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齿般的刺痛与酥麻逐渐占据了沈晏承的大脑,他如落入泥沼的天鹅一般无力地昂着颈子,身躯被困,只得满面潮红地喘息。

“是很香甜,还有一个,小奴隶要请小叔叔吃吗?”

沈晏承知道,陆云就是故意要他说话,不然今天是不会结束的,他只好揣摩着陆云的想法,顺着他的意,“小叔叔,请您吃奴隶的奶子…”

“好乖。”

陆云赞叹一声,吃下了另一口香甜的奶油。

“乖孩子,现在,要小叔叔标记你吗?”

沈晏承好半天才停止喘息,颤抖着双唇,已然无暇思索礼义廉耻的问题,顺着陆云开口,声音沙哑带着眷恋,“求求小叔叔标记奴隶……”

陆云走到他身侧,半跪在刑床上,在低头咬上沈晏承腺体的同时,打开了他后穴内的跳蛋开关。

抵着敏感点高频振动的快感与腺体的刺痛感一起袭来,沈晏承泪水猛然决堤,痛苦地闷哼一声,却不知道陆云什么时候悄悄抽出了他的尿道棒。

伴随着前列腺高潮,强受着回流痛苦的性器失控甩动,在沈晏承昂着头眼前一片白光时久久无法掌控自己时,射了满地精液尿液,即便放在几米以外椅子上的蛋糕都受了波及,被溅上几滴稀粥般的白精。

等沈晏承好不容易回神,发现自己身下一片冰凉,整个小腿都被一滩淡黄的液体泡在里面,释放快感后的身体一片虚脱,只觉身下凉透,心里也是一片冰凉。

好在陆云没让他出神多久,就引来了他的注意力,陆云的手掌并不宽厚,却干燥温热,解开束缚的动作利落干脆,很快就将脱力的他从那冰冷的囚笼中拽出,将他一路抱回了卧室。

把沈晏承安顿在柔软的床上后,陆云命令他不许动,自己接了盆温水回来,把他从头到脚擦得仔细,还顺道将道具去除,给破皮的腺体上了药,又换了盆热水给他的膝盖做热敷。

沈晏承挣扎地厉害,膝盖上贴着骨头的肉皮已经泛了紫,看上去极为恐怖,估计明天全显了色看起来只会更严重。

把沈晏承重新打理好,闻着不含半点杂质的森林气味,陆云一直堵得慌的心终于一松,他叉了块蛋糕递到沈晏承面前,脸上恢复了往常漫不经心的神态,

“哪有生日不吃蛋糕的,把它吃了。”

沈晏承显然也看清了那上面的东西,顿时脸色一红,有些呐呐地看向陆云,难得完美掌握撒娇技能,“小叔叔,我吃不下…”

“小叔叔赏你的,你不要?”

陆云笑容更甚,沈晏承却没来由地后颈一寒,委屈万分地张嘴接过蛋糕。

蛋糕的水果味很重,并不能尝出来那少许的自己的味道,可沈晏承就是怎么也过不去心里的坎,嚼了半分钟也没咽下去,最后还是在陆云的逼视下,心里一横,皱着眉咽下。

可陆云的视线并未收回,反倒一直盯着他,沈晏承思索几秒,试探道,“谢谢小叔叔?”

陆云果然眉开眼笑,凑过来给了沈晏承一个用力的拥抱,在他的额角轻轻落吻,“乖宝贝,今天是不是吓到了?”

身体比沈晏承自己记得都清楚,这是游戏结束的标志,身体在拥抱中放松,沈晏承顿时红了眼圈,窝在陆云的怀中不愿抬头,闷闷出声,

“嗯…还很疼。”

陆云费了老大劲把沈晏承的脑袋给捞出来,他安抚性揉了揉他的脸,眉宇间却带了些认真意味,“去跟你那死鱼朋友说明白,用不着他操心你的标记。”

沈晏承很乖顺,“好。”

当着陆云的面,沈晏承打开微信,在点开和冯潜的聊天窗口之前,意外瞟见了与陆云最新聊天记录的通话时间只有短短的两分钟,沈晏承心下一暖,唇角浮现出浅浅的笑意。

点开聊天窗口,和冯潜最近的记录就在今天早上,沈晏承告诉冯潜自己去找陆云了,冯潜怕他被陆云发现腺体的事会被收拾很惨,沈晏承却说没关系。

沈晏承:‘刚才他把我标记了。’

对面回消息很快,显然是一直在等着沈晏承。

冯潜:‘你身体有没有事?’

当着陆云的面,沈晏承有些脸红。

沈晏承:‘他有些生气,罚的狠了些,谢谢你的关心,以后我感情的问题不用你帮忙操心了’

对面消息删删写写,好半天才回,却只有一句。

冯潜:‘那他喜欢你吗?’

看见这句,沈晏承下意识伸手把手机挡住了,但看陆云的反应却是已经看到了,沈晏承看向他,却没敢问,只是对着那张若有所思的脸笑了笑。

沈晏承:‘你忘啦?我只是他白月光的赝品啊,不需要被喜欢的。’

29晏承,做吗?(绳缚,口交,骑乘)

沈晏承的膝盖果然紫了一片,稍一动作就疼痛不已。

一开始沈晏承还想瞒过去,却被陆云一下点破,说什么也不让他下地。

为了好好修养,陆云出门不知从哪弄了个轮椅,把沈晏承给接了出来。

这间调教室是沈晏承偷偷买了他家老房子的隔壁改的,征求了沈晏承的意见之后,陆云最终是带他回了隔壁的老房子。

陆霄他们生前住的房间被当做杂物间放了些旧物,房子干净明亮,看得出来沈晏承经常偷偷回来收拾。

只是房子终究久不住人,陆云在外卖上点了些蔬菜肉类上门,开火做了几个菜给家里增点人气。

二人吃饱喝足,陆云就带着沈晏承回他卧室养腿去了。

温暖的掌心沾满搓热的药油在青紫的膝盖上轻轻揉搓,热辣的药液如针刺般渗入皮肤,看到沈晏承蹙着眉,陆云手上力道又放轻了些,多花了好久的时间才将药全数柔进去。

年轻的alpha身体素质就是好,昨天那么折腾,今天除了这伤腿,就只有破皮的腺体没有好全。

陆云看他一副怏怏的模样,淡笑着揉了揉他的脑袋,问道,“想不想做?”

沈晏承的眼睛缓缓睁大,耳根肉眼可见地红了起来,他有些不敢置信,“做…做什么?”

陆云被他的蠢样逗乐,眉眼如春风般和煦,“当然是做爱啊,想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