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1)

“你若生为女子,朕倒不敢轻易碰你了……”高涉微微抬起头,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可惜是个男人,还是个极不老实的小子!”然后将脸埋下,嘴重重地落在那白皙的皮肤上。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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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那有没有用,大约这也是出自本能吧,我是说,将自己的想法尽量向对方表达出来。也不知道那样说是不是正确的哼,万一那代表了“请吧!”的意思呢?

或许我做对了?当背后不再被吻甚至连呼吸的热气都感觉不到时,我侥幸地想。

“恩?!”我被钳住下巴将脖子扭过去看后面:难道我真的那么倒霉?!(妈的,左边肩膀一定撞伤了,肌肉一拉就好痛!)

等到泪花散去,我再次看清楚了那张英俊的面孔。刚才从墙上落下来时,我就知道是这个人了,同时,我也预感到了接下来发生的事该死的变态!

今晚是满月夜,我从他的肩头上方看到那颗美丽的银色圆球,晴朗的夜空甚至让上面的地形都隐约显露着。这个男人的一边脸被月光照得好像镀了一层金属,更加冰冷了,那对眼珠就像黑色天鹅绒。

这样一头野兽,他会从满月里获得力量吗?那我就完蛋了。

“……”他用那种威严的低沉语调对我讲话,眼珠丝毫没有移动。

“不,我……不……”我用上自己唯一会的几个词,试图与他作最简单的谈判他们不是野蛮人,都穿着衣服不是吗?而且还穿了好几层!

施加在下颌上的力度消失了,我的脑袋自由了;更惊喜的是,手腕上的绳子也正在被解开他妥协了?老天,语言真伟大!

“噢”激动地收回手臂,却因此触动了受伤的肩膀。“该死的!痛死我了!”我忍不住叫骂,有点不分场合。

让我意外,或者说紧张的事发生了:那个人的手又一次碰到了我,他从后面抱住我的腋下将我翻转过来别跟我说他想换个体位!

我们直接地面对彼此,眼对着眼;不知是不是错觉,他的表情似乎不像之前那么冷酷了,大概是因为垂下眼皮看我的缘故。第一次,我决定克制住一切冲动静静地观看他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在他握住我右手的瞬间,我的身体颤动了一下,叫声蹿到了嗓子眼。出乎意料地,我冷静了下来,吞咽一口把惊恐压了下去。

我看到他握着我的手举到他胸口的位置,拇指在我的指背上抚过,小心翼翼地将它们展开。然后,他的一只手离开去够另一边的袖子,没多久从里面掏出一个东西光线不够,我看不清那小玩意是什么。

“……”

他对我说了句什么,然后把那个东西放在我的手心,又将它拳起来,好像是要我收下它手里的触感告诉我,那是个光滑坚硬的三角型物体。

我被他的古怪举动弄迷糊了,一心去猜想手里的到底是什么却忘了打开来看,更是没有防备到他突然凑上来印在我嘴角的吻。

因此,我被严重打击到,直到他完全离开这个园子,才稍微找回一点神智

“妈的!恶心的变态!”我终于骂了出来,伸手去嘴角使劲地擦。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躲了这一时,赔进去了一世……

误会啊误会……口年滴小P,无意中使出了平胸最无敌的招势。。。默哀ing~~~~

第十六章

“前面的小太监请留步!”

瑞喜听到这话,猜跗着,慢慢转身过去

“常玉姐姐!”原来是前些日子在御膳房帮他说过话的宫女常玉,瑞喜一下子笑咧了嘴,三步并两步地赶到对方面前。“姐姐近日可好?瑞喜倒是常挂念着,说什么时候问姐姐道谢呢……哎呀!”

不想刚凑近了,就着常玉往他脑门上一叩:“呸!你这小奴才,前次耍笑我的事都忘了?!”

原来如此。瑞喜想起自己说过的话,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揉揉脑袋,倒也不疼,毕竟是玩笑。“姐姐倒真是记恨呢。”

“哼!才教你认识我敏秀宫的常玉!”年轻的宫女一副得意的神情,片刻,看着瑞喜,打量一番,换上正色:“那……你这是刚从御膳房出来?”

瑞喜猛点头:“正是,也是取果子呢。”

“你家主子倒真爱吃甜的,与我们慧妃娘娘有一比!”常玉见到瑞喜手里的盒子换成一个三层的套竹编锦篮,竟比她往日用的盛器还大。

“也不尽是珀希大人一人吃的,他还赏了不少与我们下人呢!”

“‘珀希’?前次你不是说他被皇上赐姓‘坤’么?”常玉皱皱眉毛道。

“哎呀!该死!”瑞喜作势煽自己嘴一下。“看我说溜了嘴!这‘珀希’乃是大人的本名,是他亲自说与我知晓的。他不爱听人叫他‘坤大人’,便让我们以此名称呼,不然他就要恼。”

“他说与你……”常玉伸出食指指着瑞喜,一脸的困惑。

“嘿嘿,姐姐没想到吧!”瑞喜咯咯傻笑。“珀希大人可聪慧了,竟主动要学我们说话,眼下已经能说几句简单的问候识得一些器物了!这可都我教他的呢!”

常玉惊讶得不行,愣了一会儿才捂起嘴笑了。

“姐姐笑什么?莫非以为瑞喜在诓你么?”

“没有没有!呵呵……就是信了你的话,才觉得好笑呢!”

瑞喜又恼又惑地看着她。

“我想着,那珀希大人,也是老长一人了,竟要学你这小鬼说话。这要按了礼数,你这小奴才岂不算是他的启蒙先生?!”

“哼!姐姐就知道打趣!”瑞喜听她这一说,嘴上虽然顶回去,心里却明白了,着实飘然了一番。

“姐姐方才召唤我有何事?莫不是只为那一下‘爆栗子’?”玩闹过了,瑞喜忽然想起了什么。

“恩,”常玉清清嗓子,一副矜持做派。“这个……为是我们主子的事儿。”

“慧妃娘娘?”瑞喜甚觉蹊跷。

常玉微微点头:“宫里也都知道了,你们那位大人的事儿。我们慧妃娘娘年纪尚小,最爱那希奇趣事,又听闻皇上爱听那番邦奇乐,便逞了强也要学习器乐,召了师傅教她。却又因为无人通晓你家主子那种音乐,亦无他那种怪琴,总无乐趣;这习琴之初,俱是指法操练,最为枯燥,娘娘年幼性急,不几日便厌烦了,却终日还把那琴挂念着……”艰难地抿抿嘴唇。“我想着,是不是请你……”

“姐姐想让我去向珀希大人借他的琴?”瑞喜惊讶地问,随即连忙摇头。“不行不行!万万不行!那琴可是我家大人的宝贝,终日不离左右的!”

“看你!我话还没说完!”常玉带嗔笑道。“哪是只问你借琴,是要你把人一起请来呢!”