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嘉让人去找了,他们好像被人带走了。” 谢菱君听到此,脸色急转苍白,扣着桌边,身子向前探着,似要从她嘴里把爸妈揪出来一样。
左右两人见状忙拍着她抚慰,连连让她别急,扭头示意惠莲快往下说。
她们都是知道谢家的事,被抢后人就不见了,谢菱君自回国到今,也只收到爸爸叫她回来的那封信。
“他们被谁…还活着吗?” 快要软到地上的女人,声音颤抖着发出,眸底焦急又害怕,泪水糊上眼睛,尽力睁大眼睛看着惠莲。
她只想知道人是否活着!
惠莲握住她的手,轻声细语地解释:“别着急,他们没事,伯嘉说查不到具体被谁带走,但肯定的是,你爸妈是自愿跟着走的,还带走了一大家子老小。”
“他们很安全,没有受伤的消息,你别担心,让伯嘉慢慢去查,肯定能找到。”
三人又安慰谢菱君几句,谢菱君的脸色慢慢涌上血色后,方才停下,谢菱君点点头喃喃说道:“他们没事就行。”
伊芸离她最近,蓦一打眼,正瞧见滢珠半垂眸,神色恍惚内疚,想说又说不出什么的纠结。
她纳闷,滢珠内疚什么?灵光一闪,咂么出些不对,前阵子那场乱,都说是承平军闹得,她们家老二,又是承平军司令。
伊芸那双上挑的狐狸眼,在两人间波动,难道…探究的目光最后定在谢菱君这张,桃花般粉俏的面模上,更加认定自己的想法。
看来这府里,乱得不止她一个。
回去的路上,谢菱君的心不似表面平静,湖面下波涛汹涌,一是得知父母安全,再是因为丁伯嘉。
他这么做,难保不是让自己念他的好,以此给出好处。
“哼!” 谢菱君暗翻个白眼,臭男人!
灯儿不明所以:“怎么了?”
谢菱君摇摇头,将杂念甩出去,决定等下次再见着他,好好问问,大不了…
一抹娇羞的红,兀自攀上面颊。
走到分岔路口,灯儿“哎呀”一声,发现落了东西,遂让谢菱君先回去,自己返回去取。
刚刚分开,灯儿甚至未走远,腰后一双手臂穿过身前,紧紧抱住,闪进花园里,将她压在假山上。
攥住双乳,急不可待地上下其手,径直掏进内裤里。
手指扒开阴肉,用力弹了下阴蒂:“啊哈!” 谢菱君用力挣扎,压着声音反抗:“嗯啊!你是谁,放开我!”
男人拱上一脑门邪火,冷笑了声,阴沉的嗓音像是从脚底盘上身的毒蛇,森冷顺着背脊滚到天灵盖。
“几天没弄你,君君就彻底把我忘了是吧?” 丁叔懿咬着后槽牙,下颌紧收,忍着怒气。
“也是,大哥给你伺候好了,你哪还记得我啊,大哥干你了?干得爽吗?”
“在马车上就忍不住冲他摇屁股,君君还说自己不是小荡妇!”
谢菱君呼吸一窒,手指蜷缩在一起,面对丁叔懿总打心眼里的恐惧,她以为可以躲开他的。
丁叔懿见她不说话,就知自己猜到了,这小骚货还真把自己忘了,他的存在感有这么低?
“那看来得让君君彻底记住我啊,得把我刻进脑子里,是不是?” 眼前耳朵上的汗毛竖起,丁叔懿咬上去,来回啃食。
“叔懿、别这样…有人来了…”她的身子被转过来,男人的五官贴在脸前,每一次呼吸都让她颤抖。
“我告诉过你,不患寡而患不均,君君记不住啊,心里光想着大哥。”丁叔懿自顾自说。
这时,语气突变,压着体内狂卷的躁动,低沉沙哑地说:“把你和大哥做的,原封不动给我一份,不然下次…” 他抬起她的下巴,直视着眼睛,一字一句地:“我就操你。”
第0019章 第十八章 三少爷欺压吃奶,磨穴裸身被撞见(h)
丁叔懿旁若无人,无畏是否被人看见,抱起她直奔自己的院子。
谢菱君本就吓得不轻,躲在他怀里,更是不敢出声,只能暗自祈祷,自己安然无恙地回去。
她悄悄抬眼,男人紧绷的下颌骨,迸发着清晰可见的怒气,他敏锐捕捉到试探的眼神,猝不及防与她对视。
丁叔懿的眸中神色,蒙了层纱,让她看不透,看不穿。
院内无人,他长腿一踹,跨步迈进屋内,这一次,他不再只满足于书桌前,转动方向,越过屏风,脚尖勾起竹帘。
谢菱君见着陌生的房间,陌生的床,怔窒在他怀中,熟悉的回忆浮出脑海,她心下一紧,毕竟不久以前,也曾在丁伯嘉的床上,荒淫渡过半日。
“叔懿、叔懿你冷静一点…” 小手紧抓住男人胸前的衣布。
丁叔懿余光扫过谢菱君心虚讨好的模样,闷哼了下,将人往床上一扔,随后倾身压下来,接着,往旁边一摸,拿过一根丝带,绑住她的双手,压过头顶。
“我很冷静,我说了,给我你和大哥做过的所有事。” 他描摹着身下女人的五官,柔光似水的眼睛,带着莫名的诱惑。
谢菱君是美而自知的,但是她不知,自己有多勾人。
丁叔懿气愤,长这么大遇到的唯一的女人,名义上居然是爸爸的,他那么老,还是个废人,凭什么!
又凭什么有这么多人和自己抢,巴巴惦记她,四周环伺着眼冒绿光的狼。
“叔、叔懿…手疼。” 谢菱君只觉手腕处越来越紧,唤醒走神的人,试图让他给自己松绑。
丁叔懿从乳间抬起脸,侧着头在胸前左右游走,他还是最爱这对奶子,想象着她生下自己的孩子,用这里面的奶水,填饱父子俩。
“松开你可以,你知道要做什么吧。”他幽幽地说。
谢菱君咬住唇内,闭上眼天人挣扎半晌,终于沉下心。
“我知道,只、只要不做最后一步,我、我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