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的乳头被小叔紧紧含住,辗转吮吸舔弄,她难受到颤抖抽搐,却被领带缠住了口,只能发出唔唔的细碎呻吟。下体一阵阵花液汹涌而出,对小叔的挑衅又何尝不是对她的审判。

床上的少女扭动着娇躯,男人上本身伏在她胸前掠夺,嘴里含着诱人的花实,另一只手肆意揉捏着挺立的乳尖,情到浓时像是把它掐碎似的,疼得她呜咽颤抖,眼泪颗颗泛出眼眶。

姜月丘像是被久久压制在矜贵冷傲的表皮之下,只要接触到她的肉体,逐渐显露出暴虐的本性。

她泪眼迷蒙,夺眶而出。五年前也是这样一个夜晚,他初次在她面前展露强势专横的暴行,将她吓得不敢动弹。鼎中的掌舵者怎么可能只是个高贵的正常人。

他的暴虐只在暗夜里,被她逼到歇斯底里。

姜月丘的吻从双乳到腰间,寸寸掠夺毫不怜惜。大掌将她双腿狠狠掰开,露出花蜜潺潺的少女阴户。高挺的鼻尖一路轻轻蹭着敏感的肌肤,在双腿间流连辗转。眼中迸射出的渴求欲念压抑了经年。

“男男,小叔想要你…”

他语气突然轻柔,像是一只爱抚的巨手,将她浑身上下温柔抚摸了个遍。

可动作毫不轻柔,反倒十分狂躁。湿热的舌头抵上潺潺花蜜的桃源洞口,狠狠一阵捻弄吮吸,搅得她近乎失控崩溃,情不自禁夹紧了双腿,万分难受地蜷曲在床上呻吟。

“唔唔唔唔唔唔”身下舌头的碾动越来越迅速,一次次久违的快感冲击着中枢神经,在颅内绽放出阵阵酥麻酸痒,脑袋爽的一片混乱。

“唔唔唔唔唔唔”少女不停地痛苦扭动,抗拒着男人的袭击。

姜月丘将她蠕动的身躯狠狠掰回来抵进穴口,一顿狂轰猛炸迅速抽动。手掌在花核上不停作恶捻弄玩转,两处快感交织缠绵,刺激得她逐渐失去意识。

24、商业版图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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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束缚的口舌在领带上浸湿大片水渍,沿着柔嫩的口腔滑落床单。

下体更是濡湿一大片,姜月丘在她花穴口肆意逞恶,源源不断将她的蜜水从阴户深处吮吸而出,又舔弄着吐在阴户周围,在月光下一片淫靡水渍。

舌尖感受到花穴内传来一阵阵颤悸的淫水,他加快了舔弄蹂躏,将男男瞬间送到高潮,尖叫着在他舌尖尽情释放。

花穴内喷溅出大股蜜液,他满足地靠在少女花户喘气,嗅着她清甜的味道,克制许久的欲望得以餍足。

高潮过后,男男软成一滩烂泥。颅内完全一片空白,没有脑子去思考这段禁忌的关系,只能静静躺在高潮的余波里,在他的强势攻伐中身如漂萍,随着本能的欲望颠簸起伏。

姜月丘脱下衬衫,揉成一团。将它塞在男男下体,仔仔细细地擦拭干净半床淫液。男男的滋味香软柔嫩,高潮的时候尤其妩媚,花液尽情喷溅在他身下,克制又孟浪,禁忌的快感无法言喻。

他抚摸着高潮后微微粉红的花户,往她鼠蹊部温柔地亲了一口。又附身贴到她耳畔,摸着柔软的发丝,隔着濡湿的领带与她唇舌纠缠,牵扯出缕缕细密的淫丝。

“乖孩子,喷的真棒。”他一遍遍抚摸小脸,将她按进怀里,内心深处涌起无限满足。与她如此尽情缠绵的性事,他在无数个煎熬的夜晚肖想了很多年。“以后不许抗拒我,听到没有?”

怀里传来支支吾吾地回应。男男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久久回不了神,张着小嘴任凭缕缕淫液划过嘴角,一丝丝渗入床单。

他解开捆绑双手的皮带,又缠着她一阵索吻才将她口间濡湿的领带释放。男男陷在他炽热的怀抱里,高潮余韵未消。娇嫩的双腿与男人坚实的长腿交叠磨蹭,腿心不停地泛出股股蜜液,沾湿了背后挺立昂扬的雄性器官。

他终究还是不敢碰她。

高潮之后彻底脱力,陷入一片满足的虚无。她只想好好躺在小叔的怀抱里,肆意索取他炽热滚烫的偏爱,等过了清晨黎明……世俗破晓,他是叔,她是侄,一切恢复如常。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云家开满蔷薇的窗棂。

干净的大床,衣裙完整的少女,房间内看不出一点夜半鏖战的痕迹。

身后,温热犹在。醇厚的沉香味还在枕间缭绕,并未散去。

她起身下床,双腿一软,差点摔在地上。昨晚被小叔蹂躏腿心太狠,大腿根部很是酸疼。

她扶着床向外走去,林姐和她丈夫已经起了。林叔正在院子里除草,林姐从厨房端出一碗白粥一牒干菜两只包子,招呼着丈夫吃早餐。

恩爱的白首夫妻在晨光里分外美好,相濡以沫的样子看得她心头泛酸。

曾经,也有人在清晨给她端上一碗热粥。那时同她两心相印,恩爱不疑,满心满眼照顾她的日常起居。

那段时光,每每想起依然为之心有怦然!

她感受到过两心相惜最真挚的爱意,即使保质期只有短短一年,仍然叫她铭心刻骨无法忘怀。此后心房的每一次为爱跳动,都有那个人留下的鲜活印记。

姜月丘屋内无人。她向院子走去,竟然在花丛里看到鹞子在晨练,施展拳脚时扬起一阵阵清风。

原来每个刚刚破晓的早晨,鹞子都会晨练。她还是第一次发现。

她习惯了每天醒来都已经日上三竿,看来早点起床还是有好处的。可以欣赏到不一样的风景。

鹞子身手干净利落,晨练了一个小时现在浑身渗出微微薄汗。在温和的晨风里,浑身气场通透、明净,与平日里的冷面煞气完全不一样。

恍惚间像是看见了那个早已亡故的人,青涩透净,像是黎明的一束晨光,干净明亮,照进人心底。

鹞子早察觉到了她,一套拳法练下来,气息微促。他望着她,那只异样的灰白瞳仁有些欣喜。

“小姐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她向院中张望,没有看到小叔的身影。“小叔去哪儿了?”九≈武二衣六玲二⌒八/З

“姜总今日要出差,刚走不久。”

鹞子微微蹙眉,犹豫了片刻还是问道,“小姐现在…还需要鹞子吗?”她昨天出门就没有带他,心里有些难以言明的异样。这一年下来,已经习惯了和她同进同出,在她身边守着。

“当然需要!昨天是特殊情况。”云出岫不好意思地笑笑。

昨天要和老情人久别重逢,她很怕两人一个按捺不住当着保镖的面把她办了,那她脸可就丢尽了。

不过还好,繁鹤骞和崔檎都很给她面子,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反倒是一直以来沉稳淡定的小叔失控了。属实让她没想到。

鹞子常年跟在她二人身边,也不知道昨晚他有没有察觉到什么?

想起昨晚,面颊不由得浮现一片绯红。小叔强势的疼爱既让她心生畏惧又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