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不会再踏上这条航线,却没想到这艘船带她回去的目的,竟是为她找到了相伴一生的家人,这种感觉很奇妙。

三年前回去时,站在甲板上的心情,已然模糊不清,大脑像是自动帮她将一切擦除,印刻下来的只有那年端午的傍晚,从惠莲房中见到丁伯嘉那刻开始。

咔哒一声,命运齿轮内的轴承,在卡顿中骤然转动起来,飞速地推着每个人挤进自己的生命里。

海风吹动女人的裙摆,她扶在栏杆上,对着海面发愣,秦希珩从后面抱住她:“想什么呢?”

“我在想,时间过得真快,感觉这一刻特别难以置信,我真没想到自己还能再站在这里,看着夕阳落下海平面。”

秦希珩跟着她一起,沿着海面上金色的波光望向远处天边的落日余晖,海风渐渐柔和下来,吹得两人微眯起眼睛。

谢菱君没听见他的回答,抬了下肩膀问:“你呢,你再想什么?” 问答就要你来我往才对啊。

男人叹了口气,蹭了蹭她微凉的脸颊,待重起了些温度后才感慨:“我在想啊,当时在伦敦就应该把你带走,这样你就只属于我一个人,还用得着和他们争宠?” 语气中都是悔恨,对自己的悔不当初。

他的这点小心思,得到了女人一记娇媚的白眼,但秦希珩很知足,他侧目看着和丁季行耍赖胡闹的小姑娘,这样的平静日子,是他前面将近三十年不敢奢望的,而如今,他也过上有妻有女的生活。

飒飒在港城长大,这里不缺金发碧眼外国人,她自小就会说英语,所以甫一登上不列颠国土,并没有被眼前的景象吓到。

反倒无比兴奋,坐了这么久的船,她依然有撒不完劲头:“妈妈妈妈,不是说带我去泰晤士吗?还有康桥,我们现在就去!好不好?”

谢菱君看着眼前蹦蹦跳跳的小姑娘,不免有些头疼了,诧异道:“宝贝儿,你不累啊,坐船还没坐够?”

飒飒想了想开口反驳:“可那个船和那个船不是不一样吗?” 她划动手臂一大一小的比划着。

接他们的车从远处开过来,丁仲言一把抱起她,当じ笙nΜЩ即作出决定:“明天去,今天妈妈累了,先让妈妈休息一天,好吗?”

要是用别的借口,小姑娘非得据理力争狡辩一分,甚至会撒泼要几个爹同意,谁让他们宠着她呢,可不就得被飒飒拿捏。

可要是谢菱君出面,那这小魔王瞬间就熄火变成小兔子,耷拉着长耳朵,安安静静缩在怀中,怎么揉搓都行,一点脾气没有,惯会见人下菜碟。

“好!那我们明天早点去好吗?妈妈说,清晨的阳光照在河面上,划船特有意境!”

众人皆笑着点头,没打算戳破小姑娘的幻想,你妈之所以记得这么清楚,还不是因为有太阳的时候不多见,见得少可不就印象深。

几个大人抬头看了眼阴沉沉的天空,默默叹口气,照这天气,露太阳的可能性,悬啊!

回到别墅,飒飒一躺在柔软的大床上,那股欢腾的力气顷刻之间从四肢融进床里,没两分钟就打出鼾来,哪能不会累,三岁小孩更该累得慌,精力再旺盛容量也不够大。

谢菱君躺在她身边,轻拍着女儿的小身子,眼皮渐渐发沉,不知睡了多久,只感觉自己的四肢被不停地摆弄,颈肩的毛发窸窸窣窣,胸前有两股被嘬动的力气,身下传来细密的痒意,整个人像在大西洋上漂浮。

“嗯哼~” 她闭着眼轻哼,不是她不想睁开,而是眼皮沉重地不许她睁眼。

身前感受到凉意,她想自己这会儿已经被脱光了,男人似乎不满足正面,把她翻过身,几只大手在后背、屁股、双乳和阴肉上,来回摸蹭,揉捏。

“啊…嗯~别闹…累死了…” 谢菱君以为自己挥动着手臂,其实她只是微微动了两下手指,身子像绸缎一样软,任由饿狼分食。

丁季行嘬着耳垂,吮了吮,促狭笑说:“宝贝睡你的,又不用你动,哪回用着你了?” 说完觉得不对,又补充:“哦不对,宝贝在上面骑鸡巴的时候。”

再困的睡意也被烦扰不堪的手吵醒了,谢菱君睁开惺忪的双眼,她在另一间房间,身下的床,大得出奇!

能容纳七个成年男女在上面,可想而知有多大,更别说她躺在正中间,只能看到一侧。

“醒了?” 盛彦的脸挨到眼前,一双手横空揽过女人纤细的腰肢,拉近自己的怀里。

前面的位置被占,后面就要看谁抢得更快,丁仲言凭借多年军中常备的矫健,抢先扑了过去,和盛彦把谢菱君贴得紧紧的。

即便她已然经历过无数次前后夹击,但是过于炙热的身体,还是让女人红了脸。

更别说那两根硬鸡巴正堵在两个小洞口,蓄势待发。

“嗯啊…嗷…老公、我累…嗯…想睡觉…” 管她叫谁‘老公’呢,反正自有人应,“而且飒飒还在隔壁,嗯啊…”

丁叔懿拉过她的小手罩在自己的硬器上,谢菱君自觉帮他撸动起来,她的手一如既往的软嫩,指甲修剪的平整,连个倒刺都没有:“嗯啊~唔…就干一会儿…嗯…飒飒醒之前、啊…就射出来…”

“就射一次,咱们速战速决。” 丁伯嘉摆正她的头,跪立在头顶,谢菱君以一个极扭曲的姿势,含进硕大的龟头。

“唔…嗯!” 浓烈的男人气息扑面而来,嘴巴里未分泌太多的口水,丁伯嘉抽插得发涩。

穴底羞藏的阴蒂被秦希珩揉捏挺立出来,他两根手指夹住顶端,向上揪起,来回搓动着指腹,眼睁睁看着淫水从小穴流出,打湿紧挨的两个大龟头。

谢菱君情欲乍起,嘴巴被塞满只能呜呜地叫,身子处在男人的各种禁锢间,一条腿跨在盛彦的腰上,动都无处动,唯有默默承受着秦希珩的“摧残”,不出几秒钟,抖着屁股,泄出一大股骚水,爽得瞳孔都放大了。

“呜呜!啊…呕…嗯…呜呜…嗯!~~”

“君君的小骚穴爽了?把鸡巴都浇湿了,是不是想赶紧润滑好插进穴里去?” 盛彦在床上一开口,身上儒雅的气质全部烟消云散。

到现在谢菱君独对他这样仍不习惯,可能是他们自幼认识得太久,那副永远紧着她,照顾她的形象太根深蒂固了,一听到这些割裂的骚话,她反而湿得更彻底。

丁仲言与盛宴对视一眼,笑着调侃:“小东西骚味儿都溢出来了,馋鸡巴馋成这样?不着急啊,这就给你。”

男人间的默契,只需一个眼神,丁仲言的龟头顶在收缩抖动的后穴处,秦希珩在前面手下不停,帮着挑逗放松谢菱君的身体和意志。

谢菱君嘴里那根,虽速度不快,但是每一下都捅到了嗓子眼,再加上穴里扣弄地咕唧咕唧的手指,直让她控制不住翻白眼。

“唔!啊…”丁仲言的龟头破开后穴的褶皱,里面软嫩湿滑,泌出不少肠液,他进去时,谢菱君都没有什么感觉。

“大哥,让君君嘴松快会儿吧,想听她叫出来。” 丁仲言说。

丁伯嘉不情不愿抽出拉着唾液的鸡巴,哼了两声:“你小子倒速度快,你快点啊,我们鸡巴都要炸了。”

“啊…啊嗯…好胀、嗯…老公…” 后穴的性器顶进大半,一只手不间断拨弄阴蒂,一只手抓揉着乳肉。

“嘶…嗷~骚君君真紧,嗯哼…干这么多年了,还和刚干你的时候一样…啊…夹死老公了…”丁仲言扬起头,脖颈可见的青筋凸起,闷声感叹。

“快点吧你们,我这半天还没捞上机会呢。” 丁季行在一旁看他们把谢菱君每个地方都占满,自己只能撸着鸡巴蹭蹭腿,蹭蹭小脚心。

“啊哈…好粗啊…嗯哼…啊…别扣了…啊…希珩…要、要到了…嗯啊…” 女人的脸上贴着丁伯嘉的肉棒,呼出的每一口热气都喷在柱身下,显而易见的又粗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