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脚发软,小腹抽搐,哭叫着淫言浪语,“舒服,苏源,啊,好舒服,插进来,插死我……”
段天边完全被操开了,操熟了,苏源站在沙发上用力干她,把她干到四肢发软地要往地上爬,肚子都快要戳破了。
中途苏源被她骚得忍不住射了一回,拔出半软的阴茎,啪地扯掉射得满满的套子扔进垃圾桶里,哄着她从那堆避孕套里选了一个喜欢的款型,帮他把鸡巴重新舔硬后,又哆哆嗦嗦地亲手给他戴上,重新插进温热潮湿的逼里。
她真的被苏源操尿了,没尿在沙发上,失禁的感觉涌上来时,她拼命哭着求苏源抱她去厕所,苏源恶劣地伸手揉她涨得要命的小腹,拨弄她敏感的尿道口,“叫声好听的。”
“哥哥,哥哥,去、去厕所,哈啊别弄、求你了哥哥,带我去厕所……”
苏源轻笑,抱着她一下一下地用力往更深处插,在她耳边低喘,“好敷衍啊段队,就这样吗?嗯?那就在这尿吧,哥哥等会儿给你洗屁股。”
段天边要疯了,失禁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肉穴里还有一根滚烫的棍子在顶压抽插着,烫得她几乎夹不住尿,仿佛下一刻就要喷涌出来,让她颜面扫地。
她把脸用力埋在苏源脖颈处,哭腔很重,很小声地喊,“老公……”
苏源被她这声软腻腻的老公喊得当场震在原地,心脏像被什么猛地击中了,满涨得快要爆开,仿佛有人在他脑海里像放了一场盛大的烟火。
肉穴里阴茎突然又胀大一圈,柱身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灼烧般的快感让段天边受不了地崩溃大哭,指甲用力抓着他的肩膀,拼命挣扎起来,“不要,不要在这,去厕所,厕所!”来[11'.3[7'68'21*看)更多
失禁感前所未有的鲜明,苏源架着她两条腿往厕所走,却忘了将还插在穴里的肉棍拔出来,赤红的阴茎边走边往穴心深顶。
还没走到厕所,段天边就不可遏制地拱起小腹,痉挛着高潮了。
她哑着嗓子发不出一个音,无形的窒息感将她笼罩,漂亮的小腿绷得笔直,先是大股的淫水滴滴答答地从两人下体交合的地方涌出来,过了两三秒,一股浅黄色的液体从她大敞的腿间迸射,划成一个弧度滋在地毯上,没过一会儿尿柱便慢慢变小,顺着她的屁股,淅淅沥沥地滴落下来。
段天边失神地张着嘴,打了两个舒服的尿颤。
*
房间里开了盏昏黄的台灯,湿掉的床单已经换成了干净的。
段天边侧躺在床上,可怜兮兮地缩成一团,止不住地发抖,过渡纵欲的后遗症让她浑身上下都泛着红,明明累得快要散架,精神却处于极度亢奋的状态,始终无法平复,碰一下就要哆嗦着喷出水了。
苏源被禁止靠近她半米以内,只能趴在床沿,低声和她说话,“段队,还好吗?”
段天边闭着眼不理他。
“段队。”
苏源凑近了一点,段天边掀开哭肿的眼皮,冷冷地盯着那张清俊的脸,打着哭嗝,“不许、不许过来,骗子。”
*
听说今天是情人节,爬起来双更。
情人节快乐呀。
婆婆推文舍/制作于3二月十四日
远在天边(H)
第九十四章:好乖。好爱你。(H)
第九十四章:好乖。好爱你。(H)
她敏感得浑身打颤,明明在放狠话,却因为先前哭得太猛听起来更像是在撒娇。
“我错了。”苏源压了压翘起的唇角,很识相地认错,大掌慢慢贴着床单摸过去,轻轻拨弄她无力的手指,“下次不敢了。”
她脸都丢光了,还想有下次?!
段天边咬牙,恨恨地把手缩回来。
不怪段天边生气,她在苏源面前多少有些“领导”的包袱,当着人面失禁这种事,她光是想起来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更别提之后苏源明明说好了抱她去浴室里清理,洗到一半又开始揉她还有些涨鼓的小腹,问她是不是还有。
段天边先前被喂了两大杯水,喝的时候打死都想不到排泄的过程会这么羞耻。
“段队。”
苏源不折不挠地去牵她的手,捏着她的指尖晃了晃,“我后天就要走了,只生一分钟的气好不好,我抱着你睡。”
他买了后天去A市的机票,段天边坐在旁边看着他买的,下次再见起码要过一个多月。
段天边红着眼睛瞪了他一眼,这回却没把手收回来。
苏源又朝她笑了下,清凌凌的一张俊脸,也不知道要在镜子前练过多少次才能笑得这么好看,这么蛊惑人心,简直甜得人一命呜呼,等段天边反应过来,人已经迷迷糊糊地被他抱在怀里了。
她体寒,晚上睡觉容易手脚冰凉,入了秋就想着去开空调和电热毯,半夜做梦又会盗汗惊醒,很少一觉到天明,为数不多的几次好觉都是在缠在苏源身上睡的。
他掌心贴在段天边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安抚着,像在耐心地哄一个发脾气的小孩,额头贴着额头,鼻尖顶着鼻尖,呼吸都缠绕在一起。
段天边被这种比做爱还要亲密的感觉弄得不知所措,心里是有点喜欢的,却别扭地想要躲开。
苏源轻而易举地压住她乱动的腿,重重舔了下她被吮得发肿的唇珠,盯着她,目光扫过她粉潮的脸颊,雾气氤氲的杏眼,轻声质问:“段队,之前喊我什么了?”
她身体抖了下,抿着唇没答。
苏源的手指又顺着背脊摸上她的后颈,或轻或重地揉捏,嘴唇贴在她耳边,一说话呼出来的热气痒得她直躲,“再喊一声好不好?”
可之后任由苏源各种骚扰,段天边都不肯再喊那个称呼,被他弄得狠了,就憋着嘴含含糊糊地哭。
苏源撬不开她的嘴,只能把她摁在怀里发泄似的吻。
两人唇齿交缠好久,交换着唾液,亲嘴亲得苏源下面又翘了起来。
他手摸了摸段天边磨到肿起的肉缝,显然不能用了,吮了下她的舌尖,哑着嗓子问,“段队,我想做怎么办。”
段天边被他亲得迷迷瞪瞪,被他这么一问顿时清醒,眼底露出警惕,“你说过就抱着睡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