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大的性器硬得滴水,红得发紫的棒身上青筋狰狞,在迟晏腿间色情又强硬地蹭。
滚圆的臀瓣被性器顶开,性器挤进中间的小缝,一下一下地磨,仿佛在预演它待会儿要怎么蹂躏火热多汁的淫肠,要怎么狠狠那块碾压敏感至极的凸点嫩肉。
迟晏只需要很少地低下头就可以看到这根丑陋东西,在自己股缝进出摩擦,若隐若现。
好粗,好大……
迟晏臀尖儿都在颤抖,淫水流出,和龟头分泌的前列腺液一起,将两人的下身弄得湿漉漉的,关皓的耻毛更是湿得一塌糊涂。
关皓也不急着插进去,而是淫秽地拍打着两个穴口,就像是在用性器狠狠地鞭挞着那个小穴。
迟晏被逗弄得汁水淋漓,淫穴饥渴地张合着,居然主动渴望被插入,他扭着身子,强自忍耐着不发出呻吟,红唇被咬得越发艳丽。
“别咬。”关皓轻声哄了一句,伸出舌头舔他的嘴唇,温柔地吻他,仿佛不是他把人折腾成这样的。
他吻得迟晏意乱情迷,导致疼痛猝不及防地传来时,迟晏只能浑身一颤,从颈项到足尖绷成一条优美的曲线,无助地睁大眼睛,接受自己已经被男人干穿的事实!
性器整根插了进去,残忍地践踏每一寸嫩肉,硕大的龟头顶得前列腺酸软颤抖,饱满的囊袋重重地拍打在臀肉上,发出响亮的一声脆响也宣告着今晚的温柔到此为止。
发白的一圈穴口紧紧地箍着粗壮的性器,吃得贪心极了,连淫水都再无法流出一滴,全部被堵在了里头。
关皓重重地抽插,每次抽出时都只拔出很少的一点,插入时却肏得迟晏浑身都在打颤。
肉穴里仿佛有千百张小嘴在吮吸,明明已经快要被干烂了,还紧紧地缠着阴茎不放,抽出时因为缠得太紧,连粉色的嫩肉都被牵出一小节,又狠狠地操进去,整只肉穴被干得烂熟。
“啊……又被干到了……啊啊……不要只顶那里唔啊啊……被操死了……啊……”迟晏无法承受过多的快感,身体被男人干得摇晃不已,仰着头无助地哀鸣。
关皓的性器好大,撑得后穴没有一丝的皱褶,纤长的手指濒死般抓着床单,纯黑色的床单被抓得皱折不堪。
迟晏哭得可怜,却拿关皓一点办法都没有,下了床他可以使劲儿地折腾他,可似乎在床上,就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他的眼角红得比染了胭脂还要艳,泪水濡湿了黑发,连睫毛都哭成了湿漉漉的一簇一簇,蝶翅般颤抖,分外可怜。
关皓怜惜地替他擦着眼泪,身下的动作却没温柔分毫,照样是大刀阔斧地掠夺,仿佛要肏穿他的淫肠,在最温暖湿润的淫穴筑巢。
“不要哭了,这点程度就要哭的话,你得哭到早上。”
“乖一点,我会疼你的。”
快感像是雪花一场一场压下,积累到极限时终于迎来不可承受的雪崩。
“啊啊!!”迟晏仰头尖叫,双目发直,浑身无力地软倒在了关皓身上,张着嘴喘气,疲惫到接近虚脱,十颗滚圆的脚趾无助地蜷缩着,在床上踩出一个个的小凹陷。
肉茎舒服得一阵阵地跳动,精液全都射在关皓结实的腹肌上,深色的、块块分明的腹肌上沾满了白浊的精液,抢眼又淫秽。
关皓似乎并不介意,只是随意地扫了一眼,没有要处理的意思,反倒是慢悠悠地说了一句,
“下次不准没得到我的允许就射。”
关皓已经打定主意今晚要花很长的时间享用自己的小宠物,他并不急着抽插,反而很有耐心地把玩着迟晏的乳头,等着迟晏从致命的高潮中回过神来。
“呜啊……别摸了……乳头要破了……嘶啊……”迟晏颤抖着,身体瑟缩,小小的乳头居然从关皓指尖逃脱。
关皓的脸色冷了下来,“还敢躲?”
“呜……不要摸了……啊……混蛋……乳头好疼……”
迟晏也不想躲的,可是他的乳头在外面时就被关皓狠狠玩了一顿;肏他的时候也一边抽插,一边轻轻掐他的奶头,一缩一放,就像在给小奶牛挤奶。
迟晏委屈,这个男人怎么这么喜欢摸他的奶子,在野外休息的时候把他抱在怀里摸,在外面的时候坐在他的腿上摸;上了床,还要摸……
迟晏抿着唇还要躲,乳头已经被关皓捻玩得比熟透的茱萸还要艳丽,仿佛下一秒就要破皮了。
关皓挑眉,显然没想到迟晏下午挨了教训现在还敢躲,真是娇气又不知好歹。
他先前就猜测迟晏挨打的时候一定连乳肉都在抖,可是隔着衣服没有看见,现在总算是弥补了遗憾。
“啪!”“啪!”“啪!”
随着他的巴掌落在胸乳上,乳肉如同触电一般,颤颤巍巍地小幅抖动,迅速地晕染开大片的红霞。
他并没有用很大的力气,可迟晏从未经受过这般残忍的玩弄,除了性爱以外,一点细微的疼痛都受不了。
一下又一下,打得单薄的乳肉都丰腴了起来,隐隐有了点少女鸽乳的意思。
“啊……不要……关皓!住手……呜啊啊……啊……疼……”迟晏浑身都软了,呜呜咽咽地躲,却怎么都躲不开精准而利落的巴掌。
胸前的疼痛让他徒劳地去抓关皓的手,却被男人一只手就扣住了两只腕子,举在头顶。
胸乳挨了打,迟晏含着泪水,白皙的小腿在黑色的床单上无助地蹭,黑与白扭曲交错,扣人心弦。
然而这次关皓对迟晏的泪水视而不见,
“玩一玩奶子怎么了?一直躲。”
关皓漫不经心地批评他,“本来就这么小了,还不让玩,什么时候才能发育起来?”
他的下身还插在迟晏的身体里,手掌却在一下一下地轻轻扇打他的乳肉,还嫌弃他的奶子怎么这么小,恶劣得令人发指。
发育……?这个字眼让迟晏羞耻得耳根都在发烫,怎么会有这么恶劣的人,平日里装得一本正经,上了床却比下三路的痞子还要恶劣。
关皓甚至有些嫌弃地吮吸着他的乳头,“你不是说要给我喂奶吗?小骗子。”又是一巴掌。
“骚奶子。”又是一巴掌。
……
乳头好几次被打得偏向一旁,或是陷进乳肉里,迟晏差点哭晕在床上,他现在不怀疑了,他之前随口胡说的、给关皓喂奶的话……这个男人是真的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