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都不想去帮这个样本擦拭眼泪。

且不说肢体接触的问题。

即便他们现在将王安安眼眶中的泪水拭去，接下来肯定也会有新的泪水重新将王安安的双眼蒙住。只要电流的刺激一直存在，那么这些蒙在眼中的泪水就不会断绝。

让他们擦一次还可以。

但让他们一直给样本擦泪水，未免不太可能。

“算了，换一种方法吧。”

几个研究员相互看了眼，确定没有任何一个人愿意出手，便都在心中想出了一个更加方便的方法他们只是要确认王安安的意识清晰程度而已，并非必须要让他自己进行指认。

只要连通测试意识程度的仪器，就可以更加直接地记录。

不过就是仪器现在的精密度还有待提高，效果没有手动测试的准确而已。

但在这种情况下，也不是不可以凑合使用。

王安安的头上很快便被一个新的头盔罩住。

连接在头盔外面的，正是直接引到旁边显示器上的意识测量仪主机。可以通过检测王安安的脑电波的方式，直接把被测量者的情况清晰展示出来。

施加在王安安身上的电流还在持续增高，而旁边仪器上已经显示出来的电波，更是随着电流的升高不断跳跃，彰显着这具躯体遭受到的刺激程度。

无需手动测量，几个研究员索性直接退到一边，专注盯着显示脑电波的屏幕。

也正在此时，王安安的双眸终于有了霎那间的清明，让他清晰地看到了几个研究员的动作，并匆匆打量了一遍那些施加在自己身上的仪器的情况。

电流刺激的程度已经即将到达高峰。

被钢制道具深深插入的穴眼，更是在电流的刺激下疯狂痉挛，裹挟着那些器具不断颤抖晃动，让整个椅子面上都被淫水沾染，在空气中都飘满了淫靡的气息。

但即便如此，根据仪器显示，王安安的意识依旧处于可识别状态，并没有影响到他的认知。

这样的情况让研究员们感到无比稀奇。

一开始，王安安并没有对性行为表现出厌恶恐惧的时候，他们的心中是明显兴奋的。

为可能成功的实验。

也为他们即将要用这个样本作为噱头招募到的新一轮投资。

但现在这种情况，研究员们却并不能继续高兴下去。

施加在王安安身上的电流已经超出了平常人可以承受的极限范围，被困在椅子上的人也确实是被电流刺激到了一定程度，就连那双被泪水蒙蔽的眸子，都变得更加失焦，久久无法聚集在一起。

但他的意识却并没有完全消失。

这个状况下的王安安，可能并不能解开一道精密的数学题，但背出自己常用的密码什么的，还是轻而易举。

“试试随机电流吧。”

其中一个研究员开口。

“或许是因为电流强度一直在缓缓加大，让他的身体有了耐受性，才会在这种情况下依旧保持清醒。如果电流的刺激是不可掌控的，就不一定还能这么游刃有余。”

他们一方面希望王安安会因为随机电流的刺激晕厥过去。

另一方面，却又希翼着他可以挺过考验，让他们验证一下心中隐隐约约生出的那个猜想。

尽管这次的实验没能让样本厌恶性爱。

但或许。

因为在实验中的那些经历，现在这个样本对于性爱的承受阈值远高于普通人类。

从另一方面来说，未尝不是一种宣传方式。

电流已经被研究员调成了随机状态，原本已经到达刺激点顶峰的电流，在随机按钮按下去之后，蓦的一下停了下来，让那些被电到痉挛不止的甬道有了休息的机会。

而一直身体紧绷的王安安，也在电流停下来的间隙之中终于得以放松些许，挂着汗珠的鼻翼拼命扇动着，尽量在空气中摄取更多新鲜空气。

这样的间隙并没有持续太久。

在王安安还在拼命喘息，尽量调整自己身体状态的时候，刚刚消失不见的电流蓦的一下再次袭来，冲着那些已经被电到过分敏感的甬道张牙舞爪而去。

强烈的电刺激霎那间让王安安溢出一声闷哼。

尽管这次突然冒出的电流幅度或许并未到达极限，但因为方才甬道们获得了些许喘息的机会，刚刚放松下去的脆弱甬道根本没有防备，在电流刺激到来的时候，生生用自己娇嫩的甬道内壁直接接到了所有冲击。

这是比缓慢升高到高峰更加强烈的刺激。

正因为有了之前的停顿，更显得现在骤然炸开的电流异常难捱。

“唔唔……”

已经将甬道刺激到突然收缩的电流并未停止自己的肆虐，在脆弱的甬道内壁已经被迫裹挟着那些钢制道具，将自己紧紧贴合其上的时候，更强一度的电流骤然炸开，给刚刚已经被冲击过的躯体带来更强的刺激。

原本还算得上可以忍耐的人已经开始不住挣扎。

缠绕在大腿根和腰上的束缚带甚至都已经陷进肉里，将那片白皙的皮肤磨出艳丽的红色。

贴着电极贴片的胸口在电刺激下不断起伏。

可供呼吸的出入口已经只剩下了鼻腔，颤抖不止的胸腔却依旧在不断胀大收缩，拼命想要汲取更多氧气，来供应高度兴奋的身体消耗。

泪水再一次从已经哭红了的眼中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