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是委屈又是害怕,可是并不敢哭,就连抗拒与挣扎都极力克制在了最不容易引人注目的程度。
车厢空间虽然宽敞,人也不多,但动静要是闹大了,还是有可能会被前面的乘客发现。
算了,还是忍忍吧,这点儿皮肉上的便宜他要想占就给他占好了,毕竟在公共场合,想必对方也不敢太放肆,一会儿自己就坐到前排去,再也不要跟这个人单独待在一块儿了……
然而,或许是瞧出他不敢反抗,青年的动作也越来越过分了。
胸口现在明明已经不流奶了,冷大夫却还是捏着他的奶子又抓又揉,甚至还嫌T恤碍事似的,竟然将手从下摆伸进去,直接肉贴着肉地再度摸上了他的胸部,将两团丰软乳肉肆意揉捏成种种不堪形状;他一下子慌了神,急急忙忙地抬手要去拦,不料下一秒连屁股也被摸了,那根不要脸的玩意儿紧随其后,淫猥地一下下顶戳着他臀后那隐秘的凹陷处,好像随时都准备钻进去似的;他用力推了对方好几把都没能推开,身子反而被越搂越紧了,他实在没了办法,只得一边提心吊胆地留意着前方的动静,一边憋着嗓子小声央求:“你不要这样,我、我都给你摸了,怎么还……呜……”
“别怕,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只是想帮你啊。”
冷大夫的声音一如既往的轻柔镇定,只是呼吸明显紊乱了,粗重的喘息声回荡在他颈窝,激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这种可爱的反应惹得对方一声轻笑,“你会一个人在这种地方……姜先生不要你了,是不是?”
怀中的身体猛然一僵,继而又像是受到莫大的惊吓般哆哆嗦嗦地发起抖来;他一个字都没说出口,可却已经像是从侧面印证了自己的猜测要不然,依姜先生对他的重视程度,怎么可能会允许他独自一人出现在深夜的老城区呢?怀璧其罪的道理,就连现在的小孩子都应该熟谙在心了。
除非……
青年眼眸微眯,唇边缓缓浮现出一抹微笑。
外界早有传闻,姜先生很是宝贝身边这个保姆出身的小情人,据自己在姜家这么多天的观察来看,事实似乎也的确如此。
不过,每当涉及到他肚子里揣着的崽子的时候,姜先生的态度却总显得有些古怪,并不像是不喜,否则又怎么会特地弄来一支精锐的医疗团队,可要是说有多高兴也算不上,毕竟姜先生偶然间流露出的那种神情实在不能归之为欣喜,更多时候,倒更像是在看一个棘手的、不能不面对的麻烦。
老师并不肯告知他实情,可冷大夫自己心里也有过几个猜测?。
他凑近了林殊,一点一点地搂紧了男人僵硬绷紧的身子,吐气如兰:“……因为你怀的是个野种,对吗?”
“不、不是的……”林殊立即出口反驳,这个伤人的词眼刺得他鼻腔酸涩,嘴唇都有些哆嗦了,“不是野种……”
怎么能管他的宝宝叫野种呢?宝宝以后虽然没有父亲了,可还有他在,他一定会好好照顾宝宝的,一定会把全部的爱与精力都倾注到这个跟自己血脉相连的小生命身上。他一直都是这么坚信着的。
可是,不知从什么地方,却仍有某个熟悉的声音对他的决心发出嘲讽般的冷笑,某种令人绝望的黑暗情绪始终如同挥之不去的烟雾般笼罩着他的心灵:那么,他该拿什么照顾宝宝呢?
没有钱,没有一技之长,没有学历,甚至连最基本的身份都没有。前路渺茫,至今都没能看到一丝光明。他到底是哪里来的底气,相信自己能够给宝宝提供平安优渥的人生呢?
如果,如果宝宝也不幸遗传了他这副被诅咒的身体……
“没关系。”
仿佛看穿了他内心深处的忧虑,青年微笑着吻了吻他的后颈,似乎是打算安慰他,可是下身顶弄的动作却越发急切粗鲁,硬勃滚烫的肉棒已经有大半都露在了裤裆外,怒涨的龟头不时深深地陷入柔软的布料中,隔着这么一层说是保护都勉强的屏障亵玩着害怕得直颤的饱满肉臀,那饥渴溢出的腺液将他臀后弄得一片湿滑冰凉,青年原本清朗悦耳的嗓音也随之兴奋颤哑了,“野种也没关系,我不在乎,我可以帮你养,只要你肯听话……”
“不要,我不用你养,放、放开我……”
林殊忍不住挣扎起来,他怕被前面的乘客发现,再加上如今月份也大了,身子笨重得厉害,并不容易挣脱,才扭动了几下就被狠狠掐了一把屁股,冷大夫像是终于失去了耐心,咬着他的耳朵低声喝道:“别乱动。”
“呜、呜……不要……”
他骨子里还是那副怯懦性子,即便是被一个比自己小了好几岁的年轻人摸奶揉臀地随意把玩也不敢做出多强硬的反抗,人家不过凶了这么一句,就吓得他跟只鹌鹑似的不敢再乱动了,只晓得自己捂着嘴巴拼命忍着抽噎。
“真乖,就是这样……”青年随口夸了他一句,将他紧张哆嗦的身体压在车窗上,一边享受地胡乱揉摸着这一身弹软紧实的光滑皮肉一边腾出手去扒他的裤子。
这条裤子的码数好像比正常尺码宽松一些,冷大夫才勾住松紧带往下扯了两下,一只肥满惹眼的蜜色肉臀就已经颤巍巍地跳脱出来,好似早已习惯被男人捧在掌中亵玩一般,青年粗喘着握住那两团软肉用力一捏,中央立即哆哆嗦嗦地敞开了一道狭窄小口,淡粉色的穴口在晦暗的光线下半隐半现,倒更添了一股欲迎还拒的勾人之感。
“呼……”冷大夫只看了一眼就硬得鸡巴生疼,他喉结不住地上下滚动,一时也维持不住温声软语的好人作派,默不作声地扶着硬涨吓人的鸡巴往里塞,才刚挺进去一个头就听见一声低得几乎听不清的呜咽:
“求求你……呜呜……”
男人奋力扭过头来,一双噙满了泪水的黑色眸子可怜巴巴地望着施暴者,极具丰满肉感的嘴唇被他自己咬得通红嘟起,看上去既像是哀求又像是撒娇只是仍然不见半分强硬底气。
“求你了……不能在这里……”
平行世界的桃源村 小保姆26(弄错序号了不好意思)
如果、如果在这里被别人发现
身子被牢牢地按着无法挣扎,下身门户大开,陌生而侵犯意味浓重的年轻性器正跃跃欲试地顶在后穴的隐秘入口,似乎已经能够感受到那灼人的热度与硬挺触感。
“呜嗯……”
羞耻感掺杂在极度的恐惧里,林殊连哭都不敢哭出声,泪水无声无息地爬满了整张老实淳朴的英俊脸庞,眼眶由于过度的紧绷而酸涩作痛,泪珠的重量坠得睫毛扑簌簌发痒,可他并不敢眨眼。倒映在视网膜里的另一张秀丽面容在这样可怜的巴望下也出现了片刻的犹豫:
“你别害怕……别哭了,我想你大概是误会了,我并不是只想占你便宜不愿意负责……”
青年深吸了一口气,洁白的双颊渐渐漫上红晕,深陷在两捧肥软臀肉中的手指微微用力,像是下定决心似的朝着两边掰去,在对方猝然急促的惊恐喘息声中,他胯下那根早已憋得突突直跳的粗硕肉棒以一种轻柔却不容拒绝的方式缓缓插入了那柔嫩得不可思议的小小肉口:“……别动,小心撞到肚子……”
他本想放缓动作,多在林殊面前表现表现自己的温柔体贴之态,不料才一入港就被那柔腻软滑、极富弹性的小嫩穴夹得失了神志,本能地耸动腰胯往深里处挺去:“唔……怎么这么软……好会吸……”
冷大夫虽说脸蛋生得文雅秀气,到底也是个成年男子,鸡巴的尺寸可跟这张脸丝毫不相称,仅仅只插入了小半截就已经快把那娇小细窄的穴口撑裂了。
本就不是应该用于交媾的部位,被异物强行侵入的感觉想必是不好受的,紧紧箍在龟头的一圈粉色嫩肉都被撑得艰难嘟起,仿佛害怕极了似的一缩一缩的,这一点连反抗都算不上的微弱躲闪并没能将自身从目前的境遇中拯救出来,反倒使得入口处的每一寸细嫩穴肉都战战兢兢地裹紧了粗硬的鸡巴表皮,在那无耻的侵犯者受到刺激、亢奋而激烈地奋力抽插挺动了十来下之后,林殊终于吃不住那阵像是要被撕裂的剧痛,哆哆嗦嗦地哭了出来:“好疼……呜呜……太疼了……不要、不要这样……求求你……”
此刻的哀求同样无济于事。他抽噎着小声求了对方一会儿,始终没能得到一丝一毫的怜悯,慢慢地也止住了哭声,不再做徒劳的央求,只攀着冰凉的车窗默默流泪,任凭青年像个初尝情欲而激动无法自抑的毛头小子般残忍折磨着身下那口脆弱可怜的肉穴;
冷大夫显然被伺候得通体舒爽, 先前那番怜香惜玉的念头早已被抛到了九霄云外,他一边不知餍足地继续挺腰深入一边用力揉捏着男人胸前那对被坠得沉甸甸直晃的弹软大奶,近乎粗暴地掰拧揉弄着已经被自己掐得通红发胀的颤抖臀肉,刻意压低了喘息哄道:好了,乖,再张张嘴儿,多吃进去一点……”
他似乎忘记了,自己并没有给这张娇滴滴的嫩穴做过一星半点儿的润滑。
后穴本就相对干涩,即使林殊这具身子天赋异禀,那处也时常受玩弄调教,到底是不容易出水的,本就窄小的穴口肏到现在都不肯彻底张开,像个拿腔拿调的婊子一样只肯矜持地含住小半根鸡巴,爽也只有插进去的前半截爽,大半根还是不得不晾在外头的,馋得口水滴答也尝不到半点肉味儿;两种天差地别的极致体验刺激得冷大夫双目发红,动作也越发粗鲁,竟然试图再挤入两根手指硬将那窄穴扒开,余下的手指从下方绕过敏感的会阴,指尖又重又缓地按揉着前方那对更加羞怯不肯见人的软嫩肉鲍,半是威胁半是试探:“……实在吃不进去咱们就换口穴插”
即便是被人咬着耳垂将这句不怀好意的试探直接递到了耳边,男人也一丁点儿反应都没有,既没有惊恐挣扎也没有哭求喊叫,仿佛已经是一种默许,眼泪却始终如同断线的珠子般啪嗒啪嗒直掉,几乎都快在脚下的一小片空地上积成一洼泪坑。
冷大夫心下略一迟疑,已经没入那湿软嫩屄将近两根指节的手指也不由一顿,低下头去端详他的脸色。
经过一晚上的连番惊吓,男人本就苍白惊惶的脸颊更加难以瞧见血色了,原本梳理整齐的柔软短发彻底散乱开,与低垂的眼帘一起掩盖了那双眸子中的所有神色……可谁都能看出来他在害怕。
男人的肩头不住轻颤,不时举起手抹一把眼泪,仍是安安静静不哭不闹的模样,显然是明白不管再怎么哭闹也没用;他的上半身衣物还完好地穿在身上,裤子却被人从身后扒到了大腿根,被掐拧蹂躏得通红发肿的肥臀股间正艰难地含裹着一根狰狞巨物,穴肉被撑得充血翻起,而在前方模糊的车窗玻璃中,倒映出的是一只隆起轮廓已经十分明显的硕大孕肚……
他还是个孕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