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倾月开开心心地进了食,又洗掉了一身的病气出来后,整个人看上去精神好了不少。
她招手喊来林栩舟,把吹风机往他手里一塞,自己乖乖搬小板凳坐好,从镜子里期待又热切地冲他眨眼睛,一副摇尾求夸奖的得意样。
林栩舟一眼看穿她在示弱讨好,但这招很受用,他拨开她半干不湿的长发,慢条斯理地顺着发丝纹路吹干。
软香发丝黏人地缠绕在指尖,温柔扫过她的胸前。刚出浴的肌肤总是泛着暧昧的色彩,饱满的脸颊像两颗蜜桃,嫩得出水。虽说她瘦了,但敞开的衣领下,睡衣被撑出圆鼓鼓的形状。
在她病着的时候萌生少儿不宜的画面真是罪该万死,但这是没办法的,久别重逢的热恋期情侣,又都是荷尔蒙最躁动的年纪,和这样的尤物共处一室不产生点邪念那就不正常了。
林栩舟强装镇定的同时,庆幸起自己很健康。
“好了。”他收回视线,连着把吹风机也放进了柜子里。
庄倾月步伐轻快地蹦跶上床,身上干干爽爽的真舒服,她滚了一圈后拍了拍被子,“上来啊,离我那么远干嘛?”
林栩舟在等消火,他揣着手臂随口扯个话题拖延时间,“你还没答应我,以后不撒谎瞒着我了。”
“哟~林老师好凶。”看他冷脸,庄倾月开心个没完,跪到床边张开双臂圈住他的腰。
她下巴抵上腹部的那一刻,林栩舟头皮发麻,胀鼓鼓的下身直勾勾地怼到她喉咙。
庄倾月眼里的笑意戛然而止,愣怔地低头看了看,随后立马跳起来揭发他这个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好啊你!我都半死不活了,你居然还想着要干我?你真是越来越离谱。”
林栩舟心里讪讪,但表情冷静自持,“我没有。”
看他还能面不改色,庄倾月握住他命根子捏了捏,凑到他眼前咄咄逼人道:“林老师,你火儿怎么那么大呢?这么久没见,你晚上都怎么捱过来的?嗯?”
林栩舟呼吸短了一寸,淡定地看向她,“我只是太健康了,要是个阳痿,你-嘶!”
她突然钻进松紧带里,手滑得跟泥鳅似的,一股脑往根部摸,把林栩舟打了个猝不及防。
那只温热的小手把他裤裆顶得高高隆起,生涩探寻着危险的硬物,肉与肉毫无阻隔的贴合,刺激得林栩舟太阳穴突突跳。
他落手控住了她,呼吸发沉,嘴唇紧抿拒不发声,看着还挺倔强的。
庄倾月侧头轻轻啄吻着他,辗转手腕找到了光滑的龟头圈住,“林老师要不说的话,我就只能自己找线索了。”
0044 隔音不好(微h)
林栩舟是真没打算对她做什么,匆匆赶过来换洗衣服都没带,别说套了。但她头一遭兴致那么高,他倒想看看庄倾月能做到什么地步。
庄倾月动情地吻着他,但林栩舟只是张唇接纳,任由她滑凉的舌头翻搅,半点回应都不给。
庄倾月急了,嗔怪似的拍了拍他的下颌。
她那力道轻的跟挠痒痒一样,软绵绵一巴掌把林栩舟给打笑了:“庄老师还有这癖好?不会是想sm我吧?”
“你好烦啊。”庄倾月哪里会这些,主动亲亲摸摸已经是极限了,得不到回应她挫败地靠进他胸口,手在裤裆里生涩地蠕动轻抚。
林栩舟揣着手臂站在床边,尽管下身硬得跟铁棍一样在她手里突弹,但面儿上仍旧不为所动。
她摸得小心翼翼,与其这样隔靴搔痒还不如狠狠撸两下,可就算再心痒难耐,他都没法不忍。
庄倾月数着他的心跳,虎口卡着冠状肉上下小幅度滑动,她没什么章法地探索着,不经意间指腹刮蹭过一块小小的凹口,立马就听到头顶的呼吸声变了调。
她好奇地仰头看他,指腹按住小口打圈。
林栩舟一下就绷不住了,捂住粗沉的鼻息,眼睑即刻就红了一片。铃口是最脆弱敏感的地方,实在遭不住她这么搓弄,细细痒痒的酥麻感不停搔他心口。
兴奋的前液流了满手,庄倾月捻了捻指腹,不禁脸红心跳,跪直的大腿夹紧磨了磨发热的肉缝。
林栩舟按住了她的腕骨,声线因为隐忍而发涩,有种莫名的疏离冷淡,“可以了。”
好不容易能见上一面明明该是干柴烈火,可他三番两次的推拒,庄倾月一下就自尊心大伤,抽出手用干燥的纸巾狠狠擦拭,边迁怒于自己无辜的嫩皮边奚落道:“不想就不想,拉倒。觉得我腻味了是吧?你以后别再回头啃我这堆没滋没味的草。”
她把手搓得通红,转过身重重地摔进床榻里,掀起被子把自己裹了个严实,一副要跟他就此恩断义绝的样子。
林栩舟冤得没地儿说,天知道他对她的主动撩拨有多兴奋。他爬上床,抱住这团气囔囔的不知名物体,拽了拽被子试图跟她讲道理:“我没不想。过来得急没做准备,你身体还不好,万一折腾得更严重了怎么办?”
被子里的人耸动着推他,并不买账。
林栩舟压下身不让她乱动,手从缝隙钻进去找她脸,“我都什么样了你还说我不想?你要生龙活虎的我还能让你安生睡到大下午?别生气了庄老师,我馋死你了。”
庄倾月快被自己闷死了,掀开被子深喘了一口气,她越看他那张脸越火大,阴阳怪气道:“您不是参禅大佛吗?我哪敢让您馋啊?”
林栩舟动了动嘴唇还想辩解,庄倾月才不给他机会,指了指门口,无情赶客:“门在那儿,回你的上海去,我可不敢把你拴在这儿受苦。”
“你-”林栩舟捏住她嘴唇不让她在说话,好看的眉毛扭成了麻花。这人吧,什么都好,就是这张嘴不饶人。和她谈上了以后,都快忘了庄倾月的大小姐脾气有多气人了。
他垂下脑袋,冷静了几秒,突然将她身上的被子扯了下来,抓着她的睡裤松紧带连内裤一把脱了。
庄倾月吓得惊叫了一声,刚屈膝想踢他一脚,就听到头顶墙壁传来无比清晰的咳嗽声。
两人震惊对视,又同时抬头看向隔壁,显然被这糟糕的隔音给怔住了。
林栩舟率先反应过来,捂住她的嘴,俯身贴着指缝将暧昧的气息渡给她,“嘘。”
他探向她腿间,笼统梭巡了一圈,寻到肥厚的阴唇拨开,往穴口里戳出一滩淫液。
“唔!”庄倾月剧烈挣扎着,腿都没来得及并拢就被他顶进膝盖卡住,捂住她嘴的那只胳膊横在锁骨上一路压着肩膀,导致她成了菜板上只会拼命鼓鳃的鱼,动弹不得。
早就动情湿润的穴肉十分软热,林栩舟用两指摆弄羞合的阴唇,指尖挤进肉缝在穴口轻轻浅浅地戳弄,再退出捻搓硬凸的阴蒂,撩惹得阴阜充血肿起,饥渴的淫水源源不断流出。
甬道空虚难忍,肉褶兴奋地肿挤,就等着被填满。庄倾月闷在他掌心里哈气,一点儿声都不敢出,怕被人听了去。
林栩舟侧着头,在她绷起青筋的颈脖上舔吻,不疾不徐地揉开泥泞穴口,极缓地插入指尖。
“唔!唔!”庄倾月睫毛立马湿了,曲腿夹紧了他的腰,胯骨间的薄皮瞬间绷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