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会儿又想起秦骞以前折腾他的百般手段,心里后悔万分。他怎么又一时糊涂犯了蠢,秦骞是什么人啊,他竟然还敢相信秦骞,要是让章凌知道了又得骂他活该……

“……你别弄我了好不好?”眼看着秦骞的手已经钻进了他的裤裆,直接拢住整只娇小肉屄一顿狠揉,他一边控制不住地闷哼着,一边轻轻扭动着身子想躲开,突然间福至心灵,哆嗦着攥住了秦骞的胳膊,“章遥……章遥他晚上要回来的……”

他不提章遥还好,一提章遥秦骞的脸色就蓦地沉了下去,变得极为难看,“怎么?章遥是你男人,老子倒成了见不得人的奸夫了?回来就回来,就是现在回来了老子也要当着他的面干你!”

“啊!呜呜……我疼……”

秦骞好像真的生气了,手上的动作越发凶狠,掐得小肉屄酸疼难耐,他哀哀地痛叫了一声,下身处却不知怎么涌出了一小股汁液,仿佛是为了缓解疼痛似的,又稠又黏。

秦骞感受到手心里的湿意,脸色终于好看了一点。别看这骚婊子嘴上不肯,身子倒还认得自己,随便揉揉就开始出水了。他到底还是年轻气盛,正是血气方刚、性欲勃发的年纪,早在靠近林殊的时候下边就已经半硬了,现在更是在裤裆里憋得难受。他也不耐烦再跟林殊废话,拽着他就往里屋走。

“不!我不去!你放开我”林殊吓了一跳,隐忍了半晌,终于还是不由自主地挣扎着要跑。

秦骞也彻底恼了,他的力气又远超常人,硬拉着这么个高大健壮的男人也毫不费力,林殊一路上被拉扯得跌跌撞撞的,等到了里屋就被硬生生按倒在床上,秦骞随即也跟着压了上去:“别不知好歹了!老公这回想好好疼疼你,你乖乖的,不然就别怪老公又强奸你!”

“我、我不要……”

林殊哭得全身发抖,他本来就不愿意,秦骞还硬要跟他干那事,难道自己配合就不算强奸了吗?而且章遥早上刚弄过他一回,下身还难受得厉害,怎么能经得起这个一向粗暴又不知道节制的少年再糟蹋一次呀?他下面真的会被弄坏的。

“好了,别哭了。”秦骞见他哭得可怜,难得心软了一回,一边粗鲁地替他抹泪一边哄道,“反正你身子都让我干过那么多回了,从里到外都被我玩得透透,再给我弄一次怎么了?老公对你还不够好吗?你前头只顾着跟别的男人厮混,闺女都不管了,还不是我每天辛辛苦苦陪那精力旺盛的小崽子漫山遍野瞎跑,上赶着伺候?你就说吧,就是当给我这么多天的报酬,再让我干一回都不行?”

哪有这样的道理……林殊呜咽着把眼睫低垂下去,看也不看他,摆明了是不情愿。

秦骞哪管他同不同意,反倒被他这副怯懦模样勾得欲火更盛,捏着他下巴亲了又亲,又将自己那硬热发烫的孽根掏出来,引着他伸手去摸:“乖老婆,你自己摸摸老公都硬成什么样了……都这么些天见不着面了,不光我想你,它也想你想得都要哭了……”

林殊根本抵不过他的力气,手里也被硬塞进一根粗长滚烫的巨物,那玩意儿真跟秦骞说的一样,激动地在林殊手里弹跳了几下,流下不少黏糊糊的腺液。秦骞得意地凑近他:“看,这叫‘喜极而泣’……”

“你!”他羞得脑子发昏,眼前被泪水蒙了一层,模模糊糊地什么都看不清。

那根粗壮丑恶的东西还不知廉耻地在他手心里一顶一蹭,因为尺寸跟长度都过于惊人,他没办法完全握住,那足有鸡蛋大的巨硕龟头便从手掌里漏了出来,随着每一下淫猥的挺动蹭着他的小腹……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他又是伤心又是气愤,身子都剧烈地发起抖来。

他先前为了方便干活把外套脱了,只穿了一件贴身的T恤,此刻因为羞愤而气得胸口一起一伏,两块浑圆饱满的肉丘格外显眼。

秦骞这时也不装好心了,眼珠子都被那两团正颤晃不停的丰腴乳肉勾得发直。他向来是个没脸没皮的,竟隔着衣服一口咬了上去,极为不堪地又是舔又是咬,舌尖追着隐隐透出两点殷红的奶头不放,很快口水就把林殊胸前那件薄薄的T恤打湿了,乳尖被紧紧裹含着,犹如婴儿嘬奶般吸得啧啧有声。

“呜、呜……你干什么啊……”

林殊的手被他握着抽不出来,被男人的鸡巴肏穴一样抽插进出,胸口又被这样淫靡地舔咬着,乳头都被濡湿的布料、被牙齿磨得刺疼。生性软弱的男人终于扛不住了,含着哭腔求饶:“别、别玩了……我让你……弄……还不行吗?呜呜呜……别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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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进尺(逼奸进行时)

“……给你弄,你、你别撕我衣服。”

男人紧紧咬着嘴唇,不情不愿地停下了挣扎。秦骞觉察到他身子的柔顺软化,心中一喜,连忙配合地松开桎梏,吐出已经被自己咬得突起濡湿的奶头,转而温柔地爱抚着这身光滑丰满的皮肉,用带着三分哄诱的口吻说道:“好好好,那让你自己来?”

林殊没说话,借着要自己脱衣服的动作把手抽出来,忍着手心里黏糊糊又泛着腥臊气的感觉狠推了秦骞一把,“你从我身上起来,压得我难受。”

秦骞顺势往旁边一滚,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林殊坐起身来,吸了吸鼻子,自己抬起袖子把眼泪擦去了,扭过身子,背对着秦骞开始解起自己身上的衣服。

他当然是不愿就这样就范,可是实在没有办法,不得不再次选择委身给这个蛮横毒辣的小流氓,心里羞恨气恼自不必说,动作也有意磨蹭着,那T恤简直像被强力胶黏在他身上似的,卷起下摆脱了好久才脱下来,一寸寸地露出结实健壮、肌肉丰满的上半身。

林殊刚慢吞吞把T恤脱掉,抚摸着那被暴力撕扯得变形的领口心疼了一会儿,秦骞却等不及了,从背后一把抱住他,胡乱揉了几下那失去衣物遮掩后更显丰硕弹软的奶子,就又像馋肉的饿狼似的往那还藏在裤子里的小嫩屄里摸:“脱个衣服这么慢,还是让老公来帮你”

“你放开我!”

林殊用力挣动了一下,胳膊肘在慌乱中狠狠撞在秦骞肩上。他毕竟是个身高体壮的成年男人,骨骼也硬,这一下没收住劲儿,那响亮的筋肉相撞声听得他自己也愣住了。

秦骞疼得直咧嘴,像是被激怒一般瞬间露出凶狠暴戾的神情,林殊被他眼里的摄人凶光看得瑟缩了一下,声音一下子弱了下去,不安地打着颤,“你、你老是这样……”

秦骞其实并没想怎样,完全是早年瞎混打架时候养成的本能反应,受伤跟疼痛只会激起他的凶性。见林殊害怕,他本来立刻就能换上平时那副纯良无害的可爱嘴脸打滚儿讨好,不过见男人明明吓得直哆嗦,却硬撑着跟自己对视,嘴唇都快咬出血的畏缩模样,他又觉得心里极度地亢奋滚烫,便故意板着张脸,语气狠戾地命令道:“裤子脱了,自己坐上来。”

说罢,他就一边欣赏着男人羞窘恐惧的神情,一边把自己撸动着硬得发胀的阳物。那外形丑恶狰狞的粗壮肉棒对着男人耀武扬威地扬起脑袋,如活蛇般不时弹动几下,色情得极度露骨。

林殊这次没有再拖延,低着头自己把裤子脱了,犹豫了一会儿,便慢慢挪了过去,主动抬腿骑坐到了少年清瘦修长的身体之上,任由对方把自己的双腿大大地朝两边分开,露出中心本该隐密得羞于见人的私处来。

他下面还是之前见过的幼稚而发育不良的样子,阴茎又细又短,颜色也比他身上的皮肤更加浅淡稚嫩,偏于粉白,不像是个成熟的三十来岁男人的性器,倒像个可有可无、全当情趣的装饰品。秦骞伸手将这根可爱的小肉棒提起来,只见那浅黑偏灰色的稀疏阴毛只覆盖着阴茎根部一点,更下面的女穴上却光洁干净,没个遮挡,让人一览无余。

这口屄虽然也跟前头的阴茎一样秀气而娇小,不过却是偏于饱满的馒头屄,平时就肉肉鼓鼓的,乍一看似乎还肿着,尤其是经过这么多天男人阳物与精液的不懈灌溉,仿佛是被催熟了一般,两瓣阴唇肥厚了许多,屄口微开,颜色沉淀得靡艳烂红,连本该乖乖缩在阴唇里头的小阴蒂都不安分地露出半颗脑袋,骚得让人不忍直视。

林殊又是羞耻又是难堪,大腿根下意识夹紧了一下,将那私密的小肉屄往里面藏了藏,低声央求:“你别看了……”

秦骞可不觉得不好意思,他看得目不转睛,捏住一片大阴唇搓了搓,几乎是瞬间就感觉有一小股骚水儿把指尖浸得湿乎乎的,再把手指拿出来时,腥甜的淫水味儿让他差点忍不住舔了上去,垂涎之余又有点酸溜溜的:“这两天没少让章遥肏你吧?屄都被干得这么肥了,水也比以前流得多。”

林殊低着头不吭声,等秦骞又用指头从他里头往外掏水儿的时候,他才不情愿地扭动了一下身子,闷声说道:“……又不是他一个人弄的。”

秦骞听出他话里埋怨的意思,但并不觉得不快,反倒觉得自己像是遭到妻子抱怨的丈夫一样,从心里感到一丝诡异的满足。

没错,他从当初简直像是在为亡夫守节似的的坚贞凛然,变成现在这样放荡淫乱的模样,这其中可有他秦骞的一份功劳在内。这个可爱又淫荡的小婊子,至少有一部分本来就应该是属于自己的啊,凭什么要让章遥独占?就算不能自己独占头一份,可怎么也该分得一杯羹才对,总不能一直像现在这样,干他一回真跟和有夫之妇偷情似的……

林殊偷偷瞧了秦骞一眼,见对方好久都没动作,他心里也松动起来,说不定秦骞突然想起什么要紧事,今天自己就侥幸逃过一劫……

只是,这个念头还没在脑子里转过一圈儿,秦骞的手就已经抓住了他的髋骨两侧,带着他的身子往下一掼,那刚藏好的小肉屄便压在了硬烫硕大的鸡巴之上,因为身体重力的压迫,那两瓣肥软阴唇只得向两边分开,柔顺地裹住了粗壮柱身,被迫将自己最脆弱娇嫩的小阴唇跟尿孔都抵蹭在鸡巴又硬又热的表皮上。小小的肉蒂被迫夹在茂密浓黑的阴毛丛中,很快就被那自

“啊……唔嗯……”

秦骞被他这一声哼得眼睛都红了,下面那口嫩呼呼的小肉屄也像按摩似的裹着鸡巴一下一下殷勤蠕动,吸得他舒爽不已。秦骞粗喘了口气,按住正难耐地骑在自己鸡巴上扭动腰身的男人,抬手往那丰满颤动的蜜色肉臀上狠掴了一掌:“骚什么?还没吃进去鸡巴就开始发浪!”

林殊被他打得身子一颤,不自觉去抚摸自己臀后那热辣发痛的一片,眼圈微红,怯怯地为自己小声辩解:“我没有……”

“没有你乱扭什么?没发骚就骑着老公的鸡巴自己磨屄?嗯?”

秦骞不怀好意地掐着他的腰用力往下一按,让那湿软细嫩的屄肉更紧密地跟他自己的肉棒贴在一起,肉贴着肉地狠狠挺腰磨弄,那鸡巴上横亘的青筋毫不留情地从会阴部直接刮蹭过阴蒂顶端,将那敏感的肉头蹭得又痛又爽,针刺般的尖锐快感直冲而上,沿着血管四处流窜,每到一处都能点起一阵小小的火花。就这样磨了没几下,男人的身子猛地一僵,继而发出一声淫媚的浪叫,原本低醇的嗓音被快感催发得又骚又软,尾音都颤颤的,拐着弯儿地勾引人。

秦骞感觉自己鸡巴上一热,再往下一摸,在肉屄跟鸡巴紧密相贴的地方摸到了一大摊黏糊糊的温热水液。他有些兴奋,更多却是些不满,嘀咕了几句:“骚死了,动不动就喷,真是天生就该给人当婊子的,一会儿老子干你可别又装模作样地拿乔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