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殊羞愤得恨不能咬下这没脸没皮的小流氓的一块肉,可才刚骂出这一声,陈游的鸡巴就已经从后面顶上了他本就被撑塞得几欲胀裂的屄唇,龟头急不可耐地磨蹭着他饱受折磨的柔嫩阴阜,犹如被人拿砂纸摁在嫩肉上粗暴磨砺,他被磨得坐都坐不稳,整个人被迫向前倒进苏靖的怀中,怒骂声转为呻吟,凄痛苦闷,无比可怜,“呜啊……别、别这么弄……”
陈游哪有闲心管他哭什么,只一味使着蛮劲儿,试图用暴力把自己这柄雄伟肉楔硬生生凿进那娇穴里去,“妈的!怎么进不去?”
屄口太小了,苏靖的鸡巴又早就把它塞得一丝缝隙都没有,陈游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才用指头勾开一线嫩缝,但这点空隙要想让鸡巴插进去可真算是痴人说梦,难免有些泄气。
“咱们上礼拜看的那片子不也这么干的,人家怎么就搞得那么轻松……靠!别他妈乱扭!小屄放松点,快把屄嘴儿张开!”
“啊啊……!”林殊被他野蛮的动作弄得不住哀叫,小屄却越发缩得紧了,死死咬着嘴儿不松,生怕被这人用暴力撬开一般,“呜呜……不要,我不行……好痛!救命……呜啊……”
“你别弄他了,”苏靖粗喘着吐了口气,鬓边冒出不少细密汗珠,嗓音暗哑,“一弄他就开始死命夹屄,夹得我都快断了……算了吧,你折腾也是白折腾。”
片子是片子,真假先不提,那些身经百战的女演员可不像这个窝囊废,才吃了一根鸡巴就又哭又闹的,搞得自己越发心浮气躁,原本就不多的怜惜之情更是所剩无几了。
“他又不是只长了一口穴……”少年一双纤细白皙的手掌从男人身前绕过来,一左一右捏住他两团深蜜色的肥颤臀丘,用力朝两边一掰,指甲深深地陷入蜜肉之中。在男人百般不愿的哭哼声中,一枚熟媚深红的娇小肉孔如同被剥开层层叶片的嫩花骨朵儿,慢慢显露在另一位面色不善的少年眼前。
“他屁眼儿可软了,色儿也骚,以前肯定没少给他男人玩。”苏靖笑了一声,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怀好意的期待,“你这回先肏他后头,等我射了咱们就换换,看到底是哪张肉嘴儿肏起来更舒服。”
“屁眼儿也能肏?那地方不是更小?”陈游不了解这些,脸上半信半疑的,鸡巴却已经诚实地挪到了上方那个正紧张地收缩不停的可爱穴孔,龟头试探地蹭了蹭,果然湿软得一塌糊涂,肉棒才略一用力,一下子就被嘬住了饥渴发红的肉冠,顿时爽得他浑身一激灵,几乎是本能地朝着深处发力挺动起来,“嗯?好像还真行……”
这只屁眼儿又软又热,入口处紧紧的一圈红软细滑的嫩肉,仿佛一只肉箍,弹性极佳,软韧十足,紧凑分明的菊纹被挤压而入的龟头一点点拉开、扯平,肛蕾柔顺自如地吸着陈游的鸡巴,随着他的挺动,一根粗长硬硕的肉柱逐渐没入肛穴,几乎被碾成一道淫艳红线。整个过程,陈游都没有感受到多少阻滞,小屁眼儿竟然像是早已做惯了这种营生一般,吃起鸡巴来熟练得叫人吃惊,倒好像比口交还擅长些。
“你……”陈游舔舔嘴唇,喉咙的干渴让他原本清亮的嗓音都显得沙哑,尾音带着兴奋的轻颤,“你还真是个婊子啊,怎么连屁眼儿都能这么骚,叫人玩熟了似的……没少撅着屁股让男人干吧?怪不得……”
怪不得大家伙儿私下里都开玩笑说,周老大就是被他的这股风骚劲儿吸干精气死的。
“呜……”
林殊低着头,轻声抽泣着,对于陈游的调笑一丝反应也没有,看也不看这两人一眼。陈游却像是莫名被拨动了某根了不得的心弦,心头一阵火热,下一瞬,挺入的动作就急不可耐地加快,将他这只丰硕柔软的肥臀捏在手中大力揉弄,拇指勾住两团丰厚臀肉朝两边扒开,鸡巴埋在红嫩肛洞中央奋力挺动,毫无怜惜之意地粗暴开拓着细窄孔穴。
“呀啊……呜呜……”胀痛感袭来,男人身子绷紧,抗拒般摇着头,被汗水打湿的额发搭在眉间,为他一副成熟俊朗的面容平添了不少脆弱,朦胧泪眼含愁带怨,可是却也说不上多强烈,更多的是一种已经认命的无奈。
他忍着哽咽,低声央求:“你行行好吧,我又没有不给你弄……你轻一点,干什么平白糟践人……”
自己一时不慎被人钻了空子,受些欺负也是难免的。可他到底没有当真抵死不从,奶子、屁股、嘴巴、女屄……浑身上下从里到外地都叫他们玩了个遍,现在还要被两根尺寸骇人的肉棒同时侵犯,难道连最起码的一点怜悯都不肯施舍给他吗?一个比一个凶,一个比一个更能折腾人……
“呜呜……”
他这番自怜自艾的愁思,看在两个欲火攻心的少年眼中却又是一股别样的诱人风情。两人都颇吃他这一套,苏靖尤其爱他这副低眉顺眼、隐忍承欢的媚态,拼命耸动着腰胯干他,鸡巴在一口软腻紧滑的肉屄里亢奋至极地直进直出,每一次进出都有几丝嫩肉被茎身挂蹭拖拽着带出屄口,被冰凉的空气刺激得瑟瑟发抖,然而随即又被下一次的猛烈进攻重新捅入肉道内,飞溅的淫水与精液将两人的性器交合处都打磨出汩汩白沫。
“啊……啊……嗯……”林殊的身子被顶得前后直晃,眉头紧皱,小屄早已经被苏靖干肿了,阴阜红红地高高鼓着,肥厚的湿淋淋肉花被少年黑硬浓密的耻毛磨得又酸又痛,可最令他难受的却是正在被坚硬龟头一下一下顶撞戳弄的宫口。
苏靖还不知道自己正在肏的地方是哪里,只觉得那张小口紧热滑嫩得要命,不小心蹭到一下就嘬得龟头酸麻交加,仿佛是藏在屄嘴儿内部的另一张嫩嘴儿,强大的吸力差点儿让他没守住精,少年舒服得表情都扭曲了,一门心思要把龟头整个儿插进去好好爽爽,林殊哪里敢叫他进来,正是不着痕迹小心躲闪的时候,陈游那根东西却也恰巧在他后穴内大力抽送起来,肉鞭猛烈磨擦着一腔层峦叠嶂的湿濡软肉,大屁股被少年撞得一颤一颤,臀尖儿油亮泛红,犹如一只熟透的蜜桃,抽插间只觉滑嫩柔软异常,香甜馥郁的汁液喷洒得臀沟到处都是,又被鸡巴磨得滋滋作响。
“太爽了!”陈游粗声喘着气,一边揉捏着手中这只圆硕肉臀一边挺着鸡巴猛干,几乎像是跟在前方插屄的苏靖较劲儿一样力道迅猛,顶得林殊的身子一颠一颠地晃。“真他妈会吸……”
骚婊子的屁眼儿柔韧好插,但里头却不像自己起初想象的那样松软。肉道狭窄深长,热乎乎地裹着鸡巴,层层叠叠的肠肉仿佛一个个堆叠缠绕的橡皮圈,柔滑紧窒,夹着鸡巴节律地蠕动吸吮,鸡巴插得越猛它就收缩得越激烈,仿佛生来渴求着雄性阳精浇灌一般,陈游只觉得脑浆都快被这张淫嘴儿吸出来了,鸡巴根本不舍得抽离片刻,只一股脑地朝里狠顶。
“啊啊……呜……不、不要……”
可怜林殊被夹在两人中间挣动不得,仅隔着一层薄薄肉膜的两张嫩穴同时被鸡巴顶住了狠命磨擦,平坦结实的小腹下不时显出两根肉棒的隐约轮廓。要被洞穿的恐惧感折磨得他止不住地发抖,丰满的胸臀软肉被两人当作助兴的玩物般揉得滚颤变形,私处火辣辣的痛楚渐退,只留下一片难以启齿的麻木。林殊被作弄得苦不堪言,心中一阵酸涩,眼泪簌簌而下。
“我不活了……呜呜呜啊……你们弄死我吧……”
村妓7(剧情/新攻出场)
细雨蒙蒙,崇山峻岭笼罩在一片朦胧雨雾中,隐约可见几点苍翠,冷峻刚硬的山峦轮廓都在春雨浇灌下显得越发柔和了。
镇上有户人家起新房,请了十里
去时还好,来时天上却飘起了小雨,淅淅沥沥总不见停。钟锦没带伞,只好把褂子脱了盖在头上挡雨,一路冒雨前行。
走了大约有十几里山路,已经远远地能望见村口那棵上了年纪的老槐树,转过头就是自家院墙。钟锦心下振奋,刚想一鼓作气跑回家,忽然目光一动,只见一个男人正从自家门后迈出来,撑着伞慢慢往外走。
他脚下便不知不觉慢了下来,撩开挡脸的褂子抬眼瞥去。
水汽渐浓,天地间变得氤氲一片。由于害怕淋到雨,男人高高壮壮的身子极力挤在一把破旧的小伞下。他走得不快,脚步甚至说得上蹒跚,一步一步地摇曳行在漫天雨雾中。显然有别于正常男子的挺翘肥臀随着他的走动一扭一晃,在单薄的黑色布料下翻起滚滚肉浪,看得人一阵眼花。
钟锦呆立在雨中好一会儿,褂子早已经湿透了。雨水浇得他睁不开眼,用力抹了一把脸,钟锦大步追上去喊:“嫂子。”
桃源村小,村里人多少都有些沾亲带故的。周老大还在世时跟钟家父子关系就不错,钟锦没少周哥长周哥短地叫。虽说长辈们都不大待见周家娶的这个不男不女的媳妇儿,钟锦嘴却乖,见了人是从来都不忘喊上一声嫂子的。
林殊听见人喊,便停下脚步,撑着伞转过身来,从伞沿下露出一双微红的眼:“是你啊,上山去了?”
“没,给我爸送了趟东西。”钟锦笑笑,仰身避过对方犹豫着递过来的伞,“你自己打吧,我反正都淋湿了,回家怎么都得冲个热水澡。嫂子,你有啥事吗?我刚看你从我家门里出来。”
其实他还想问林殊是不是哭了,不然怎么眼睛这么红?但好像怎么问都不大合适,只好作罢。
林殊点点头,“我来找你爸干点小活儿,元姐说他去镇上了。”
“嗯,镇上有人找我爸起院墙,工期赶得急,这几天不回村了。”
“这样啊,”林殊难掩失望,却不知为何又有些像松了一口气,“哪有下雨天起院墙的,我还以为元姐是不待见……”
他意识到自己的失言,没有继续说下去,朝钟锦点点头,“那我先走了,你赶紧进屋收拾收拾吧,别感冒了。”
眼看他当真转身要走,钟锦心里一急,也顾不得许多,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等等,嫂子,那个……”
“嗯?”男人疑惑地望着他,眼中并没有太多防备,钟锦却不知怎么卡了壳,半天吭哧不出一句囫囵话来。
林殊今天穿的是一件高领衬衫,那还是丈夫生前去县城卖货时给他捎回来的时兴货色,柔滑的料子一看就造价不菲,只是太软薄了些,紧紧贴在他圆耸饱满的胸脯上,连乳肉再轻微不过的一点颤动都能叫人瞧得一清二楚。
不知道是因为奶子太大撑得扣子系不上,还是男人本就无意多加遮掩,他最上边的两粒纽扣并没有系上,领口微微敞着,锁骨周围的一小片肌肤裸露在外,在绵绵细雨中泛着柔亮的深蜜肉光。
钟锦被那片蜜色晃得一阵眼晕,半晌才出声:“……你刚才说找我爸干点小活儿,是什么活儿?”
他话都说出口了才发现自己声音有点哑,赶紧咽了口唾沫润润嗓。
林殊看着他,没答话,只是说:“你先松手,袖子都被你扯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