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殊胸口还疼得他忍不住掉泪,但听许大夫这么说也不敢不听,赶紧把腿大大地张开,尽可能放松下身,格外顺从地将那根熟悉的巨棒含进体内。他胳膊搭上对方稍显单薄的肩膀,脸上还沾着泪,但神情隐忍而温顺,毫不挣扎地迎接着接下来这一番狂风骤雨般的激烈肏干。
许大夫年轻力壮,性欲旺盛得吓人,日常做爱早已经跟吃饭喝水一样频繁。小屄每天都乖乖地敞着嘴儿,里边又湿又软,柔韧得要命,根本不用扩张,就轻而易举地把这根粗长硬胀的肉棍子整根吃了进去。层层叠叠的紧嫩媚肉讨好地缠上来,裹着柱身殷勤地蠕动挤压,随着许大夫抽插的动作一吸一吐,收纳自如,熟软水嫩的小肉屄缓缓磨蹭着按摩过每一根青筋,当真像是在吃香肠一般有滋有味地吃着大鸡巴,不一会儿就从内部冒出了不少口水,顺着男人两条结实的长
“呼……好爽……唔好会吸……”
许大夫被这只能吸会吮、软嫩多汁的小肉屄伺候得通体舒爽,浑身毛孔都打开了。狂乱的性欲得以抚慰,理智便有片刻回笼,见男人一双湿漉漉的下垂眼害怕地望着自己,阳刚英俊的脸上满是泪痕,十足的怯懦可欺模样,他心里便也渐渐升起一丝怜爱,虽然脸还板着,语气却也有几分和缓了:“好了,哭什么?我又没有真把你怎么样……”他垂眼看见那对被自己揉捏得红肿凄惨的丰硕蜜乳,便伸手抚弄了几下,手掌托起那肿大的艳红色乳尖儿,低声问:“还疼吗?”
“疼……”林殊见丈夫似乎有恢复以往体贴的迹象,心里委屈之意更甚,自己也捧起一边红胀的柔软胸肉,要给他看自己被掐得鼓胀充血的奶头,“都破皮了,我明天穿衣裳又该磨出血了……呜……”
“那就不穿了,乖乖待在屋里不出门……穿什么衣裳?”许大夫粗喘着,胯下用力往上顶,将这只娇嫩而吸力十足的小屄捅得啪啪直响、汁水淋漓四溅。林殊被顶得不住闷哼,又听他这么说,便撇着嘴不接话,一双盈满水汽的柔黑眸子控诉地望着许大夫,可怜得不得了。
许大夫也不觉得他这么个比自己还壮实不少的英俊男人露出一副撒娇似的娇憨情态有何怪异之处,心里倒觉得十分熨贴,脸上慢慢也露出点真切的笑模样,嘴上却道:“再卖娇也没用,就不该让你去前边抛头露面,一出去就给我勾引人!”
“我、我怕你忙不过来,又不是稀罕去见那些人……”
“不用你忙,”许大夫亲亲他,示意他把嘴巴张开,亲昵地贴了上去,温柔地撬开那丰厚肉唇,勾住男人不自觉躲闪的红软舌头细细舔吮,含混地呢喃说道,“我明天去镇上卫生所要个护士回来……乖老婆什么都不用干,只在床上辛苦就行……”
余下的话语渐趋归于无声,合着满屋水汽一起氤氲成暧昧旖旎的一团,黏稠而濡湿,如雾露般萦绕包裹周身,挥之难去。
许大夫……对他很好,大多数时候都很好,比村里其他人都要好。
这是他最好的归宿了。
林殊忍下心中那股若有若无的惆怅,更加温顺地放软身子,艰难地窝进少年的怀里,在黏糊糊的亲密接吻中乖巧地点了点头。
“嗯……我,我都听你的……”
【作家想说的话:】
这应该是答应大家要写的最后一篇啦,要是还有遗漏可以告诉我
Q-71~~0整_
62双城记
其实今天并不是个适合捡柴禾的日子。
刚下过雨,地上还有水,柴禾都是湿的,被雨水泡得半软半烂的树叶黏在细细的枝干上,拨都拨不下来。这样的湿柴捡回去不好点火,还得自己抽空晒干,挺麻烦的。
不过,林殊本来也不是为了这么点柴禾。
他就是不想跟秦骞两个人单独待在一块儿。
回去多叫几个人来帮忙
“真不搭理我啊?”秦骞悻悻地咕哝了几句,仍不死心地凑在林殊面前问,“说说话都不行?老婆,还跟我生气呢?不至于吧,不就凶了你两句”
林殊推开他:“什么时候能有人来?我想回去了,怪冷的。”
“快了快了。”秦骞随口应了一声,又一脸关切地贴上去,“穿这么少,能不冷吗?你的外套呢?又不穿?”
穿上外套就看不见他这对又大又软的骚奶子了。
秦骞一边哄他说话一边偷偷瞄着那对几乎快要挺到自己眼前的丰满胸脯,实在没忍住伸手摸了上去,那种丰盈柔软、弹性十足的细腻触感一下子就充斥了他的整只手掌,叫他不由自主地收紧手掌用力揉了两把:“又变大了吧?一只手都快抓不过来了……怪不得不愿意遮,成天晃来晃去的,晃得老公头晕屌胀……”
林殊揪住这只贼爪上的一点嫩皮肉狠狠一拧,顿时疼得秦骞“哎哟”一声叫了出来,手上力道一忪,林殊又怀着一腔恼意狠扇了他一巴掌:“你就是来跟我说这个的?一句正经话都没有!我跟你说不着!”
林殊到底是个身强体壮的成年男人,力气也着实大,这毫不留情的一巴掌下去,秦骞整个手背都被扇红了,也就是他这些天以来皮肤晒黑了不少,红得才没那么显眼,他自己也不在意,反手就将那只粗糙温暖的手掌握在了手里,捏着人家挣扎乱动的手腕嘿嘿直笑:“正经话正经话,马上就是正经话了……老婆,我就想问你一个问题,行不行?”
林殊本来不想理他,后来实在被骚扰得烦了,才按捺着火气说:“你想问就问。”
“你答应啦?你答应了那可得好好回答我。”秦骞笑意盈盈地注视着林殊的眼睛,“老婆,我问你,你打算怎么办?”
林殊被他抓着手腕也不作声,看了他一会儿,又把头低下来,用空闲的另一只手拨弄着地上堆成一片的湿柴禾:“什么怎么办?”
“还装傻?”少年哼笑了一声,“你以后打算跟谁过?跟我说说呗,让我心里有个底。”
林殊慢慢明白过来了:“你……把他们都支走,就是想跟我说这个?”
秦骞捏捏他的手,脸上多多少少有了点儿认真的神色,眼睛亮亮的:“你想跟我吗?你要是愿意跟着我,那我……”
那我就算是
“我不愿意。”林殊不等他说完,就立即出声将那即将脱口而出的后半句话打断了。
原本还熙熙攘攘热闹着的空气一瞬间就变得冷滞起来。
林殊抿紧了嘴唇,心底又冒出了那种熟悉的、沉闷的坠胀感,令人窒息而反胃。
不管实际上怎么稀里糊涂的,一旦挑明了意义就不一样了。他本能地畏惧着着那些藏在语言背后的东西,那些沉重得让人下意识就想逃避的东西……那些压得他快要喘不上气的责任。
自己并非纯白无垢的无辜者这种事,他已经有了不得不接受的觉悟。
可是,还要继续付出多大的代价,才能让那些居高临下的施恩者们满足呢?
剥皮、抽筋、拆骨、吸髓……占有了身体还不算,还要求进一步掌控他的心灵,玷污那片仅剩的、本该完全属于挚爱之人的净土……这种残忍、残酷之举,也是出于爱吗?也是出于他们自己所声称的爱吗?
可怕的枷锁……
林殊脑子里乱极了,他不是第一次接收到这种意图挑明所有暧昧的信号,可每一次都让他如此心烦意乱、惶恐歉疚不安。他不敢抬头,心乱如麻,根本无暇顾及旁人的反应,不知过了多久,才听见秦骞的声音不紧不慢地响起来:
“诚实过头了吧老婆?说点好听的哄哄我都不行?我真有点伤心了啊。”
“我……”林殊喉咙发紧,浓浓的愧疚感不断从心口涌出,令他羞于为自己卑劣的心理活动做出任何辩护,最终也只是垂下脑袋,认命地准备面对来自道德层面的猛烈斥责。
可是,秦骞的反应却出乎他意料的平静。少年自己托着腮帮子郁闷了片刻,神色不住变换,时而懊恼,时而感叹,但总体还算冷静,最后晃晃脑袋,一头扎进了他怀里。
虽然对方此举有趁机占便宜的嫌疑,但林殊也不至于吝啬到这种程度,他下意识搂住了这颗毛茸茸、沉甸甸的头颅,视线下移,与一双无精打采的眼睛正好对视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