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菱君被干得忘了情,腿环在他的腰上,双脚盘在一处,大敞开的腿根下进出不断,拉着白浆的淫液一片狼藉。
缓缓睁开眼睛,望着虚晃的墙顶,谢菱君既怕自己被干死,又生出隐隐的兴奋。
紧密的骚肉裹着肉棒来回来去地绞,就看丁叔懿都知道了,她馋得厉害。
男人垂眸看着自己在小腹上顶出的杰作,一时之间有了恻隐,渐渐放缓了力道。
谢菱君一手抓着耳侧的床单,一手去够丁叔懿的大腿,张着嘴淫叫,口角还挂着一珠晶莹。
而她似乎并不接受他的怜惜,深处不满这样的缓慢,穴心涌起层叠的骚痒。
她皱着眉头娇哼,揉着乳肉,嗔怪地催促:“啊…叔懿、嗯哼…唔…老公…快点…啊哈…重一点…痒、里面痒啊…老公…”
丁叔懿动作一顿,似是没听清,微微低俯下身,注视着她:“你叫我什么?”
谢菱君咬咬唇,又唤一声:“嗯哼…老公…啊…别停啊…”她没反应出不对。
这回他听清了,丁叔懿说不清自己的感受,只觉有种从未有过的激动,让他差点交代在这,这两个字竟有这样的魔力。
闻言,他从喉间发出一声喑哑低笑,大手在小屁股上拍了一记,眯着眼咬牙道:“谁教你的!骚东西,有几个老公了?”
心里快乐开花了。
“喜欢被老公操吗?嗯?君君。”他的激动感染了她。
谢菱君红着脸点点头:“啊…喜欢、嗯哼…喜欢老公操我…啊呀…好深…嗯哼、老公、啊…老公快点…啊…里面、想要…要老公用力干我…”
第0102章 第一百章 襄王意配神女心,捅子宫又猛插穴(h)
“真乖…唔…君君这么骚、你的阿彦知道吗?”丁叔懿又快又重得撞她,肉棒每抽出半截就又飞快刺回去,穴口泌出的淫液飞溅出来。
谢菱君双手抓着床单,还被操得往上窜,散在床上的黑发随着动作不时压在身下。
她摇着头,咬唇痛苦道:“啊!啊哈…嗯…别、别这么说…啊…他、啊…”
这样不能叫盛彦知道,谢菱君都不敢去想他知道后的表情,就像不敢去想父母得知真相的结果。
“嗯哼…啊…啊哈…”
深处被干得酸痛,丁叔懿操的很深,龟头狠狠戳着穴心,小肚子一鼓一鼓的。
不知怎的,说到盛彦,她还真的抽出半分精力去设想,他会知道吗?知道自己在别人身下时,淫叫的空隙里是他的名字。
又或是,插在穴里的这根肉棒,变成他的?
他们已经这么熟悉,却仍旧没熟悉到坦诚相见的地步。
谢菱君舔舔唇,朦胧的视线中,身上的男人仿若换了一张温和的面孔。
身体突然间变得很敏感,穴道骤然收紧,刺激得她不住发抖,淫水跟着越发多,把男人的鸡巴都泡大了。
丁叔懿鸡巴一疼,脑门青筋凸起,眼中带着狠邪死死盯着她,大开大合凿着小穴抽送。
“怎么着,挺兴奋?说起他就夹这么紧,惦记挺久了吧?”
结实有力的双臂撑在床上,笔直修长的双腿向后伸直,摆动着腰胯重重砸在她的大腿上,力气大的能把她砸进床里,床板吱吱呀呀叫起来。
“啊…嗯啊…叔懿、嗷…轻点…我、我要坏了…”
谢菱君受不了摸着他的胸膛哀求,丁叔懿不为所动,抓过小手放进嘴里硌了一下,沉着双眼继续问。
“问你呢,他喜欢你,你惦记他吗?”
丁叔懿与盛彦同行这两天也聊了许多,话题不外乎围着谢菱君转,你一眼我一语得瑟较劲。
他很确定盛彦是喜欢谢菱君的,而且不是喜欢一两年,是长达十多年的暗恋。
从只言片语中能窥出,盛彦在心上人背后默默守护这么孄鉎多年,早就不甘心做朋友做哥哥了。
所以,能不能跨越关系,只看谢菱君。
他深深望着身下的女人,想从被撞得支离破碎的表情里,找出蛛丝马迹。
谢菱君迷朦睁开眼,一时不察的怔愣落入男人眼中,她有不可思议,也有恍惚,甚至还有羞怯。
“嗤…看来、神女也不是无心啊,嗯?”他操控着狰狞的巨物,狠戾插进宫口,那根粗东西嵌得更深了,腹间呈现出整根柱状痕迹。
丁叔懿贴着肉皮,抽动着速度并不快,似乎就是为了让她看得更清楚:“那这襄王的意不就是早晚的事?”
说罢,谢菱君脸不觉热起来,她明白丁叔懿的意思,心口狂热的跳动,有些羞涩的移开视线。
“唔…嗯哼…啊…我、啊…”话落过半,胸口一阵疼痛袭来,紧跟着,男人森冷的声音兜头而掷,切着齿一字一字从牙间挤出来。
“那你也得忍着,看清楚了,现在是谁再操你!不许想其他人,任何人都不行!”
“唔!啊…叔懿…嗯哼、没、没想别人…啊…”
她可不是看不清形势的蠢货,当然清楚当下要哄好谁。
“只、只有你…啊…老公…嗯哼…慢点呀…啊…君君受不住的…啊…”她还是第一次在床上主动放低身段。
男人覆在胸上的手紧了紧,立马压下身凶狠吻住她,不由分说地,缠过她的小舌,谢菱君大脑缺氧,一片空白攀着他激吻在一起。
丁叔懿仿佛觉得不够,拉起两条腿将她齐腰对折,肉棒插得愈发狠,谢菱君被操得心肝乱颤,呼吸凌乱无序。
“啊啊啊…叔懿、啊…这样、不行的、啊…求你…嗯呀!操、操进子宫了啊…啊…饶了我…啊啊啊…”
呼吸一滞、女人翻开眼睑、露出眼底一片白,身体痉挛着往体外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