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星熠脸都白了,他使劲摇了摇头,眼前都摇出了残影,结果面前的小魔头笑意盈盈地拿羽毛搔了搔他的脸,说:“哎呀?既然你这么想,那我只好满足你了。”

她将杆尾也就是没有羽毛的位置对准他的马眼,利用杆身上的润滑液和他射出来的精液作润滑,慢慢将细窄的杆身旋进了小小的孔洞里,嘴里絮絮叨叨:“别乱动呀,这是我第一次用这东西,你要是再动来动去,说不定我手一滑,会把你的尿道划破哦?或者扎进你的肉里……对,对,不动才乖嘛,你看这样我的手都稳多了。”

从未被异物入侵过的尿道被她残忍地拓进,前所未有的酸意从尿道里漫出来,一点点堆积,加剧,甚至能察觉到马眼棒入侵的深度。她像执掌地道挖掘项目的工作人员,他是被开拓的地心,被掘地三尺却连呼吸都不敢,浑身上下每寸肌肉都绷得死紧,精神高度紧张,生怕一个不小心刺激到她,她就把他废了。

好不容易屏息凝神到整根马眼棒尽根没入,淡淡的痛意杂在浓烈酸胀感里,他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下一秒,体内的马眼棒就嗡的一声,疯狂地震了起来

她按下了开关。

恐怖的快感如同一场大爆炸,以尿道为中点,将他整个神经系统炸得粉碎,连头脑也被轰得一片空白。

从嘉鱼的角度看,床上少年就像被电击棒打到的小动物,身子一僵,一弓,一滞,脚尖狠蹬床面,两眼翻白,抖得宛如筛糠,但凡心软点的人,都看得出他承受不住这么剧烈的快感,心里总该生出几分怜恤。可她捏着马眼棒露在外面的那部分,完全没有手下留情,反而快速地上下抽动起来,想看看他还能变成什么样。

“唔唔嗯!!”

含不住的唾液从口球和唇瓣的缝隙间溢出,淌过他的侧脸,将枕头浸湿。腺液源源不断从马眼深处沁出来,和外面的精液混在一起,被她的高速抽插捣弄得四处飞溅,床单上斑斑驳驳全是体液的湿印。

约莫两分钟后,他从喉咙深处挤出了一声垂死的呜咽。接着,猝不及防的,锁精环再也压不住暴涨的血管,精液挣脱重重束缚,猛然喷涌而出,插在尿道里的马眼棒在射精时成了引流的导管,导着无数精液向上喷溅,形成了一道细长有力且无比壮观的喷泉。

他突如其来的射精让嘉鱼懵了懵,反应过来后,脸一沉,毫无预兆地甩了他一巴掌,语气里有微微的愠怒:“你干什么?谁允许你射了?”

她不仅没有因为他射精就把马眼棒取出来,反而变本加厉加快了震动的频率,于是肉棒射完精后被马眼棒撑着,软都软不下来,不一会又再度勃起,连歇口气的机会都没有。

谢星熠已经没了最初的恨意,尽管被她突兀地扇了一巴掌后,口腔壁肉磕到口球,撞出了满嘴的血腥味,但此时此刻,他心里只有茫然和恐慌,怀疑再这样下去自己真的会精尽人亡,要不是嘴巴被束缚着,他甚至想开口求她放过他。

不知想通了什么,嘉鱼忽然扯掉了锁精环和马眼棒,表情也很快由愤怒复归柔和,像个情绪多变的精神病患者:“……算啦,不搞这些了。”

谢星熠心一喜,结果不出片刻,她就撕出一个避孕套,三两下套在他的性器上,嘴角一翘,笑吟吟道:“直接来做吧。”

睡裙裙摆被女孩的纤纤素手掀开,露出未着寸缕的阴阜,白软山丘里夹着一线红,是山间晚霞,被山中雾气熏出朦胧的湿意。她提着裙摆,胯跪在他身体两侧,将女孩子的秘密之地毫不掩饰地亮给他看,头微歪,眉目昳丽,眼尾弯翘的弧度如开刃的剪刀:

“让我高潮了才能停哦?”

0062 62 堕落(h)

闭合的穴缝被她细白的手指掰开,蜜液将若隐若现的穴肉裹得湿红透亮,像吸饱糖浆的冰糖草莓,一拉还缠着丝。她将小口对准他的阴茎,沉腰下落,两瓣阴唇眼看就要触到龟头。原本奄奄一息的谢星熠见状,忽然发了疯般挣扎起来,身体将床垫压出令人牙酸的声响,被绳索捆缚的手脚用力到青筋都暴起,胸膛深处挤出了几声困兽走投无路的嘶鸣。

做梦梦到是一回事,但现实和梦境不同,梦境拥有肆意胡来也不受谴责的权利,现实中,他的道德和情感却绝对不允许他和嘉鱼乱伦,他宁愿去死也不愿将性器插到她身体里,成为他爸爸那样罔顾人伦道德的禽兽。

他不想堕落,不想亲手摧毁他的家庭。

可他现在就像任人宰割的囚犯,手执刑具的侩子手对他并无垂怜之心,反而紧握他的肉棒,将它牢牢固定在原地,任由他反抗挣扎,那根性器都像行刑的铁钉,将他钉死在十字架上,挣扎得太用力反而会牵扯到阴茎与睾丸连接处的神经,疼得他前胸后背直冒冷汗。

“别闭眼睛呀。”纤腰款款下落,张合的阴瓣扒住龟头,一寸一寸,将圆硕粉润的龟头吞没,她娇声喘息着,腾出一只手捧起他的脸,引诱他垂眸看清他们相连之处,“你看,已经进去这么多了,比我想象的要撑呢……”

“都怪你……嗯……没事长这么大一根鸡巴干嘛?”

女孩眉头微蹙,脸上有隐忍的神色,一副不太舒服的样子,撑在他身上缓了片刻,才塌下软腰,扭动腰身,手掌抚着他的胸腹,像蛇一样慢慢朝前摸索,匍匐,直到柔软胸脯压住他的胸膛,红唇贴到他耳畔。

浓香绕鼻,他手足无措,心脏狂跳。眼睛可以闭上,可没人教过他该如何封闭嗅觉和触觉,他闻到她脖颈处迷药一般甜腻的香气,她柔顺的长发一一扫过他的胸膛、脖颈和唇角,带来若即若离的酥痒。

“阿熠。”她故意用谭圆叫他的方式称呼他,右手朝后伸,圈住他阴茎的根部,朝他耳朵里缓缓吹了一口气,五官妩媚明艳,声音里沁着笑,像宣判,也像调情,“你这根鸡巴,姐姐收下了。”

话音落,屁股一抬,一坐,啪一声脆响,露在外面的大半截肉棒被她猝不及防地完整吞下,肉体相击的力道简直像核弹爆炸。

“唔唔唔……!!”

床上少年猛一仰头,目眦欲裂,白皙的脖颈上接连爆出了几条青蓝色的筋络,喉结上下翻滚,喉道里溢出嘶哑绝望的悲鸣,满脸天崩地裂的表情。

他的痛苦反而是嘉鱼快乐的基石,她兴奋得不行,连牙齿都跟着战栗,手掌按在他腹上借力,完全不顾他摇摇欲坠的精神世界和尚且青涩无力承担快感的身体,摇动翘臀,啪啪啪狂坐起来,每次拔出时都只留短短一点鸡巴冠子,坐下时却利用重力势能尽根纳入,饱满的臀肉拍在他清瘦的胯骨上,撞出了响亮的肉响。

满屋子都是激情性爱的水声,偶尔杂着女孩放浪的轻吟和男孩压抑的闷哼。

像有千百万张小嘴同时在吃他的阴茎,人类女性滚烫潮湿的穴道根本不是冰冷的飞机杯能够比拟的,湿滑褶皱的媚肉缠裹住茎身,疯狂吞咽吸吮,又是嗦又是舔又是嘬,仿佛下一秒就能咬穿避孕套,肉贴肉地覆上他的性器。

谢星熠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憎恶自己的身体。为什么被强奸也能有感觉?乱伦的痛苦还没持续多久,就被排山倒海的快感狂潮湮没了。随着摩擦次数增多,他感受到的舒爽呈指数爆炸,迅速攀临前所未有的峰值。仅存的理智让他使劲啮咬着口球,咬得嘴里满是铁锈味,试图用疼痛逼自己清醒,可一点用都没有,他还是爽得眼冒金星,鸡巴诚实地臣服于快感,在她体内粗硬膨大。

不可以再硬了。

不可以觉得爽。

不可以想射精。

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

砰的一声,脑海里有根弦应声而断,他脸上的表情从痛苦的忍耐骤然转为空白。

他射精了。

体内的阴茎像被烤化的铁杵,膨胀过后便是坍缩,由硬棍软成烂泥,嘉鱼想装作不知道都难。她新奇地咦了一声,随机轻声笑起来,一边继续坐着他软掉的肉棒,一边不怀好意地问:“怎么射那么快呀,被姐姐坐鸡巴就那么爽吗?”声音温柔,像在哄小孩子,说出来的话却全然不是那么回事,“可是我还没爽到呢,在我高潮之前”

“不、许、变、软。”

末尾四个字,每咬出一个音,臀部就跟着起落一次,穴肉来回吞吐水淋淋的棒身。

才刚射完的性器在这番刺激下很快又恢复成坚硬的状态,她由衷惊叹:“你没有不应期的吗?每次都硬这么快,太变态了。”

她喋喋不休的话听在谢星熠耳里犹如某种魔咒,不断提醒他他是个能对亲姐姐发情和射精的禽兽。

看他一脸惨白凄凉,像是遭受了史无前例的毁灭性打击,嘉鱼终于禁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说:“好啦不逗你了,其实你是被我下了药才会变成这样的,不然你以为呢?”

他愣了愣,反应过来后,心里恨得快要呕血,手指蜷缩,指甲使劲抓掐掌心,看着她的眼神就像要生剥她的皮。可与此同时,谢星熠不得不承认,压在他内心深处某个角落的巨石随着她的话消失了。

是药物的作用。

原来是因为药物啊。

感到舒服也好,想要射精也好,全部都是春药在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