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不是还没开苞的时候了,宫口相较处子之时松软许多,也更加软弱可欺了,章遥这次弄了没几下,它就受不住疼一样咧开了嘴,好像要代替已经哭得全身发软的主人痛哭似的,一大股湿暖的水液喷涌而出,尽数浇在了微张的马眼上,章遥爽得骨头缝里都往外发着酥麻,他克制不住地最后狠顶了几下腰,将龟头挤进去了大半头部,小口被卡得嘟起,软肉环一样死死套在冠状沟上。似乎是因为憋得太久了,就像憋尿时间太长一时间不容易尿出来一样,他屏息等了一小会儿,才感觉精口处传来熟悉的酸麻感,马眼一松,终于开始最后的射精了。

刻意延智在渐渐回落,与此同时,他突然意识到已经有一会儿没听到林殊的声音了。

该不是哭昏过去了吧?这次好像确实有点过火了……

性欲在得到满足后,便乖觉地为

他迟疑地抬起头,正望进一双满是泪水、纯黑晶亮的眸子里。

林殊还没有昏过去。他哭到一半就没了力气,

章遥见他好像真的生气了,也不敢再逗他,连忙将已经变得颓软的鸡巴抽出来。龟头滑过屄口时被卡了一下,发出“啵”的一声轻响。明明再过分的事都干过了,章遥却被这声响弄得有点脸热,嗓子眼儿直发干。那两瓣被撑开的阴唇失去肉柱的填充,又像一朵小花苞一样,慢慢将花瓣闭上了,严丝合缝,一滴精液都没有漏出来。

……自己射进去的这些精华,应该可以栖息在肉屄尽头那栋暖烘烘的小房子里,好好地长成健康茁壮的宝宝吧?

青年心里蓦地一暖,某种与肉体高潮不同,却更为安定祥和的情感如春水一般缓缓流溢,遍布全身,再看低着头不时抽咽一声,明显是被欺负狠了还没缓过来的男人,心里更是柔软异常。

不过,他这次恐怕要跟自己生好几天的气了。

章遥苦笑了一下,揽过男人不情愿挣扎的身子,温柔抱进了自己怀里,凑在他耳边柔声安慰,比起之前哄人上床时不知多出了多少真诚:“对不起,宝贝,这次让你受委屈了,以后再也不会了……还疼不疼了?我替你揉揉肚子?”

林殊低头不肯看他,眼帘也低垂了下来,浓黑睫毛轻颤着,上面还坠着几滴泪珠,要掉不掉的,章遥看得心痒,又轻轻柔柔地替他舔去了,往日里已经习惯的亲昵动作,他这次却再难感受到温情了。

……连章遥也只想着欺辱他。

都是嘴上说得好听,实际上就是一帮子发情的畜生,什么喜欢他,不过、不过是贪图他这副怪异的身子罢了……不会有人像静华那样,真心爱护他了。

他推开章遥,自己伸手擦了擦眼泪。

期:壹+铃午:扒。扒。午-九铃整、文

章遥并不肯放开他,他整个人都被对方的臂膀抱得死死的,那种极具侵略性的雄性气息不可避免地传来,他在本能地感受到惧怕之余,又有一股愈发浓重的怨恨之情,不受控制地慢慢滋生壮大了。

【作家想说的话:】

总算写完这场h戏了,下次更新番外。不记得之前有没有说过了,但是番外,尤其共妻这种题目就带了混乱邪恶字眼的,怎么想都是走肾大于走心的……倒不是说不爱受了,毕竟我是受控,会下意识疼爱他的,只是剧情(如果有的话)还是主要为开车服务,本质上就是纯粹发泄用的,至少我没标注甜的章节应该会让从身心呵护受方的小伙伴们心疼……

35 天公作美

“林殊?林殊?你在里面吗?开开门。”

章凌的话音已经落下十几秒了,门里还是什么动静都没传出来,她不由有些着急,手掌握拳重重地砸在门板上,一下下敲得擂鼓一般响:“怎么了?你在干什么?快出来,要不应我一声也行!”

“林殊!”

章凌到底是异能者,力气跟普通女人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的,她心里又急,一点没意识到自己砸门的声音有多么响亮,直到不甚坚强的木门被震得嗡嗡直响、不停落灰,她才听见里头门栓微微响了一下,于是忙停下来,闪到一边。

又过了一小会儿,门才被推开一条小缝,只穿着一身宽松背心短裤的男人用肩膀顶开门,端着一盆水出来了。

“干嘛呢?叫你也不吭声!”章凌还有些着恼,她本来就不是多么有耐心的人,脾气火爆得很,也就是对着哥哥跟林殊还能稍微控制着点。

林殊不看她,也不搭腔,越过章凌的身侧把盆里的水往院里泥土地上一倒,扭头又要回屋。

“我跟你说话呢!你聋了还是哑了?”章凌被他这样刻意一晾,眼里的火气直要蹿出来,一把拽住了林殊的胳膊不准他往屋里走。

这一拽她才发现,林殊胳膊上还冒着潮气。仔细一看,他穿得也比平时少多了,那洗得发白的跨栏背心松垮得不像样,领口也烂得抽丝,隐约能看见里面两点湿亮红润的奶头。章凌不自在地咳了一声,语气有些和缓了,自顾自找台阶下:“你又洗澡呢?怎么天天洗啊,我叫你都听不见了。”

林殊还是不吭声。他挣不开一个异能者,只能以低头不语表示自己的反抗,眼珠子直盯着地面看,半分不往旁边瞟。

章凌干巴巴说了半天,林殊还是没个反应,她忍了又忍,到底还是没忍住,强压着火气问:“你又怎么了?我招你惹你了?还给我脸色看。”

“……”

“差不多行了啊,我可没那个耐心哄你!”章凌这下是彻底生气了,手上的力道也下意识加重,攥得林殊那点皮肉生疼。“都多少天了不见你人影,整天把自己关屋子里,也不怕憋死!”

见林殊疼得直皱眉,她心头又一颤,立刻松开了手,“你真是……哎,谁又给你气受了?是不是我哥?”

听到章遥的名字,林殊的表情终于变了一下,章凌又缠着他问,他被磨得没办法,最后只能低声又幽怨地应了一句:“不是他还能是谁。”

提到哥哥,章凌也没了起初的气势,沉默了半晌才道:“我哥他脾气挺……挺好的,你顺着点他,多听话,他对你也没的说,是真把你放心上了。”

替兄长为自己的心上人说项,章凌自己也难受得厉害,每一个字都像是刀子落在了心尖上,痛得她脸色都苍白了一瞬。

可是……

林殊见她这样的表现,又是失望又是难过,语气里便带出来一点愤懑:“他每次来都那样糟践我,没有一天是肯让我好受些的……你还替他说话!”

这些天章遥好像又忙起来了,每天来去匆匆,可就这样还有功夫来折腾他。就像今天早上,他吃完饭正在收拾桌子,章遥突然就推门进来了。锅里还剩着饭,他就问章遥要不要吃一口,章遥说自己吃过了,抱着他小意说了几句情话,就又耐不住要弄他。

章遥话说得温柔,动作却算得上粗鲁,顶得他小肚子又酸又疼,才刚起床,又在床上躺了好久才渐渐缓过来一点。而且自从上次那回以来,章遥不知是哪根筋搭错了,每次非要射进子宫里才行,受罪不说,清洗的时候也极不方便,他总怀疑还有些精液没掏出来,担心得不得了。

更过分的是,章遥不许他见欣欣了。有几次他都听见欣欣在院子里奶声奶气喊着爸爸,章遥竟直接命人将她抱走。听着女儿哭闹不休、吵着要找爸爸的声音,他难受得心里一抽一抽的,也跟着掉泪。后来,章遥就索性把欣欣带回自己家,由章凌看着了。

林殊想女儿想得夜里睡不着觉,枕头都哭湿了,章遥还是不肯松口,还说些他要实在想孩子不如自己再生一个的浑话,气得他大哭了一场,章遥却不再好说话了,坚持要他怀上了才能再见女儿的面……

想着想着,林殊又开始眼眶发酸了,可他不想在章凌面前失态,努力忍住了。

“……那回,我知道你在外头。”

他吸了吸鼻子,拿手指揩了揩微湿的眼角,又去看慢慢沉默下来的章凌。“你也听到我……了,是不是?……我疼得太厉害了。”

那时候,他明明听到窗外传来熟悉的、焦急又心疼的叹息了,可是章凌却不肯进来阻止兄长的暴行,就那么生生地跟他一起煎熬到结束。

其实林殊心里明白,自己不该对章凌生出怨气的。她毕竟是章遥的亲妹妹,跟章遥更亲近是应该的。而且,虽然章遥待人和气,对唯一的妹妹也很好,可他总觉得这对兄妹平时相处起来怪怪的,章凌好像总有些怕章遥。

可是,可是明明也是她先警告自己,自己现在的这副身子搞不好能怀孕,等自己害怕了,章遥又这样疯魔了似的整天弄他,非得要他怀孕不可,她又不肯对自己施以援手……

“……别气了,你怨我也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