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目不转睛地盯着垂下眼在自己舌头上认真舔舐的温挽,突然反客为主,在柔软的口腔里肆意横行,过了好久才分开,用手指擦干净温挽嘴角的银丝,“真乖。”

“今天走五千步,晚上就教你写字好不好?”管家拿出了一个运动手环,戴在了温挽的手上。

“五千?”温挽只会数一到一百的数。

“你看这个地方,”管家说着让温挽又走了一步,“现在是1。等上面出现一个5,后面跟着三个0的时候,就是五千了。”

温挽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管家笑了笑,牵起了温挽的手,“现在我们出去吃早餐。”

他故意把步子迈大,温挽不得不快步才能跟上,珠子在肉蒂上研磨得更加起劲,不一会儿就把整个肉逼弄得湿答答的,还没到餐厅就已经被玩得高潮了一次。

到了餐厅,管家就去做自己的工作了,温挽吃完早餐就自己慢慢地走回卧室,在半路上,突然有一只大手伸到了温挽的下体处拍了一下。

“唔……”

温挽猝不及防发出一声闷哼,被拉着转过了身,几个保镖站在他面前,刚刚伸手拍他的那个继续用手在他下体摸着,“小少爷又在逼里夹了什么?”

没等温挽回话,那人就已经摸到了,拉了拉那根串珠在逼里弹了弹,温挽被弹得有点腿软,那人伸手扶住,让温挽整个人靠在自己身上,用一条腿将温挽的腿分开,一只手握成拳在肉逼的位置抵着珠串一下一下的捶着。

“呜……”珠子被锤得一下一下往阴蒂上撞,本就湿答答的逼里又喷出了一股水来,温挽整个人彻底软了,不住往下滑。

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一声怒斥,“你们在干什么?!”

保镖把吓得手一顿,没能及时扶住温挽,眼看温挽就要摔到地上,旁边伸出一只手,把温挽搂进了怀里。

“龙先生。”几个保镖反应过来,里面对着男人恭敬地行礼。

直到男人把保镖们挥退,温挽才从高潮中缓过来,站起了身看向了刚刚还抱着他的陌生男人。

“你是谁?”温挽问。

他眨了眨眼,又补充道,“我是温挽。”燕期教过他问别人的名字时,也要报上自己的名字。

面前的男人愣了一下才缓缓答道,“我是龙昂。”

事实上,这并不是龙昂第一次和温挽说话。

在那一览无遗的高台上,龙昂是第一个冲过去阻止温挽自杀的人,他抱住那具瘦骨嶙峋的躯体,解下了温挽嘴上的口枷,“怎么样?你还好吗?”

温挽睁着一双无神的眸子,却是在微笑:“什么是好?什么是不好?”

他说着下意识去看身边的人,视线聚焦在龙昂脸上的那一刻,声音也戛然而止。

龙昂和他的脸离得很近,从那双漆黑的瞳孔里清晰的看见了自己的倒影,然而还没等龙昂开始心猿意马,就被从那双眼睛里流露出的失望所扎伤,接着温挽便如同现在一般毫不犹豫地挣脱出来。

龙昂当时看着温挽被人带走的背影,久久没能回过神。

而现在,他们正一起走在走廊上。

走着走着,龙昂突然开口道:“温挽,我喜欢你,你愿意跟我走吗?”

温挽停下了脚步,歪着脑袋看向了龙昂。

龙昂也站在了原地,目不转睛地回望,他知道这人就像龙七爷说的那样不是他能肖想的人物,也已经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却没想到温挽直接开始脱起了衣服。

“你在做什么?”龙昂愣住了。

“你不是爱我吗?”温挽停下了动作,同样不解地问道,“就像之前的保镖们一样。”

“不是……”龙昂更加震惊了。

然而没等他说完,温挽了然地点了点头,打断道,“原来你不爱我。”

说着,直接打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晚上管家如约而至,还带来了纸和毛笔,在确定温挽已经走足了步数后,故作苦恼道:“忘记带墨水了怎么办?”

说着把温挽抱到了桌子上,用身体分开了温挽的大腿,模仿着性交顶了两下,“用小少爷的淫水写好不好?”

温挽抿着嘴坐在桌子上,他不知道写字为什么还要墨水,但还是顺从地让管家脱掉了他的裤子,分开了自己的腿。

管家却仍不满意,得寸进尺道,“小少爷得自己掰开逼。”

等温挽听话照做后,管家这才拿起毛笔开始在红艳艳的阴蒂上来回搔弄,那颗小豆子白天就被珠串玩弄了一整天,早就被玩得不堪重负,现在又被粗糙的毛笔刮蹭到,被欺负得又痛又爽,没一会就抽搐着喷出一股淫水,管家看见了借着淫水直接把毛笔插了进去,在娇嫩的穴道里抽插几下,整支塞了进去。

“嗯……”

毛笔虽然细,但是长度却可以直接抵在子宫口上,娇弱的宫颈被粗劣的毛笔刮得又苏又麻,温挽控制不住地叫了一声,又马上咬住了下唇。

管家对温挽这副隐忍的表情十分受用,又拿出另一支毛笔,开始在温挽的阴户处抽打,一会儿打上胀大一圈的阴蒂,一会儿又打上插进的毛笔,还时不时调戏一下尽职尽责掰着两片阴唇的手指。

才打了没一会,花穴就受不住了,求饶着喷出更多的蜜汁,把之前的毛笔都冲出了一大截,就连管家手上的这支也沾染上了不少淫液。于是管家就把两支毛笔都拿了起来,伸到温挽嘴巴前,“小少爷的逼水太多了,都把毛笔全部打湿了。”

淫水被涂在了温挽的嘴唇上,把被咬出牙印的嘴唇涂得水光淋淋,管家这才继续开口道,“小少爷,得把自己的骚水舔干净,才能写字。”

温挽刚张开嘴,两只毛笔就直接钻了进去,玩弄起细嫩的小舌,一会在舌根处剐蹭,一会把小舌像夹菜一样夹起来,小舌被两支毛笔玩弄得苦不堪言,涎水一个劲儿的往下流。

恶劣的毛笔这才刚放过了小舌,又开始往喉咙里钻,更为柔软娇弱的咽喉才一遇到粗糙的毛笔就发出一阵战栗,呜呜着开始求饶。

“呜……呕……”嘴唇被刺激得立马闭合,然而毛笔却还是破开了牙齿的封锁,继续操弄着柔软的喉咙。

管家感受到手上的阻力越来越大,一手抓住温挽的头发,动作越发粗鲁,脸上却摆出一副笑眯眯地表情,开口道,“小少爷的嘴巴真的一点也不听话,就离不开口枷对不对?”

温挽的眼角通红,眼泪被捅得止不住地往下流,两只手紧紧抓住管家的右手,却不能将它撼动一分,只能被它捅得可怜得呜咽着,“呜……呜呜……呕……”

管家刚把毛笔抽了回来,温挽就立马侧给头去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干呕,涕泗横流着呕出了一小滩酸水。好不容易缓过来,管家就直接把温挽抱到了自己腿上,解开裤子放出挺立的阴茎日进了温挽的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