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痒……好怪……

乖乖缩在肉唇里的小阴蒂被吸得近乎肿起,在他的口里从上而下地被舔了几遍。

牙齿轻轻咬住那颗肿胀的肉芽,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既不让她痛得无法承受,又足以让她在羞耻中感受到汹涌的情潮。

花唇被掰得更开,高挺冰冷的鼻梁代替舌头卡在了那肉缝间,激得小穴猛地泄出一轮花液。

却全部顺着他的嘴唇被他的口腔包裹吞咽着。

那舌头猛地探入她紧窄的小穴,像是侵略般碾过每一寸柔软的内壁,模仿着抽插的节奏,毫不留情地顶弄。

“啊……不要……太深了……唔、不要”

宁檀哭得更厉害,双手胡乱抓着他粗粝的头发,指甲几乎掐进他的脑袋里。

她的身体在抗拒与情欲间撕扯,肉屄缩得更紧,可身体却背叛般地迎合着他的动作。

湿热的花穴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更多蜜液,混合着他的舔弄,发出黏腻的水声。

江砚年的眼神暗了暗,像是被她的反应点燃了更深的欲火。

他的舌头更加用力地碾压她的阴蒂,时而快速弹弄,时而深舔慢吮。

他的一只手松开她的腰,滑到她的穴口,指腹轻轻拨开湿淋淋的肉瓣,辅助着他的舌头更加深入地侵入。

另一只手则掐着她的大腿内侧,留下浅浅的红痕,攻势却愈发猛烈。

她全身软的几乎都靠着他的头为支点,暴露在空气里的脚趾蜷缩到了极致。

“呜停下……江、江砚年……”

她的双腿在他肩上颤抖,脚踝不自觉地收紧,想推开他的手失去了任何力气。

目光近乎涣散,她只能仰着头张着嘴小舌暴露在空气里,试图呼吸更新鲜的空气。

周围的警察早已在江砚年进入审讯室时悄无声息地离开,本该亮着红点的摄像头早已熄灭,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人。

审讯室的门紧闭,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声音,只有她的呜咽、他的低喘和那黏腻的水声在空气中交织,暧昧而罪恶。

江砚年的舌头猛地一顶,深深肏入那圆白嫩粉的穴口,碾过最敏感的那一点。

粉肉蠕动得更加厉害,穴口又猛地喷出花液。

她尖叫一声,身体猛地绷紧,泪水与蜜液同时决堤。

她哭着摇头,嘴里胡乱喊着“不要”“停下”,可身体却在情潮的浪尖上剧烈颤抖,像是被无形的电流击穿,理智早已被羞耻与快感撕得粉碎。

他的牙齿轻咬着肿胀的阴蒂,舌尖绕着根部狠狠一吸,“啊……不、不行了……”

湿热的花穴骤然间在他的舔弄下痉挛收缩,蜜液不受控制地涌出。

“哈唔啊……要、要喷……”

高潮来得迅猛而无情,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双腿在他肩上绷得死紧,脚踝不自觉地圈住他的脖子。

像是饥渴到了极点,他的舌头没有停下,反而更加深入,贪婪地碾压着她高潮时痉挛的内壁。

唇瓣紧紧贴着她的穴口,像是封住了她所有的退路,将她喷涌而出的蜜液尽数含住。

他的喉结微微滚动,吞咽的动作带着一种近乎掠夺的满足感,像是在品尝她的每一分崩溃。

她的意识近乎空白,被舔上的高潮让她瘫软在桌上,胸口剧烈起伏,几乎被抽干了所有力气。

她的小腿无力地垂下,绷紧的大腿依旧挂在他的肩上。

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她低头,看到江砚年缓缓抬起头,唇角沾着她的湿液,闪着暧昧的光泽。

“你……”她想说话,可喉咙像是被堵住,只能挤出破碎的音节。

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敞开的狱服下,皮肤泛着潮红,双腿无力地分开,肉屄湿淋淋地抽搐着,暴露在空气中,敏感得一触即颤。

男人警服下的肌肉紧绷,汗水从他额前滑落,沿着棱角分明的下颌滴下,落在宁檀泛红的皮肤上。

她喘息着,可清脆的金属扣响骤然刺破审讯室的死寂,皮带解开的声音像一道惊雷,将她拉回现实。

宁檀猛地一颤,愣愣地抬起头,涣散的瞳孔骤然紧缩。

她下意识蜷缩起身体,江砚年却站直了身,警服笔挺,肩章闪着冷光,手却慢条斯理地拉开裤扣。

拉链下滑的声响清晰刺耳,露出了他身下那骇人的隆起。

那根粗硕的肉棒昂然挺立,天赋异禀的尺寸,青筋虬结,鼓胀得像是蓄满了力量。

龟头圆硕,泛着湿润的光泽,马眼渗出几滴晶莹的前液,边缘棱角分明。

明明没有药物的作用,他那处还是兴奋致充血的对着她翘起。

是什么时候硬起来的呢?

是掐着她的脖子把她吻的喘不过气的时候,还是舔咬玩弄她双乳的时候,又或是发了狠地用舌头拍打含着她小屄的时候?

整根肉棒在警服的衬托下格外突兀,上身是冷峻的威严,下身却是赤裸的欲望,强烈的反差在这惨灰的审讯室里更是羞耻至极。

那一晚的记忆如洪水般涌来。

他汗湿的碎发,炽热的眼神,还有那将她彻底填满的恐怖尺寸。

她的喉咙发紧,泪水再次涌出,带着惊惶的呜咽,“不……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