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瀚被盯地头皮发麻,腿都有点发抖了,他强撑着精神想赶紧走,却见齐思远把夏倬从桌子上抱下来,自己坐在椅子上,用给小儿把尿的姿势把夏倬抱在怀里,把他被束缚住的双手向后拉挂在自己脖子上。夏倬就以胸向前挺,两腿大大分开的姿态暴露在高瀚眼前。
高瀚愣住了,齐思远是故意的吗?他想干什么?
高瀚不明白齐思远的意图,眼睛却向夏倬两腿之间看去,先入眼的是夏倬的性器,一根毛发都没有,颜色干净且细长,一看就是没怎么用过的样子,此时正随着性爱的动作上下摆动着。然后是含着紫黑色肉棒的小屁眼,那里是饱经情事的熟红色,正熟练且贪婪吮吸着大肉棒,周圈的褶皱都被撑开了,还糊上一层被打成白沫的肠液,但小屁眼仍旧紧紧地夹着,用那圈软肉箍住粗大的肉棒。狰狞粗壮的阴茎不断地的向上狠顶,淫糜的嫩红肠肉被带出来又被顶回去,里面像是有个小泉眼,只要顶的狠一点,就有清亮的液体顺着缝隙流淌出来,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高瀚再次难耐地吞咽口水,好色情,好想日。
夏倬还在不停地呻吟着,他每次被顶起,都会因自身体重而重重落下,将过分粗大的鸡巴全都吃到肚子里,操得他又疼又爽,呻吟声越发宛转悠扬。
齐思远用湿热的舌舔着他的耳廓,牙齿啮咬他的耳垂,在感觉到他敏感地抖了抖后,在他耳边说。
“舒服吗?骚货。”
“舒、舒服……骚货要、要爽死……”夏倬喘息着回答。
“啧!真淫荡,小母狗,你的狗逼是不是每天都很痒,时时刻刻都想干?”
“是……小狗的逼好痒……想、想被插满……”夏倬脸上轻微抽了一下,还是答出齐思远满意的答案。
“小娼妓,有很多人都上过你吧,你是不是很喜欢被人轮奸?巴不得被大鸡巴干烂骚逼,干得肠子都掉出来?”
“是……骚货被好多人干过,骚货喜欢被轮奸……骚货想被操死……把肠子操出来……”夏倬脸上红晕褪点了一点,声音变得更加颤抖。
“臭婊子,是不是看见鸡巴就走不动道,长鸡巴的都可以干你,被狗、被马、被驴操也没关系?”
“……”夏倬没有回答,只是克制不住的颤抖。
“说话!”Q二散玲六酒二三+酒六^
“是……我想被畜生操……被狗操……被马操……只要长鸡巴的都可以操我……”夏倬几乎是哭着说出来的。
“真够贱的,哪天找只野狗陪你玩玩。”
“不!不要……”
夏倬没等说出话来,齐思远就把他的嘴唇含在口中轻咬着,下身也加快了速度,大力挞伐着湿软的小穴,操得夏倬说不出话来。
齐思远偏着头和夏倬接吻,眼睛却是看向高瀚的,似乎用眼神说,“看到了吗?他就是这么贱!”
高瀚此时终于知道了,他的男神,是人尽可夫的婊子。
他不记得那天他是什么时候回去的?怎么回去的?只记得内裤濡湿一片,他射在了裤子里。日后每个熟睡的夜里,他都会梦到化妆间看到的那一幕,光洁颤抖的身躯,红软淌水的骚穴,甜腻悠扬的呻吟声,不同的是操干夏倬的人变成了自己,是他把夏倬干的又哭又叫,颤抖痉挛。这样梦做了一遍又一遍,醒来时都会发现内裤又脏了。裙貳散+伶陆韮贰.散韮;陆{
夏倬不再是他敬仰、崇拜的偶像,他是他性冲动的对象。
他知道,早晚有一天,他也要把夏倬压在身下操个不停。
18 扫把杆艹结肠,结肠口卡异物(3·5k蛋 拳交取异物)
夏倬身后的撞击不曾停歇过,耻骨凶猛地撞在软而弹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音。娇嫩的小屁眼费力地吞吃着过于粗大的肉棒,黏腻的肠液被捣成了白沫,虚挂在两人的连接处,时不时地拉成丝滴落下来。
“哈……”夏倬喘着粗气,手指紧紧地扒着地面,用力到指甲都变白了,高瀚的体力实在太好了,除了第一次秒射,这次都坚持了大半个小时了,依然没有要射的意思。可技术又差得要命,只会仗着蛮力横冲直撞,完全不懂得技巧,虽然有时误打误撞,能让夏倬爽得直喷水,但大数情况夏倬被操得浑身颤抖,肠道痉挛紧缩,只差一点就高潮了,哪怕多撞一下他的前列腺,他就会不受控地射出来,可偏偏这时候高瀚总是找不准夏倬的前列腺,即将爆发的高潮被迫冷却下来,夏倬虽然憋得难受,不停咬着下唇,但内心却是庆幸的,被强奸犯操到射,那也太可笑了……
为侍奉他人而存在的身体太淫荡了,哪怕被一个技术这么烂的人上,他依然有快感,他拼命忍着要出口的呻吟声,他不想这样的,他不想……
高瀚不想知道夏倬在想什么,他只知道自己爽得不行,他的分身被软嫩如油脂的嫩穴住,越插越软,越插越烫,层层叠叠的嫩肉蠕动着吸吮他肉的棒,还时不时的分泌出又骚又烫的骚水浇在他的龟头,肉穴不停地收缩夹紧肉棒,像是要把粗长性器占为己有,让它长在自己骚穴里。这些过于强烈刺激,爽得高瀚每一个毛孔都张开了,叫嚣着身体有多舒爽。视觉上的冲击也十分强烈,娇软肉眼被他的粗长撑变了形,湿漉漉的嫩肉被带出了体外,脱垂一样挂在穴口上,又红又软,像一朵淫靡的肉花,看得高瀚眼热,他伸出手指,恶意揪住那截如花瓣般的软红嫩肉,在指间慢慢揉搓。
“啊……别……”夏倬被突如其来的刺激激得直哆嗦,肉穴不受控地骤然猛缩,夹紧体内的肉茎。
高瀚被夹得头皮发麻,指间的力度又加重了一点,只见夏倬身体剧颤,逃命似地向前膝行,可娇嫩软肉还在高瀚手里捏着,只动了一下,夏倬就“唔……”一声,软下身体。
高瀚又重重地揉捏起来,直到夏倬痉挛着发出似要哭泣的呻吟声才放过这截不堪折磨的烂肉,满意地抓着夏倬的屁股,发狠操弄,“肠子都被我操出来了,还敢乱跑!”
夏倬很疼,疼得话都说不来,被捏过的地方又烫又辣,肿胀起来,可更让他惧怕的是隐藏在疼痛下面隐隐约约的快感,他的身体已经贱到这种程度了吗?
高瀚见夏倬终于说不出反抗的话了,以为他总算服软了,高兴地俯下身,把夏倬的背抱进怀里,舔咬他汗津津的肩头、脖颈。只是怀里的身体异常高温,皮肤滚烫,高瀚都觉得自己像是抱着一个火炉,肉穴里的温度就更烫了,黏膜又热又烂,爽得高瀚想死在他身上,更加用力地挞伐肥美多汁的肉穴,汁液四溅,发出“滋滋”的淫靡水声。
高瀚不是没有意识到夏倬烧得更严重了,只是他此刻只想享受这具异常高温的身体,操死他!操烂他!
夏倬被撞的有点跪不住了,腰一软,倒了下去,半截紧咬的粗长性器脱出了体外,高瀚捞起夏倬的腰,把脱出来的分身蛮横地塞了回去只是没干几下,夏倬又极其不配合的软倒下去,折腾几次后,高瀚不得不提着夏倬的腰,不让他有倒下去的机会。
“你他妈……放开我……”夏倬真的受不住了,腰和腿都在发抖。
可高瀚却非常乐意见到夏倬被自己欺负的软弱无力的样子,就提着他的腰没完没了的折腾。
高烧已经让夏倬没什么力气挣扎了,只能任由高瀚折腾。他现在不太好受,连呼出的气体都带异常的高温,但又冷,身体不受控地发抖,整个人昏昏沉沉,头疼,身体也酸疼酸疼的,还非常想吐,他竭力忍了一会,可高瀚的一个深顶突破了他的忍耐极限,呕吐感冲到了喉口,他侧头大口大口地呕吐起来。
“呕……咳咳……呕……”夏倬今天没吃什么东西,吐出来的大多数是酸水,眼睛呛出了眼泪,胃和食道像火烧一样难受。
夏倬刚吐完,就被猛地翻过身来,后背砸在冰凉的地板上,冰得他又抖了一下。
“你吐了!夏倬!被我操就这么恶心吗?你他妈居然吐了!”高瀚愤怒地吼叫,脸都被气得涨红了。
夏倬微愣,反应过来知道高瀚误会了。可他并不解释,反而勾出一个阴冷的笑容,下巴和唇角上还残存着肮脏的水渍,却完全没有影响他此刻的冷艳。
“对啊,被你操就是很恶心,被你操还不如被狗操!”夏倬声音又哑又软,却冲击力十足。
“你!”高瀚气得快爆血管了,他捏紧了拳头,手臂上的青筋暴起,忍无可忍,终于扬手一巴掌扇在了夏倬脸上。吃肉;管理;三二伶衣柒伶柒衣‘寺六“
“啪!”夏倬脸被打偏了,脸瞬间红 肿起来,嘴角也淌出一行血迹,可他还在笑,笑得胸腔都跟着震颤,他转过头来,直视高瀚。
“高瀚,你就是连狗都不如!我的身体被药物改造过,一根手指就能让我不停地射,可被你操,我都射不出来!”夏倬勾了勾唇,吐出最后两个字:“废!物!”
高瀚愤怒到了极点,眼睛通红地盯着夏倬,最终怒极反笑,“呵……是吗?看来不得不给你点教训了!”
高瀚把阴茎从肉穴里抽出来,发出“啵”一声,黏腻腻的骚水淌了一地,他站起来,挺着被淫水泡的油亮油亮的粗硬性器向房间里边走,翻找可以教训夏倬的东西。
夏倬知道自己要遭殃了,不过无所谓了,高瀚还能弄死他不成,夏倬继续笑,笑得悲伤又难过,他难得能勇敢一次,对折辱他的人说“不”,但结果似乎也好不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