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不、不要……不行……”
“嘘,嘘,别怕,宝贝乖……老公不真肏进去,让小屄夹着磨一会儿就行……这样弄也舒服,咱们以前也试过的,是不是?每回都能让宝贝爽得尿出来……”
不行的……不过是嘴上说的好听哄人罢了,说是只在外面蹭蹭不进来,可姜先生每次到最后都会耐不住性子直接插进来弄,自己不愿意还要被掐奶掴臀地惩罚……
“不、不行……宝宝……”男人满含惧意的软颤嗓音已经裹上了浓浓的哭腔,可是还没等他拒绝掉这根让人头皮发麻的雄硕器物,已经另有一根略显生涩却格外热情的年轻肉棒不甘示弱地凑上来,从前方贴住了他还在颤抖流水儿的小屄。
“试试。”少年的脸颊与鼻尖都沾着板结的乳白奶斑,浑身都散发着奶香味儿,宛如一头刚从母兽肚皮底下钻出来的小兽,吃饱喝足,跃跃欲试,一身精力无处发泄。“我也想玩……”
他还没见过林殊尿尿的样子呢。
“你们……你们……呜呜……”林殊终于崩溃地大哭起来,“太过分了!我、我还给你们家怀着宝宝……凭什么、呜凭什么这么欺负人……呜呜呜……我不要,我,我好累,我要睡觉……”
“好了,宝贝乖,马上让你睡……”
……
那天到底还是没能上成本垒。
林殊这一胎怀得并不算十分稳当,他早年被糟蹋得太过,身体底子并不算太好,自打怀孕以来,汤药检查几乎不曾断过。考虑到孕母本人对于房事的强烈抵触态度,医生几次建议父子俩不可纵欲,两人之前做得一直不错,可奈何憋了这小半年,到底还是没能忍住,虽然没做到最后一步,但也几乎把除了正式插入以外的步骤都通通试了个遍。
林殊被这两头色欲熏心的禽兽欺负得半宿没能合眼,也又气又怕地流了半宿的眼泪,第二天一早就哭嚷着头晕恶心,连床都起不来了。那两人到此时才晓得事态轻重,慌慌张张地叫人去请大夫。
自那之后,林殊已经整整
怀孕期间本就容易情绪抑郁,他都安安生生地歇了这么些天,一点床上的劳苦都没受过,突然之间却在睡梦中被人按住了强行吸奶磨屄、射得满身满脸都是精液,全然不顾他身怀
几天下来,父子俩都被折腾得灰头土脸的,脸色从早到晚地阴云密布,难看得要命,直害得佣人都不敢从他们身边过了。
姜靖游对此报以毫不客气的大声嘲笑。在那一大一小两张绝美面孔同样面无表情的注视下,姜大小姐自信满满地拍着胸脯打包票:“哄人嘛,这有什么难的?瞧我的!”
【作家想说的话:】
正式下科室实习了,比较忙,完结这篇之后可能又要消失一段时间
平行世界的桃源村 小保姆21
直到被姜大小姐半哄半拽着坐上车,一路飞驰电掣地往山下驶去的时候,林殊还是一头雾水,完全没搞清楚对方想要干什么。
……该不会又打算捉弄他吧。
林殊不安地动了动身子,偷偷抬眼去瞧前边正坐在驾驶座上哼着小曲儿开车的姜靖游。
大概是从小就受村里那些好心的姑娘们颇多帮助的缘故,林殊对于女性是习惯性抱有好感的。可姜小姐在他心目中的形象跟他目前为止遇到的所有女孩都不一样,一点都不一样。
她太坏了。
又轻佻,又恶劣,继承自姜家人一贯以来的容貌与气度美丽却并不带有丝毫观赏意味。即使并没有刻意露出什么鄙夷神色的时候,那股与生俱来的高傲气度也叫人不由得自惭形秽。
这样的人,看不起自己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林殊暗自叹了口气,认命地收回揣测的目光。姜靖游反倒被他这副垂头丧气的模样勾起了兴致似的,似笑非笑地瞥着他问:“还挺沉得住气,怎么也不问问我要带你去哪儿?”
林殊就老老实实地问:“你要带我去哪儿?”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林殊气闷不已,把头扭向窗外,再不肯搭理她了。
车子已经开了好久了,目的地肯定在很远的地方。林殊对这座熙熙攘攘的国际都市打心眼里发怵,一向是不大乐意出远门的,更讨厌让自己置身于那些意味不明的打量之中。他身子有异,哪怕人家什么都不说他自己都觉得心里发虚,老觉得自己像只见不得光的老鼠。
……算了,无论如何,他这辈子也没有别的出路了,只盼望肚里的孩子能健健康康的,千万不要遗传了他这副畸形的身子才好……林殊怔怔地望着窗外飞奔而过的树木,手掌不自觉地抚摸着圆滚硕大的腹部,心情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越发低落下去。
这副受气小媳妇似的苦兮兮神态落入姜靖游眼中,使得她无奈发笑的同时,眼神里却又带上了几分若有所思的意味。
即使没有男人在场,也还是一副欲说还休、半遮半掩的纯情姿态呢。是因为知道……至少潜意识里应当明白,女人也会吃他这一套吧。明明就是一张老实本分、看不出半点妖媚勾人迹象的脸,应该说这也属于一种天分吗?
天赋异禀的婊子。
可谁又能不喜欢婊子呢?
“别哭丧脸了,”姜靖游眉目舒展,在后视镜里莞尔一笑,“把衣服穿好,马上就到了。
夜幕低垂。十分钟后,姜大小姐钟爱的坐骑终于停在了闹市中心一栋装潢得豪奢华丽、外形酷似歌剧院的古典建筑之前。
黑色宝马闪亮的尾灯在黑暗中格外惹眼,标志性的“天使眼”大灯几乎夺走了小半条街的行人目光。这里并非富人区,唯有这栋与周遭环境格格不入的西式建筑才能勉强配得上这辆突然闯入、同样属于异类的豪车。
林殊下车的时候足足做了
姜靖游一手勾着车钥匙一手搀住他,坦然自若地扶着脚步虚浮的男人往大厅里走,林殊硬撑着走了十几步,终于忍不住开口问:“这里到底是”
“这边!”
不远处一位身穿嫩绿色连衣裙、容貌秀美的少女热情地朝他们招手,面带微笑地小步跑来。
她年岁不大,气质温婉可人,五官精致得如同工笔细致描画出的一般,几乎挑不出半分瑕疵,漂亮得令人不敢直视。
“好久不见了!”
林殊傻呆呆地望着她笑意盈盈的脸蛋,半晌才结结巴巴地问出一句:“燕、燕草?”
燕草两道细细的眉毛更加弯了起来:“就是我呀,怎么,一年不见,连我都忘了?”
“不不,怎么可能……”林殊语无伦次地磕巴着,好几次都险些咬到了舌头。
“好啦,逗你的,快进来吧。这么晚才来,我还以为你又反悔了呢。”燕草被他这副傻样逗得呵呵直笑,上前几步亲热地挽住他的臂弯,同时用另一只手挽住了姜靖游,“学姐也是,前一天才通知我您也要过来,还借给我这么好的宴会厅……真是的,我都没敢给您发请帖,您可是个大忙人呀。”
原本极具艺术感与设计感的大厅已经被布置成了典型的生日宴风格,处处张灯结彩,一排排的餐桌摆成了自助用餐的形式,最中心的餐桌上摆放着的生日蛋糕涂满了厚厚的奶油,堆叠得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