟钝,不知今夕是何夕,她动了动,身下那羞处便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

身体一僵,昨夜在这洞中的一幕幕都如雪片一样纷至沓来,争先恐后地钻进她的脑子里,浑身上下被巨石碾过般的痛楚都在提醒她那不是一场梦。

转头一看,白虎在她身侧睡得正酣,那条该死的虎尾还不规矩地挤进她的腿间,尾巴尖正堵在她的穴口中。

她脸色煞白,嘴唇发抖,怎么会这样?她竟然真的跟一头白虎做下了那种事,她才十七岁,还没有许过人家,没有定过亲,可是现在却跟一头白虎、一头畜生干下了那种不知廉耻的事,她还是人吗?她还算人吗?

她做了一件禽兽不如的事,她以后要如何活,若是让人知道她跟一头白虎干下了这等苟且之事,她还有什么脸面在这世上活下去?

霍云容两眼呆滞地望着白虎,久久不动,半晌之后,她忽然抬手拨开遮在她穴口的那根尾巴,白浊的淫液从穴口流出来,她身体一颤,咬牙忍住那失禁一样的快感。

转身从地上摸到一块大石头,死死地盯住了白虎,长得再如何强悍凶猛,也不过是肉体凡胎,倘若她此刻拼尽全力狠狠往它头上一砸,它还有命在吗?

若是它突然醒过来,我杀不了它,最多也不过是被它咬死,反正我也没脸活下去了……

她吞了吞口水,高高举起手中的石块,正欲一招结果了它的性命,却不知为何,总是砸不下去,脑海中反复浮现出从前与它在溪边相互依存的画面,半晌,她颓然地放下手中石块。

脸上一片湿热,她抬手碰了碰,眼泪不知何时流了满脸,她怔怔看着指尖的泪水,心中一片茫然。

呆呆坐了一会儿,她慢慢穿好衣服,步履蹒跚地走出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