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斯礼似乎看穿了她的意图,扶在她腰上的手指滑下来,在鞭痕上刮了刮,接着毫无预兆地一使劲

“嗯啊!”

好痛!

但是疼痛之外,又有一股莫名的舒爽自伤口处蔓延开,和肉豆上的快感融为一体,于是疼中夹着愉悦,爽中泛着痛意,分不清究竟是疼更多些还是爽更多些,也许两者本来就是同源。嘉鱼张着小嘴,无助地睁大眼,一口气还没倒过来,皮带便又打了上来,打在她水淋淋的阴蒂上,同时他仍用手按着她的伤口,在上面恶劣地滑来滑去。

“啊啊啊……嗯……啊、嗯嗯……”

太刺激也太舒服了。

她完全忘了需要掩饰声音这件事,脸蛋从枕头里露出来,红得像是轻轻一戳就会流血,一双媚眼春情荡漾,绯色的唇微微启开,从里面溢出甜软柔媚的哼吟,脚趾也舒服得蜷曲起来,抠紧了身下的床单。

“啊、啊……”

叫声随着高潮的逼近变得越来越短促,她咬住下唇,故技重施地用胸部摩擦床单,粗暴地碾着两颗未能被宠幸的奶粒,希望能借此增强登顶的快感。

已经高潮过三次的小穴本不该这么轻易就高潮,可谢斯礼实在太会玩了,按在鞭痕上的手指时而重抚,时而轻揉,时而快速刮擦,就连皮带打豆都被他折腾出许多花样,像在打架子鼓,有时按照四分打,有时按照八分打,速度再快点就是十六分,偶尔还会恶劣地空出几个休止符。

她再怎样贪欲,也仅仅只是停留在自己探索的层面,从来没有跟别人实践过,没多久就被男人玩弄得濒临高潮,小腿难耐地蹬了蹬,屁股越翘越高,哼叫也变成了哭吟。

但预想中绚烂激情的高潮并未到来,因为在她登顶前一瞬,谢斯礼忽然抽回了手。

嘉鱼呆住了。

那种感觉就好像竞跑时,差一点点就能冲到终点,结果莫名其妙摔了一跤,只能眼睁睁看着竞争者超越自己夺得冠军。

不甘,不爽,不可置信。

渴望高潮的淫穴剧烈抖动,痒得像有千百万只蚂蚁在上面爬,怔愣过后,她很快难受得抽泣起来,不管不顾地伸出手,想要自己满足自己。

结果,手刚伸到腿心,还没来得及触摸到什么,就被他桎住了,拉到背后,用皮带飞快地绑了个结。

嘉鱼使劲挣了挣,不仅没挣开,皮带反而套得更紧,将她细嫩的手腕勒得隐隐生疼。

她又试图通过夹腿获取高潮,但谢斯礼仿佛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双腿才刚并拢一点,就被他顶入膝盖,强势地分开了。

手也不能用,腿也不能用,什么都不能用。嘉鱼的精神防线被彻底击垮,她歪在枕榻上,像吃不到糖的小孩,呜呜哭起来,精致的小脸糊满泪水,肩膀一抽一抽,任谁看了都觉得楚楚可怜。

可惜男人不为所动,他静静看着她,任她哭闹,不说话也不动手。

脑海里渴望快乐的欲望终究占了上风,死死盖过理智,她什么都不想管了。

嘉鱼扬起脸,直直朝他看去:“爸爸……”

然后就像打开了某种禁忌的开关,所有担忧、顾虑和恐惧全部如泄洪般哗啦啦逝去,只剩情欲依旧鲜明。

她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朝他膝行而去,芙蓉满面,秋水盈睫,哼哼唧唧地叫:“爸爸,爸爸……呜…帮帮我……”

室内烛光昏暗,直到凑近了,她才看清谢斯礼的表情,矜贵淡漠,列松如翠,乍一看和平时没有区别,只有仔细看,才能看清他眼底流窜的欲火和下颌鼓鼓跳动的青筋。

他早就认出她了。

他早就知道是她。

十五岁那年的荒唐梦境与现实重叠,她仿佛又回到梦中,看到她高贵疏冷的父亲用一种她从来没有见过的表情,从来没有听过的声调,对她说:

“吞下去。”

脑子里炸开了一丛丛烟花,他情动的表情让她爽得灵魂都在打战。嘉鱼咬住下唇,扑入他怀里,像一株攀附大树而生的藤蔓,缠在他身上,近乎急切地向他需索:“爸爸你帮帮我……好难受……下面好痒啊……”

他闭了闭眼,敛下涌动的情欲,再睁眼时眼底又恢复成一派清明,桃花眼似笑非笑地弯起,淡淡睨着她,含着几分恶劣的捉弄,似乎打定主意不开口,想看看她能骚到什么程度。

而被情欲虏获的小姑娘只懂来来回回叫他爸爸,说话也颠三倒四的,一会说“下面好难受”,一会又说“手好难受”,嗲着一把蜜做的嗓音软软求他帮帮她,两团奶子压在他胸上,不知羞耻地碾来碾去。

他没有去抱她,也没有回应,只是伸出手,用指节轻柔地碰了碰她的脸。她立刻像撒娇卖乖的小狗一样贴上来,用热烫的脸颊磨蹭着他的手,满眼都是渴望与依恋。他收回手,她就露出可怜的表情,小脑袋使劲向上昂,顶住他的手心,用头发来回蹭了蹭。

谢斯礼笑起来,从善如流地摸了摸她的头发,手掌滑到她耳后时,又顺势在耳垂上捏了捏。

“唔嗯……”

她眯起眼睛,舒服地哼唧着,毫不遮掩地表露出自己的享受,甚至张开唇瓣,露出口腔里鲜红的舌尖,糯声咕哝道:“爸爸,亲亲我……”

“嗯?”

他故意装作没听清。

“亲亲我……”她在直面自己的欲望以及表达自己的欲望上向来坦诚,“爸爸,你亲亲我。”

说着就想去够他的唇。但她跪在床上不如他站在床下高,努力了几次也只是勉强亲到了他的下巴。她急得眼底都泛起了泪花,撅起小嘴,娇声催道:“你亲亲我呀爸爸……好不好,好不好?”

他垂下眼眸,看到她柔嫩的小嘴,唇瓣嫣红仿似花瓣,舌尖是花蕊,唾液是花蜜,花蕊摇动,拉起清甜的蜜汁,像一朵刚刚开苞的玫瑰,美好诱人采撷。

“好不好呀……”

她用这张小嘴朝他撒娇,吐息间似有花香萦绕他鼻端,一双水做的琉璃眼媚得人骨头都酥了,明明和他那么像,可是却又完全不一样。

谢斯礼的喉结隐蔽地滚了滚。

他伸出拇指,揉在她唇上,沿着她姣好的唇形慢慢抚弄。嘉鱼立刻张开嘴唇,探出一小截舌尖,在他指腹上试探性舔了舔。

他刚刚洗过手,手上还带着洗手液的兰香,她喜欢这个清甜的味道,于是更主动地含住他的指尖,像在吃什么好吃的东西一样,亲了亲,吮了吮,用舌尖灵巧地包裹住他,听到他的呼吸因为她的动作粗了几分。

但手指哪里比得过嘴唇,她还是想和他接吻,嘴唇嘟了嘟,吐出他的手指,朝他索吻道:“我想要你亲我……”

他深深看着她,眼眸深沉,浓得像化不开的墨。

过了一会,嘉鱼听到他说了今晚第一句话,低沉,喑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