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润湿热的唇瓣在他唇上先是温柔地碰触,他想推开那在他怀中半倚之人,却低头对上了一双含着雾气湿漉漉的双眼,那人看向他的眼中像是带了钩子,像是可怜委屈又像是魅惑撩人。
他陷进那雾中一时有些失神忘记了自己刚下想要做什么,突然,唇上轻吻的触感加重,由轻……碾变为了……还不停撞击晋江不能写的地方(为什么牙关不能被撞击??),似是想要……探寻一番。
见未果,那人却仍未放弃,那本环在他脖颈的双手慢慢在他脖颈处划着圈一路蜿蜒下移。
先是滑上他的耳旁,再然后是耳廓,脸颊,鼻峰,眼睛,鬓边,又沿着耳后滑到了下颌,滑过脖颈,肩胛,慢慢一点一点到了脖颈。
那人轻笑一声离开了他的唇边,滚烫的呼吸又很快喷洒在耳廓处,林宴安觉得自己身处一片白雾茫茫的丛林中,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不受他的掌控,他拼命想从这雾中逃出,耳边却传来一道娇柔痴缠的声音:“和女孩子接吻是要闭上眼睛的哦,现在,闭上眼睛。”
那声音拖长了尾音,每一个字都像是从他心上碾过,引得他心底划过一阵电流,他不明白女孩子和接吻是什么意思,但却受那声音蛊惑顺从地闭上了眼睛。
闭上眼后触感被无限放大,他感到有..一路沿着他的耳后碰触舔轻吻到了他的唇角,面上濡湿一片,他却并不讨厌…
那人不停地在他唇角点啄舔抵,渐渐他觉得心中有了一个缺口,那缺口随着怀中人的动作越边越大越变越大,越来越不满足,他想要更多,却不知如何做才能填补心中的缺口。
手指紧紧攥着身下的衣摆,像是极度紧张…
心中的躁动越来越多他却不知如何是好,慢慢顺着本能将攥着衣摆的双手拢上了怀中之人的腰肢,先是轻轻搭着,见那人没有反抗便逐渐加重了力道将人压向自己,本就距离不远的两人变得更加贴近…
她的腰肢很细,触感柔软细腻,跟上次一样。
上次?林宴安大脑混乱,有些想不起是哪个上次。
他心中烧了一团热火四处冲撞,烧的他全身都滚烫又难受,他不知要如何浇灭这团火焰,只能凭借着本能不断地将怀中之人压向自己,才能稍稍缓解一丝灼热。
贴在纤细柔软的腰肢的手掌变得滚烫,他不知是怎么回事,只能难耐地在她腰上不断摩挲,乞求能缓解这份难受。
他别开脸闭着眼睛,将下巴抵在怀中之人的肩头。
好香好软,凑近了她的肌肤贪婪地呼吸着,那支他亲手簪上去的簪子的流苏不停地摇来摇去在他耳尖刮过。
他难耐地在她颈肩蹭来蹭去,却不知下一步该如何进行才能缓解自己心中的躁动和难受,只能将希望寄托在怀中之人身上,见她久久仍未动作,便只能凑近她的耳边开口乞求:“笙笙,我好难受。”
那声音尾音带了一丝颤音,颇有几分委委屈屈的感觉。
说完又不知如何是好了,只能用胳膊紧紧拢住怀中之人,将头凑近她的勃颈处不断研磨,仿佛怕怀中之人下一秒就消失不见似的。
“笙笙,我真的好难受。”见怀中之人未动,那声音又加重了音量,委委屈屈地开口,像是一只在向主人摇尾撒娇的大狗狗。
终于,怀中之人有了动作。
她先是将手抚在他的头顶摸了摸,声音有些缥缈地开口:“哦?是哪里难受啊。”
“这里。”林宴安松开了一只拢在她腰肢上的手,拉着她的纤手来到了他的胸膛处。“这里好热,好烫,好难受。”声音更加委屈,撒娇意味明显。
“是吗?那我...检查...检查...”那声音一顿一顿,带了几分意味声长。
画面一转,两人来到了林中的一片草地。
林宴安半倚在一棵树上,闭眼紧搂着怀中之人。
“是这里难受吗?”那人声音带了蛊惑,用指尖不停在他胸前打着圈。
“嗯。”
“那我开始检查了哦”
那人一点一点挑开了前襟,用手伸进了他的衣领,慢慢在他的肌肤上打圈抚摸着,一点一点向下移去。
他觉得心中的那团灼热似是被她冰凉的指尖慢慢安抚了下来,那难受才缓解了几丝。
只是那指尖不知何时已解开了他的腰带,怀中之人边笑边在他身上肆意作乱点火,不消片刻,那好不容易缓解的火焰,便在心中烧的更旺了。
那人坐在他腿上不停地乱动乱蹭,手也移到了他的腰间,当那冰凉的触感自腰间处传来时,林宴安只觉得自己脑中顿时有什么炸裂开来,四处都变得寂静一片,他什么都听不到也看不见。
身体和心中所有的灼热顿时只涌向一处。
他拉着她的手不知如何是好,见到眼前人的狡黠的笑容和带着钩子般撩人的眼神一下很近一下又变得非常遥远。
他伸出手想触一下她的面颊却扑了空,可身体某处的感觉是如此真实。
大脑逐渐变得混乱起来,他想抓住些什么却总是扑空。
作者有话要说:
嗷,其实我写的时候满脑子都是男主变态黑化的样子,写出来却如此纯情啊啊啊。
好想快点加速到黑化之后!
下次我一定开本快穿,男主个个上来都是已黑化的变态嘿嘿嘿(我好变态
抱歉哦,昨天痛经实在是痛的厉害,没能赶上更新,今天会补上,大概下午或者晚上还有一更,我先去吃饭,吃完码字字。
第22章
“啊!”电闪雷鸣之间,昏暗的屋内男子从床上惊醒,他额前黏了几缕湿发,殷红的唇瓣略微张开急促地喘|息着,泠泠的月光从窗外照进他的身上,似是度了一层薄薄的光辉。
他眼里含着水汽,面上带着红晕,整个人清冷中又带了一丝楚楚可怜的味道。
他掀开薄被,面色有些发沉地盯着湿濡的床单和裤子,有着无措和羞恼,耳尖红到快要滴血。
混迹市井多年,他当然知道这是什么。
平常男子,十二三岁便会开始,但他因无心于此,今年十五了还未曾有过,他..他从未想过这方面之事,谁知...谁知今日那妖女竟...竟对他那样,他..他才..才会做出这样的梦。
想到梦中的场景,林宴安闭了闭眼睛,却无论如何也不能将自己衣衫半褪而那妖女却衣物完好地坐在自己怀里的画面挥去,又一会闪过自己伏在她肩头埋在她颈边喊呢喃着她的小名哀求她的画面。
他他他...他怎会梦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