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望澜在他腿上也断断续续地洒了不少精液,似乎也能说得上舒服,但又有些难受,怎么都不能舒服彻底。少年心底渐渐酿出了几分焦躁,一张小脸阴沉似水,恨恨地咬了咬嘴里的奶头:“你不教我。”

“呜……”

当然是教不了的。他现在恐怕连自己说什么都没法听进去了。姜望澜隐隐生出了些悔意。

好不容易才让林殊答应一回陪自己睡觉,要是不给他喝那杯牛奶就好了,他现在就能教自己该怎么做了……不,不会的,他那么娇气,肯定不愿意脱了衣裳给自己玩奶子,以前隔着衣裳摸一把都要生气呢,更好的、更有意思的东西,肯定更不愿意教给自己了。

唉。怎么能让他不哭,也不伤心,乖乖听话地陪自己玩呢?

少年蹙起两道秀眉,陷入了深深的苦恼之中。

然而,正在这时,他发现男人正半埋在柔软枕间的侧脸上浮现出些许痛苦之色,原本隐忍的呜咽声渐渐转为抽泣,软弱的手掌再次按住自己俯身压下的肩膀:“别、别弄了……呜好疼……破了……”

破了?哪里破了?

姜望澜心中疑惑,低头一看,被自己扒得赤条条的身子已经瑟缩着蜷成一团,两条丰腴结实的大腿打着颤,明显发育畸形的男性阴茎歪倒一侧,隐约露出底下某个姜望澜从未见过的部位,但也只是一闪而过,很快就被他自己用手捂住了。

“疼。”颤颤的微弱嗓音,含进了一股显而易见的哭腔。

姜望澜硬是掰开那双无力遮掩的手掌,撑开他拼命想要合拢的大腿,埋头去细瞧。在那根细短萎靡的阴茎底下,藏着一条大约只有半指长的狭窄肉缝,横亘过整个会阴部,既协调又怪异,好像一朵长错了位置的漂亮小花。

大概是刚才被粗鲁无礼的鸡巴磨肿了,两瓣红嫩肥软的花唇显得格外肉嘟嘟的,十分可爱;仿佛是为自己赤裸呈于人前而感到害羞紧张,小肉唇轻轻颤抖着,呼吸般不时蠕动几下,姜望澜直愣愣地看了许久,才看清那嫩生生的肉皮表面还覆盖着一层浅淡的半透明水痕,衬得底下肉色更是红得要滴血一般,让人根本移不开眼球。

姜望澜看得眼热,想也不想就伸手摸了上去。

……好软,也好嫩。含一口肯定比奶肉化得还快。不过是从哪里来的水?刚才没把精液弄到这里啊……流血了?林殊刚才哭着喊疼,就是这儿被鸡巴蹭破了吧?这么小,是它吗?那些人说的更好玩、更有意思的地方……可是怎么玩呀?早知道还藏了个这么好的宝贝,他该再多查查资料的……

感受着掌下柔嫩滑腻出奇的绝妙触感,姜望澜不由心荡神驰,胡乱思索了半晌,又实在找不出个可行的玩法,手上动作显见地粗鲁起来,不知不觉间把那些怜香惜玉的心思抛去了大半,如同翻检新玩具似的拢着小嫩屄揉摸不止,有几下甚至都捏到了那颗最是禁不得碰的敏感肉豆,直弄得林殊浑身发颤。

“唔嗯……啊、啊……不要……”他难受地叫起来,身体在松软的床被间不住地挣扎扭动着。

旷了这将近半年,他那个本就发育不良的部位都已经歇懒了,娇嫩怕疼堪比处子,那人的动作又谈不上半分轻怜蜜爱,简直是把他那里当成了件无知觉的死物肆意把玩,竟然还用指甲掐他的阴蒂,那里怎么能这么弄呀,这样没一会儿就会把他弄坏的……到底是谁,又猴急又狠心,不解半点风情……

“别这样……呜……你、你松手……呀”

那根不要脸的下流东西又贴上来了。大腿被对方无师自通地抬至臂弯,下半身门户大开,似乎仍缺少些必要的经验,那粗硬滚烫的柱身并没能准确入港,却紧紧贴上了整片柔嫩阴阜,重重地上下蹭动着,摩擦着矜持闭合的屄缝。

陶醉的呻吟声就响在耳边,他刚要哭,嘴巴就再一次被堵上了:“唔……”

“别哭。”

唇齿依偎厮磨间,他听见对方含含糊糊地呢喃了一句,仿佛是一种安慰,语气却很有些冷淡,并不像是多么真心诚意地打算哄他。林殊心中泛起一片酸楚。

如今连做个好人样子哄哄他都不愿意了,他在那些人眼里究竟该有多轻贱、多好上手,真是一丁点尊重体面都没有了……这样的事,往后也是断不了的吧,再不要想过安生日子了。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逃出去呢。

颠倒错乱的时空,却是别无二致的悲惨境遇,并无例外。

【作家想说的话:】

双更,前面还有一章

平行世界的桃源村 小保姆5

林殊在一片刻骨的酸楚、疲惫与梦魇中醒来,模糊的视线艰难聚焦了好一会儿才看清那副近在咫尺的俏丽睡颜。连睫毛都根根可数,纤毫毕现。

……姜望澜的脸。

自己昨晚到底还是撑不住困劲儿,睡在小澜的床上了吗?

林殊感到一些羞愧,连忙想赶在对方被自己弄醒之前起来,可是才刚一动身,就有一股沉重的晕眩感从后脑升起,他眼前一花,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呻吟,刚抬起一点的身体也再度陷入了松软的被子里,直挺挺地躺了许久才缓过神来。

头好晕,也好痛。昨晚似乎是做了一宿的噩梦,又梦到了从前的事,那些可怕而屈辱的日子……

幸好都已经过去了。

他心有余悸地呼了口气,然而,还没等这口气喘匀,正偎着他睡得香甜的少年忽然翻了个身,胳膊勾住林殊肩头,一条白生生的小腿也搭上他腰间,好像要搂住自己心爱的玩具熊那样贴了上来,把他整个人都死死地缠压在身下。

林殊本能想把姜望澜推开,但身子被搂着使不上力,反倒叫对方越抱越紧,生怕他跑了似的,渐渐地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了:“小澜,你……快放开我!”

姜望澜习惯裸睡,身上连条内裤都没有,就这么光溜溜地赖在他身上,胯下那根发育得相当不错的结实肉棍也恬不知耻地贴上了他的大腿软乎乎的一大坨,并没有硬起来,于是就也少了许多危险的意味,更像是顽童撒娇,彼此亲密无间地挨挨蹭蹭。

小兔崽子连晨勃都没有过吧,也不知道从哪儿学的一身登徒子做派!林殊不敢使劲儿,但不使劲儿就推不动他,只得自己在心里羞恼地骂了几句出气,面上却还得轻声细语地喊:“小澜?松松手,我该起了,还得干活儿呢……”

就是在这种玩闹般的推搡之间,另有一股涩涩的刺痛感从下身那个不可言说的部位传来,叫他所有的挣扎都一下子顿住了。

那里怎么会疼?

林殊呆了一下,心里有些纳闷,但他不愿多想,更不敢多想,也顾不得会不会把姜望澜吵醒了,使出十成力气才挣开对方八爪鱼一样缠人的臂膀,腾地翻身坐起。

犹豫了一会儿,他拉过被子一遮,背对着姜望澜,轻轻地伸手下去探了探。

是干净的。不湿也不黏,润润的,跟以前被男人糟蹋狠了的那种泥泞软烂截然不同,也没往外乱流那些脏兮兮的东西,口儿还是紧的呢,他试着往里怼了怼,也没能把手指头怼进去。

可是里头虽然完好无损,最外边的阴唇却像是有些肿了,不算太明显,林殊并了并大腿才感觉出那一点异样来,仔细检查之下,阴蒂似乎也有点肿凸,两瓣不大的肉唇都快盖不住它了,可它以前都是乖乖待在里头的……林殊心里顿时一慌。

他自小就生得粗壮憨实,骨架高大,浑身皮肉自然也丰满,连带着底下那口隐秘的女屄也有些羞于启齿的肥腴,本来就不是正常男人该有的东西,开口位置又不对,平时走路时间略长了就难免要被磨肿……但,但是昨天还是好好的,就睡了一个晚上就肿了?林殊不由又想起昨晚那些乱

“小、小澜?”

他强行压下心头慌乱委屈,扭过身子想去问姜望澜。一回头才发现姜望澜已经醒了,正侧着头安安静静地盯着自己瞧。

少年纤秀白皙的手掌搁在枕头上,乌黑柔软的短发散乱着铺开,长长的睫毛又卷又翘,大眼小脸,唇红齿白,又漂亮又矜贵,活像个摆在玻璃橱窗里的洋娃娃。

这样的孩子,也会干那些趁人之危的龌龊事吗?

“你,你……你昨天晚上,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