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骚货,林挽月心头火起,他竟敢不戴套。她危险地眯起眼,缠在他腰间的腿松开,正要一脚把他踹开,乍然灵光一现,高高抬起,脚后跟勾住他的脖子往下一压。

鸡巴被她这个姿势,这个角度,带着顶到了不可思议的深度,爽得她后背炸起了鸡皮疙瘩,林挽月黏黏糊糊地呻吟:“叔叔…灌了你的精,有了你的孩子,你们世代辛苦挣下来的财产,可就要到我手里了。”

谢希诚忘情地深入抽动地动作缓了下来,商人重利,他掌家这么多年,最是知道好歹利害,炙滚的欲望被按了刹车。

他大而圆的眼睛瞪着她,粗喘着慢慢挺腰进出,尚未完全恢复神智的脑子顺着她的话不屑地想,他的钱将来都是萧萧的,就算她怀上了…那也…

他动作慢了,林挽月却挺动着腰,主动吞吃他没有防护的鸡巴,嘴上吓他:“过几年你挂了,我再把谢萧扫地出门,唔嗯…我可没那么好心,有钱傍身不嫌多,你的钱,我一分…都不会给他。”

谢希诚错愕地睁大眼,是了,他那个笨儿子,怎么能斗得过这个恶婆娘!

连他自己,都拿她没办法,脑子完全清醒了,他被林挽月怀上他孩子抢夺家产的预想吓得想直起身子,拔出她屄里的鸡巴。

偏偏林挽月勾在他肩膀上的腿缠着他不许他退开,那层层叠叠蜿蜒湿热的穴肉还恶劣地刻意收缩,夹得他有了射意!

“啊哈…你…你放开我!”

0090 舔干净【谢希诚H】

谢希诚想射又不敢射,憋得头昏脑胀,被这个凶恶的女人突如其来的小意缠绵搞得心神涣散,她凑上来亲了亲他玫瑰色的唇,他竟然伸出湿软红艳的舌头,全然忘了处境般,要勾缠她的唇舌。

林挽月身下又是一缩,幽秘滚烫的甬道吸住他青筋条条的肉红鸡巴,碾压得她舒爽地向后仰去,肩背压上她散乱的马尾,堆积的 管`理q号 24'46'1423'62'.

快感终于过了临界点,滚烫的热液自深处汩汩泄出,迎头浇上他插在里面的鸡巴。

指尖都仿佛滋滋过着电,林挽月怪腔怪调憋着笑,吐出一声呻吟:“叔叔…哼…嗯…都…都射给我…”

谢希诚头皮和鸡巴都要炸裂了!

他猛地回过神,双手攥住她光洁苍白的肩膀,慌里慌张往外拔他亟待喷涌的鸡巴。

这个恶婆娘,他才不会遂她心意!

林挽月身下放松,马眼翕动的鸡巴“啵”地从她的逼里逃出来,湿漉漉的肉棒甫一从穴口抽出,就痉挛着射了出来,浓稠的浊液噗噗噗射到了她的肚皮。

她看他还敢不敢。

成功作弄吓到人的愉悦让她这次高潮额外绵长爽利,大腿根兴奋地抽搐,若是仔细看,她柔韧的腹肌也在突突地抽动。

紧张惶恐几乎要跳出胸膛的心脏,在这样的情绪下,谢希诚射完后懵然迷乱地深深喘息。

腥臊的精液味道熏得林挽月捂了捂鼻子,她手掌插进谢希诚的头发,扯过他的脑袋往自己满是白浊的肚皮上按:“舔干净。”

谢希诚瞳孔紧缩,奋力挣扎起来,这…这东西脏死了!

他怎么能吃?!

你爷爷的,林挽月啐了一声,暴力地把他的唇按上那滩粘稠:“你都嫌脏还敢射到我身上?!”

腻白的面皮陷到自己射出的液体里,林挽月要他做的事,没有他能推得脱的,几欲作呕地被迫吞干净她肚皮上的精,谢希诚又是心碎又是麻木。

跟他的心情相反,他的鸡巴在这个过程中,又欲渴难耐地硬了起来。

他愤懑而急切地老老实实戴上了套,抱起她的腿,磨蹭着插了进去。

身下又深又重地开始新一轮肏弄,他脚链上的铃铛又清脆地摇响,谢希诚情动地凑过去寻她的几乎说不出好话的薄唇。

林挽月侧脸一避:“别拿你那吃了精的脏嘴碰我。”

她逼他舔的,她又嫌弃?!

他咬咬牙,鸡巴发狠地往里插,掏得她的淫水无穷尽地流。

她破碎的呻吟间断断续续插了句话,他迷迷蒙蒙地在心里把这句话连贯地念了一遍,好家伙,让他换个人事部长。

这又是哪出?

这个疯女人,手都伸到他公司里来了?!

他身下不停,憋着气问她为什么,她咽了咽口水:“我不喜欢他。”

笑话,他手下的人,是她一句不喜欢就能换的?

谢希诚一口啃上她的奶子当然是收了牙齿,吮吸她的奶头,揉弄她的阴蒂,鸡巴深深浅浅地抽插她的小屄,几个敏感点一齐上,林挽月颤着身子又攀上了高潮。

她再顾不上说话,本也不是大事,留着那个人事部的臭狗,林挽月有的是法子折磨他。

他们潮湿地坠落在对方的肉体,一室糜欲。

谢希诚捂着被打烂的屁股,蹲下身把脚踝上缠着的脚链解了下来,拿到眼前一看,棕褐的短短麻绳,挂了个小铃铛,看惯了精致物件的他被这么粗糙的小东西辣了眼睛。

死女人!可恶!这什么东西这么破,就往他身上放?

这就想打发他?!

他怒气冲冲把这破绳丢进了柜子里。

0091 替身

谢希诚脖子留了一圈清晰可见的勒痕,屁股更不用说,坐下都像是在受刑。

意乱情迷过后,谢希诚对着浴室镜子扭身查看自己下半身的伤势,气得冒烟,交叉纵横的紫黑淤血,不用细看都知道肿了很高他穿裤子时屁股绷得死紧。

不得不现定了好几套大一码的西装穿,拉不下一张老脸去看医生,只能随便买了创伤药涂了,聊胜于无,热锅上的蚂蚁般坐着,尝试用各做坐姿让自己好受一些。

秘书敲门进来送文件,看见宽大的办公桌角落搁着的东西咿了声。

“保洁员忘记收拾吗?”他走上前就要捻起那根细长的绳子,想顺带将落地窗挡着的厚厚窗帘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