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能怪小允，是我操他操得太用力了，而我是故意的。长﹔

又操了会儿，小允还是喷水了，他的子宫被我顶开了，我的鸡巴使劲磨着他子宫里的嫩肉。他爽得眼泪汪汪，喉咙里挤出一点断断续续的声音。

他迷糊了一会儿，才察觉到他又喷湿了我的裤子，他的眼睛里流出了眼泪，那么可怜地跟我比划出一句对不起。

我感觉心要融化了，我的鸡巴也更硬了。我亲了亲他的手指，又去亲他脸上的眼泪。

为了不让小允哭，我告诉他没关系了，可以喷水了。

射过一次后，我很快又硬了。

这一次，我扶着小允骑在我的胯上，让他自己被我的鸡巴操着。他上下摆着腰，让我的鸡巴在他的逼里戳来戳去，就这样又潮吹了一次。

我索性不动了，看着小允高潮时还夹着我鸡巴，想跑却被我拽着手腕，怎么都不能跑掉的样子。

小允没哭了，我知道他尝到了舒服得滋味。他的臀尖在抖动着，每抖一下，我都感觉鸡巴被夹得厉害。在他吹到一半的时候，我抱着他往旁边走过去，那里有一张矮桌子，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对它产生兴趣的，但它应该会让小允很爽。

小允当然不知道我在打算什么，我亲了亲他的脸颊，把他放到地上跪好，为了不让他的膝盖疼，我特地放了一个枕头。我跪在小允身后，调整好桌子的角度，最后用一个桌角对准了小允的逼。桌角是圆润的，不用担心会弄坏小允。

这时候，小允似乎明白了什么，他害怕得一个劲往我身上爬，但我摁住他，笑着去亲他，舔掉他的眼泪。

我让小允重新跪好，小允吓得直打哭嗝，我把鸡巴顶进逼里，然后两只手伸到前面的桌子上扶着，就这样操了一下。

小允跪在前面，我跪在他身后，所以我清楚地看见了小允的阴蒂是怎么撞上去的。我从后面挺动时，小允的腰就会往前，那个肉乎乎的从阴缝里撅出来的骚东西，被这样直直地往前冲上去，然后被撞得立刻陷了进去。我怎么会放过它，我用手指把它扣出来，然后再一次操了小允一下，让小允的逼撞上桌角。

在这种行为下，小允很快就高潮了，而且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激烈，就像尿出来了一样。

更让我没想到的是，小允爽得受不了了的时候，就会从喉咙里短暂地挤出几个啊字的音节。我从来没有听过小允发出这种声音，就像在说话一样。那残疾的喉咙发出声音时，听上去是有点儿怪异的，但我很兴奋，我想让他多说一点给我听。所以，我不记得小允的逼到底被撞了多少下，只记得小允一直在推我，掐我，还用牙齿咬我，我的手臂被他咬出了血，他看见了血又开始哭。

我只能去哄了，我一只手抱着小允的腰，另一只手轻轻揉着小允的阴蒂。小允浑身是汗，我也出了很多汗。但我们完全不去管这些了。

等我再一次射精后，阴蒂很肿了，小允坐在地上，连腿都不敢合上。精液从他的逼里缓缓流出来，弄脏了他膝盖下的枕头。

我很想抽一根烟，我在口袋里没摸到烟盒，然后发现是掉到了床边。我没点燃，只是咬在嘴里一根。然后我朝小允招手，让他过来。

小允站不起来，试了好几次也不行，他气喘吁吁地跪坐在地上，最后是一点点挪到我面前的，像是一只小螃蟹。

我把他抱起来，一下又一下合拢他的腿，小允开始剧烈挣扎，我知道那颗肿阴蒂正被他的大腿挤压着。

我数不清小允潮喷几次了，房间里全是他的腥臊味。当然，也有精液的气味。

结束之后，我有点意犹未尽。即便如此，我不能再做任何事了，小允已经伤心得像是想和我离婚了一样。

真可爱。

“小允，不要哭了，我爱你，好不好？”我舔着小允流到下巴的眼泪，看着他的脸，那张脸已经被快感浸泡出一种情色的味道。

12怎么能让我的小允哭

一直到了聚餐那一天，我才想起来还有这么一回事。

说实话，我心里是不想去的，我一向不喜欢和很多人待在一起，那会让我感到心烦。但我想了想，如果不去，局长可能又会浪费我的时间，和我说一堆没用的话。所以我还是决定去。

我本来打算留小允一个人在家，我告诉他这件事时，他看起来好像很想出去走走，我索性就带上他一起去了。

聚餐的地址是一家老餐馆，离清湾路有点远。我是开车去的，小允坐在摩托车后座，紧紧地抱着我的腰，我能感觉到他的几根手指在我小腹上摸。风很大，下了车，我给小允理了一下头发。他穿的是衣服和裤子，加上短发，看起来很像男孩。不过他也确实算是男孩。

我带着小允进到餐馆里，找到了同事们。我看了一圈，局长没来，其他人都来了。另外还有一个我没见过的女人，她抱着一个孩子。那孩子的年纪很小，大概

赵兰一看到小允，先是愣了好一会儿，然后她朝小允笑，在这么多人面前，小允有点腼腆，很不好意思地低着头。

这时候，我听到那个陌生女人在说话，“阿杰……”其他我没听清，但我听出来她是对着刘杰青说的。

我猜测这个人是刘杰青的家属。刘杰青只是看了女人一眼，什么也没说。一桌子人谁也没开腔，小允在旁边乖乖坐着，两只手放在膝盖上。赵兰不知道从哪掏出几颗糖给他，他推脱了几下，还是接下了，然后朝赵兰弯了两下拇指。赵兰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就来问我。我告诉赵兰，他在谢谢你。赵兰笑了笑，对小允摆摆手。

孙斌和李明刚在旁边看着，他们是第一次见到小允，我向他们介绍了一下，这是我的妻子。

孙斌哦了一声，抓耳挠腮地叫了声嫂子。我跟他说，我的妻子听不见，不用跟他说话。孙斌就安静下来了。他看我的眼神变了，有点奇怪，就好像我是个做了好事的好人一样，让我感到莫名其妙。

又过了一会儿，孙斌的传呼机响了，他去外面公共电话岗打了个电话，回来说局长有事不来了，让我们自己吃。

开始上菜吃饭了。饭菜有点辣，小允吃不了辣，辣得咳了几声。赵兰去拿了汽水，给他倒了一杯。

小孩尖锐地哭起来，他指着小允手里的水杯，嘴里喊着，“我要喝，我要喝。”他的声音非常大，非常有穿透力，光照着他张大的嘴和两排小牙齿，还有空气里一点儿颤抖的灰尘。

女人吓了一跳，赶紧打了一下小孩的手，打完又揉了揉，“不听话，那是冷的，你的咳嗽还没好，不能喝的呀！”她说完，小孩的哭声更大了，那声音让我无比厌烦，我简直想把他丢出去，或者立刻离开这里才好。

女人哄了一会儿，孩子还是在哭，于是她就说，“对不住，对不住大家，要不大家别喝汽水了吧，我孩子一看见就闹。”这话是针对小允说的，我看了一眼小允，他正小口抿着汽水，我看见他的嘴唇微张着，从中间探出一点红红的舌头，在杯沿上舔了一下。

孙斌没什么好脸色地说，“凭什么啊。”刘杰青立刻回了他一句，“凭我。”然后孙斌不说话了，窝囊地喝了一口酒。

我这才笃定，这个女人是刘杰青的妻子，而这个孩子是他的儿子。

小允听不见这些吵闹的声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仍然在喝汽水，那个小孩指着小允，还在不断哭闹。我突然不想让小允怀孕了，十分地不想。

在小允放下水杯后，桌子忽然猛地震动了一下。是刘杰青拍了一下桌子，他拍完就站起来，走到我们的位置，拿走了那个水杯。

看着汽水被一个怒气冲冲的人拿走，小允吓坏了，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惊慌地看着我。我看了一眼刘杰青，他一言不发，举起筷子夹着菜吃。连带那个孩子也一起安静下来。女人嘟囔了一句，“看吧，看吧，来之前就让你听话，你偏不听话，惹爸爸生气了，以后爸爸再也不要我们了……”在女人连续安抚孩子的这段时间里，刘杰青仍然是沉默的，我从他脸上看出了疲惫，那两个案子应该把他折腾得够呛。

发生了这一切，我后悔了，我真不该带着小允来这里的。我没说什么，牵着小允站起来，往店门口走。临走前，我去付了汽水的钱。

到家后，小允一直在哭，他一直问我，用两只手急切地跟我比划，他想知道他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是不是给我丢人了？

我说没有。但他不相信我的话，还是在哭。

我亲他，拍着他的背，很久很久，才终于哄着他睡着了。

小允哭起来是平静的，悲伤像小河一样从眼眶里淌出来。我用毛巾给他擦了脸和手，然后我没有事情可以做了。我点了烟，往阳台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