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着急回去干嘛,家里藏奸夫了?”少年撇撇嘴,只一瞬的本相暴露,随即又是一张如花笑靥,甜甜腻腻地哄道,“叔,我不白让你跟我好,你男人死了,家里日子不好过吧?没人接济怎么过得下去?以后你家有啥缺的少的直接上我屋里拿,吃喝我都供着……”
陈游在一边硬梆梆地插嘴:“我也可以养你,但你得听话,不听话我可不要。”
林殊被这两个自说自话的小无赖气得脑子发懵,嘴唇直打哆嗦,脸上一阵白又一阵红,再也忍不住,猛地推开他俩:“我不用你们养!毛都没长齐的小兔崽子,从哪里学的这副流氓样,呸!”
他向来不是口舌伶俐之辈,也不愿再跟这两人纠缠下去,指着鼻子骂了这一句后扭头就要走。
陈游还有些不甘心,从后面追赶上来,嘴里不干不净地又来扯林殊。林殊这回却不肯再给他碰了,高声喝道:“你别动我,再拉拉扯扯的我就喊人了!叫严凛出来好好治治你们这两个小流氓!”
严凛家可就在他们身后不远处。
这话一出,两个少年果然就顿住了步子,面上浮起了些许犹豫之色。
村里人都知道,周老大家里那个风骚勾人的双性娇妻老早之前就跟严凛有点不清不楚的,虽说两人口头上谁都没承认,可到底也传出过不少有鼻子有眼的传闻,周老大因为这事在家里掀了好几次桌子,怒吼声响得全村人都能听见。
这一犹豫,再想追可就追不上了。
林殊已经愤愤地走远了,小了一号的裤子紧紧绷在臀上,将他那个浑圆肥软的肉屁股勾勒得纤毫毕现,走动间一扭一颤,肉浪翻滚,勾得两个还没正经尝过肉味儿的毛头小子眼睛都红了,连呼吸声都变得粗重无比。
“就这么让他走了?”陈游焦躁地咂咂嘴,眼神直勾勾追逐着那只扭动着远去的肥屁股,“臭婊子,架子还挺大!”
不让摸也就算了,连看都不让多看,那他长着这对大奶肥臀是干嘛用的?拿腔拿调得叫人生气!
“别急呀,”苏靖吃吃一笑,本就俏丽可爱的一张脸蛋儿笑起来更像个小姑娘了,眉梢眼角却满是不怀好意,“陈游,你有胆子没有?”
“我……”陈游直觉这人肚子里是有了什么盘算,心脏砰砰跳了起来,立即大声应道,“我当然有!你有啥主意就直说,只要能让我跟那婊子干上一回,上刀山下火海我都跟你去!”
“不用上刀山下火海,你听我的,咱们这样……”
日头升到正当空,大地上亮堂堂一片暖黄日光。
两个狼狈为奸的漂亮少年顶着太阳光交头接耳了一阵,不时发出一阵含义下流的坏笑,终于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作家想说的话:】
上一章的暗示有点隐晦,没让大家看出来,这篇番外的殊殊婊的程度比正文略深,在某些场合也没有正文那么迟钝,他其实是知道严凛对自己抱着什么心思的,两人之间有点似是而非的暧昧关系,比如他在严凛面前那种娇嗔作态的感觉就会比在其他攻面前明显一点。严凛两次试探他都听懂了,就是不想接话才故意装无辜蒙混过去,本质还是只想捞好处却不想让人家占便宜的坏壮壮,因为心知肚明自己把身子交出去了会被玩得很惨的,但又能敏锐地感知到对方对自己的稀罕,所以在别人包括读者面前都常常自觉或不自觉地装纯情无辜,属于那种蛮不讲理的“我可以勾引你但你不能欺负我”的天然婊心理,我不会把这种心思写得太露骨(因为很多时候他本人都意识不到),所以大家在阅读过程中注意甄别哦,不要轻易掉进绿茶陷阱!
村妓3(暴力逼奸前戏)
天色将晚,林殊把小院里为数不多的几只鸡鸭赶回窝里。
墙根下,家里那只叫福福的看门狗窝着身子睡得正香,鸡鸭从身边扑腾腾跑过时连耳朵都没动一下,惹得正笨拙地赶着这几只畜生进窝的林殊很有些不满。
擦了把额头的汗,他轻轻踢了福福一脚:“还睡呢?睡一下午了,还不醒?”
福福哼都不哼一声,宛如一条死狗,只有小小的身子不时规律起伏,彰显着一点活气。
这条狗是周老大以前去镇上卖皮毛时捡回来的流浪狗,个头儿不大,都
林殊日子过得拮据,差不多一天只吃一顿像样的饭,福福跟着主人一起忍饥挨饿,时常偷溜出去找东西吃。今天不晓得它去哪家讨了一顿饱饭,吃得肚皮滚圆地溜回家,倒头就开始呼呼大睡,一睡就是一下午,看这架势,明早之前也不一定能睁眼。
嘴上骂了几句,林殊也没太往心里去。关好院门,从里头插上门闩,扫了扫院子,他就要准备睡觉了。村里没啥娱乐,林殊一向习惯早睡。
屋里煤油灯熄灭之后,小院里也很快寂静下来,万籁俱寂。
午夜时分,远处忽然响起一阵悉悉索索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一点点挪到了院门口。
“当当”。门板被轻轻拍了两下,音量控制得极小,确保只能让凑近门后的人听见,而半分穿不到里屋去。
什么动静都没有。四下里只能听见一点柔缓的夜风声。
“怎么样,我就说那药管用吧?”陈游兴奋得叫起来,苏靖立即狠掐了他一把才让他捂住嘴,音量放低,但仍难掩得意,“那狗东西一声都不叫了!”
大概真是狗随主人,林殊不待见这两个小流氓,他家养的狗也是一见他俩就汪汪叫个没完,这要是在夜里闹起来,聋子都能被吵醒了。
“你小点声。”苏靖掩着嘴提醒,指了指紧闭的院门,“能弄开吗?”
“踹一脚的事。”
陈游说着就作势要踹,苏靖赶紧拽住他,“停停停!狗睡死了,人呢?把人都吵醒了咱们还干个屁啊,翻墙!”
“这院墙估计得有两米多了。”身形娇小的少年仰头打量了一番高大的院墙,悄声对同伴说,“你踩着我肩膀上去,等翻过去了就从里面把门闩打开,动作轻点。”
“没问题!”陈游当然是一口答应。
一想到今晚就能把那块香喷喷热乎乎的美肉吃进嘴里,他心里就热烫得像是一锅烧开的滚油,利落地踩着苏靖的肩头翻过院墙,刚一落地就迫不及待往里屋跑。
“陈游!陈游!你站住!”苏靖在门外气急败坏地叫了他好几声,“给我开门啊!你不会想独吞吧?讲点义气啊!”
“哎哎,来了来了!”
陈游这才如梦初醒,连忙转折回去给苏靖开了门,两人一起踮着脚静悄悄挪到里屋门口,又轻轻地把这最后的一扇门也给推开了。
屋里比外面还要安静。
靠窗的土炕上,一道壮硕丰满的身影正趴伏着睡得正酣,黑发散乱地铺在枕头上,睡颜比平时多出了几分孩童般纯洁的稚气。
他只穿了最贴身的背心短裤,被子掉在炕沿,大面积的蜜色肌肤都裸露在外。月光透过窗子,将那一身结实隆起的肌肉映得仿佛笼罩下绵延远去的山峦剪影,线条却并不显得过分刚硬,反倒异样地柔和饱满。尤其是胸臀两处嫩肉,简直犹如两团融化欲淌的膏脂,正随着他趴伏的姿势而在炕塌上软绵绵地摊开,过分单薄的衣物被撑起,连底下蜜肉柔软颤动的弧度都清晰可见。
两条紧实颀长的大腿交叠着搭在炕上,松松垮垮的短裤掩不住私处风光,隐约露出一线艳色。
根本等不及商量待会儿怎么干,两人几乎是同时扑了过去,一起叼住了这块香得让人头晕眼花的嫩肉。
“唔……嗯……”
林殊睡得沉,直到嘴巴被人一把捂住,胸前也骤然传来一阵刺痛的时候,他才皱着眉,迷迷糊糊地从睡梦中转醒,努力撑起眼皮:“别弄……唔……”
粗重的喘息声回荡在耳边,并没有人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