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天边扫了一眼,小心翼翼地弯腰往里走,视线转了一圈没看见手机,便蹲在脏衣篓前快速翻找,里面是十七随手脱下来的西装,面料极好,不用问也知道肯定贵得吓人。
以前在一起时,她很少见苏源穿这样的衣服,平日里不是警服就是短袖T恤,丰神俊朗又有股少年英气,半点不像有钱人家的少爷,现在倒总是一身黑,目光阴郁冷峭,好似天生就是上位者,居高临下地俯视众人。
她蹲在那里摸了半天都没找到手机,有点着急,骂了句,心想这人总不可能把手机拿进去洗澡吧,正想把衣服全倒出来看看是不是在最下面,男人寡淡的声音突然平地惊雷般在段天边耳边炸开,“在找什么?”
段天边手一颤,头都没回起身要跑,下一秒,就被一只湿漉有力的大掌攥住手腕,一把拽了回来。
花洒对着她一股脑浇下来,睡裙全打湿了,细软的腰身也被单手箍住,紧贴着男人赤裸精壮的身体。段天边还没来得及说话,带着湿气的吻就铺天盖地落了下来。
“唔唔……唔放开……”
十七把人抵在墙上,没留一点喘息的余地,大掌顺着腰线往下滑,长而有力的手指碰到底裤,熟练地翻开她的肉唇,指腹很快就找到那颗熟透了,藏都藏不住的阴蒂。
拇指上的粗茧抵在那里,打着圈揉磨,时不时插进去半个指节又拔出来,没过多久就碰得段天边下面出了水。
快感与窒息接踵交替,热雾变成粉霞染上段天边的脸,她仰头承受着粗暴漫长的吻,肺里的空气都要被压榨干净,两腿毫无反抗余地地被掰开,几乎是坐在十七的手上。
连着一周没见面,这会儿故意把人骗进来,自然不可能亲两下就善罢甘休。
十七将人端抱起来,手托着她的屁股,湿淋淋地往淋浴间外走。
段天边被放在洗漱台上,胸口的扣子都散开了,内裤卷成一条挂在小腿上,整个人狼狈不堪,挣扎,还没挨操就像是已经被干过几轮。
等十七把人松开,段天边仰头抵着镜子,脸色因为缺氧涨红,眼前一阵阵地发晕还要开骂,“……滚开!”
十七俯身,不客气地捏住她下巴,看了她片刻又松开,“不是你自己走进来的吗?”
装警察的那段时间,他身材是队里出了名的好,那身漂亮的肌肉没少被欣赏夸赞过,特别是已经有些发福的老刘,每每见到都羡慕得要流口水,说苏源不是健身房里那种仅供观赏的肌肉,而是实打实练出来的,每一道线条都充满了力量感。
当时还在偷偷摸摸谈恋爱,段天边听了这话心里得意,觉得自己选的人果然是业内天菜,怎么看都好,直到如今他冷着张脸,赤裸着上身罩在自己视野上空,段天边才终于觉出其中的危险与歹迫。
他不知道从哪儿变出了半天没找到的手机,轻轻拍了两下段天边的脸,给她定罪,“你想跑。”
段天边破罐子破摔,冷笑一声反问,“不然呢?我不跑难道留在这里被你关一辈子?”
十七看着她,明明知道她会给出什么样的回答,却仍是要问,“留在这不好吗?”
“哈,好,当然好!留在这当你的性爱娃娃,想做了就扒衣服分开腿丢到床上,不想做了连块布都不用给,扔在角落里等你的下一次临幸!确实好得很!”
她嘴上还有被咬出来的牙印,表情又倔又狠,真的像极了一只被折断了翅膀,只能蜷缩在天敌巢穴里求生的可怜小鸟。
可十七从没有想过要当她的天敌。
他厌恶傅子琛在病历本里写的每一句话,画的每一幅画。
一会儿把段天边比喻成耀眼璀璨的银河,一会儿又比喻成天真自由的小鸟,自以为是,玩弄浪漫,好像全世界除了他,就没人更爱段天边了似的。
好在心理医生早在几年前就确诊了傅子琛有病,一个神经病,能给段天边多健康的爱?
他一边觉得不屑,一边看着段天边脸上不知道是眼泪,还是淋浴头喷到的水,皱了皱眉,忍不住伸手过去擦,又被她恶狠狠地挥手打开。
十七从臆想中回过神,听到她语气厌烦地问,“就算是当性奴,也该给个期限吧?”
段天边仰着头,一字一句道:“你要怎样,要怎样才肯放我出去?”
“和傅子琛分手。”
意料之中的话。
段天边心中冷笑,刚想敷衍,就见十七目光平静地看着她。
他手指温柔地抹开段天边贴在脸颊上的头发,蓄谋已久般,在段天边感到不对阻止他之前,说出了下半句疯话,“然后跟我结婚。”
第两百一十四章:刚刚不是还要让我在床上射尿吗(H)
第两百一十四章:刚刚不是还要让我在床上射尿吗(H)
人生的前三十年,十七对婚姻没有什么明确的概念。
他曾在另一场婚姻,作为附赠品不被祝福地来到世界,如今能短暂回忆起来的,只剩被画布与颜料填满的禁闭室,匆匆走过从不与他们对视的佣人,永远走不到头的泥泞小路,还有火海里迅速枯萎湮灭的郁金香。
十七知道这些年栾家虽然鼎立在世家上游,但生意越做越大,越做越广,旗下所涉及到的产业早已不是明面上那么简单,家里的小辈只有栾鸣这个烂泥扶不上墙的,旁系虽说都在帮忙,却始终信不过,所有事情最后仍旧得由栾言庭来把控。94633裙
一棵大树再如何茁壮也会生蛀虫,栾言庭老了,早已分身乏术,看着那些蛀虫从旁枝末节一点点往里蚕食着栾家,他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儿子死了只能找孙子,可要说祖孙情,二十多年没见,他与十七完全就是陌生人,哪来的祖孙情?
更别说他们其实早就已经得知了对方的身份,只是谁都没捅破这一层关系。
十七是从没打算回去,栾言庭是从没打算把他认回来。
两人心知肚明,又井水不犯河水。
直到两年前,栾言庭因为一次突发性脑梗进了手术室,抢救期间,不知道谁走漏了消息,栾家旗下产业的股市开始出现大规模跳水,十几家由栾家其他旁系代为管理的企业,都不约而同出现了问题,动摇着栾家这么多年的根基。
在急救室里清醒过来的栾言庭,签的第一份文件是自己早就拟好但一直在犹豫的遗嘱,说的第一句话,是让被自己从小养到大的保镖立刻去和十七搭上线。
十七没想到栾言庭会把联姻的主意打到他身上。
老头开出的那些条件的确让他很满意,但也没丰厚到让他愿意卖身,去给栾家牵线搭桥的地步。
至少在看见方清那张神似段天边的照片之前,十七确实是没打算同意的。
不知道是有一段时间没做,还是上次做得太狠太过头,段天边如今的身体反应变得格外强烈。
十七脸上顶着几个叠着的耳光印,居高临下,一寸寸审视着段天边泛粉颤抖的身体,抽出两根湿透了的手指。
肉穴早被奸得高潮了好几次,操得红彤彤的,淫水流满腿心,十七漫不经心拨弄着阴蒂,忽然低头含住那颗立得硬挺挺的花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