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晏眨眨眼,他甚至连自己都没察觉,他只是习惯了,随时都最大限度地散发自己的魅力。
他很是敷衍地道歉,“我下次不叫就是了嘛。”
关皓波澜不惊地看着他这副积极道歉,毫不悔改的模样。本来还想着几天没做好好疼他,这小兔子倒是胆子大得很,一点都不知道怕的。
迟晏的奶头被他很凶地拧了一把,揪着转了个小圈,整片乳肉瞬间浮起红晕。
酥麻酸爽的感觉从乳尖蔓延至全身,迟晏瞬间明白过来今晚不能善了。
他挣扎着想跑,他已经好几天没被关皓干了,这男人显然心情躁郁得很,打定了主意要教训他,他不可能受得住。
可他甚至没来得及跑下床,就被关皓紧紧地捏住后颈,凶狠地亲吻他的脸颊和耳垂,
“跑什么跑,干了多少次了,现在跟我装纯?”
粗壮的性器龟头凸起,又硬又烫,像烧红的炙铁一般,狠狠撞在阴阜上,阴蒂被折腾得深深陷进嫩肉里,弹了几下,才又瑟缩着冒出头了,却已经变得水润。
迟晏被这一下撞得下身生疼,浑身都软了,阴蒂酥酥麻麻的,连眼睛都不敢睁开。
“有多长,你自己看。”关皓却不轻易地放过他。
两人的下身紧紧贴合,那根骇人的东西直挺挺地贴在迟晏白皙的皮肤上,从迟晏的私处长到小腹。
迟晏的手就搭在关皓的胸膛上,可以清晰地对比出那根阴茎几乎和他的手腕一样粗。
性器在空气中张牙舞爪,飞扬跋扈,像个怪物。
迟晏睫毛颤了颤,眼角又红又湿,连看的勇气都没有,明明不是第一次见了,可每次见到还是害怕。
有多长没人比他更清楚了,他们又不是没做过爱。
关皓的性器每一次都穷凶极恶地全根插进他的身体里,给他带来快感的同时,也在迟晏身上尽情发泄,把他的肚皮顶出可怖的凸起。
关皓亲昵地将迟晏一把抱起来,舔吻着他的奶头,
“你说能不能把你的子宫肏软,宫口松得连精液都夹不住?”
迟晏紧紧地闭着眼,不愿意去回想自己有多少次被他肏得烂熟。
射进去的精液多到满溢出来,明明是在宫腔射精,可到最后甚至女穴的每一寸嫩肉都被溢出来的精液糊得乱七八糟,身体内部全都是白浊的精液既是因为太多了,也是因为含不紧。
【作家想说的话:】
(づ ̄3 ̄)づ╭?~
迟晏:哥哥,给我剥个虾
迟朗&关皓:好
关皓:误会,都是误会
15分钟后还有,让我再改一点点~
番外一②:你究竟有几个好哥哥 h
尽管迟晏的身体已经足够地湿软,被关皓的阴茎毫无先兆地侵犯时还是疼得连尖叫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他只不过短促地惊呼一声,就紧紧地抱着关皓的后背,手指乱抓,满脸潮红地不停抽气。
“哥哥,好哥哥,轻一点……”他甜腻又柔软地求饶,只有当这种时候,他才会乖巧得不像样。
迟晏疼得浑身都在颤栗,可又舒服得脚趾都在无助蜷缩,鸦羽般的睫毛沾满了泪水,祈求怜爱。
“再坚持一会儿。”关皓毫无建设性地安慰他,他不在乎迟晏的求饶,这坏兔子每次在床上总是要哭闹上一遭。
宽大火热的手掌抚摸着迟晏腻白的背,沿着削瘦的背脊一节节地数下来,更是让迟晏敏感得浑身都在发抖。
迟晏的手指在床单上濒死般乱抓,腰身却被一只大手紧紧禁锢,逼迫着他翘起肥臀承受玩弄,呻吟细细软软,带着哭腔,勾得人心痒难耐。
性器如同毒龙一般往肉穴深处钻,宫腔被它彻底侵犯,甚至已经在肚皮顶出了凸起也不知足。
性器每一根青筋都仿佛有生命,折磨着女穴的每一寸皱褶,穴口撑得只有薄薄的发白一层,可怜无助地淌着淫汁。
要是关皓心疼他叫得可怜,就会朝着最软的那块嫩肉狠狠碾压几下,迟晏就会暂时忘记含着粗壮性器的疼痛,攀上绝顶的高潮,黏腻的汁水失控般大股大股地喷,陷入高潮中无法自拔。
迟晏要是又敢挣扎,恶劣的男人就会用龟头进进出出地玩弄紧致无比的宫颈口,一次次地撑开那个脆弱的小嘴儿,眼睁睁地看着迟晏在他身下哭到崩溃,直到迟晏再次变得乖巧软糯为止。
迟晏被穷凶极恶地肏了不知多久,他只知道自己在关皓身下潮喷了一次又一次,可阴茎却好几次在绝顶边缘被按着,至今也只射了一次。
他实在是受不住了,什么都顾不上,只想着讨饶。
“哥哥……你轻点呀,你是不是不心疼我了呀哥哥……”
“呜呜……我真的受不了了,末世结束了,你是不是有新的小情人了……怎么一点都不心疼我呀哥哥……唔……”
迟晏靠在关皓怀里,下身坐在他的阴茎上,被肏得一抽一抽的,哭得关皓连胸膛都湿漉漉的。
他声音里带着可怜的哭腔和掩饰不住的欢愉,简直勾得人理智尽断。
“小可怜,哭得眼睛都红了,更像小兔子了。”
关皓哑着嗓子说话。他早就习惯了迟晏每次都要哭,可每次都被肏得高潮不断,爽得在床上直痉挛,好半天都回不过神来。
迟晏以前哭,全是为了做完了能撒娇提条件,现在知道哪怕不做爱,关皓也什么都会答应他,就愈发娇气了。
动不动就喊疼,可关皓也不是每次都惯着他的。
“哭也没用,老实点,爽完了就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