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郁看了眼时间,下一列航班已经快要抵达了。他工作到现在,本来打算直接回家,不过忽然间又想起女儿似乎也是今天的航班,于是中途又命司机改道去了机场。

靖游是有足足大半年都没能回家。前阵子姜郁因为公事南下,途中倒也特地去了Y城一趟,然而父女两人俱是事务繁忙,匆匆吃了顿饭就又各自奔波。

最近姜靖游那边又搞了个大项目,定下来之后随即跟着订了飞往首都的机票,一来是打算找以前的合作商谈谈投资的事,

也该通知林殊一句,他没怎么跟靖游相处过,靖游又是这副叫人头疼的跳脱性子……

姜郁思索着,手指下意识滑过手机屏幕,点开了跟林殊的聊天界面。

不久前发送那条的消息迟迟没有回复,他也是后来才想起来林殊好像并不怎么会用聊天软件。可是发的短信也不回,电话也打不通,难道连手机也没在身边吗?

他皱了皱眉,吩咐了前座的助理几句,助理哎哎应声着拨通了号码,几分钟后就扭过头来回答:“听老张说应该是去接小少爷了,现在还没回家。姜先生,要不然我这就跟学校那边联系一下?”

这么晚了还没回家?姜郁有些意外,但也没有过多在意,望澜很多时候都喜欢沉浸在自己一个人的世界里,时常因为画一幅画、谱一支曲子而直挺挺坐上两

想起那对艺术简直一窍不通的男人愁眉苦脸、唉声叹气的可怜模样,姜郁便不觉失笑:“算了,一会儿接了靖游再顺便过去一趟吧。他一个人可对付不了望澜,那孩子也是怪脾气。”

“先

他自认还算是位称职的父亲。阖家团聚,接下来的几天,注定是要热热闹闹地度过了。

【作家想说的话:】

小姜小时候被炼铜癖(女)骚扰留下心理阴影,不能接受的不要继续看下去了

平行世界的桃源村 小保姆15(双更/被小姜搞得惨兮兮)

足以称得上辽阔的黑暗空间里,隐隐回响着男人压低的啜泣与哀求,带着明显不成调的颤音,一声声地灌进姜望澜的耳中:

“不要……呜呜……小澜……”

“疼、啊……你轻点……呜别、别咬我……”

什么都看不清。视觉的缺失仿佛自动弥补在其余感官的灵敏度上,一切都能感知得清清楚楚:林殊的哭声、那微微浸出些汗珠的柔软丰躯、廉价的香皂混合着成熟肉体氤氲而出的特殊气味……以及那正紧紧包裹着自己、宛如活物般用力缩紧蠕动的湿热肉洞。他不久前才似是而非勘破的绝妙用途。

一切都那么真实而梦幻,涨潮一般奇幻而渐趋激烈的快乐感觉一点点充斥着他,充斥着那个总是无缘无故肿胀变硬的部位。少年满面潮红,小嘴微张,由于急促呼吸而呼出的热气在黑暗中化作有如实质般的抚摸,男人羞耻得全身发抖,然而惯于情欲的淫荡身体却早已先于理智与道德对此做出热情回应,年轻炽热的粗长肉棍在小幅度的顶戳搅弄之间溅起愈发响亮的湿濡水声,本能的活塞运动也因此变得愈发顺利。

“好多水……”少年眼眸微眯,舒服得几乎要像猫儿一般打起呼噜。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压迫似的快感,林殊下面那张肉嘟嘟的小嘴儿真是太紧了,咬得他有点疼,可是又好舒服,里头湿湿软软的,像一株喝饱水的海葵,鸡巴刚插进去就被一圈一圈层层叠叠的嫩肉死死缠住、用力吸绞,像是打定主意要从这根初来乍到的大家伙里面榨出点什么东西似的,小处男受不住这份过于殷勤的招待,坚持了不到两分钟就气喘吁吁地一泄如注。

姜望澜当时有些不知所措,按照以往那些更趋近玩闹性质的淫猥游戏的经验,每当他出精之后差不多就该是游戏结束的时刻了,再玩下去可能会把沉睡的林殊弄醒……可林殊现在本来就醒着,被绑着双手躺在他身下,委委屈屈、哆哆嗦嗦地小声啜泣着,姜望澜手掌下按着的那对软乎乎、鼓囊囊的奶子都因为伤心啼哭而上下颤晃,软嫩的小乳粒来回蹭着他的掌心……他很快就再次硬了起来,于是雀跃而理所当然地再度投身于这场快乐得让人上瘾的奇妙游戏。

越玩越舒服,越玩林殊的水也就越多,咕啾咕啾的肉膜摩擦声在每一次奋力抽出挺进的同时彻响在两人耳边,林殊羞愤欲死,可是却并不敢挣扎,连哭声都尽力压到最低,几乎与细碎的呻吟无异了。

他害怕让小澜觉得自己不听话。

姜望澜当然没什么性爱经验,甚至也算不得多么粗鲁,像只讨食儿的小奶猫似的哼哼唧唧地亲他、舔他,不住地揉弄着他的胸脯软肉,硬梆梆的肉棒极有规律地直进直出,似乎是一副正经爱护他、要与他欢好的正派模样……可刚开始的时候却那么凶,一声不吭地就扒了他的裤子伸手要摸,他那里受了这么些天的折腾,嫩乎得不成个样子,小孩的动作又没轻没重的,手指插进去戳弄磨蹭得屄肉生疼,他难受得屁股直扭,才扭了没两下就挨了一记狠掴,手指惩罚似的直捅进最深,几乎都要碰到那浅得可怜的脆弱宫口,少年纤细但颇具分量的身体猛然压上来,用一对尖尖的虎牙叼住他一边奶头又啃又咬,血珠都顺着牙缝一粒粒地渗了出来。他疼得哭出了声,对方却又不耐烦地腾出手来捂他的嘴,那种意图施暴的气息简直不能更明显了,好像自己要是不赶紧乖乖的就会立即被撕成碎片……

恍惚间,昏胀的脑海中再度浮现出往常被丈夫、被那些无耻之徒肆意欺凌侮辱的可怕记忆,那一点羞恼愤恨的情绪才刚冒出头,立即就习惯性地向着暴力与疼痛屈服。徒有其表的健壮躯体在少年暴虐意味渐渐显露的动作下瘫软颤抖成了一汪春水,即便对方充其量只能算是个半大崽子、连真正的雄性都说不上,天性懦弱可欺的雌兽照样要向其臣服,再害怕也只能浑身哆嗦着让开尾巴,露出自己最为脆弱致命的要害……

“呜……”身体在一次又一次地顶肏冲撞中变得颠簸起伏、摇晃不定,他双手被缚,连保持平衡都做不到,只能极力蜷缩起来,想要避免更深一步的侵害。

小澜希望他乖乖的,他乖一点,小澜就会对他好一点……不要再欺负他了……可是为什么越进越深,顶得他肚子有点痛……林殊在黑暗中不安地咬了咬嘴唇,有心想偷偷往后蹭动着撤出一点,然而又没那个胆子,他怕小澜发现了又要惩罚他,便也硬生生忍住了没有躲。

然而少年却好似兴奋过了头,丝毫没能体谅他的难处,细窄的腰胯一拱一拱地拼命耸动着往他下面贴去,从第

“……啊!”

林殊整个人都像触电似的猛地哆嗦了一下,大脑完全放空,连鼻腔里的空气都像是被中途阻断了,他喘不过气,眼前闪过一片漆黑又一片白茫茫的斑驳光影,所有的感觉直到

他哆嗦地伸出手去想捂住剧痛麻木的小腹,对于未成年雄性的畏惧都似乎因为此刻的委屈与疼痛而消退了几分,他泄愤地

姜望澜浑身都在发抖,下腹肌肉绷紧得都要断裂了,可他还是不舍得从那个格外湿暖紧嫩的小巢穴中出来,太舒服了,那里好像有张娇小得不可思议的肉嘴儿正一下下嘬吸着敏感的龟头,接吻一样不停亲啄着、舔吮着正激动地吐露黏湿腺液的精孔,脑浆都快要被吸出去了……他无意识地哼哼了几句,自顾自捧过男人哭得满面泪痕的脸蛋亲了上去,口中含混不清地嘟嚷道:“再亲亲……”

他喜欢跟林殊亲嘴。上面的嘴喜欢亲,下面的也喜欢,怎么亲都舒服得不得了,永远都不要跟林殊分开就好了……果然是非常有意思的游戏呀……能一直玩下去就好了……

“呜啊、啊……”林殊难受得连眼泪都快流不出来了,只能徒然而无助地摇着头,胸脯剧烈地上下起伏,氧气却怎么都无法泵入胸腔,他几乎要忘了呼吸,全身上下的每一份注意力都不由自主地被腹腔伸出那个小小的肉囊所牵扯。

子宫,那个从生育层面将自己与正常男人隔绝开的、纯粹女性化的器官,同样发育得并不完全。它实在是太小了,稚嫩而脆弱,林殊在过去的近

“不要……呜呜……”无尽的酸麻痛楚折磨得他几欲发疯,脑海中宛如狂风过境,所有的

为什么……就是不肯好好对待他呢?他明明都这么听话了呀,乖乖地给他们泄欲玩弄,连哭都不敢大声哭……为什么还是不肯对他温柔一点?所有人都那么过分地欺辱他,一丝一毫的尊重都不愿意给他,他在他们眼里就是个可以随意搓揉圆的下贱玩意儿……人面兽心的畜生……没有一个好人……

“老

姜望澜睁圆了一双亮晶晶的眸子,脸颊通红,呼吸急促,鸡巴还在持之以恒地钻磨着那只过于娇气不肯张嘴儿的小肉口,心脏却扑通扑通跳了起来。他猛地一挺身,宫口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撞得一歪,终于像是受不住疼似的咧开了一条小口儿,他趁机挤进去了小半颗龟头,在男人崩溃的哭嚎与挣扎中,少年仿佛面带羞色,扭扭捏捏地整个儿扑进了那温软宽厚的胸乳之中:“再叫一声,我想听……”

林殊听不见他在说什么,巨大的冲击仿佛一颗近距离爆炸的炮竹,他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血液冲刷血管的声音听起来同样响亮得刺耳。他像是被抛上岸的鱼一样张着嘴唇不住张合,空气吸入又呼出,完全无法滋润喉咙,短暂的刺耳嚎啕之后又迅速转为低哑的抽噎,他已经没有哭出声的力气了,他是不是要死了,肚子太疼了……

“叫老公,我想听。”

几次三番的要求都没能得到及时的回答,少年明显也有些不高兴,阴沉着一张小脸咬了他好几口之后,竟然抬起他被绑住的双手套住自己脖颈,捧住他微微痉挛的屁股陡然用力一托,把他整个人都抱坐在自己身上。

这个姿势无疑使得那根粗壮吓人的凶器进入到一个深得可怖的程度,由于重力的缘故,可怜的嫩子宫被迫将龟头彻底吞入体内,并且仍然不能止住那股下坠的冲势,连靠近冠部的一小截柱身都隐隐有着要被嵌套而入的趋势,宫口处的一圈弹性十足的软肉环被撑得几乎变形,大量水液喷涌而出,仿佛要以此作为润滑,可是却被龟头堵得严严实实,半点都漏不出来,反倒方便了那根不要脸的东西又趁机挺进了几分……

“呜、呃……”林殊头脑发昏,胃里一阵阵的恶心,被侵犯内脏的可怕错觉让他止不住地紧张、干呕,可是什么都吐不出来,只有清稀的口水混杂着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下来一串,他颤抖着捂住小腹,眼神里充满了深深的畏惧,他不敢再挣扎,害怕哪怕再轻微的动作都有可能让自己被彻底捅穿、撕烂,

“不要、不要……饶了我吧……呜呜呜……”

“叫老公。”

姜望澜同样也没好到哪儿去,原本清甜的嗓音都变得嘶哑粗粝了不少。少有人探访的宫口又紧又热,咬得鸡巴舒爽得直哆嗦,他已经有些憋不住精了,浓稠的白精合着黏腥淫液汩汩而出,空气中弥漫着性爱特有的腥膻气味,不算好闻,却格外刺激性欲。林殊疼得不敢乱动,可他下面的小嘴儿却挑逗似的一张一缩、软软地夹着鸡巴不放,来自

“老公……呜呜……别弄了……我要死了……”

我也要死了。姜望澜在那眩目的极致快感来临的前一刻不由迷迷糊糊想道,继而抱紧了怀中这具哽咽着瑟缩起来的丰满肉体,他迅猛而短促地冲刺了十来下,身子猛地一僵,大量精液迸射在蠕动的媚肉深处,男人哀戚的求饶声一滞,片刻之后,又转为了劫后余生般的小声抽泣:“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