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凌那会儿正愣神,冷不丁被人推开,不仅自己被那股冲劲儿带到地上,碘伏也洒了她满手,棕色药液顺着胳膊淌下来,把衣服都弄湿了一大块,看起来好不狼狈。
林殊直觉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事,他想道歉,但看着章凌坐在地上,低着头一句话都不说的样子,心脏又紧绷绷得难受:“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章凌抬起头看他,表情是一种异常的平静,朱唇轻启:“我不是我哥,所以就不行吗?”
林殊呆了下:“什么?”
“在我哥面前倒是听话,让抬腿就抬腿,让掰穴就掰穴,轮到我了就是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章凌的语速越来越快,表情也渐渐冷凝,像块在寒冬腊月里放了整整一夜的冰,冻得人骨头缝里都发凉,“就因为我比我哥少了根鸡巴,不能让你爽是不是?你离了男人那玩意儿就活不下去了是吗?骚货。”
林殊已经被骂懵了,完全不明白为什么章凌突然变得这么奇怪,那些粗鄙下流的话听得他脸颊涨红,头脑发晕,羞耻得眼里都泛起了水光:“你、你怎么能这么说……女孩子,不能说这种话……”他的声音里已经有点哽咽。
章凌站起来,看也没看他一眼,转身回了屋。
林殊独自呆立在井边,脑子里一团乱麻,胸口憋闷得喘不过气来。过了好久,他才弯下腰提起洗衣篮,低垂着头,慢慢走回了家。
就是这种奇怪的地方……章凌也跟静华很像,像得可怕。在自家院子里晾衣服的时候,林殊闷闷地想。
他跟妻子的相爱过程很俗套。身无一技之长,只能在大城市里做些送外卖之类的工作的普通男人,和在雨夜熬夜加班的女白领因为某次工作上的意外相识,继而坠入爱河。他们都是彼此的初恋,并且也深爱着彼此。林殊鼓足了勇气才在向妻子求婚的前一天坦白了自己身体的异样,可静华毫无芥蒂地接受了。结婚之后,他们很快就有了一个女儿,林殊本以为他们能一直这么幸福下去。
本应该是一直幸福下去的。
异相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出现的呢?是他去妻子应酬的包厢里接醉酒的她回家那一次吗?天性老实的男人从未踏足过那种灯红酒绿的场合,一不小心走错了包厢。连声道歉想退出去的时候却被一
那是他第一次切身体会到多出来的那个器官是个多么恐怖的开关。下身痒得像钻进去了无数只蚂蚁,那张小嘴不停地开合,饥渴至极地、迫切地想吞进去什么东西好好止痒。静华抱着他柔声安抚,手指也浅浅插了进去,可是不够,手指太细、太短,只有穴口的位置才舒服,更里面却还是酸麻得不行,穴肉都淫媚地绞在一起,渴求着被更粗、更长的东西狠狠捅开。静华的手指碰到处女膜就不肯再深了,她阴沉着脸,用手指掐捏按揉着阴蒂,在穴口刮搔挑逗媚肉,让他颤抖着高潮了好几次,淫水打湿了新铺的床单,折腾了整整一夜,直到天亮才消停,第二天静华不得不请了假。
丈夫的身体骚贱得渴望被男人的肉棒填满、无法真正地被身为女人的自己满足这件事,像是一根刺,深深地扎进了静华的心里。她变得疑神疑鬼,总怀疑林殊会背着自己出轨,在某个面目模糊的男人身下发骚浪叫,求对方满足自己淫荡的身子。她不喜欢林殊出门,不喜欢他和别的男人说话,林殊周围的每个男人都是她心目中潜在的奸夫,他和他们多说两句话都会让她嫉妒得发狂。她买了一堆小玩具,每晚都在他们的婚床上玩弄丈夫身上多出来的女穴,直到林殊因为过度的潮喷腿软求饶才肯罢手,像是以此来证明归属。但是静华从来不碰林殊的处女膜,甚至每天都会掰开他的穴检查。如果这层膜被捅破了,丈夫彻底发了淫性,只是个正常女人的自己该拿什么满足他呢?他一定会因为欲求不满去求别的男人操他的。可林殊只能是她的。只有确认那个小东西的完好无损才会让她安心。
静华生病了。清晰地意识到这件事之后,林殊却并没有感到生气或害怕。那是他深爱的、也被其深爱着的妻子,他早在跟她求婚的那一刻起就决定要永远和她在一起。只是极偶尔的,在被玩弄女穴到达不算彻底的高潮的深夜,他瞥过妻子丰满的纯粹女性化的乳房和与自己那个地方无异,却更加平坦的下身,心里也曾生出一丝隐秘的遗憾。
要是妻子……是男人就好了。要是静华是男人,那么他们两人就都不会这么痛苦了。
这种荒唐的念头,往往在出现的下一秒就被他自己羞愧难当地深埋进心底,再也不肯正视。
他自己对于静华变得异常的症结心知肚明,如果让她知道自己竟然这么想,她一定会非常难过的。
林殊已经有半年多没有见过妻子了。他们自末世的第三个月失散到如今,林殊完全没有打探到关于静华的一点消息。除了爱情之外,这个生性软弱的男人对妻子其实更怀有一种浓重的依恋。长时间见不到妻子的面,林殊的精神状态已经十分紧张。他最近总是在晚上惊醒,要不然就是做那种当时很恐惧但醒来就记不清楚的噩梦,可他从来没有梦到过静华。
不知道她一个女人在外面过得好不好。她一定吃了很多的苦头。什么时候能够重逢呢?
不过……林殊一边把女儿的小裙子拧干搭在铁丝上,一边露出了一个苦笑。要是让静华知道自己跟男人厮混在一起,还被对方拿走了她一直珍视万分、从来不舍得多碰的处女,肯定会大发雷霆吧。
正当林殊暗自叹息的时候,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咚咚”的敲门声。少年清亮的嗓音也随之响起:“叔,是我。”
【作家想说的话:】
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情不自禁唱了出来,下一章小狼崽就该开荤啦~
我本人很喜欢第四爱,但正文并不会正式出现女攻。在设定里章凌是个被人渣哥哥pua的可怜妹子,整天被洗脑“你又没有鸡巴满足不了他那个骚货你们没有可能的”、“他只能是我的是我们家的东西所以哥哥不在家的时候你得把人看好”之类,压抑久了自然就会爆发。希望我没有把她写得太不讨喜,我还挺喜欢这种求而不得自我折磨的角色的,就和妻子一样,在绝望中自己逼疯自己。
林殊总是被说骚其实并不是别人的过度臆想,他被开发得太过,虽然自己并没有意识到,虽然心灵依旧懵懂,但身体确实已经成熟得不得了了,开始不自觉地向外散发诱惑,我好爱这种天真的荡妇设定~
谢谢大家给我留言,谢谢给我送礼物的小可爱!虽然以前自娱自乐就已经觉得很快乐了,但是能get到他人的看法是另外一种很奇妙的体验,大概思想(虽然本质只是黄色废料哈哈哈)的本能就是渴望被分享、被传播吧,就算只是看着点阅数字增加也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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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6卑劣之徒1(喜闻乐见的逼奸戏、未完)
章节编号: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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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3199
门外是秦骞。林殊为难地站住了,他不想给他开门。踌躇了一会儿,他抱起正坐在石凳上玩石子儿的女儿打算回屋。
“叔,”声音更大了,几乎是在喊,林殊的耳朵都被震得疼,“我知道你在家,开开门呗,我给欣欣带了野兔,还有我自己做的毽子。”
怀中的小姑娘眼睛瞬间就亮了,但也不说要,只是眼巴巴地瞅着林殊,那副乖巧懂事的模样看得林殊心都化了。秦骞又在外面喊得响,他实在没有办法,只好又放下女儿,去给秦骞开门。
走到一半,他又想起什么,进屋找了件宽敞的褂子披上了。这是他自己摸索着缝的,做工差,料子也不好,但胜在够宽够大,穿在他这样高大结实的男人身上也像件袍子,把上半身整个拢住了。等到林殊打开门,正等在门边的少年眼风一扫,发现那对让人垂涎的丰满大胸一点都看不到了,面上不由带出了点情真意切的失落。
林殊注意到了他的眼神,心里又开始发慌。他从秦骞手里把那只关着一只小灰兔子的竹笼和一只漂亮鲜艳的鸡毛毽子接过来,塞给兴高采烈的女儿,低着头小声说了句谢谢,然后就想关门。
但门板被少年用一只手抵住了。
秦骞的手臂还带着那种生长期少年特有的、杨柳抽条似的纤细,让人根本想不到那里面竟蕴含了这么大的力量。林殊几乎在用全身力气跟他对抗,但还是阻止不了原本只开了一道小缝的门被推得越来越开。最后他自己先抵不住了,门完全被打开,胳膊脱力被震了下来,隐隐有点痛。林殊也有点生气了,他瞪了秦骞一眼:“你干什么?”
秦骞露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笑得又乖又无害:“叔,我大老远来的,翻了一整片山坡,渴得要死,也不请我进屋喝口水?”
“家里有点乱……”林殊皱着眉头,但秦骞还是笑眯眯地看着他,一副绝不肯轻易被打发的做派,林殊只好放他进来了。
林殊家里原本很简陋,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家徒四壁,可现在已经渐渐被各类食物、手工作物装满了。堂屋里摆着一张茶几,几把手工扎的竹椅,一只外形可爱的小木凳,那是欣欣平时吃饭专用的。新弹的棉花如云似雪地堆在铺了一层布的墙角,几只外表簇新的腌菜坛子整整齐齐地垒在一起。
这是间跟外面那
秦骞泰然自若地坐在竹椅上,好像完全看不出来主人就站在一旁随时等着送客出门的焦灼心情。秦骞不仅不急,反而颇有闲情逸致地跟林殊扯起了家常。林殊可没心情跟他扯皮,不明来源的不安盘踞在他心头,他烦躁得不行,又不知道要怎么办,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秦骞,心里巴不得他赶紧闭嘴赶紧走。
秦骞放下了杯子。林殊心里那口如释重负的气才呼到一半,就听到少年问:“叔,你屋里这些东西都是章遥给你添的吧。”
林殊多少觉出点他这话里的来者不善,低着头,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没礼貌,你该叫他一声哥。”
秦骞又摆出一副天真无邪的表情问:“叔,他为什么给你东西啊?”
林殊这下是彻底听出来了,这坏胚子是故意来消遣他的,他压根什么都知道。林殊不说话,秦骞腆着脸,摇着他的胳膊又问:“说话啊,他为什么给你东西?”
林殊挥开他,闷声道:“你不要明知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