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嗫嚅了几下,大滴的眼泪砸下来,林殊死死咬着牙,终于不甘地,哭着点了点头:“我愿意……呜……”
可怜的小处女。他还能怎么办呢?生了这么一副畸形怪异、合该挨肏打种的身子,他又没能力逃出这群山环绕的偏僻村子去到外界谋生,这大概已经是他能得到的最好的结局了吧。
【第三个happy ending:青杏,完】
【作家想说的话:】
“与原配青梅竹马你侬我侬的甜蜜少年时期(甜肉)”这是最开始我列出的写作计划中的短短一句,甚至在我开始写青杏的时候都觉得可以一发完,但不知该说意外还是意料之中又拖了四章才写完……
理直气壮地第
不过还是要再
平行世界的桃源村 支线的支线1(玉米地里有什么)
才刚过了
林殊急匆匆地从玉米地里穿行而过,不仅身上闷热,胸腔里更是憋得气都喘不上来了,才走了小半个钟头就不得不停下来歇息。他左看右看,找了个杂草还少点的田埂一屁股坐了下来,但他没留神土地里还埋着块大石头,本就过度使用的私处又被石头的硬棱角猛一戳,顿时疼得他浑身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啊……!”
林殊这些天叫许大夫教训怕了,连痛呼声都下意识压得低低的,直到那阵让人眼前发黑的剧痛渐渐消退,他才咬着牙,把捂着嘴的手放下,颤颤地撩起身上裹着的白大褂一角,把双腿岔开,低头去看自己下边的伤处。
白大褂并不合身,许大夫的尺寸不知比他小了多少号,林殊穿在身上连大
但是没法子,他的衣裳都被许大夫收走了,连条内裤都没给留下,就是防着他偷跑。许大夫嘴上说怕他下边的伤老不好,把他拘在诊所里不让走,白天给他上药,夜里就不顾他挣扎硬把他往床上拖,不要脸地用自己那根又粗又硬的大药杵给他按摩受伤的小肉屄。按摩了半个月还不见好,林殊实在是受不了了,趁着今天许大夫给人家出诊,他随便裹了件挂在墙上的白大褂遮羞,拿出自己偷藏的钥匙打开门,赶在村里人都睡午觉的大晌午偷偷跑走了。
还好,许大夫虽然人又凶又坏,医术倒还真不错,林殊走的时候下边已经好多了,就是刚才坐下时不小心磕到了石头,他身子又沉,冲劲儿大,一时间疼得狠了,等调整姿势歇了几分钟,那儿慢慢也就不疼了,就是还有点肿,主要也是被鸡巴磨肿的。
满脑子都是那档子下流事的无耻男人,一天到晚除了下狠手折腾他什么都不干,活该娶不上媳妇儿,打一辈子光棍才好呢!
林殊心疼地抚着自己还没能消肿的小屄,在心里气恨地骂道。他算是看透村里这些人模狗样的男人了,往后他谁也不信了,谁都是一个样儿,往后他就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周老大狠心,结婚没几年就抛下他一个人潇洒死了,那他就一个人过,反正再怎么都比在床上伺候男人强,他一个人好歹能活出个人样来……
林殊正暗自下着决心,耳边忽然又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几道粗细高低不一的少年嗓音也在安静的玉米地里响了起来。林殊心里一惊,连忙把身子往后边茂密的玉米杆子后藏了藏,悄悄抬头往声响处望去。
那边不远处,正越走越近的是一帮子看上去不过十
他们边走边吆
林殊认识这些人,说不上多熟,但知道他们都是同村的。现在这时节,地里该种的庄稼都种下了,这些闲在家里的半大小子就成
日更;期“衣龄午扒扒。午九龄;
揽工拿的可是现钱,去的时候两手空空,回来腰包就鼓得叫人眼馋,林殊看得羡慕不已,他以前也想跟去干活儿,但人家不要他,也不顾他高高壮壮结实得像头牛一样的身板,睁眼瞎说这活儿他干不来,手还不干不净地往他身上摸,把他吓得再不敢往跟前凑了。
真是要命了,正好遇上这帮二流子,他又穿了这身不像话的衣裳……林殊心里叫苦不迭,大气不敢喘,暗自盼望他们能快些走过去,千万不要发现自己。
他只顾着盯着前头看,没留意自己身后的玉米杆子被人用手轻轻拨开了。
片刻的寂静后,一阵哗啦啦的水声突然传了过来,同时响起的还有一道笑嘻嘻的清亮嗓音:“叔?你坐在地上干啥?”
林殊悚然一惊,脊背像是被人抽了一鞭子似的猛地弹了一下。他回过头,只见自己身后不远处,一个穿得格外破烂的少年裤子半脱到胯间,大喇喇地对着林殊露出胯下那根粗长的玩意儿,正站着往玉米地里撒尿。他大概是憋久了,腥黄尿柱有力地一股接一股击打在地上,发出水枪般的哗哗声响,溅起不少泥点子。
这少年边尿边直勾勾盯着林殊惊愕得有些呆滞的脸看,丝毫不以为耻,反而炫耀般抖了抖自己的大家伙,等系好裤腰带,又哼着怪腔怪调的小曲儿慢悠悠朝林殊走了过去:“咋不说话?嗯?你穿的这是啥衣服?”
林殊不说话,但是心却一点点揪紧了。随着这少年的招呼声,其他几个原本还没留意到这边的少年们也纷纷把头扭了过来,林殊心里一慌,再顾不得躲避,从地上一骨碌爬起来,也不看他们一眼,手压住短得快要露屁股的下摆闷声往外走。
他脑袋低垂着没看路,还没走几步就一头撞进了某个少年的怀抱里。他臊得满脸通红,一边不住声地道歉一边抽身要走,那少年却不松手,反而把抱着他的胳膊紧了又紧,吭哧坏笑着说道:“投怀送抱呀这是?”一旁的其他少年便轰一声大笑起来。
“别、别瞎说!”
林殊羞窘得不知如何是好,用力推了那抱着自己不放的少年一把,但对方那两条看起来瘦得跟柳条枝儿一般的胳膊却意外地强壮有力,直攥得林殊臂弯发疼。少年们这时又像是看见个什么稀罕玩意儿似的围了上来,痞里痞气地吹着口哨,盯着林殊的眼神简直在放光,还极下流地在他胸腰臀等敏感部位流连逡巡。
只穿着一件明显小了好几号的白大褂的男人,脚上连双鞋都没穿就直接踩在泥地上,按说实在是有些不好见人的。可他身高腿长,蜜色肌肉健康而丰满,胸脯跟那只在白大褂下若隐若现的肥软肉臀鼓囊囊得惹人眼,便也不显得多狼狈可笑,只是让人看着就忍不住想伸手往他身上捏两把。
“叔,咋穿成这样就出来逛啊?”有人扯着嗓子在后头冲林殊喊,眼珠子直往他窘迫可怜的下半身瞧。
林殊可跟他们这些正经男人不一样,下头是多了点东西的,这才能跟个女人似的嫁给周老大当老婆。他们下田时也聚在一起闲话过,都没见过林殊下头到底是什么样儿,都想好好地瞧一回,看看那儿到底有什么妙处,迷得那短命鬼简直把他当成了个宝贝,藏在家里连看都不给看一眼。
这一瞧倒当真叫他瞧出个名堂来了,少年睁大眼睛,嘴里骂了一声,惊讶而兴奋地小声嘀咕,“骚货连内裤都不穿……”
他这话一出,旁边人的眼睛也跟着往林殊下面转,就连原本抱着林殊不放的少年也松了手,啧啧惊奇地要来撩他的下摆。林殊的脸刷地一下红透了,下意识拽着白大褂拼命往下拉扯,但再怎么拽都盖不住大
这帮半大的揽工小子正是开始想女人的时候,暗地里也早就对这个丰乳肥臀、健硕风骚的男寡妇垂涎不已。现在又见他穿得跟AV女优一样放浪诱人,他们心痒难忍地想逗他多说两句话,他却跟被吓到了一样低着头不出声,一副十足好欺负的懦弱样儿,少年们本就躁动的心被撩拨得如猫抓般瘙痒,一个个都亢奋地跟喝了春药似的,鸡巴硬得差点没把裤裆都顶出个大窟窿。彼此心照不宣地交换了几个眼神后,少年们便嘻嘻哈哈地走上前来,刚一抬手,就将时刻注意着他们动静的男人吓得后退了好几步,颤着嗓子问:“你们要干什么?我、我要回家了,不陪你们胡闹……”
他这副色厉内荏的可怜模样看得少年们鸡巴更硬了,刚怪笑着要多恐吓他几句,那个开始冲着林殊撒尿的少年轻飘飘扫了他们一眼以示阻止,又面向如惊弓之鸟般抖簌不停的林殊问:“叔,你从许大夫那儿出来的吧?”
这少年生了一张唇红齿白的漂亮脸蛋,就算脸上还沾着从工地上乱飘的泥灰也难掩其秀丽,表情也跟他那些一看就不是啥好人的同伴不一样,清清朗朗的,看上去又诚恳又可靠,话还说得这么关切,这使得林殊从早上就紧绷到现在的心脏不由一松,犹豫着看着他,好一会儿才慢慢点了点头。
“为啥穿他家衣裳?”
林殊不吭声,屁股上却又不知叫谁狠拧了一把,疼得他呜咽了一声,捂着屁股惊恐地
这少年似乎是这帮人的头儿,娃娃脸挨了他一脚,也不敢说什么,嘟哝着拍了拍自己裤子上留下的一个泥脚印儿,之后便不再动手,只贪婪地盯着男人起伏晃颤的大奶子过过眼瘾,眼神露骨地跟着上下追逐,简直恨不得让眼珠子变成一只长舌舔上去。
林殊叫他看得浑身发毛,又为少年“维护”自己的行为而动容了一瞬,经不住对方再
少年便了然地点点头,感叹地说道:“我周叔不在了,你一个人过光景也不容易。这样,既然都碰上了,就让咱们哥几个送你回去吧。”
林殊迟疑着不知该不该答应,少年便冲着他笑问:“叔你不记得我啦?我陈二啊,我前年还跟着周叔进山打过猎,我周叔没个子侄,灵盆都是我捧的呢。”
“……啊,是你啊。”林殊这才恍然地记起一点。丈夫刚死那会儿他只知道哭,周家又因为丈夫娶了他这么个不男不女的怪物而跟他们断了来往,他根本不知道咋操办丧事,还是这个曾跟着周老大学过几年打猎的陈二主动上门帮的忙,又是戴孝又是捧灵摔盆,一场丧葬事办得周到又体面,到底没让村里人看了笑话。
知道眼前这少年跟丈夫多少算有点师徒之谊,林殊吊在嗓子眼儿的一口气终于庆幸地呼了出来,陈二再提要送他回家,他就满怀感激地应了。
于是也丝毫没注意到,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那少年正向他投来的目光根本与其他人无异,淫邪黏腻得令人心惊。
平行世界的桃源村 支线的支线2(照例是暴力逼奸)
林殊到底不傻,接连的几番遭遇也让他对于同村这些外表漂亮而内里下流卑鄙的男人不得不心生戒备。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