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年理了理被他抓乱的袖子:“不就是想过过让她伺候我的瘾,她又不知道…再说,跟我为她做过的事比起来,什么也不算。你说你在生什么气?”

林天攥着他的衣领,牙关咬地酸痛:“你不想为她做饭,不想做那些家事,你放在那,我会做,别拿这个来说!她养着我,养着你!她不欠你,是你欠她!”

对,如果没有她按着他的头强迫他,那他确实是欠林挽月的。

0092 ntr现场偷窥自慰

林年静静看着愤怒的弟弟,掰开他的手指,林年说:“欠不欠她我不确定,可我知道,我不欠你。”

打开门,背对呆站的弟弟,林年走了出去。

那天,他单独对安涴说:“学业为重,我不会谈恋爱。”

他在女孩破碎的眸光里接着说:“可我需要你的帮忙,你愿意吗?”

正在追他,哪会不愿意?

第一次喊出那个昵称,林年脊椎都快发麻了,得知她擅长手工烘焙,他温柔静雅的声音对她说:“涴涴,我想吃你为我做的点心。”

他微垂着眼,不去看她的脸。

想象他说这句话的对象不是安涴,是林挽月,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女人,想象是她,被他一句话使唤得团团转,用尽办法只为讨他开心。

用这种方法来在幻想里使她低下傲慢的头颅,磋磨她。

通过一个无辜的女孩,来获取畸形的满足感, 管`理q号 24'46'1423'62'.

林年觉得自己烂透了。

可他的心,他的灵魂,早就被林挽月折磨地见不得人了,早也不健全了。

从他带着林天找上林挽月的那一天起,从他跪在她腿间舔舐她的那一刻起,他就是个畸形的人了。

那么,再畸形一些,又有什么不一样?

放了假,林天本来定好了去A市见林挽月的票,可临时被学校校队拉去打了场网球比赛,林年先行一步去了。

林天火力全开用最快速度结束比赛就火急火燎地往火车站赶,浑身是汗,到了得先洗个澡,不然林挽月都不会让他靠近五步之内。

到了她住的地方,他拿钥匙开了门,兴冲冲迈步进来,昏暗的客厅,只有一缕光线从开了一线的卧室里漏了出来,林天对她新租的房子还不熟悉,摸了门边没摸到电灯开关,也就作罢,往卧室走去。

可越往里走,从一线门缝里泄出的声音就越明显,林天奇怪地放轻脚步,侧耳去听,走到门前,他才分辨出来,那声音是女人婉转的喘息,男性沉沉地低喘,还有糜乱的水声。

他脸上一僵,屏住呼吸稍微推开了门。

他站在门口,看见自己的哥哥,不着寸缕地跪伏在林挽月的腿间,噙着她腿心的彤红肉粒,撅着屁股,啧啧有声地卖力舔着她的逼。

林年鸡巴兴奋地高高翘起,淫荡地戳蹭在她的小腿肚子,粉红的龟头映着苍白的小腿,十足的视觉冲击。

林天被这幅画面震得三魂丢了七魄,粉嫩漂亮的嘴唇不住地颤抖,他身体被钉在原地,不能动弹。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看着林挽月苍白的指尖抚摸过他哥哥赤裸的上半身,玩弄他茶粉的乳首,拂过他紧实白皙的背肌。

她一条腿挂在他瘦窄的腰身,脚后跟摩挲着他瓷白挺翘的屁股。

看着他哥哥那跟他没有分别的俊秀侧脸,红地几欲滴血的唇摄住她的阴户来回滑动,舌头席卷过她每一寸屄肉,熟练地吞吃她淙淙淫水,沉溺在她身下。

他修长手指托在她的臀下,只能看到指尖扣在她的软滑皮肉。

林挽月大敞着腿,粉白薄唇泄出畅爽的呻吟,苍白颈侧被情潮染上淡红。

林天捂住嘴,大手探进了校裤的松紧带,恨不能取而代之,脑子被男户恨和欲火一分为二,低喘着握着他暗自挺硬的鸡巴。

着迷地盯着林挽月柔韧的身体,他的哥哥在林挽月的床上舔屄,他就只能偷偷站在门口窥视她自慰。

他半张脸被门缝的光照亮,半张脸隐在昏暗处。手掌愤愤而粗鲁地上下撸动,捂在手心下的粗重喘息,如擂的心跳,鸡巴渗出大量前液,被撸得噗滋噗滋响。

他的这些动静被屋内火热的淫声掩盖地彻底。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他朝思暮想的位置,原来早被他的至亲骨肉抢去了!

林天的鸡巴都快被摩擦地起火,对林年背叛的痛恨,以及对林挽月求不得的痴恋,让他的眼睛淬了毒火。

他一瞬不瞬地盯着床上的两人,林年的脸在某一刻,变成了他自己他的脸本就跟自己一样。

床上光明正大侍弄林挽月的人变成了他自己!

林天瞳孔大张,鸡巴亢奋无比地弹跳,他抽搐着射了出来。

可房里的春色还在继续,林天扒着门边,小鹿般清纯可人的眼睛布满沉郁的欲望,他看着林挽月微微颤动的苍白乳肉,被大泡精液射透的修长大手,又伸进了半勃的裤裆。

他想,就不能是他吗?

为什么不能是他?

直到屋内停了下来,林天扯了客厅的纸巾擦了擦,大步离开了。

他不知道留下他会做出什么事,只能先避开。

他觉得哥哥背叛他了,明明说讨厌她,恨她,哪有这么恨的?

恨地捧着她的臀吃她的屄?

明明知道自己亲近她,喜欢她,却背着他勾引她,爬她的床!

他忘了林年根本不知道他的心思,林年以为他的喜欢,是亲情的喜欢,哪知道他的弟弟一步跨得这么远,直接把伦理道德丢在了脚后跟。

林天独自待着,他在街头随意找了条长椅坐下,手机里突然响起来,掏出来一看,是个好友申请,看了眼备注,他通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