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狠狠地占有她,好让她知道,她到底该是谁的女人!
兄妹俩的父母一直都很忙,两人都是保姆带大的。长大到能照顾自己的时候,连保姆都不用了。在小时候的白意竹心目中,白意枝就是上天派来填补他空虚寂寞的小天使。从小的相依为命让他觉得妹妹是只属于自己一个人的。可惜年龄差三岁的兄妹两人后来各自上学,有了自己的朋友,关系渐渐疏远了。在妹妹眼里,他可能变成了一个冷漠的坏哥哥吧。可其实他一直都把她放在心尖尖上,珍而重之,谁也及不上她在他心中的地位,包括他自己。久而久之,他意识到自己对妹妹的爱早已过界。他准备在自己上大学之前向她坦白心意,即使她拒绝鄙视,他也可以一走了之。等她也上完大学后再徐徐图之。
然而现在,这颗他准备日后自己享用的小白菜早早被猪拱了,白意竹心中的惊痛可想而知。这使得他失去了理智,直接对妹妹下手发泄自己心中的怨恨不甘。
这场激烈的欢爱持续了很久,在白意枝早已不记得自己高潮几次过后,白意竹终于射了。他也没敢射在她里面,同样选择了胸腹。白意枝再度被射了一身滚烫的白浊精液,浑身上下都是之前还有方才被疼爱过后的青紫掐痕。卫迟留下的痕迹早已被彻底覆盖。他喘着粗气倒在她身上,神情幸福满足。
白意枝顾不上他,早已昏昏欲睡,可欢爱的声音仿佛魔音灌耳久久徘徊不去。她艰难地睁开眼,发现电视里,她还在卫迟的身下娇喘呻吟,两腿大张,欲拒还迎,自甘堕落。
她看着看着,越发痛恨自己的身体,那么敏感,那么下贱。她也痛恨自己,那么没用,任男人为所欲为,反抗不得,丧失自己的意志。和卫迟也就罢了,和亲哥哥乱伦更是挑战了她多年的认知,让她羞愤欲死。她更恨这两个男人,将她的尊严踩到了泥里。罔顾她的意愿,侵犯她的身体,毁灭她的童贞。她是花一样的年纪啊。本该无忧无虑,朝气蓬勃,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躺在哥哥的身下,发出淫荡的娇喘,身下是不再冰冷的地砖。身上身下都泥泞不已,黏糊的感觉使她很是难受,然而这几天她早就习惯了,习惯了自己的肮脏,习惯了男人对她无休止的占有凌虐。
习惯真是可怕的东西。习惯使她不再徒劳地挣扎,被动地承受了男人带来的一切伤害。习惯使她熟悉了堕落的感觉,习惯了发出娇喘呻吟,习惯了硕大进入自己身体那充实的感觉,习惯了抽插带给自己的快感。
白意竹见她呆呆地不知道在想什么,完全无视了他的存在,气恼不满地重重掐了一下她的胸,随后跨坐在她身上,半软的男根正好趴在她的双乳之间,直直对着她的下巴。那里残留着先前欢爱留下的白浊,无声地显得格外淫靡。
此时,电视上也正好播到卫迟让她口交的画面,白意竹冷笑一声,“怎么?还在想他?哥哥让你爽得不够吗?”
白意枝根本不想理他,疲惫地闭眼假寐,无视两人之间暧昧的姿势。
“白意枝,睁开眼好好看看你自己!你怎么不好好看看你淫荡地勾引男人的下贱样子?!”电视里的白意枝含着肉棒不断吞吐,吸得滋滋作响,卫迟一脸迷醉享受。让即使此时把她压在身下的白意竹依旧愤懑不平。
白意枝仍是不愿理气急败坏的哥哥。白意竹一气之下,把她从地上半拽了起来,在光滑的地砖上把她一路拖到了沙发前,自己率先坐了上去,然后让白意枝坐在他腿上,将她紧紧禁锢在他的怀里。白意枝能明显感觉到屁股后面那根肉棒很快就变得滚烫坚硬起来,戳着她的小屁股,让她又羞又气。白意竹则从后方侧头用力吸吮她白嫩的脖颈,在上面锲而不舍地种草莓。
第四章 闷骚哥哥白意竹(版本二)
门锁处响起了转动钥匙的声音,只是沉浸在情欲中的白意枝完全没有发现。
“你到底怎么了?”伴随着“咔嚓”一声门开的声音,白意竹推门而入。他显然本来也是准备睡觉的,身上只穿了一条四角裤。
白意枝吓了一跳,想要缩回被子里已经来不及了。只见她满脸潮红,侧躺在床上,睡裙松松垮垮地搭在身上,一边的吊带滑落,露出半边雪白饱满的胸脯,隔着薄薄的睡裙可以清楚地看到挺立的乳尖。此时,那莹润的玉乳正不停地摩擦着被子。内裤被随意地扔在地上。睡裙纠缠在腰间,遮不住她一丝不挂的下体。两条洁白修长的腿交叠在一起,不停地磨蹭,一只小手插进了两腿之间。两根手指还插在自己的小穴里,身下的床单已经湿了一片。
“你……很想要男人?”白意竹沉默了良久,终于才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
白意枝早就羞愤欲死,尴尬得说不出话来。她赶紧抽出自己那只可疑的手,手忙脚乱地整理好睡裙,盖好了被子。只是现在做什么都晚了,哥哥什么都看到了。
哥哥看见了这一幕会怎么想她……她根本不敢想下去。见他果然误会了,白意枝心中隐隐苦涩,还是出言解释道:“不、不是的!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是那里……特别痒,所以才……”只是她的声音犹如猫叫,带着高潮过后的余韵,说不出的撩人。
“这不就是想要男人吗?”白意竹的语调变得很冷。
“我没有……就是不舒服……”白意枝强行压下溢上喉咙的酸涩,声音闷闷的,带着丝丝娇媚和委屈。
她没想到,卫逦所谓的“小小的副作用”居然这么大,一到晚上那里就瘙痒难耐,犹如上千只蚂蚁在那里啃咬,伴随着强烈的空虚感,效果堪比烈性春药。
她不敢告诉哥哥,只能自己忍耐。可是时间久了,实在受不了,手指在那里按了几下,瘙痒缓解了一些,但还不够,只得更进一步,才成了刚刚那样的。
她的身体是很想要男人,可她的意志,她的灵魂不是。肉体的欲望无法等价于精神的欲望。所以她说什么都要否定白意竹对她的误会。她不想自己被最重要的亲人看轻。
父母常年在国外工作,一年到头几乎都见不到人。从小就是哥哥把她带大的。就连第一次来月事,也是哥哥给她买的卫生巾。哥哥是她当之无愧的,最重要的亲人。
“我看你舒服得很啊。”白意竹的语调冷淡中带着讽刺,刺痛了白意枝的心。
“请你出去一下,我们两人都静一静,好不好?”白意枝稍稍冷静了一些,觉得当务之急是先缓缓,之后再说。
“我可不能走。我妹妹这么缺男人,我走了谁来帮你?”白意竹闻言眼神更冷,出人意料地来了这么一句。说着还关上了白意枝卧室的门,和她之前一样反锁,末了还把门上的钥匙拿了下来,当着她的面装进了自己的口袋。
白意枝从未见过这样的哥哥,陌生得让她害怕。印象中的哥哥说不上是温柔和煦,但对她一直是极好的。
“帮……我?”白意枝震惊地重复道,“你要……怎么帮?”
“我以为你已经很明白了。”白意竹走近她。
白意枝害怕地往床里缩了缩,颤抖着声音说:“不……我不明白。”
“当然是……这么帮了。”白意竹一把扯掉了她的被子,露出了瑟瑟发抖的,娇小的白意枝。
他冷厉的目光一瞬间柔软下来,只是想起方才的场景,又恢复了冷酷。他欺身而上,两手把白意枝要来推他的胳膊按在床上,目光直视着她,冷冷问道:“告诉哥哥,你今天到底怎么了?考完后发生了什么?不是说和班里同学一起参加告别party的吗?为什么这么晚回家?刚刚又是怎么回事?”
这是白意枝十二岁和哥哥分床睡后第一次亲密接触,本来要回答白意竹一连串的问题好让他快点下去的,然而那该死的副作用并没有因为情况紧急而消除,反而因为刚刚一段空白期愈演愈烈。现在这个暧昧的姿势,哥哥的下半身就贴着她的小腹,人就压在她身上。只要他想,随时可以对她为所欲为。
哥哥……哥哥也是男人,他刚刚也说了,他能够帮她的,不是吗?想到此,药性仿佛更加强烈,白意枝难耐地扭动了几下身子,小穴又开始流出淫水。随后被自己不要脸的想法和行为惊呆了。
“我在问你话,你在想什么?”本就心虚的白意枝被白意竹奇异的声音吓了一跳。说奇异,是因为他的语调不再像之前那般冰冷,声音变得低沉沙哑,怪怪的,好像在隐忍着什么。
与此同时,白意枝第一时间感觉到,有什么滚烫坚硬的东西贴上了她的小腹。身上的白意竹稍稍动作,一根火热的棒子就抵住了她光裸的下体,那灼热的坚硬令她浑身颤栗。原来,他刚刚脱掉了自己身上仅剩的内裤,如今整个人赤裸着身体压在她身上。
她想大叫“不要”,只是那里的水越流越多,身体兴奋地发颤,好像在邀请那根棒子快点来插她那个洞一样。
不该是这样的!身上的男人,是哥哥啊!
此时,白意竹却也不再追问,低下头扒她的睡裙。由于吊带睡裙宽松,他几乎不费什么工夫,白意枝就一丝不挂地躺在他身下了。至于没了主人的睡裙,和他先前脱掉的内裤一起扔到了地上。
即使上了药,也并不能完全消除淤青,一目了然。白意竹没什么情绪的声音响起:“你被强奸了?是……那个有钱的同学?”
白意枝其实更想问他们现下这样算什么,只是涉及正事,再怎么不情愿也得承认:“嗯。他叫卫迟,卫家的三公子。”
话音刚落,就听“砰”地一声,白意竹一拳砸在她耳边,带着呼呼的风声,力道之大,好像刚刚一拳打在了卫迟身上。也让吓了一跳的白意枝觉得,刚刚哥哥其实是想揍她。
“那你又是怎么回事?被男人玩上瘾了?”白意竹的话很冲。言罢,居然用手掐了掐她的乳尖,之后手指一直在周围打着圈。那嫣红的乳尖自方才起就一直如红梅般挺立着,看得白意竹心痒很久了。
白意枝嘤咛一声,“不是!”她想要阻止他的手被按了回去,只得解释道:“他们给我那里涂了药,好像能让我短期内不会怀孕,但是会有副作用。”紧什么的,就当没听见吧。
“他们?”白意竹敏感地捕捉到了关键词,“不止一个人上了你?”而且,短期内不会怀孕,难道这期间,那些男的还想一直对她下手?!欺人太甚!越想脸色越阴沉。他辛辛苦苦养大的妹妹,居然就这么被人捷足先登了。
越想越恨,他大力分开她的腿,发泄般的一个挺身,肉棒直直刺入了白意枝的小穴。由于之前白意枝发情流的水足够多,那里足够湿,白意竹的进入不算艰难。只是之后,他就举步维艰了。
“你好紧……”白意竹白皙的额头上冒出了汗。他从撞见白意枝自慰的那一刻起就硬了,刚刚又一直在逼问白意枝,不好动作,那里一直处于蓄势待发的状态。如今知道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也就没有忍着的必要了。
白意枝被他的突然进入吓得大脑一片空白,良久,她才意识到下体的抽痛是真实存在的,哥哥的大肉棒此刻就插在她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