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要润滑的原因,自然也不必多说了。秦骞冷哼了一声,没再多加计较,用指尖揉开那果然软滑了不少的小穴眼儿,把仍硬挺着不得纾解的肉棒一下子捅了进去,接着开始用力地耸腰猛干起来。

“哼嗯……唔……”

后面其实也难受,那毕竟本就不该是用做性爱的地方,林殊后穴里的敏感点生得又深,并不容易得趣,只能感受到由于身体内部黏膜被猛烈地摩擦肏干而产生的酥麻,偶尔被龟头擦过前列腺才能有一点温吞的爽意。

秦骞虽然被那同样紧致火热的穴道裹得通体舒爽,但心里头还极度地不舒服着,忍不住抱怨:“难得能干你一回,章遥倒好,把你圈养着天天想怎么肏就怎么肏!”

又说:“老婆,你这回看清这人的险恶嘴脸了没?别看他对你表面上对你多好多温柔啊,要真心疼你能这么个干法?跟八百年没肏过屄似的……”

林殊没吭声,可他心底对于章遥的不满与隐秘怨恨却被戳中了,不由满腹哀怨地想,那他能怎么办?直接跟章遥撕破脸?可他怎么敢……

男人的眼神迷茫起来,久久都不能回神。

向来温柔宽和,人人称赞的章遥,是从什么开始,让他本能地感到畏惧呢?

当初,虽然确实是他自己先蓄意勾引,可那也是无奈之举,他没有真的想跟章遥发展成这种关系的。但章遥并不明着硬要迫他,只是故意断了对他的一切接济。

那时候正是桃源里最困难的一段时期,什么吃的都找不到,什么都没有,连女儿都快养不活了,他才不得已主动找上了门……

大概也就是从那时起,他在面对这名在人前一向对自己尊重有加的青年时就注定要气短,对方要做什么都不敢拒绝了。

可那时更多是自己的心理负担做祟,直到后来……秦骞开始缠着他不放,之后更是让章遥撞见了自己跟柳思明那不堪的一幕,章遥才……真正让他感到了害怕。

明明对他说话时还是那副温声细语的腔调,但有什么地方已经彻底改变了。神情,气质,或者别的什么,他说不上来,只是偶尔从那张微笑着的俊秀脸庞上掠过的一丝……冰冷,偏执的,疯狂的东西,让人控制不住地胆寒,就像是在面对一位修养良好,但已经越来越掩盖不住暴虐本性的君主。

章遥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他并不敢说自己知道,原本以为的那张温柔好说话的面孔,也不过是那人想让他看到的一面罢了,其余的……他实在不想,也不敢深究了。

林殊越想越觉得胆寒,,怔怔地出着神。秦骞的动作却急切粗暴得不像话,一边把肉棒插在他后面猛捅一边用力揉捏着他的身体,他疼得不住呻吟,终于忍不住推了推秦骞朝自己压过来的肩膀:“你、你好了没有?别在我身上留下印子……你别捏了……”

秦骞一下子火了,抓着他疼得紧绷的腰身往自己胯下狠狠一压,恶狠狠地道:“屄不能干,现在连屁眼我都碰不得了?就算真留印子怎么了?老子就是要留给他看!怕了他不成?”

“啊……”

林殊被他这一记深顶弄得痛楚加剧,心里也一阵阵地发着苦。

现在正是多事之秋,桃源人手不足,章遥再生气也不能真对秦骞这个异能者怎么样。可是自己不同,章遥他现在在床上本来就够凶的了,也不像以前那么心疼自己,要是让他知道自己背着他又跟秦骞不清不楚的,还不知道要怎么发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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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行世界的桃源村 青杏1 (和原配丈夫的青梅竹马少年时期/上门调戏欺负小母牛)

下过雨的土路有点不好走,地面黏黏的,鞋底都陷进去了大半。林殊低着头匆匆走在路上,胳膊上挎着一只柳条编的篮子,里头装的是他忙活了一上午从溪边捡回来的鱼。

林老汉这两天病了,大夫也看不出什么,只说老人年纪大了,身上难免有点小毛病。林殊担心得不行,林老汉自己却不当回事,喝过药就歇下了,饭也吃得少。林殊以为是自己做饭手艺不行,就有心弄点好的回来给养父补补身子,不过地里还没收成,家里也没闲钱,思来想去,他就决定去村东头那条小溪边捉两条鱼回来。

其实村里也有专门的鱼塘,

也是林殊运气好,昨天夜里下了雨,鱼儿都跳腾出水面了,虽然他笨手笨脚的,但最后也逮到了好几尾大肥鱼,晌午炖一条,剩下的就养在院里那口大水缸里,足够他们父子俩吃几天的了。

等过两天,地里种的豆子就能先收割一茬,可以给对面陈二家送一小筐,好借他家的石磨用一用,磨点豆腐豆浆出来,豆渣就拌上麦麸当饲料,也省了再买饲料的钱。等入了秋,有收成了,再把粮食卖一部分,手头就能宽裕点,要是养父病还不好,也能带他到镇上诊所里看病。

林殊正认真地盘算着,一抬头,突然见自家院墙外站了一个人。那人身量颇高,长相俊俏英气,一身短打装扮,虽说也算不得有多阳刚,但至少不像村里其他男人一样妖妖娆娆的,眉宇间散发着一股清朗正气,很容易叫人产生信任。

不过,林殊却在看见这人的第一眼就站住了没再往前走,把着篮子的手都紧了紧,脸上浮现出一点抵触的神色。但也不能不进家呀,他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慢慢走了过去,勉强招呼道:“周景……哥,你怎么来了?”

那人听见林殊的声音,连忙回头,眼睛一亮,露出一个和善的笑:“我来看看四伯。”说着就抬手接过林殊臂弯里挎着的篮子,“给我吧,你提了一路也累了。”

桃源村不大,人也少,村里人大多都沾亲带故,林老汉在族里行四,周景按辈分是该叫林老汉一声四伯,平时也要林殊喊他哥哥。林殊拗不过,喊得不情不愿的,前头还非得带个名姓,周景倒挺有一副兄长的样儿,也不跟他计较,反而体贴地叮嘱:“进屋记得先把衣裳换了,都湿成什么样了。”

周景嘴里说的是衣裳,眼睛却直往林殊被贴肉湿衣裳裹得分明的饱满胸脯上瞟。林殊发育晚,这对丰硕惹眼的奶子是他去年过了十八岁之后才开始长的,不像真正的姑娘家那样是两团乳球,但也跟正常男人外形硬朗的胸肌不太一样,而且长势颇丰。林殊如今的体格像头小牛一样结实,胸跟屁股同样大得夸张,又翘又挺,走起路来一晃一晃的,周景有一次开玩笑喊林殊小母牛,气得林殊整整一个月都没跟他说话。

林殊早注意到了周景那恨不得要黏在自己胸上的眼神,他皱着眉头,侧身躲了躲,上前几步把虚掩着的大门推开了,“先进来吧。”

林殊走得急,没留心脚下,被门槛拌了一下,周景伸手扶住他,待他站稳收回手时,却有意无意在那丰满肉臀上多停留了一会儿。林殊抿抿嘴,没吭声,领着他往养父屋里去了。

周景家里世代都是干猎户的,平时没少往深山老林里钻。周景艺高人胆大,每每都能带回来成捆成捆的兽皮跟珍贵草药,往镇里集市上或者皮货店里一摆就能换钱,在村里算条件非常不错的人家了。他来看林老汉,不仅给带了林家舍不得花钱买的草药,还带了不少粮油米面,林家待客的小炕桌都快放不下了,把林老汉乐得见牙不见眼,精神头都好了许多,一口一个大侄子地叫着。

这两人跟亲伯侄似的坐在炕头说闲话,林殊插不上嘴,就拎了把斧头去后院砍劈明天做饭要用的柴禾。他身子骨壮实,又肯卖力,没一会儿就劈出了一大摞柴禾,擦了擦汗,又继续埋头苦干。

周景一边跟林老汉闲话家常,一边还不忘往外瞧林殊几眼,慢慢地把话头也扯到了他身上:“四伯,林殊他在家天天都这么干活啊?都不带歇一会儿的。”

林老汉语气里满是自得:“我家这小子打小身子就壮实,也有劲儿,跟村里头那些个病怏怏的假娘们儿可不一样!”

“也不能老这么使唤。”

林老汉摆摆手:“养了他快二十年了,不该他伺候伺候老的?总不能让老汉我伺候他吧?”

周景识趣地换了个话题,“也是,他都二十了,不知道定人家了没有?”

“定什么人家哟,村里女娃就那么几个,个个儿眼珠子都是难上加难了。

周景满不在乎道:“没人愿意嫁,但有的是人愿意娶啊。四伯,您也别老把他当小子看,您就当自个儿养了个闺女,不省事多了吗?”

林老汉一愣,“啥?”

老头心里其实有点不舒服,自己辛辛苦苦养大的儿子,怎么到周景嘴里就成了闺女了?就算他下边多了个女人家的东西,但小子该有的也一个不少,自己还等着他给老林家续香火呢。林老汉啐了他一口:“净说瞎话!”

“我哪儿说瞎话了四伯?您自己想想,村里其他小子是不是老去他跟前撩骚?”周景娓娓劝道,“一半男,一半女,怎么就不能算闺女了?他奶子大,屁股也大,指定好生养,您把他许给我,保准明年就能叫您抱上孙子。”

林老汉被周景说得有点意动,低头一寻思,还真是,林殊不招姑娘家待见,但黏在他身边儿的那些男娃娃是怎么撵都撵不走,要林殊是闺女,林老汉老早就得日夜提防着自家白菜不能被拱坏了。也就是他把林殊当小子,觉得让他们摸两下也不会掉块肉,彼此乡亲不想闹得太难看,才睁只眼闭只眼的,可要真是闺女……

林老汉思忖了一阵,又说,“他要是闺女,那生的也是别人家的种,跟我们老林家没关系。”

周景立即道:“那有什么?以后生了孩子就跟着林家姓,他多少能当半个小子看,那外孙跟亲孙子也是一样的。”

林老汉斜晲他一眼:“说得轻巧,你家里能同意?”

“我家又不只我一个,而且他们也管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