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婊子,”容色夺目的艳丽美人微微垂下长睫,亲昵地蹭了蹭他发抖的唇瓣,嗓音宠溺而温柔,说出的话却冷酷得仿佛能冻结血管,“我还没玩腻你呢,想走?做梦。”

“姜……呜嗯……我、我不是……”林殊浑身都在止不住地打颤,这样的姜先生太可怕了,即便被对方用这种过分的称呼侮辱他都提不起反抗的勇气。泪水慢慢溢满了眼眶,大滴大滴地顺着脸颊淌下来,姜先生体贴地替他吻去,手上的动作却粗暴得吓人,恶狠狠地又是抓又是揉,将一对形状诱人的蜜色大奶掐捏得颤晃变形,两粒柔嫩的奶头肿硬得好似石榴籽,随便一碰就是一阵火辣辣的疼,他不敢挣扎,只得委屈地哭起来:“呜呜呜……你、你这是强奸……我不愿意……呜……”

“不愿意?”姜郁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似的,语气中满是嘲弄之意,“不愿意又怎么样?我就是要强奸你,可怜的小婊子,你要怎么办呢?喊救命吗?嗯?想叫谁来救你?”

大概是想起了不久前的那顶憋屈的绿帽,姜郁眼中明显多了几分阴沉。

“你……呜呜……”林殊被羞辱得整张脸都红透了,嘴唇都颤抖着,眼泪吧嗒吧嗒掉个没完,可是仍然不敢大声嚎哭,好像生怕惹恼了施暴者似的。这副卑微无助的可怜模样勾得姜郁体内一阵邪火直蹿,鸡巴瞬间就硬了大半。

“呀……别、别一下子……唔啊”

林殊痛苦地呜咽了一声,身子哆哆嗦嗦着蜷缩起来。

姜先生这回实在太粗鲁了,连他的内裤都等不及脱,只是随意拨开裆部揉了揉小屄就算是前戏了,他本来就害怕得厉害,下面才刚酿出一点点湿意,姜先生却已经毫不留情地提枪入港,打桩似的又狠又重地肏他……没有半点怜惜的意思……

“呜呜……疼……你轻点啊……”

下面被迫含着一根粗硬烫人的肉棍子飞速摩擦,小嫩屄在这种伴随着热辣疼痛的抽插进出间撑了不过几分钟就再次泛起难捱的红肿,反而更为这种下流行径加剧了磨人的筹码;胸部跟屁股被对方淫猥地又摸又揉,嘴里全是另一个男人的口水味儿,充满了侵略性的雄性气息……好像里到外、从头到脚都在被毫不留情地侵犯着,每一个部位都不再属于自己……怎么能这么欺负人呀……他迷迷糊糊、抽抽噎噎地掉着眼泪,难过得心脏都直抽抽,姜先生却仿佛心有所感,将他忍耐攥紧的手指一根根掰开,逼迫他与自己十指相握。

“行了,别委屈了。”姜先生吻着他的嘴唇,含着笑的声音轻挑而模糊,带着点哄诱似的缠绵尾音。耸动的动作愈发激烈,肏得小屄颤抖着吐出一股又一股的腥甜骚水。

“欺负你怎么了?嗯?你自己想想哪个男人不想欺负你?小婊子……整天在别人面前晃你那对大奶跟肥屁股,骨头缝里都往外冒骚劲儿……你还想去哪儿?出去了就能不被欺负吗?我告诉你,要不是有姜家的庇护,你刚出门就得被人拖去巷子里强奸……小屄都得被野鸡巴奸烂,往后就只能从早到晚地滴滴答答漏骚水……”

“呜呜不、不要……我不要那样……!”早已混沌不堪的脑子随着姜先生那可怕的假想而渐渐浮起惊恐的浪涛,林殊又是羞耻又是害怕,哭得都快喘不过气了,而心中委屈并不曾减弱半分,甚至还因为对方越发粗野蛮横的肏弄而逐渐加深,心底都被侵袭得一片酸涩钝痛。

凭什么呀……就因为他好欺负,所以就都来欺负他吗?到处都是不安好心的坏人……

他难受地捂了捂小腹,心理层面的不适似乎牵扯到了肉体,又或许是姜先生实在粗暴得过分,那根东西进得一次比一次深,犹如贪婪觅食的巨蟒一般横冲直撞,刮蹭得内壁嫩肉阵阵作痛。他不自觉想躲开,可这点轻微的抗拒却像是激怒了对方,换来又一记贯通内外的深顶,他疼得一声惨呼,额上冷汗都冒了出来:“啊……!不……不要……姜先生……我、我肚子好痛……呜啊……别弄了……”

姜郁被他缩着身子偎进怀里小声央求,整颗心都软了下来,正打算把人搂住柔声安慰几句,门外却响起了几道纷乱的脚步声,管家的声音隔着门板匆匆传进来:“姜先生,小少爷那边又闹起来了,您看……?”

姜郁眉心一蹙,显然还是余怒未消:“去找陈医生,他知道该怎么处理。”

“可是……”

……

林殊有些头晕,姜先生跟外面的对话声都有点听不真切了。身体既像是发热又像是发冷,汗水渐渐爬上了皮肤,可体内却仍是冷的。他无力地缩在姜先生的臂弯之间,弓起的身子不由自主地瑟瑟发抖,下身被强行侵入的胀满不适化作另一种针刺般的尖锐痛楚,小腹深处冷冰冰地泛起酸麻来。“唔……”

怎么了?他眼前一阵晕眩,恍惚了大概

“老吴,”姜郁脸色发白,下颌与唇角的线条因为用力而绷得死紧,语调显露出一种极力维持出的平稳,“你马上把陈医生他们都叫过来……不,不用了,叫司机准备好,立即去医院!通知中心医院的程院长!”

身体被一把抱起的时候,林殊再度感到了头晕,疑惑的情绪还没来得及发酵,随即就被时隐时现的困倦睡意取代了。他茫然地闭上了眼。

一缕淡淡的血腥味慢悠悠飘入鼻腔。

平行世界的桃源村 小保姆17(剧情)

林殊怀孕了。

姜郁显然是早有心理准备的,乍然听见这么个石破天惊的消息也没露出多么惊异的神色,只是脸色仍然阴晴不定,默不作声地握住林殊一只软绵无力的手,不知在想些什么。

林殊本人却早已被这道晴天霹雳震得傻愣愣说不出话了。

他刚刚从昏迷中睁开眼,脑子还没完全清醒就听到医生在跟一旁的姜先生讨论自己怀孕的事,恍惚间都以为自己仍然身处梦中没能醒来……怎么可能?他怎么会怀孕……他又不是女人……

难以言喻的荒谬感与迷茫同时侵袭而来,林殊慌乱得整个人都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了:“不会吧,说不定检查错了,我怎么……”

医生安慰般对他笑了笑,拿笔指了指手中的病例册:“没错,你确实是怀孕了。上次检查的时候不是给你出示过一份报告吗?你的女性生殖系统发育得其实……”

“别说了!”林殊浑身发僵,近乎尖叫一般高声打断了对方接下来的话。

那种从嗓子眼儿里爆发出来的、尖利得都不像他自己的陌生声音好像把他吓了一跳,包裹在蓝色病号服里的健硕躯体犹如受惊的小动物一样拼命发起抖来,他下意识抱住了胳膊,只觉得一股森冷寒意从小腹一直涌到了心口,连思维都要被冻得僵住了。

……是的,没错。当初在进姜家以前的那次体检,就是在现在的这家医院做的。

他身体里属于女性的那一部分其实发育得还算齐全。阴蒂、尿孔、阴道口一应俱全,子宫与阴道虽然相比正常女性狭小了许多,房事上难免要吃些苦头,可各项功能却还算得上完善,虽说有些匪夷所思,但怀孕也不是完全没可能的事……可是……

片刻的僵硬过后,他紧咬嘴唇,不甘心地开口:“我之前都没有来过,那个,月、月……”

医生这次倒有些惊讶了:“是吗?初潮也没有来过吗?”

林殊刚忍着羞窘想点头,心底某个角落突然一跳,不知怎么就愣住了。

……他以前还在村里的时候,下面是曾经流过几回血的。

说不上频繁,大多发生在那些激烈过火的交欢,或者说与强暴无异的禽兽行径之后。

尤其是那一次,他被村里那帮没轻没重的小流氓绑住手脚按在野地里弄,生不如死地捱了整整一夜,他哭得嗓子都出不了声了,连自己最后怎么回到家的都不知道,只记得回去后就大病了一场,高烧,说胡话,下体在剧痛的间隙经常会流出暗色的血,有时还夹杂着小血块,断断续续地流了小半个月都没能止住。

他那时都以为自己要熬不过去了,几次干活都差点晕倒在田间。再有人要弄他的时候他都没力气再挣扎,只能坐在地上哭,求人家可怜他。那人开始还不信,硬扒了他裤子要肏的时候才看见他已经肿烂发烫、几乎都挑不出一块好肉的小屄。后来村里那些自觉得对他负责的男人就送他去了医院,那帮罪魁祸首还因此挨了一顿狠揍,可他的身子还是养了大半年才慢慢好起来,一好就又得面对那永无止境一般的淫邪玩弄与折磨……

那一次,他流的那些血到底是什么呢?下体受伤的证明?还是那就是医生所说的月经初潮?又或者……那些不成形的血块……

一种窒息一般的痛苦猛然攫住了他的呼吸,他出自本能地压抑住那个绝对不可能的猜测,身体簌簌发抖,眼泪一滴一滴地掉了下来,很快就模糊了视线:“呜……”

姜郁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连忙把他搂进怀里:“怎么了?肚子疼?”

无数守护在侧的医生护士也赶紧围上来,各项大大小小的检查迅速做过了一遍,确定除了有点心率过快之外并无任何异样之后,所有人同时松了一口气。

谁都不愿意得罪姜家,尤其是在这位……不知该称呼林先生还是林“小姐”怀了姜家骨肉的情况下,更是没人敢怠慢半分,就连正副院长都正守在一边时刻等候姜先生吩咐。还是姜郁嫌太吵,最后只留下了主治医师跟几名护士,其余人等都暂且退了出去。

林殊现在已经安静下来了,脸色还有些苍白,神情萎靡,眉里行间的那种惊惶与茫然实在令人心疼。他呆呆地靠在姜郁怀里,仿佛是在出神,手臂却不由自主环住了腹部,那个依旧平坦如常、看不出半点端倪的部位。

才一个多月,确实也看不出什么。如果不是自己这次一时生气失了分寸,险些弄伤他,恐怕要再多等上一段时日才能发现。

问题在于,这个孩子到底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