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鸡,该下地了!”我家的一个远方亲戚,现在也是这个农户的主人张桂枝轻轻走到院子里的土坯狗窝前,轻轻的敲了敲土坯的墙壁后,从狭小的入口里温和的看着睡在稻草中的裸身男孩,也就是我。她柔声叫着我的名字。因为田地刚刚承包到户,现在每家每户都憋足了劲大干,想从贫瘠的土地上刨出更多的粮食来。
我轻轻嗯了一声,使劲睁开眼睛一看,天刚刚发亮朦胧一片,面前是谁的脸也看得不太清楚。于是我轻轻翻了个身想再睡一会儿,尽管有些狭小
笃笃笃…。敲门声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昨天刚刚起好垄,早上借着雾气,正好把白薯苗下去。对于经常饿肚子的乡民来说,按时节侍好庄稼比什么都重要。
“娘,我困着呢。”我嘟囔着,继续翻了个身。
“鸡鸡,那俺等你睡醒了再说。俺今天可以不去。”桂枝娘见我睡得香,舍不得马上叫我起来,并且十分宠溺的说道。因为从城市来的我,对种田的一切都感到新奇,娘为了满足我这个看种东西的愿望宁可比别人晚收一些也愿意。我眯了一会儿精神才缓过来,后来当我明白这些事情,也明白事情的严重性再也躺不住了,我立刻从狗窝里钻了出来,爬在了这农户的院子里,看到了正坐着马扎在一旁纳凉的桂枝娘。“娘,早上好。大鸡鸡给您请安了。”我跪在娘的面前,脸颊快要接近娘那双刚忙换完农活沾满春泥的赤裸大脚丫。
“起来吧。鸡鸡。你冷不冷,娘给你披上件外衣吧。”四月的天气,早上还有些凉意,然而再冷我也没忘记自己的身份,认真的说道:“娘,您又忘了。鸡鸡是畜生,在家里不能站起来,也不能搞城市那一套给我穿衣服。”
“恩。。娘确实忘了。俺的鸡鸡壮实也不怕冷。娘下次注意。”娘微笑着说道,而我摇头噘嘴说道:“娘,哪能这样算了,您得罚我。家规规定过鸡鸡要是把自己当人看,就要挨打。”
“唉。。好吧。”娘拗不过我,只能答应了。
“对了,奶奶呢?”叫了声奶奶。发现奶奶不在屋里,听娘说一大早就被大队书记的老婆请走了。奶奶是我娘的婆婆,是个巧手裁缝,附近几个村庄的裳都叫她做的。有时候我伺候奶奶不到位,奶奶会让我把鸡鸡皮撸开,用缝线的针轻轻扎我的鸡鸡头,但是奶奶心疼我,只能有种刺痒的感觉倒是不痛。
言归正传,我趴在院子中央分开着双腿撅着屁股,而娘拿了一支柳树的藤条。娘平静的说道:“挨打之前,先说说自己哪错了?该受什么罚?”
我恭敬的对娘说道:“今天鸡鸡晚起偷懒,又对娘有两个大不敬。应该让娘用藤条抽身子,今天罚不吃晚餐和伺候娘睡觉。”
“鸡鸡,身子痒了?”娘微笑的问完后,我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娘一笑说道:“好,那俺就给你解痒,这柳树藤条不会留伤疤,打你正合适。”说完,娘的藤条就“啪啪”的一下一下落在了我的屁股上,每一鞭我都会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声。娘抽打我的时候很有力,她知道我的忍受能力很强,藤条对我根本就不算什么,只能算是热身而已,而当我翻了个身,将已经勃起的鸡鸡对准娘时,对我的惩罚才刚刚开始。
藤条挥舞着准确无误的打在了我的鸡鸡上,当时就出现了一道细微的红色鞭痕。接着娘抡圆了胳膊一下一下使劲的抽打,打的我鸡鸡乱颤。藤条“啪啪”声伴随着我痛苦的呜吟声在院子里回响着,然而我的身体由于痛苦无论多么不停的抖动,都没有挪动躲闪,我要保证娘的每一鞭都准确命中。
我觉得我越是这样,越能激发娘心中虐待我的施虐天性。对于我这样一个身世显赫的小少爷,却被娘一个身份低下的农妇虐待。在这里娘也不必像以前一样在一堆人监视的家里战战兢兢的伺候我,而是可以凭自己的喜好来决定我的一切。而面对这样一个反差,也真是让我太兴奋了。一鞭接一鞭的下去后,我越疼越兴奋,每一鞭都让我抽搐扭动发出呜咽,每一鞭都带给我莫大的刺激,兴奋和满足从心中涌出,瞬间弥漫全身,直达指尖。全身都因这股兴奋而感觉发麻,像是触电一般的感觉.....直到娘累的浑身是汗,我才心满意足。
“鸡鸡,娘打疼了吗?”对我的体罚结束后,娘用脚丫子碰了碰我鸡鸡上布满的轻微红道心疼的说道。
“娘,不疼。这次力度挺好的,娘以后就要这么打鸡鸡,鸡鸡才能长记性。”我摇头道。
“长啥记性,明明是你皮痒要吃娘的鞭子。”娘嗔怪的说道:“现在都该吃中午饭了,俺去给你做饭。不吃饭和晚睡这两条就免了吧,你还在长身子呢。”
我知道这一点我拗不过娘,娘是不会做损害我身体健康的处罚的。于是我感动的点了点头,爬到厨房帮娘一起做饭。厨房是需要烧柴的灶火,但是这也不影响我的帮忙。
中午饭很简单,十来个白薯加一碗小米粥就算一餐。小米粥还是娘特意给我熬的一碗,尽管在我万般拒绝下,这碗小米粥还是落入我的肚子里。
“鸡鸡,多吃些。”娘把一个个白薯扔在了自己脚边,而我也如同狗一样摇着屁股过去趴在地上狼吞虎咽起来。娘看我的吃相也逗笑了,然而看了看四处破壁的家后又是一阵心酸:“好娃子,苦了你了。你跟了俺回来后连一顿肉都没吃过。。”
“只要有娘,我怎么都不苦。”我对娘安慰道:“我会慢慢习惯的,娘也快吃。别忘了娘昨晚答应今天晚上给鸡鸡屁眼开苞呢。”娘听完后笑了笑,这也算是苦中作乐吧。
夜晚,我和娘用井里的水把娘的大脚丫子和我的屁眼洗干净后,娘用肥皂块涂抹在我的屁眼上起润滑作用,我则是跪在地上掰开屁股,把我含苞待放的菊花冲着月亮,还有娘。
“娘,今天鸡鸡把屁眼的第一次给您,请娘用您的脚趾头给鸡鸡的屁眼破处。”娘点了点头后,把大脚趾头轻松的插进我的屁眼里。我的屁眼第一次被异物插入很难受,但所幸因为肥皂润滑,也没有感觉那么疼。“鸡鸡,疼吗?”我摇了摇头笑着说道:“没事,娘,挺舒服的呢。”
“俺以前都没想过这拉屎的地方也能插呢,城里人也不嫌弃这臭。。”娘嘟囔了几句后,突然想起什么用脚趾头在我肠道里面搅了搅后笑着说道:“当然俺的鸡鸡是不臭的。”说完,娘把脚趾头从我屁眼里拔了出来,只听到“波”的一声后,被我肛液浸湿的大脚趾头拔出来后塞入我的嘴里,我也乖乖的吸吮起来:“娘,以后打完我的小屁股和大鸡鸡后,也经常捅一捅我的屁眼好吗?”
“那要是被捅松了咋办?以后连自己拉屎都管不住了。”娘笑骂道:“再说你也长了根大鸡子是插人用的,咋还喜欢被插呢?你这娃子啊。。。”
我也没皮没脸的回应道:“娘,这挖鼻孔也是鼻子舒服也不是手指头舒服啊。” 娘哈哈笑了几声后,帮我整理好我在院子里的狗窝后,让我进去睡了。柔软的稻草给我狭窄的狗窝弄的暖暖和和,让我睡的也分外香甜。娘在院子里直到看到我发出微微的鼾声后才回去睡觉。第二天一早,我早早的醒了过来后伸了一个懒腰,今天的雾气倒是蛮浓郁的,村庄仿佛被水里捞出来一样。笼罩着整个芙蓉湾。空气中带有湿漉漉的感觉,冰凉水汽打在我单薄赤裸的身体上让我感觉到非常的舒适,真舒服啊。随即我从大门中爬了出去,用狗的视角欣赏着这芙蓉湾的大好景色,并且还汪汪叫几声在歌颂它。
芙蓉湾是江南背靠大山,沿海的一个大村庄,这是个仿佛是现代科技不挂钩,与世隔绝的桃花源。这里原本有五百多户人家,因为男人几乎都出去打工,所以这里变成了一个“女人的村庄。”而女人们则是在这里上靠山吃山,靠海吃海建立了一个母系社会。我欣赏完后则是没什么功夫想别的,而是想着今天的农活。。昨天是在山里采蘑菇,前天是在海里捕鱼。。今天我该去农田里侍弄田地了了。我们的山下是一大片农田,农田往外是芙蓉溪,这是村子里人们洗浴的地方,娘带我也经常来这里洗澡。芙蓉溪在这里拐了个弯,水变缓,形成了一个大水湾。大水湾的沿岸长木芙蓉,一到四五月份,红的白的粉的芙蓉花开溪两岸,远远望去芙蓉溪上像落了一大片红霞,芙蓉湾由此得名。我每次在芙蓉湾洗澡的时候,闻着隔岸的花香真是醉人。甚至永远不愿离开这个地方。今天奶奶一大早被大队书记的老婆给请走了,所以不用去伺候奶奶。直接去芙蓉湾干活就行了。而娘正在我家的旱地里光着大脚板撅着屁股干农活。
因为我家地距离家门很近,所以娘在地里听到门响就知道我起来了:“鸡鸡,帮我把白薯苗提出去。”
我跳过篱笆,爬到放番薯种的地里。嫩生生的白薯藤有一尺来长了,在澎湿的水汽里显得格外翠绿。白薯藤可以种植新的白薯,也可以炒着吃。也能作为惩罚我用的新鞭子新刑具。娘蹲在白薯藤中央,撅着个圆圆的屁股,手里的剪子嚓嚓响着,带着露珠的番薯苗一码码放到菜篮里。看着娘的大屁股,我心血来潮的亲吻了娘撅着的屁股。随即抱着娘的屁股把鼻子贴近娘的屁眼,使劲闻娘的屁股味。
“别闹,被人看见!”娘有些生气的扬起剪子打开放在我的鸡鸡上吓唬我道:“再不学好,娘就剪了你的大鸡鸡放到菜篮里炒着吃!”我吓的不敢再动,娘似乎余怒未消:“真是闲的!”娘用长长的白薯藤把我拉成大字型绑在了篱笆上不让我捣乱,作为惩罚还把白薯藤大头的一端插到我的屁眼里,小头的一段挂在我的鸡鸡头上。娘要求我会阴下面的藤蔓保持一条直线,那么就必须保证我的鸡鸡时刻勃起。这是作为我对娘不敬的惩罚,娘干活的时候时不时回头看一眼我,如果娘看到白薯藤不直后,白薯藤就抽在我的鸡鸡上直到我勃起来为止。日上三竿,太阳炙烤着我赤裸的身体有些难受。娘看着我的鸡鸡鞭痕密布(只是轻微的红道)知道我差不多得到教训了,就给我解了下来。随即揪了一根白薯藤喂给我吃,脆脆的,甜甜的,白薯藤生吃也是那么棒。
“娘,别剪太多,看样子太阳越来越大,插不完就浪费了。”我说道。
“等我剪满了这个篮子,俺们就回家。”娘站起来,我也站起来踮起脚尖舔干净娘脸上的汗珠。娘也脱掉她的外衣给我擦了擦身上的汗后让我拿着,她只剩下件花布衬衫,胸上两团鼓得厉害。可能是蹲的时间太久,娘突然晃了两步朝我倒了过来。
我抱住娘大叫救命,很显然被吓坏了。
“鸡鸡,我…我没事儿。”娘笑着看了看我说道。
“娘,我驮着您回房休息一下吧。”我着急的说道。
“不用了,我没那样娇气。”娘深深吸了两口气站了起来。但在我的坚持下,娘还是骑着我回屋,虽然这一段路不算太远。但是娘的体重也压的我有些气喘吁吁。娘休息一会儿后又和我来到地里干活。
“鸡鸡,你看着点白薯苗。我马上就剪好。”娘弯着腰继续劳作着,白薯最好侍弄了,过几个月就有收成。
“鸡鸡,快来提出去。”娘又喊起来,我把一菜篮的白薯秧提出篱笆外,几只早起的公鸡飞扑过来啄。我一脚踢了过去,把公鸡都扑棱到一边去。此时我突然有了便意,不好意思的对娘说道:“娘,鸡鸡想拉屎。”
“就在这拉吧,正好给菜地施肥。”听到娘这么说,我顿时感觉一阵臊得慌,虽然我已经适应裸体的生活,但是在公共场合拉屎我还是有些难以接受。。“鸡鸡,农村和你这么大的娃子平常都是这样拉的,乖。拉完后娘帮你撸大鸡子。 很久没打子儿了吧。”听到娘这么说我顿时变得期待起来,于是我也克服了心理压力,过了很久当着娘的面拉了出来。。在这里是没有擦屁股的手纸的,娘说让我自然风干后帮我刮下来。家畜确实没有擦屁股的权利,我也只能忍着不适遵守娘的命令了。
当我们回到家后,天上开始下起雨来。娘正好提出让我站在院子里给我洗澡,省的再给我烧水了。如果是原先,面对冰凉的雨水我一定会冻的感冒,但可能是我在芙蓉湾一直都是春夏秋冬都裸体生活,再加上芙蓉湾人杰地灵的气候滋养着。导致我的身体免疫力比以前强大了不少。
娘先走进了屋子里把衣服脱光后,浑身只穿着一个花布做的肚兜和兜裆布走了出来,用因为农活变得粗糙的手搓洗我的身体。在封闭的芙蓉湾,女性是不知道胸罩和内裤的存在的。不过这样也别有一番风味。
洗好澡后雨也停了,娘赤裸上身坐在院子上的马扎上。我乖巧的躺在娘的怀里吸吮娘乳房上那颗葡萄大的黑色奶头。娘慈祥的看着我,用一只手抱着我的脑袋,另一只手脱下自己的兜裆布裹着我的大鸡鸡,用最臭的那个部位贴着我的马眼撸动着。我舒服的直哼哼,眼前也慢慢天旋地转起来。
“到底是城里娃娃,不像俺们农村娃那样皮肤糙。这鸡子又粗又嫩的,真是个大驴鸡鸡。”娘搓了我的大鸡鸡一会儿后渐渐没有耐心了:“今儿个咋了,怎么还不出水?”
“娘,这样干搓已经没用了。”我摇了摇头说道。
“那咋弄,难不成这样让它疼有用?”娘用手拧了我的鸡鸡头一下,我的龟头顿时多了一道红色的掐痕。我倒吸一口凉气痛道:“是。。不过不是这么疼的。”我提议道:“娘,您用脚吧。”
“用脚丫子踩你的鸡子?”娘有些震惊,我给娘讲了讲以前在城市里看AV里足交的方法后,娘才同意试一试:“鸡鸡,你先给俺把脚丫子舔湿了。这样俺用脚丫子踩你鸡子的时候能滑溜点。”以下为收费内容(by )我乖乖舔起娘的一双大脚,娘也把脚的五个脚趾张开,让我的小舌头都能把她硕大的脚掌舔到。今天娘的脚因为刚干完活舔起来酸臭酸臭的,娘是汗脚,怎么舔都有股大臭脚的味道。我的舌头轻轻接触娘脚掌的每一个部位,味蕾残留着碰触娘的脚丫的感觉,有粗糙,又很臭,但对我是说不出的艺术品。
“娘,可以了。”我跪在地上分开双腿露出大鸡鸡来,娘用脚触碰了一下我的鸡鸡后先轻轻踢了几下后踩了下去。
“娘,用力踩啊。”我舒爽的说道,娘脚上的老茧摩擦着我的嫩鸡鸡,虽然娘的手同样布满老茧,但是这摩擦感觉却给了我与手截然不同的感觉。毕竟脚你们潜意识都是很脏的部位,而我最娇生惯养的部位却被无情的踩在脚下,这让我怎能不兴奋?
“那咋行?用力踩还不踩坏了你的嫩鸡鸡?”娘虽然这么说,但是脚上的力气越来越用力了。另一只脚也踩在我的脸上让我闻臭味,我也迎合着舔着娘的脚丫子:“真是个小贱骨头,鸡子被人踩还能打子。”
娘的话是一口软软的山里腔,虽是责备,却没有一点生气的意思。我最喜欢听娘用最质朴的山里话羞辱我,她的话里似乎带着糖的味道,让我无论何时都有种心慌慌的感觉。不过,这种感觉很朦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