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它,又看了看小允。

小允身体上的睡裙被我扯得歪歪斜斜,露出一边乳头,他没什么力气地躺在那里,胸脯起起伏伏。我这才想起来要给小允喂点水喝。

小允喝了很多水,喝完我又开始亲他。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我忍不住,我肯定是发疯了。

然后我又很高兴,我一直在笑,还笑得很大声。我用额头蹭着小允,对小允说了很多句话,我说他真漂亮,太漂亮了,是最漂亮的。我对他做了手势,我还说我爱他。可能是我喝得太醉了,才会干出这种事。

小允被我逗笑了,他的眼睛红红的,还有点气喘地眯着看我。他没什么力气,抬手也是艰难的,就这么慢慢地做了几个手势告诉我,他也爱我。我凑过去亲了一下他的眼皮。

我给小允穿上了红丝袜,他的双腿贴着这情色又淫秽的物品。在灯光下,从那艳情的红里透出了雪白。

这么纯真的身体被我弄成了这样。

我再一次把小允拖到面前,我扯开他阴部那里的丝袜,撕开一道口子,让他跪趴着被我插入了。

我一直摸他的两只腿,连脚趾也没有放过。我问他穿得这么骚,是不是想出去接客,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口的,怎么能对自己的妻子说这种话。

我太恶心了。但我很兴奋。

还好小允听不见,他正被我操得一耸一耸,屁股肉被我一下下挤扁了,即便隔着红丝袜,也能看出被撞成红通通的。

我看见小允的后背塌陷着,两只手攥着沙发上的流苏,他的脸颊压在自己的手背上,痴痴地张着嘴巴,发不出声音。

这次我没有射进去,只是射到了小允的脚上。因为小允的子宫被我顶开了,可能我们在做第一次的时候就开了,只是我昏了头,完全没有去管。前两次都射进了子宫里,已经装满了。

难怪会说肚子胀。

结束之后,我有点累,不想去洗漱了。我抱住了小允,和他汗涔涔地睡在了一起。

一整晚,我们都很热,像融化在了沙发上。

9集体和社会中的边缘人

上午,局里紧急召开了一个会。我忘了是什么内容,因为局里经常开会,大事开,小事开,即便没什么事也能开。开完会,我看见刘杰青和局长站在走廊里讲话。两个人很亲近,脸上都笑着。

我没有过多关注,一个人回到办

这些天,钢铁厂分尸案的有关嫌疑人仍然没有消息,局里派人去了他老家却得知对方并没有回去过。案情暂时陷入僵持。让我意外的是,反倒是董家桥案有了进展。这和我不久前所希望的正好相反。

前天,刘杰青从外地借调来了一只警犬,在小港村周边搜查了一整天,最终发现了一件带血的衣物。同时,河里也打捞出了部分人骨。经过验证,得出的结论是小港村和董家桥碎尸案有关联,碎尸和人骨属于同一成年男性。由于尸体不完整,暂时有两种

我拿起桌上的文件袋,从里面拿出一张相片,照的是一件黑色短袖,正面印着白云两个字。这衣服的来历已经查清楚了,是一个叫白云的服装工厂发放给工人的。

今天局里准备去那座厂里调查一下。我不想去,但是不得不去,虽然我不再是队长了,可怎么说还是个副队长。

吃午饭的时候,孙斌一直和我说话。放在平时我是不会想听的,今天却觉得有点意思。

“队长,你知道刘杰青去哪了吗?”孙斌问我。

我更正他的称呼,我现在是副队长,不是队长。

孙斌挠了挠头,说喊习惯了,也懒得改口了。我没再说什么,等着他的下文。

“哎,队长你知道吗?刘杰青这会儿正在跟局长一起吃饭。啧啧,我就知道,你看他,连警犬都能借来!绝对是上头有人的,居然还要来这破地儿和我们抢功劳!真是可恶!”孙斌用力咬着嘴里的饭菜,似乎把饭菜当成了谁似的。

反正那个人不是我,我又听他说了会儿,感觉没什么意思了,就走了。

局里派了两辆警车去服装厂,但是人多,有些坐不下。我正在想要不要开摩托车去,这时候刘杰青从一辆警察的副驾驶探出了头,他看了我一眼,对我说,“关英闵,坐不下,你就别去了。”

我同意了,孙斌和李明刚没同意。但是刘杰青显然没管他们的意见。我看着警车开走,一个人往局里走。我能明白这是刻意排挤我的行为,但我并不难堪,反而很轻松。

关于这位专员对我的敌意,我不明白是如何产生的,也不清楚他对我到底有什么意见。这些都无关紧要,因为我不在乎这个人,关于他,我也并没有什么过错。所以他怎么对我,是他的事情,我不想搭理。重要的是,我不想浪费时间在这种事情上。

我很了解自己。世界上不会再有人比我了解我了。正如我一直认为的,我是一个冷漠的人,相较于普通人,我缺少一点对人生的激情。这让我在别人眼里看起来是个孤僻、沉默寡言的人。我对此从来不解释,别人想怎么认为,是别人的事情,我从不干涉。

我总是会把自己的需求放在第一位,而不是其他。如果我不需要,那我就不渴求,不去做相关的事情。

我没有同

我一直是这么活着的,也愿意继续这样活下去。我找不到有什么理由要改变我的生活。

等他们回来已经是

几个人火急火燎地走进了办公室,刘杰青还是那身黑色警服,那张不算好看的脸上神气十足,领头站在最前面。我从他们脸上的神情看出来,应该是有进展的。

同事递了一份东西给我,说董家桥案的死者身份终于确认了。我看了几眼,是一份人口登记资料,魏天,男,

办公室的风扇昨天坏了,用不了了,我感觉有点热,就去倒了杯水喝。

这期间刘杰青分配了一些任务,每个人都有,但我没有。我对此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下班后,赵兰告诉我,他们是在服装厂排查出的受害者。她还告诉我,这个受害者在厂里干过偷鸡摸狗的事情,罚过一次款,其他工人都不愿意和他接近。加上受害者是外地人,在本地没有亲朋好友,失踪了几个月,厂里的人只以为他不干了偷摸走人了。直到今天,才知道他是死了。

她说,那件工服的袖子里面写了受害者的名字。这是一个工人告诉他们的,为了防止弄混相同的衣物,很多人会做一个记号。这才让他们发现了这个最关键的线索。

我要走了,她还在说,我真想让她别说了。但我即便这么想,也不能这么说。

赵兰忽然问我,“队长,你是不是不高兴?”

我看见她的表情很关切,这让我有点莫名其妙,说实话我心情不错,并没有不高兴。于是我摇头,然后又看了一眼时间。

“你别难过,队长,他对我们大家都不怎么样。等案子结了,他待不了多久,马上就会走的。”

我这才明白赵兰在说刘杰青,我懒得说话,就点了点头,算是同意她的话。

然后我们在大门口分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