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咬着唇默默流泪的模样实在招人心疼,扶光顿时心生愧疚,低头舔去她的泪,低声道:“对不起……”

霍云容疼得神智都有些涣散了,眼中含泪,哭出声都不敢,闻言忽然张开嘴,狠狠咬住了扶光的肩头。

这一口咬得又狠又深,直到尝到了一丝血腥味才慢慢送开嘴,趴在扶光怀中默默地流泪,温热的泪水尽数落在他的胸口上,一片湿润。

扶光心生怜惜,摸摸她的头,哑声道:“不疼,容儿爱咬就咬,便是要咬下一块肉来也无妨……”

然后抬起她的脸,又缠到一起亲吻,手指探进她的腿间,摸到了阴蒂轻轻揉捏,霍云容有些抗拒,偏偏不敢动弹,推不开他,只得承受下来。

过了一会儿,她被摸得舒服了,又眯着眼睛低低呻吟起来,穴里温温的,已经不似方才那般疼了,“唔……”

扶光察觉到她的穴肉渐渐变得松软,握着她的腰慢慢抽动起来。

那根肉棒又粗又长,她的穴又太紧太窄,一时插不到底,只能一点一点慢慢磨,一寸一寸往里捅。

可她穴里实在太舒服,紧致软嫩的肉壁随着呼吸微微收缩,吸着他的大肉棒,简直让人欲仙欲死,咬着牙磨了没多久,他就有些忍不住了,将她放在地上,掐着她的腰便开始不管不顾地往深处插。

霍云容被磨的酥酥麻麻,才舒服了没多久,小穴深处就被捅开了,火辣辣的,又开始疼了,她眼泪汪汪地握着拳头在扶光身上乱打乱砸,“出去,出去……”

只是她被插得没力气,力道软绵绵的,砸在扶光身上连挠痒痒也不如,倒是徒增了调情般的乐趣。

扶光喘着气,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抓住她的拳头送到自己嘴边亲了一下,异常兴奋:“容儿的小穴好紧,好会吸,怪道人间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霍云容从没听过这些浪荡话,自然不知其意,但也迷迷糊糊知道不是什么好话,眼睛瞧不见,手也被制住了,便提腿乱踢乱挣,只是她现在被扶光压在身下,当然踢不到,挣动间反而将体内那根该死的肉具往更深处吞了进去。

不知被戳到了何处,霍云容身子一软,忽然绞紧了肉穴,喷出一股淫水,一阵异样的快感在她体内爆开,如星火燎原,“啊”

“原来是这里……”扶光又往那处狠狠顶了几下,霍云容便软得半分抵抗的力气也没有了,浑身颤抖,两条长腿缠住了扶光精悍有力的腰,抱着他娇声呻吟起来:“嗯,啊,好舒服……”

扶光抓着她的大腿,重重往里头一插,霍云容又爽得淫叫一声,穴肉水水嫩嫩的,夹住了他不放,他被吸得舒爽不已,低声笑了一下,“缠得真紧,原来容儿也爱极了这事……”

霍云容被插得神魂颠倒,泪眼迷离,哪里还能听出他话语中的调笑,情不自禁地挺着腰迎合他的插干,“好热,进来,唔,再深一些,啊……”

神情又娇又媚,扶光看得眼中冒火,将她的两条腿向两侧一压,从上往下快速插干起来,阴茎又粗又长,次次都顶到她的那块骚肉,两颗饱涨的阴囊随着插干的动作重重地拍在她的臀肉上,雪白的嫩肉被拍得红肿不堪。

一时之间,洞内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和噗嗤噗嗤的肏穴声,两人干得大汗淋漓,紧紧缠抱在一起,亲嘴摸乳。

扶光抱着霍云容翻了个身,两人上下颠倒,霍云容骑在他的阴茎上,将那根肉棍吞得更深,扶光深吸一口气,握着她的腰,从下往上干她的穴,干得啪啪作响,穴里的淫水不停地往外流,将他的耻毛浇得越发黑亮浓密。

如此干了一会儿,霍云容便坐不住了,腰肢一酸,软绵绵地趴在他身上不动了。

扶光却是力大无穷,抱着她的腰不知疲倦地往穴里干,雪白的臀被撞得肉浪翻涌,穴肉被插得又红又肿,往两侧外翻开。

不知过了多久,霍云容混混沌沌地感觉小腹发烫,脚心麻痒,四肢百骸中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爬,又像涌入了一道电流,扶光还在她穴里胡乱冲撞,她蜷缩着脚趾,不知所措地抱紧了扶光,又是痛苦又是快活,哽咽哭道:“不要……”心中也不知是不要什么。

扶光却心如明镜,狠插几下,附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容儿可还记得那双修之法的要旨,我泄出阳精之时,容儿可要夹紧了,别漏出来,否则咱们此番修炼便要大打折扣了……”

霍云容茫然地眨了眨眼,被肏弄得欲仙欲死,已然忘了双修这事,此时听扶光重新提及,才恍然想起自己为何与他滚到一处干这事。

她羞得浑身发烫,肉穴一阵紧缩,修长的脖颈高高仰起,白嫩平坦的小腹剧烈起伏,腿根痉挛,喷出一大股淫液来。

扶光握着她的腰狠插几下,阳具瞬间膨胀到极致,死死地抵在她身体深处,粗喘着射出一大股滚烫的浓精来。

“啊”霍云容被烫得浑身哆嗦,眼神涣散,下意识地绞紧了穴肉,生怕那精水从她穴里漏出来。

0031 30.“没一个好东西”

扶光短促地低喘几声,温热的大掌覆在霍云容的小腹之上,霍云容便感觉体内生出一股温和的暖意,从下腹源源不断地流至四肢百骸,舒服极了。

她闭着眼睛,低低地哼了一声,婉转娇柔,指尖微微发颤,轻轻搭在了扶光放置在自己腹部那只大掌之上。

过得片刻,扶光松开手,将她抱在怀中,贴着她的脸蹭了蹭,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满足和得意,“如何,我没骗你吧,这秘术并非单单于我一人有好处,容儿只需同我好好修炼,便是不能长生不老,要活个一二百岁却也并非难事……”

霍云容不言不语,没有任何反应,低头一看,却是在他怀中累得睡着了。

扶光愣了一下,低声笑:“这么娇气,只一回便累成这样,还想一日修上十回八回呢……”

到底没有再折腾她,将脸埋进她的双乳之间深吸几口气,也一同抱着她睡去了。

次日霍云容醒来,两人依旧是紧紧抱在一起,胸贴着胸,腿碰着腿,赤身裸体的,在这严冬之际竟也没冻死,还热乎乎的。

洞外的天光斜斜射进来,虽然不甚明亮,但也足以让她将两人的情形看得差不多了,昨夜昏天黑地的,干起那事来就同做梦一般,恍恍惚惚有飘然登仙之感,不似在人间。

现下天色大亮,她登时就不自在了,脸上一红,推了推扶光,想让他离自己远一些。

却瞬间被抱得更紧,扶光将脸埋在她的颈窝中蹭了蹭,眼睛都没睁开,嗓音慵懒:“容儿怎么醒得这样早?”

俨然如同一对新婚燕尔蜜里调油的小夫妻。

霍云容又羞又窘,“你放开我。”

扶光咬着她的耳朵,拒绝得很干脆:“不。”

霍云容缩着身子往后一躲,却猛然僵住了,体内的活物再度膨胀起来,慢慢撑开紧窄的小穴,她睁大了眼睛,瞪向扶光,这畜生竟然将那东西放在她体内睡了一夜!

扶光抱着她坐起身来,压着她的腰往里头顶了顶,舒服得叹了一声气,“容儿真是长了一张宝穴,含着我的阳物过了一夜,还是这样紧……”

霍云容娇喘一声,羞怒交加,“出去,光天化日的,你、你干这事,也不知羞!”

扶光抵在花穴深处慢慢研磨:“是容儿太知羞了,咱们此刻待在这洞中温存,又没出外头风流,也没见着天日,有什么可羞的?嗯……容儿昨夜明明缠我缠得紧,怎么过了一夜又不认账了?”

顿了一下,又含住她的耳垂轻咬:“容儿明明答应了我一日要修十回八回的,可昨夜只做了一回,便睡得不省人事了,这般懈怠,何时才能修回灵力出得谷去?”

花心被顶得又热又麻,霍云容体内一阵悸动,咬牙忍住将要逸出口的呻吟,“我又不知你一回便要修上大半个时辰!你虎身之时明明没有那么久……”若是早知道,她又怎么会答应下来,一日修十回,那她还有命活到出谷之日吗?

扶光又是狠狠一插,将她脸侧的发丝掠到耳后,亲亲她的脸,说:“容儿有所不知,这出精之事并非我一人说了算,既是双修,自然是需要倚仗二人之力,容儿若是只让我一人努力,那岂不是违背了阴阳调和这一要旨了吗?”

霍云容被插得腹中一酸,双目含泪,哽咽道:“……我是人,又不是妖,啊,哪里懂得你们这些淫邪的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