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高涉彻底松了手,却仿佛觉得自己也被人松了一道似的:“哼,弹琴?这畜生惊扰了慧妃,朕已传诏下去将他刺配了充军!”(桃:那个,这件事不是也有小P的参与吗?待遇差别真大啊……)
“刺配了……充军?”珀希又一次露出迷茫的神色。
高涉忽然生出一股玩笑心思,嘴角冷冷一抬,将手放在自己脖颈处,比成刀状,抹过。
“No”珀希不知哪儿钻出的一股蛮力,腾地坐起来,更是朝高涉扑去将他摁倒:“你……你不许那样!”
这一举动吓坏了一旁的太监们,纷纷上前欲将那大胆的小子拖扯下来。
谁知没等哪个人的手碰上去,情势又是急转,高涉一个挺身,揽着腰将珀希推翻过去,紧紧压着他
“你算个什么?竟敢对朕下命令!”
“你不许……‘刺配了充军’那个人!”珀希刚才那一着拼上不少力气,再加上身上的伤,多少已是筋疲力尽了,却还咬着牙愤怒地喃喃。
“你倒在乎那人,也不想想他把你伤成这样?”高涉抚着珀希的眼角,皱眉道。
“他弹琴得好!”
“如此?”高涉凑上去咬着珀希的耳垂,心思已经无法专注在此时的对话上。“你想救他么?”
“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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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致听懂了“皇上”的一些话:那个乐师被他宣判了死刑,将要上断头台该死的,这变态的权利居然这么大!
在被那家伙揍的时候,我真的很想拿什么砍了他。但是现在,当一个人真的要死了我毫不怀疑“皇上”的话,那冷酷的杂种做得到!我感到深深的恐惧,好像自己的一部分也会随着一起下地狱。
这是第一次,一个我认识的人要死了,虽然我还不知道他的名字。
“你想救他么?”“皇上”对着我的耳朵说话,呼出的热气弄得我很痒。他是故意这样的,紧贴上来的胯部已经有反应了。
“什……什么?”我紧张地吞咽一下,努力集中注意力,这让我没法分神去阻止他解开我的衣服又一次。
“你不想他被充军是吗?”“皇上”看着我,脸上是恶毒的笑意占据主动的谈判者。
我垂下眼皮朝下面我们身体的接触点看一下:哦,这个杂种!
“我不想干!”我用力挣扎了一下,终于发现自己的体力已经消耗殆尽,连腿都没能抬起来。“Fuck!”哦,不,我不该那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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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他在刚才那一挣后全身便松懈了下去,高涉知道这倔强的小子准是再没气力闹腾了,心中颇为受用。随即松开紧摁着珀希双肩的手,往他身上抚去。
方才见到这雪白的身上那几处骇人的淤青,高涉真是气得快失了理智,恨不得将那打人的乐师拖出来乱棍打死!也没了强要珀希的兴致这身上的伤不同于脸上,搞不好伤及内脏,非同小可。后来召回胡太医一问,才知道那些也经他验看过,并无大碍的。
也不知道这话都说不好的笨小子招惹到了那混账乐师哪里,被他下如此狠的手暴打,高涉看着那些淤处,心中隐隐泛起苦楚。
“坤儿,痛么?”他低下头,嘴唇轻轻印在珀希腰肋那处颜色最深的伤上。
“咝”珀希龇下牙,挤着眼:“我……我不叫‘坤儿’!”z
“恩……那将你的名字告诉朕好么?”高涉心不在焉地问,舌尖蘸着那淡粉色的乳珠。
“Em……Oh God!”珀希情不自禁地呻吟一下,伸手抓着高涉的头发。“你……不要……”
高涉将他的双手从自己头上拨开,放回其头顶搁着。“说名字!”他用拇指摁住珀希已经硬起的乳头。
“Ahhh……Per…Percy Adams!”珀希大吼一声,似在发泄,随后又喘着气,垂下眼皮看着高涉:“珀希……我叫……珀希……”
“珀希?”高涉微微一笑,直起背让身后的下人们为他把外衣解开除下,又挥手示意他们将幔帐放下后退走。“念着倒是好听。”重又俯在珀希身上,轻轻捻弄他另一边乳珠。
“不……不要了!”珀希被挑弄得上气不接下气,手都抬不起来;高涉便为他把内衣脱去,又开始解那条襦裤。
“珀希,朕再问你,今年多大岁数?”看到他那腿间之物,高涉眉毛一抬淡笑道。
“恩?……Shit!”珀希似没听清,低头看了一眼,双眼一闭,喃喃了一句。
“还不会么?”高涉以为他不懂说数,宽容地一笑,用手拢住那阳物慢慢摩挲。
“噢”珀希受着刺激脖子一僵,双手抓紧下方的被褥。“Stop it……”
高涉见他胸口脖颈俱泛起微红,张嘴喘气,又淌着唾液,一双濡湿的碧眼真像盛着一汪水,快随着他周身微微的抖动荡漾出来;自己的出气也渐急,手里加快套弄着对方的阳物。
“啊” y
一声惊叫,珀希竟在高涉手里射了,白浊的东西糊了对方一手。
“呼……”高涉轻笑。“到底是个孩子,这么快就泄了身。”言罢,就着手里的黏滑,又去探珀希的后庭。
“不……”珀希此时已全无力气,只在嘴上逞能,却是连根指头都动不得了。
待到那小穴松开得差不多,高涉将所穿的襦裤褪到膝上,举起珀希那两条细长的腿,打开放到自己腰间,俯下身去,捧着珀希的脸,亲一口:“乖,忍着点。”
“Jesus” b
珀希大叫一声,全身痉了一下,手抓着被褥揉成团。
“珀希乖,过了这一时便好了。”高涉心下不忍,顾不上抽送,抚着珀希的脸,在他额角处亲。
“You……You bastard!”
一番云雨过后,珀希倒在床里,周身疲得连汗毛都动不得了。因他年轻,被高涉用手弄着又泄了一道,这下子,怕要在这床上躺到天明才能下来。
他却不睡,眼睁睁地看着为他盖好被子、将要起身的高涉,半晌,动着嘴喃喃出一句:“我要‘刺配了充军’你……”
高涉听了这话,先是一愣,随即明白;不禁一笑,倾身过去,拨开他脸上那堆濡湿的黄发,拇指抚过他眼角:“傻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