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先谁后不都一样,轮着来呗。”苏靖笑眯眯地望着他,“进门这么久,我可没跟你争谁先揉他的奶子。”
陈游听出他的意思,心里暗骂了一声狡猾,面上倒也不好多计较。苏靖出力不多,脑子却聪明,年纪又比自己小,自己让让他也没啥。
“那行,就让你先干。”他说着就捏起男人低垂的下巴,对准那对厚软丰润的肉唇上猛亲了一大口,“唔……香喷喷的,真好亲,会吃鸡巴吗?以前给你那个死鬼老公舔过鸡巴没有?”
林殊双眸含泪,瑟缩着不肯回答,陈游就在他唇上咬了一口,语气凶恶:“不会舔?那我就跟苏靖一块干你的屄了,你那个嫩生生的小骚屄能塞得进两根鸡巴?插爆了我可不管!”
“呜呜……”苏靖已经往他下面插了两根手指,正生疏而急切地飞速翻搅着,弄得他十分难受。林殊被逼得没办法,只好眼泪汪汪地点点头,“会、会舔……”
周老大以前是教过他怎么给自己舔鸡巴的。
林殊下头那处女屄发育得不算太好,穴腔里狭窄异常,鸡巴插上一回总会让他下体酸麻难耐,每回同房都得哭哭啼啼地闹上一场,周老大偶尔兴头儿上来按着他多要几回,都能让他委屈地哭闹上半个多月,这期间是再莫想碰一下那口娇滴滴的嫩屄了。周老大心疼自己这个好不容易哄来的媳妇,也不舍得多折腾他,
林殊虽然也不大情愿被丈夫这么玩,但好歹比每晚都得敞着发育不良的嫩屄挨硬棍子捅要好过得多,手口功夫也算得上是熟练,只是心里抵触得厉害,尤其为了让他把小屄露出来方便鸡巴肏,两人将他摆弄成了个上身趴伏在炕上、屁股高高翘起的羞人姿势,陈游大大咧咧地扯下裤子,握住自己那根硬涨如铁的玩意儿撸了几下,又将他的脑袋按在自己胯间,“张嘴,好好舔!”
“呜……”林殊下意识侧过脸,眉头微皱。眼前这根粗长狰狞、通体青紫发黑的大鸡巴比起他以前吃惯的粉白玉柱可丑陋太多了,气味也腥膻刺鼻,大概是亢奋得过了头,龟头顶端的精眼儿已经微微张开,往外溢出不少黏腻腺液。
浓郁的雄性气息让他本能地感到不安,为难许久,才终于不情不愿地张开嘴,含住龟头,从顶端开始一点点往喉咙里吞,“唔嗯……呼……啊……”
他嘴巴里又热又软,湿乎乎地包裹着鸡巴,软嫩舌面贴着敏感的龟头慢慢磨擦打转,舌尖沿着包皮及冠状沟一寸寸刮舔,熟稔而讨好,上挑的眼眸柔黑湿润,小心翼翼注视着少年的反应,生怕有哪里做得不好而再招致一顿打骂。
“唔……”陈游这根东西也是生平第一遭享受这种殷勤服侍,早在被嘴巴含住的一瞬间就舒服得眯起眼,忍不住挺动腰杆又插入了几寸,嗓音染上了几分暗哑,“真乖……再多吞一点。”
“呜……嗯……”
林殊用鼻腔艰难地换了口气,温顺地应了一声,腮帮开始缩紧,用嘴唇嘬弄着鸡巴慢慢向里吞入。随着鸡巴越吞越深,他的脸颊也被侵入的器物撑得渐渐鼓了起来,嘴唇紧紧箍在粗大茎身上,仿佛一只柔韧十足的橡皮圈,正随着吞吐的动作而箍住鸡巴规律地上下滑动;喉管软肉抵住龟头,热腾腾,软嫩嫩,时而蹭着不住翕张的马眼来回蠕动厮磨,时而又含住那要命的精口卖力吸吮,外软内湿,同样的销魂滋味。
“操,真他妈爽!”陈游爽得头皮发麻,喘息声粗重不堪,秀丽的五官弥漫上一层情欲的红潮,“唔……小嘴真软……又软又热……嘶、哈……天生就该吃鸡巴……再吸两下……”
熟悉的夸奖让林殊臊得头都不敢抬,口中撑涨,黏浊的男性体液和着口水沿着合不上的嘴角一滴一滴地往下淌,他刚想依言再度吸吮,突然又察觉私处一痛,一阵尖酸刺激仿佛针扎一般,从下体直窜上脊椎,让他半边身子都软倒了,含着鸡巴咿咿唔唔地胡乱叫了几声,高翘的肥屁股一拱一拱地向前欲逃
苏靖却在此时捏紧了指尖那颗鼓胀乱颤的艳红肉豆。
坚硬圆润的指甲深深陷入蒂珠中央,将中间一颗硬硬的小籽都挤得移了位。他手里力道加重,肉蒂在指间滑溜溜地滚动,水声渐浓,滋滋直响,整朵肉花不受控制地抖颤片刻,忽然蕊心一张,一大股半透明的淫液如开闸般喷涌而出,足足打湿了少年的半条胳膊。
“呀啊……呜……嗯……”男人双腿痉挛,身子脱力地倒在炕上,再也无力含住鸡巴,失去堵塞的嘴唇缺氧般急促张合着,从中溢出一声接一声的淫媚喘叫,“啊……啊……别、别捏……呜嗯……好酸……”
“哇,喷了好多水。”洋娃娃般的美少年弯唇一笑,表情状似天真,眸色却深沉,几乎是恶意地再度掐住了本就处在高潮抽搐中的熟红阴蒂,“有这么爽吗?嗯?骚货,光用几根手指就能把小屄玩得喷水,馋得要死,才多久没吃鸡巴啊?你男人知道你这么骚吗?”
“呜呜……嗯……不、不是……”林殊羞得眼泪都掉了出来,下体一片酥麻,屁股却不听话地上下扭动着,说不清是想摆脱那只蹂躏阴蒂的手还是迎合,他难受得夹紧了仍在断断续续滴水的小屄,羞愤难当之下,连语调都有些哆嗦了,“别弄那儿……嗯啊……那、那里……不行的……你一直掐它……我,我才”
他说不下去了,整片胸脯连带脖颈、头脸都因为这场突如其来的潮喷而羞成了一片滚烫赤红,身子微微发抖,难堪至极地哭了起来:“呜呜……”
“哭哭哭,就知道哭!”陈游十分不爽他的中途罢工,握住还硬着的鸡巴挺到他唇边,强迫他张嘴重新含进去、一边抽抽嗒嗒地掉泪一边委屈地舔着鸡巴,这才终于有闲心关注起同伴,“你怎么还不肏进去啊?光用手指插有什么可爽的,鸡巴又没长在手上。”
骚婊子的屄长得是勾人,红是红,粉是粉,水汪汪的,他也不是没兴趣玩,可好歹得等到鸡巴肏爽了再说,哪像苏靖,摸起来没完没了,真亏他有这份定力。
“我也想肏呀。”苏靖嘟了嘟嘴,“他的屄太小了,最多只能插进去两根手指,连鸡巴头都塞不进去。”
少年说着又有些来气,抬手便在那只肥硕惹眼的肉臀上扇了一掌,“废物!真没用!大奶大屁股,怎么小屄就只长了这么一点点大?这么小的屄怎么吃鸡巴?赶紧再多喷点骚水出来,不然我就掐烂你这颗骚豆子!”
苏靖也是着急了,连在林殊面前一贯的无辜可爱都忘了伪装,就连声音都不复以往的甜美,反而异常的阴沉急躁,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
小嫩屄吃起手指来忒熟练老道,都不用他自己动手抽插就晓得夹住手指一缩一缩地往里吸,一腔又紧又嫩的媚肉主动缠上来按摩,内里一泡热乎乎的淫水,显然是吃惯了鸡巴的。他可不信周老大跟这个骚货结婚多年只用手指干他,可到底怎么把自己货真价实的大家伙放进去,对于苏靖这个只有从录像厅色情片里学习性爱经验的小处男来说可真是犯了难。
他不愿在陈游跟前露短,便做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仍然只用食中两根不住抠挖着湿淋淋的软嫩屄肉,拇指重重拨弄刮剔着敏感微颤的蒂珠:“还是水喷得太少了,等我让这婊子多尿点骚水,屄口就能张开了。”
“嗯啊……啊……呜……不要……”
林殊被他近乎凌虐的动作弄得全身簌簌发抖,腰身难耐地弓起又落下,过度尖锐直接的快感刺激让那颗遍布神经末梢的浆果涨满到了极致,似乎下一秒就要爆开喷汁。可他毕竟不久前才刚刚经历过一场堪称汹涌的潮吹,小屄难以短时间内再次酿好一汪淫汁,只能徒然地向大脑传入阵阵酸麻入骨的干燥爽意。
再被这么玩下去,恐怕最后真的只能喷尿了。
林殊心下害怕,虽然仍乖乖含着鸡巴舔,眼泪却掉得更凶,啪嗒啪嗒地打湿了少年旺盛粗硬的阴毛,鼻尖跟眼圈一起可怜地泛着红,看得人心头直发软。
陈游被他柔顺舔舐着射了两回,欲火泄出去不少,短暂地找回了一点良心,见他哭得实在伤心可怜,忍不住捏捏他湿漉漉的脸颊肉,“行了,嘴巴酸了吧?你先歇一会儿,小屄乖一点,老不让鸡巴干也不像那么回事。”
又调头对苏靖说:“你下手也轻点,这么嫩的屄,别真给玩坏了。”
这个活土匪自己爽完了,倒开始发好心了。
苏靖翻了个白眼,刚要反唇相讥,忽然见自己手上这只肥屁股动了动。
“能、能插进去的……”默默忍耐着敏感处被无情碾磨抠弄的痛楚快感,男人扭过身子,一双泪意盈盈的眸子怯生生望过来,带着几分哀求与讨好,落在了满脸狂暴欲色的少年脸上。
蜜色肥臀主动凑向他胯下那根硬了好半天的硕大肉棒,被玩得滴水的红肿嫩屄半张着口儿,用自己那只恐怕还没对方龟头大的屄口嫩嘴儿轻轻蹭了蹭青筋爆凸的柱身。
他哭过的嗓音里还裹着一点糯糯的哭腔,几分稍显刻意的媚态却已经跃然而出,“你进来吧,慢一点,进得来的……呜、别欺负我了……”
村妓5(上本垒了)
刚刚才被手指粗暴抽插开拓了好一阵的嫩屄口,即使尽力撑大了也仍是小小的一枚孔洞,肉唇潋滟生春,仿佛疼怕了,又仿佛怀着某种隐秘的渴望,正如活物般一翕一张,渗出滴滴蜜露,畏缩着,颤抖着,无比柔顺地含入了整颗怒涨的龟头。
一股湿热柔滑、软腻如脂的奇妙触感霎时淹没过整个冠部,早已饥渴挺立多时的肉棒骤然得到抚慰,阵阵汹涌快感如海潮袭来,苏靖下腹猛地缩紧,身心都为这股难以言喻的舒爽快意而酥倒了大半,半眯着杏眼,如同一只被顺毛的猫儿般享受地呻吟出声:“唔……好紧……”
“慢点……嗯、啊……”
林殊早从这两人对自己尽显生疏猴急的亵玩中猜出他们应该没什么实战经验,要不是自己主动俯就,这个软,近乎乞求:“别急,你慢慢地插进来……
谁料,少年趴在他背后呼呼粗喘了一阵,鸡巴埋在他屄里同样突突直跳,似乎是被吃得爽了,突然一声招呼也不打地就开始猛然发力,拼命耸动着试图将整根粗壮肉楔都凿进他那口湿淋淋的窄穴里去。
“呀啊!呜、别……不要这么”屄口一时间撑涨至极限,酸麻感如触电般击中他隐秘的腿心,林殊哀叫了一声,身子已经无力地软倒下来,唯有那只肥硕柔软的肉屁股被少年人细伶伶的胯骨撞得来回颠晃,啪啪有声,“呜啊……轻点呀……好涨……啊……要裂了……”
苏靖身型娇小,但也着实有些本钱。他胯下这根驴屌比起陈游来还要粗长了几分,直挺挺宛如儿臂一般,鸡巴头冠大如伞盖,小嫩屄被撑得鼓胀欲裂,肉唇边缘浮起数道红血丝,到底不曾真正开裂出血,只是始终紧紧扒着茎身,无奈地任由对方大肆侵犯自己脆弱至极的内部:“呜呃……啊啊……慢点……慢一点吧……”
男人哭归哭,身子却一直乖乖地跪伏在自己跟前,一只软颤肥臀翘得高高的,嫩肉嘴儿都快被鸡巴插爆了,却一点挣扎逃跑的意思都没有,再疼也只是小声哭着求饶,乖得不得了。
“好好,我慢点干,不哭不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